第七章 智斗色老板
东方河满觉陇工作室，东方正身穿工作服在专心致志的画油画，手机响了。
东方拿起电话。
白芷兴奋的说：“东方哥，我现在这个工作太辛苦，每天上班都穿正装高跟鞋站一天，每天回到家腰都累折了。所以，我想换份好一点的工作。我今天上班时，碰到一个文化传媒公司老板，他对我印象很好，还私下跟我说他们公司这两天招模特，月底薪五千，上不封顶，让我面试。”
东方河（急切地）：“是真的吗？现代大都市人员复杂，注意防骗！”
白芷：“是真的，没骗我，我查了，是一家正规的文化传媒公司，还查到了他们公司的广告。明天周一，店里事不多，我答应人家，下午准备请假半天去面试，你看行吗？”
东方河（担心地）：“你初来乍到，各方面还不太熟悉，这样吧，明天我有空陪你去参加面试好了！”
白芷是东北女孩，身材匀称，明眸皓齿，天生丽质，身高168。自带东北女孩特有的大方气质，有点像高圆圆或贾静雯的感觉。今天打扮了一下，没有了往日的忧郁，显得更加健康、漂亮。
东方河骑自己的山地自行车来到明珠商场大门口，看到白芷今天的装扮眼睛一亮。
“你是猴子派来的救兵吗？！”
白芷莞尔一笑。害羞地说：
“咱们俩要骑一辆自行车去吗？”
长这么大白芷还真没有和哪个男孩共骑过自行车呢！
“不，不！市内道路是不让骑车带人的！再说到你去应聘的那个公司路途还是有点远的，也不适合骑共享单车。这样吧我把自行车放这里，咱们回来时再骑。”东方河解释道。
东方河把自行车停放在街边自行车停放处，与白芷一前一后来到龙翔桥地铁站，乘坐电梯下到进站口。
“白芷，乘过地铁吗？”
“在杭州还没有。”
很方便的，不用买票，手机支付宝刷乘车码就可以乘坐了。
“我不会啊！你帮我设置一下？！”
东方接过白芷手机，飞快的操作，不到一分钟，设置完毕。白芷手机上闪现出杭州地铁乘车码。
两人先后刷手机顺利进入站台。
东方河送白芷来到钱江新城一座写字楼的某文化传媒公司。一位浓妆艳抹的美女站在前台，正在欣赏刚做的美甲。
“你好！我是来参加应聘的。”
“老板在的，把你的身份证登记一下。填张表格！”
前台问东方：“你也应聘吗？”
“我不应聘。”
白芷填完表格交给前台。
前台让白芷进去，东方被拦在外面。
面试室只有老板一人，长得身宽体阔，肥头大耳，环眼阔嘴，酒糟大鼻，一幅“龙御天下”的模样，正仰卧在老板椅上吞云吐雾，悠然自得哼着“你是我的小妹妹，我可不管你爱的是谁……”（扣门声）
“请进！”
胖老板眯缝着的小眼睛突然打开，眼珠子想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似的：
“呀，你可来了，请坐请坐！”
胖老板站起身来，在烟灰缸里狠狠地按灭烟头。捏着公鸭嗓傲慢地说：
“我们可是个有名头的大公司，主要以培训包装模特、礼仪、影视剧演员、商演服务为主业。杭州是服装之都、影像之都、娱乐之都、电商之都。从我们这里出去了大批的平面、影视明星，她们的收入都相当可观！只要签约我们公司大部分年薪可达100万元以上。你看起来很适合当模特，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小妹哪里人？”
“哈尔滨人”
“东北妹子好啊！个高，健康，身材好！女神高圆圆就是北方人，你还真有点她的气质，前途无量啊！”
“你以前干过这一行吗？”
“没有，我以前是护士。”
胖老板故弄玄虚地说：
“专业不太对路啊！当一线麻豆，要求很高的。必须是九头身、9：6:9的胸腰臀比和5:3:2的腿部比例（大腿、小腿、脚踝），差一点都不可以，你知道吗？”
“知道一点，就是头小身长，大长腿。身长是九个头高。”
“你身高多少？”
“168”
“我看你的身材呢，当平面模特比较合适。你站起来让我好好观察观察，看符不符合条件！”
“抬头，挺胸、收腹、提臀！”
“啧啧！腰也挺细的，就是胸显得略小了点，年龄不超过23岁吧？！”
“刚过21岁生日。”
“是不是还没谈过男朋友啊？是处女吧！胸部缺少刺激，发育不够好，不太符合标准，需要正正乳，我可以帮你啊！”胖老板脸上露出邪恶的光。
白芷羞怯而又警惕地问:
“怎么帮？你要怎么做？”
胖老板假装认真地说：
“很正常的方法，就是按摩一下下。每个新人都要经历的过程。心里不要有杂念啊！”
说罢，就要上前解开白芷的内衣，触摸她的胸。
白芷脑袋嗡的一声，除了妈妈，这辈子还没有人碰过她的**！吓的连忙护胸后躲。
白芷害怕地大声问：“你要干什么？”
胖老板恬不知耻地说：
“你其他条件都很好，唯一不足就是胸不够big，穿的内衣也不够sexy，这可是模特职业的大忌啊！你年纪轻，太单纯，需要启发一下啦！我无偿帮你正正乳，就perfect了！我保证把你打造成supermodel，每月就可开10万元以上的工资啦！”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流氓！”白芷下意识地大声呵斥道。
白芷一把推开胖老板，从沙发上抓起拎包，夺门而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门外东方看见，急问怎么回事？
白芷拽住东方河哭着说：“耍流氓！”
东方气急，踹门而入，正看见胖老板要往外追白芷，一个箭步上去左手揪住衣领，右手就是一拳。里边窜出两个工作人员正要上前。
白芷忙大声说：“住手！我已110报警！”
几个人同时愣住了。
趁这个机会东方河拉上白芷夺门而出，门口突然想起白芷所填的表格，他返回身一把扫过前台台面，把前台桌面上文件一股脑揽入怀中，刚好电梯门开，两人冲入电梯。
背后几个大汉追了过来。
紧急时刻，电梯关门，下降。
电梯内，白芷还惊魂未定。
东方：“你真的报警了？！”
白芷：“我都吓傻了，那顾得上报警啊！吓他们的。“
东方：“现在赶快报警！咱们在楼下等警察，别让这帮孙子再欺负其他女孩！”
白芷把事情的前后过程如实告诉了民警。
“他问我是不是处女，有没有男友，想解我内衣，摸胸。”
警察女：“你录音了吗？有证据吗？对方不承认，说你们挑事打了人，要追究你们的责任，还要求赔偿损失。”
“看他说话的口气，超恶心的！应该是经常这样做的。”
东方河：“对了，临走的时候我想到那里有白芷的报名信息，怕他们报复，情急之下扯到几张他们的报名登记表，可不可以问一下有没有其他人证？你们警察应该有办法。”
东方河说完，从包里把扯到的那几张登记表递交给了警察。
女警官拿着应聘报名表出去了。
“东方哥，真不好意识，今天又给你惹麻烦了！都是我不好，还连累你。”
“哪儿哪儿啊！这帮老色鬼太坏了！他们就是抓住了女孩子急于找工作的心理，再加上有些女孩子有虚荣心，容易上当。还好，你很勇敢！我之前真小看你了！”
“今天要不是哥哥在的话，我可能要吃大亏了，你又救我一命！我怎么感谢你呢？！”
“不用感谢！以后找工作要注意安全。”
“他们会不会报复？这可怎么办啊！”
“杭州的社会治安工作很到位，应该不会有问题。别担心！”
女警官走了进来说：“你们带来的材料很有用。传媒学院的好几位大三学生，通过学校的招聘会去他们公司面试，遇到的情形与你们遇到的相似，由于害怕，没有及时制止，受猥亵的程度更甚。其中有一位同学比较勇敢，反映给了学校保卫处。学校也来报案了。所里决定，对这个老板先做行政拘留十日的处罚，等案件调查清楚后再做处理，绝不姑息！”
派出所长走进来：“我代表公安干警向你们表示感谢！你们都很勇敢，也很智慧，帮我们拔除了一个害群之马。留下电话你们可以回去了，有什么问题我们随时与你们联系。”
经过大半天的折腾和向派出所举证，东方河与白芷走出派出所时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地铁上人比较多，已没有座位，两人只能手拉吊环扶手站在过道里，兴奋地聊着这次应聘的危险经历，回忆着经过的每一个细节，说到兴奋处，两眼放光，四目对望，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两人走出地铁站，回到明珠商场时，已近黄昏，仲秋的夕阳像一只飘飞在保俶塔上的红色气球，显出一种特别的喜庆气氛，也好像为他们加油庆贺似的。
“东方哥，我想参观你的工作室，可以吗？”趁着高兴的心情，白芷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好呀，好呀！不过，我那里比较乱，你会嫌弃的！”东方河解释道。
“那里会嫌弃呢！当然，如果不方便的话，…”白芷诺诺道。
“那里，那里，欢迎惠临寒舍！”
东方河高兴地跨上自行车，白芷飞身坐在了后座上。
他们沿着黄昏的山道，飞驰在回家的路上。东方的长头发、长风衣，白芷的长头发、长裙随风向后飘荡，白芷右手搂着东方的腰，另一只手拿着一束路边采来的野花。高兴地大叫：
“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
他们向着落日的余晖、向着灯火阑珊的满觉陇村庄飞去。留下一路欢快的笑声乐，一路飘散的花香。
东方拿起电话。
白芷兴奋的说：“东方哥，我现在这个工作太辛苦，每天上班都穿正装高跟鞋站一天，每天回到家腰都累折了。所以，我想换份好一点的工作。我今天上班时，碰到一个文化传媒公司老板，他对我印象很好，还私下跟我说他们公司这两天招模特，月底薪五千，上不封顶，让我面试。”
东方河（急切地）：“是真的吗？现代大都市人员复杂，注意防骗！”
白芷：“是真的，没骗我，我查了，是一家正规的文化传媒公司，还查到了他们公司的广告。明天周一，店里事不多，我答应人家，下午准备请假半天去面试，你看行吗？”
东方河（担心地）：“你初来乍到，各方面还不太熟悉，这样吧，明天我有空陪你去参加面试好了！”
白芷是东北女孩，身材匀称，明眸皓齿，天生丽质，身高168。自带东北女孩特有的大方气质，有点像高圆圆或贾静雯的感觉。今天打扮了一下，没有了往日的忧郁，显得更加健康、漂亮。
东方河骑自己的山地自行车来到明珠商场大门口，看到白芷今天的装扮眼睛一亮。
“你是猴子派来的救兵吗？！”
白芷莞尔一笑。害羞地说：
“咱们俩要骑一辆自行车去吗？”
长这么大白芷还真没有和哪个男孩共骑过自行车呢！
“不，不！市内道路是不让骑车带人的！再说到你去应聘的那个公司路途还是有点远的，也不适合骑共享单车。这样吧我把自行车放这里，咱们回来时再骑。”东方河解释道。
东方河把自行车停放在街边自行车停放处，与白芷一前一后来到龙翔桥地铁站，乘坐电梯下到进站口。
“白芷，乘过地铁吗？”
“在杭州还没有。”
很方便的，不用买票，手机支付宝刷乘车码就可以乘坐了。
“我不会啊！你帮我设置一下？！”
东方接过白芷手机，飞快的操作，不到一分钟，设置完毕。白芷手机上闪现出杭州地铁乘车码。
两人先后刷手机顺利进入站台。
东方河送白芷来到钱江新城一座写字楼的某文化传媒公司。一位浓妆艳抹的美女站在前台，正在欣赏刚做的美甲。
“你好！我是来参加应聘的。”
“老板在的，把你的身份证登记一下。填张表格！”
前台问东方：“你也应聘吗？”
“我不应聘。”
白芷填完表格交给前台。
前台让白芷进去，东方被拦在外面。
面试室只有老板一人，长得身宽体阔，肥头大耳，环眼阔嘴，酒糟大鼻，一幅“龙御天下”的模样，正仰卧在老板椅上吞云吐雾，悠然自得哼着“你是我的小妹妹，我可不管你爱的是谁……”（扣门声）
“请进！”
胖老板眯缝着的小眼睛突然打开，眼珠子想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似的：
“呀，你可来了，请坐请坐！”
胖老板站起身来，在烟灰缸里狠狠地按灭烟头。捏着公鸭嗓傲慢地说：
“我们可是个有名头的大公司，主要以培训包装模特、礼仪、影视剧演员、商演服务为主业。杭州是服装之都、影像之都、娱乐之都、电商之都。从我们这里出去了大批的平面、影视明星，她们的收入都相当可观！只要签约我们公司大部分年薪可达100万元以上。你看起来很适合当模特，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小妹哪里人？”
“哈尔滨人”
“东北妹子好啊！个高，健康，身材好！女神高圆圆就是北方人，你还真有点她的气质，前途无量啊！”
“你以前干过这一行吗？”
“没有，我以前是护士。”
胖老板故弄玄虚地说：
“专业不太对路啊！当一线麻豆，要求很高的。必须是九头身、9：6:9的胸腰臀比和5:3:2的腿部比例（大腿、小腿、脚踝），差一点都不可以，你知道吗？”
“知道一点，就是头小身长，大长腿。身长是九个头高。”
“你身高多少？”
“168”
“我看你的身材呢，当平面模特比较合适。你站起来让我好好观察观察，看符不符合条件！”
“抬头，挺胸、收腹、提臀！”
“啧啧！腰也挺细的，就是胸显得略小了点，年龄不超过23岁吧？！”
“刚过21岁生日。”
“是不是还没谈过男朋友啊？是处女吧！胸部缺少刺激，发育不够好，不太符合标准，需要正正乳，我可以帮你啊！”胖老板脸上露出邪恶的光。
白芷羞怯而又警惕地问:
“怎么帮？你要怎么做？”
胖老板假装认真地说：
“很正常的方法，就是按摩一下下。每个新人都要经历的过程。心里不要有杂念啊！”
说罢，就要上前解开白芷的内衣，触摸她的胸。
白芷脑袋嗡的一声，除了妈妈，这辈子还没有人碰过她的**！吓的连忙护胸后躲。
白芷害怕地大声问：“你要干什么？”
胖老板恬不知耻地说：
“你其他条件都很好，唯一不足就是胸不够big，穿的内衣也不够sexy，这可是模特职业的大忌啊！你年纪轻，太单纯，需要启发一下啦！我无偿帮你正正乳，就perfect了！我保证把你打造成supermodel，每月就可开10万元以上的工资啦！”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流氓！”白芷下意识地大声呵斥道。
白芷一把推开胖老板，从沙发上抓起拎包，夺门而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门外东方看见，急问怎么回事？
白芷拽住东方河哭着说：“耍流氓！”
东方气急，踹门而入，正看见胖老板要往外追白芷，一个箭步上去左手揪住衣领，右手就是一拳。里边窜出两个工作人员正要上前。
白芷忙大声说：“住手！我已110报警！”
几个人同时愣住了。
趁这个机会东方河拉上白芷夺门而出，门口突然想起白芷所填的表格，他返回身一把扫过前台台面，把前台桌面上文件一股脑揽入怀中，刚好电梯门开，两人冲入电梯。
背后几个大汉追了过来。
紧急时刻，电梯关门，下降。
电梯内，白芷还惊魂未定。
东方：“你真的报警了？！”
白芷：“我都吓傻了，那顾得上报警啊！吓他们的。“
东方：“现在赶快报警！咱们在楼下等警察，别让这帮孙子再欺负其他女孩！”
白芷把事情的前后过程如实告诉了民警。
“他问我是不是处女，有没有男友，想解我内衣，摸胸。”
警察女：“你录音了吗？有证据吗？对方不承认，说你们挑事打了人，要追究你们的责任，还要求赔偿损失。”
“看他说话的口气，超恶心的！应该是经常这样做的。”
东方河：“对了，临走的时候我想到那里有白芷的报名信息，怕他们报复，情急之下扯到几张他们的报名登记表，可不可以问一下有没有其他人证？你们警察应该有办法。”
东方河说完，从包里把扯到的那几张登记表递交给了警察。
女警官拿着应聘报名表出去了。
“东方哥，真不好意识，今天又给你惹麻烦了！都是我不好，还连累你。”
“哪儿哪儿啊！这帮老色鬼太坏了！他们就是抓住了女孩子急于找工作的心理，再加上有些女孩子有虚荣心，容易上当。还好，你很勇敢！我之前真小看你了！”
“今天要不是哥哥在的话，我可能要吃大亏了，你又救我一命！我怎么感谢你呢？！”
“不用感谢！以后找工作要注意安全。”
“他们会不会报复？这可怎么办啊！”
“杭州的社会治安工作很到位，应该不会有问题。别担心！”
女警官走了进来说：“你们带来的材料很有用。传媒学院的好几位大三学生，通过学校的招聘会去他们公司面试，遇到的情形与你们遇到的相似，由于害怕，没有及时制止，受猥亵的程度更甚。其中有一位同学比较勇敢，反映给了学校保卫处。学校也来报案了。所里决定，对这个老板先做行政拘留十日的处罚，等案件调查清楚后再做处理，绝不姑息！”
派出所长走进来：“我代表公安干警向你们表示感谢！你们都很勇敢，也很智慧，帮我们拔除了一个害群之马。留下电话你们可以回去了，有什么问题我们随时与你们联系。”
经过大半天的折腾和向派出所举证，东方河与白芷走出派出所时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地铁上人比较多，已没有座位，两人只能手拉吊环扶手站在过道里，兴奋地聊着这次应聘的危险经历，回忆着经过的每一个细节，说到兴奋处，两眼放光，四目对望，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两人走出地铁站，回到明珠商场时，已近黄昏，仲秋的夕阳像一只飘飞在保俶塔上的红色气球，显出一种特别的喜庆气氛，也好像为他们加油庆贺似的。
“东方哥，我想参观你的工作室，可以吗？”趁着高兴的心情，白芷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好呀，好呀！不过，我那里比较乱，你会嫌弃的！”东方河解释道。
“那里会嫌弃呢！当然，如果不方便的话，…”白芷诺诺道。
“那里，那里，欢迎惠临寒舍！”
东方河高兴地跨上自行车，白芷飞身坐在了后座上。
他们沿着黄昏的山道，飞驰在回家的路上。东方的长头发、长风衣，白芷的长头发、长裙随风向后飘荡，白芷右手搂着东方的腰，另一只手拿着一束路边采来的野花。高兴地大叫：
“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
他们向着落日的余晖、向着灯火阑珊的满觉陇村庄飞去。留下一路欢快的笑声乐，一路飘散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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