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吵架
“吃饭了。”
秋焕擦干手上和脸上的水，把饭菜打开。
她特地叫老板给她的那份少一点，免得浪费。
白嘉午没动，秋焕自己默默吃起来。
别生气，别生气，游戏只是娱乐消遣，人也要有自由空间的，吃饭吃饭，别想太多。
秋焕又叫了一声，白嘉午才慢慢起床吃饭。
谁也没说话，秋焕觉得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她看了一眼白嘉午，表情也看不出来异常，哪里都很正常，却又哪里都不对。
“焕焕。”白嘉午先出了声，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秋焕心里暗叫不好。
白嘉午一般有什么事都是直说，不会这样吞吞吐吐的。
秋焕压下心里的不安和烦躁，抬起头问：“怎么了？有事你就说，没关系的。”
明明心里想地是凶巴巴的语气，说出来就变得轻了，秋焕讨厌这样的自己。
越在意就会越害怕失去，她总是这样卑微。
白嘉午喝了一口水，还是说了出来：“我有可能会出差一阵子，分公司有点问题，需要人手帮忙，今天经理在问哪些想去，问题解决了就回来，待遇比这边高一倍。”
秋焕手里没停，心里莫名委屈起来，声音压抑：“你想去吗？想去就去吧，我没关系的。”
她低下头，再没看白嘉午一眼。
“焕焕，我…”
话还没说完，秋焕肚子一紧，放下筷子去了厕所，果然，她的大姨妈来看望她了。
她抿着嘴巴走出来拿包里的卫生巾，这东西真的是不看不疼，越看越疼。
秋焕没再吃饭，默默地躺回了床上，闭着眼睛。
其实她根本睡不着，小腹钻心的疼，秋焕的眉头皱起来，把被子全裹在身上。
白嘉午一言不发看着秋焕，什么也没再说，收拾完桌子，洗漱完躺回床上。
他把秋焕揽紧怀里，她身上好像有些冷，“焕焕，如果你不想我去的话，你可以说出来。”
秋焕把头埋进被子，怏怏地说：“你自己决定吧，我有点累，先睡了。”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秋焕推开白嘉午的手，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小小的一个，缩成一团在被子里。
白嘉午把空调关了，被子只盖住肚子，他关了灯，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光看着缩成一团的人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秋焕到底是什么意思，去还是不去？
他没办法决定。
秋焕紧紧皱着眉头，疼痛越来越剧烈，像被一把刀子捅进小腹，还在里面拧来拧去的，她死死抓住被角，额头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从一开始就这样子，每个月都被这样折磨一次，所以她一直觉得，做男孩子真好。
她下辈子一定要投胎做个男孩子。
白嘉午终于发觉了不对，被子里在微微颤抖，他伸出手，把秋焕整个翻过来朝着自己，满头汗水的女孩子一动也不敢动。
“焕焕？焕焕！”白嘉午显然被吓到了，摇晃着秋焕。
秋焕推开白嘉午的手，“别…嘶！别动我！”
她这个时候不希望有任何人来动她，而白嘉午竟然还把她摇来摇去！
秋焕没力气跟他发火，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白嘉午收回手，把灯打开，看见了脸色有些发白的秋焕，声音紧张起来：“焕焕，你怎么了？”
这一轮的绞痛似乎结束了，缓解了许多，这间隔时候隐隐的痛秋焕完全可以忍受，“没什么大事，肚子疼，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
“焕焕，我带你去医院吧。”白嘉午说着就要把秋焕拉起来。
“别动我！”秋焕刚好一点，动也不敢动，刚喘上气，“谁来大姨妈去医院啊？”
白嘉午愣了一下，呆呆走到床边坐下，一脸心疼地看着秋焕。
他没经历过这个，不知道怎么解决啊！
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在浏览器里搜索起来。
又来了！秋焕眉头一紧，呼吸都放慢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严重，但是多年的经验让她总结出一套应对方法。
别动，说啥都别动。
上班的话要提前半个小时起床，因为太痛了，走路会很慢，上班的时候也是能不动就不动，能坐着绝不站着，能闭嘴绝不说话。
多做任何一件事一个动作，都在消耗她的元气。
“嘶！”秋焕咬紧牙，希望这一阵赶快过去。
白嘉午放下手机，起身接了一壶水，手机上说多喝热水，还有红糖水，还要保暖，还不能生气，不能碰冷水…
他一一记下来，现在家里只有一个热水壶，先把热水烧了，其他的再想办法。
秋焕正在跟大姨妈做抗争，秋焕只听见哄哄哄的声音，她睁着俩大眼珠子，眼泪吧嗒就从眼角掉进头发里。
痛！太痛了！
来个人了解了她吧，她每个月都会这样想。
白嘉午不知道什么时候端来一个碗，里面是冒着烟的开水。
他把碗放在桌子上，轻手轻脚地把秋焕扶起来。
“焕焕，先喝点热水。”热腾腾的水送到嘴边，秋焕喝了一小口，暖流从喉咙滑进肚子里，好像真的一下好了很多。
又喝了几口，秋焕摇了摇头，白嘉午把碗拿开，将秋焕放下去。
秋焕的脸对着墙，白嘉午从后面轻轻抱住她，她好像困了，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秋焕再醒来的时候，是被肚子钻心的疼醒的，她艰难地坐起来，枕头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
房间里亮着灯，白嘉午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一点半了。
这大半夜的，他到底去哪儿了？
秋焕背靠在墙上，扯着被子把自己盖住，被角垫在背后，隔开冰冷的瓷砖。
她抱着膝盖，头放在被子上，眯着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又困又痛。
秋焕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的，一会儿醒来一会儿睡过去。
迷糊之间听见开门声，秋焕抬起眼皮看。
是白嘉午回来了，他把袋子放在桌子上，秋焕闻见了粥的味道。
“焕焕，你怎么起来了？我出去买了粥和红糖，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弄。”
这大半夜的，他上哪儿去买的？秋焕重新迷上眼睛，没说话。
白嘉午从袋子里拿出好几袋红糖，挑选半天，选了一个上面画着红糖和玫瑰花的拆开。
又烧了一壶热水，调了红糖递到秋焕面前。
白嘉午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焕焕，喝了这个会好一点。”
其实秋焕想说，这个和热水差别其实不大，但她还是喝了，红糖水像一股奇妙的东西，流进秋焕的心里。
秋焕擦干手上和脸上的水，把饭菜打开。
她特地叫老板给她的那份少一点，免得浪费。
白嘉午没动，秋焕自己默默吃起来。
别生气，别生气，游戏只是娱乐消遣，人也要有自由空间的，吃饭吃饭，别想太多。
秋焕又叫了一声，白嘉午才慢慢起床吃饭。
谁也没说话，秋焕觉得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她看了一眼白嘉午，表情也看不出来异常，哪里都很正常，却又哪里都不对。
“焕焕。”白嘉午先出了声，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秋焕心里暗叫不好。
白嘉午一般有什么事都是直说，不会这样吞吞吐吐的。
秋焕压下心里的不安和烦躁，抬起头问：“怎么了？有事你就说，没关系的。”
明明心里想地是凶巴巴的语气，说出来就变得轻了，秋焕讨厌这样的自己。
越在意就会越害怕失去，她总是这样卑微。
白嘉午喝了一口水，还是说了出来：“我有可能会出差一阵子，分公司有点问题，需要人手帮忙，今天经理在问哪些想去，问题解决了就回来，待遇比这边高一倍。”
秋焕手里没停，心里莫名委屈起来，声音压抑：“你想去吗？想去就去吧，我没关系的。”
她低下头，再没看白嘉午一眼。
“焕焕，我…”
话还没说完，秋焕肚子一紧，放下筷子去了厕所，果然，她的大姨妈来看望她了。
她抿着嘴巴走出来拿包里的卫生巾，这东西真的是不看不疼，越看越疼。
秋焕没再吃饭，默默地躺回了床上，闭着眼睛。
其实她根本睡不着，小腹钻心的疼，秋焕的眉头皱起来，把被子全裹在身上。
白嘉午一言不发看着秋焕，什么也没再说，收拾完桌子，洗漱完躺回床上。
他把秋焕揽紧怀里，她身上好像有些冷，“焕焕，如果你不想我去的话，你可以说出来。”
秋焕把头埋进被子，怏怏地说：“你自己决定吧，我有点累，先睡了。”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秋焕推开白嘉午的手，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小小的一个，缩成一团在被子里。
白嘉午把空调关了，被子只盖住肚子，他关了灯，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光看着缩成一团的人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秋焕到底是什么意思，去还是不去？
他没办法决定。
秋焕紧紧皱着眉头，疼痛越来越剧烈，像被一把刀子捅进小腹，还在里面拧来拧去的，她死死抓住被角，额头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从一开始就这样子，每个月都被这样折磨一次，所以她一直觉得，做男孩子真好。
她下辈子一定要投胎做个男孩子。
白嘉午终于发觉了不对，被子里在微微颤抖，他伸出手，把秋焕整个翻过来朝着自己，满头汗水的女孩子一动也不敢动。
“焕焕？焕焕！”白嘉午显然被吓到了，摇晃着秋焕。
秋焕推开白嘉午的手，“别…嘶！别动我！”
她这个时候不希望有任何人来动她，而白嘉午竟然还把她摇来摇去！
秋焕没力气跟他发火，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白嘉午收回手，把灯打开，看见了脸色有些发白的秋焕，声音紧张起来：“焕焕，你怎么了？”
这一轮的绞痛似乎结束了，缓解了许多，这间隔时候隐隐的痛秋焕完全可以忍受，“没什么大事，肚子疼，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
“焕焕，我带你去医院吧。”白嘉午说着就要把秋焕拉起来。
“别动我！”秋焕刚好一点，动也不敢动，刚喘上气，“谁来大姨妈去医院啊？”
白嘉午愣了一下，呆呆走到床边坐下，一脸心疼地看着秋焕。
他没经历过这个，不知道怎么解决啊！
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在浏览器里搜索起来。
又来了！秋焕眉头一紧，呼吸都放慢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严重，但是多年的经验让她总结出一套应对方法。
别动，说啥都别动。
上班的话要提前半个小时起床，因为太痛了，走路会很慢，上班的时候也是能不动就不动，能坐着绝不站着，能闭嘴绝不说话。
多做任何一件事一个动作，都在消耗她的元气。
“嘶！”秋焕咬紧牙，希望这一阵赶快过去。
白嘉午放下手机，起身接了一壶水，手机上说多喝热水，还有红糖水，还要保暖，还不能生气，不能碰冷水…
他一一记下来，现在家里只有一个热水壶，先把热水烧了，其他的再想办法。
秋焕正在跟大姨妈做抗争，秋焕只听见哄哄哄的声音，她睁着俩大眼珠子，眼泪吧嗒就从眼角掉进头发里。
痛！太痛了！
来个人了解了她吧，她每个月都会这样想。
白嘉午不知道什么时候端来一个碗，里面是冒着烟的开水。
他把碗放在桌子上，轻手轻脚地把秋焕扶起来。
“焕焕，先喝点热水。”热腾腾的水送到嘴边，秋焕喝了一小口，暖流从喉咙滑进肚子里，好像真的一下好了很多。
又喝了几口，秋焕摇了摇头，白嘉午把碗拿开，将秋焕放下去。
秋焕的脸对着墙，白嘉午从后面轻轻抱住她，她好像困了，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秋焕再醒来的时候，是被肚子钻心的疼醒的，她艰难地坐起来，枕头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
房间里亮着灯，白嘉午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一点半了。
这大半夜的，他到底去哪儿了？
秋焕背靠在墙上，扯着被子把自己盖住，被角垫在背后，隔开冰冷的瓷砖。
她抱着膝盖，头放在被子上，眯着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又困又痛。
秋焕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的，一会儿醒来一会儿睡过去。
迷糊之间听见开门声，秋焕抬起眼皮看。
是白嘉午回来了，他把袋子放在桌子上，秋焕闻见了粥的味道。
“焕焕，你怎么起来了？我出去买了粥和红糖，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弄。”
这大半夜的，他上哪儿去买的？秋焕重新迷上眼睛，没说话。
白嘉午从袋子里拿出好几袋红糖，挑选半天，选了一个上面画着红糖和玫瑰花的拆开。
又烧了一壶热水，调了红糖递到秋焕面前。
白嘉午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焕焕，喝了这个会好一点。”
其实秋焕想说，这个和热水差别其实不大，但她还是喝了，红糖水像一股奇妙的东西，流进秋焕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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