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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心动,毒罂花中毒

    谢棠的一番话说的祝枝枝几乎感激涕零的看着他,真的有那么好吗,“你说的是真的啊?”

    谢棠对这里熟悉的跟自己的寝殿似的,七拐八绕的,一连进去了好几个门,祝枝枝觉得即便是刺客进入这里也杀不到想杀的人,因为根本摸不到谢棠在的地方。

    祝枝枝被绕的够晕。

    “孤骗你做什么?”

    谢棠转身就看到了祝枝枝气喘吁吁的脸,异常皱眉的望着她,然而估计是顾忌到已经答应了祝枝枝不能随便骂她。

    好不容易想起来的一次诺言,谢棠还真就做到了。

    这次开口骂是没有骂,但是嫌弃之气溢于言表。

    “孤说你该锻炼真的是没有错。”

    祝枝枝累的很,谢棠停下一会,她就松了口气似的倚在栏杆那里大喘气,漂亮的眼睛都表达着喜悦。

    “这也不怪我啊,怎么那么高,我都感觉转了好几圈了。”

    “这才三楼。”

    “三楼啊。”祝枝枝吐槽,“没事建那么高做什么,我的宫殿就一层的,还不用爬来爬去,多好。”

    谢棠百无聊赖的站着,对祝枝枝所谓的一层楼省时还省力的说法简直嗤之以鼻,“听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吗,孤觉得和你就是如此。”

    祝枝枝不同意,仰头看他,想着自己总有一天会长高的,到时候肯定狠狠俯视他,让他狂!“切,听说过糟糠妻吗,你跑到哪里都逃脱不了我的。”

    祝枝枝有些得意的看他,转而收到谢棠意味深长的打量,只听得他用一种懒散的语气开腔,“孤以为你还是持有和你刚进宫时一样的想法,你想退婚。”

    “我都已经没这个想法了,你最好也别再说了。”

    祝枝枝也不知道是在吓唬谁,“退不了的,而且我都向你表达我的想法表达好几次了,你不要一直揪着这件事不放好不好。”

    “过去就过去了吧。”谢棠忽然笑了,“对,是孤说错了,无论孤走到哪里,以后都无法抹杀掉和孤一同出现的永远有祝枝枝三个字,只是枝枝,你是否也做好了和孤同甘苦,共患难的准备了呢?”

    终于到了五楼了。

    祝枝枝浑身散架似的躺在谢棠的床上。

    这是阁楼五楼,谢棠的房间,布局简单,屋里只有一张用来临时休息的床和放东西的桌子。

    从五楼的窗户往下看,下面直对着地市,地市上的一切交易和人来人往完全收纳入眼底,站在这里,就可以俯瞰一切,祝枝枝这会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这座阁楼的出现。

    祝枝枝翻身,清新的香味飘进鼻子里,那是属于谢棠的味道,她在谢棠的身上闻到过,但是这里的味道并没有谢棠身上的浓。

    她觉得很好闻。

    具体的原因——到底是只是这种味道好闻,还是只是因为这种味道是来自谢棠才好闻,祝枝枝说不清楚,可是也无心思再去探究。

    因为都可以。

    她不那么抗拒他了,所以是都可以。

    “枝枝。”

    谢棠推开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件,抬眸清清淡淡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一会有厨子过来,午膳和晚膳就在这里用了,你告诉他你的喜好和忌口。”

    枝枝啊。

    这两个字谢棠念着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今天,是第一次让祝枝枝感觉到了心热热的感觉,明明谢棠念这两个字的腔调和以往没有任何差别。

    “好。”

    谢棠坐到桌子边去回信,祝枝枝无聊的躺了一会,然后起身去摸笔,谢棠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倒是在桌子前让出来一块地方。

    祝枝枝铺开纸,写写画画,落笔时就有人来了,祝枝枝将纸上写的东西递给了门外的人,门外的人看完便明白了,遂没有进来。

    祝枝枝走回到桌子边坐下,“我们一天都要待在这里吗?”

    “嗯,你要是有别的事情可以先回去。”

    祝枝枝趴在桌子上看谢棠写信,字体行云流水,但是不是正楷字,有点潦草,很符合他的特点。

    “没有。”

    从宫里出来就是为了在这里待一天,好奇怪啊。

    难不成这里还有金屋藏娇吗,可是他人都来了,也没有见娇娘美妾出来啊,难不成是看到她出现在这里,所以谢棠特地不让她出来了吗。

    祝枝枝的脑子漫无目的的乱七八糟的想,想到什么是什么。

    谢棠几次想打断她,但是都生生忍住,因为他好奇祝枝枝究竟能想的多离谱,而事实证明,就没有祝枝枝想不到的。

    最后谢棠终于忍无可忍。

    “孤要是有了人,你觉得孤会让她藏在这里?”

    祝枝枝都忽略了谢棠为什么会蹦出来这样一句话,而是被他说的话牵引住了心神,“难道不是吗,宫里是非多,那里总不是个好地方。”

    “你不想待在宫里,以后孤经常带你出来便是。”谢棠冰冷的眸子盯着她,低下头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

    祝枝枝愣了一会,说,“怎么说到我了,刚刚不是在讲你喜欢的人。”

    “是啊,孤喜欢的人。”谢棠重复了一句,“不就是在讲这个么,你要是觉得无聊,睡觉,绣花,吃东西都可以。”

    祝枝枝的心没由来的忽然跳的那样的快,谢棠刚刚是什么意思啊,不会是她理解的那种意思吧。

    她想再套套谢棠的口风的,可是见他真的很忙的样子,祝枝枝到底没问。

    抱着果盘慢慢的走到床边,一边吃一边放空大脑,想东西的时候脑子转的飞快,然而一到午时就是困倦的时候,五六月份时候人总有这样的疲倦。

    谢棠把写好的信,足足四五页,折叠好,吩咐人尽快将信件送走,再回来时看到了躺在床边睡着的小姑娘。

    午膳送过来时谢棠还是把人喊醒了,祝枝枝打哈欠打个不停,人没有精神的靠着床边躺着,“我没胃口。”

    “你要知道,吃饭是你能够长高的一个最快捷的路径,你挑食已经够可以的了,午膳再不用,还想长高?”

    谢棠不怒自威的坐在那,目光冷然,简直让祝枝枝想起了在家里被外公支配的逼着吃饭的岁月,她都已经不拿谢棠同她爹比了,直接越过祝青山那一辈同林老爷子比。

    因为谢棠的做法实在是像垂垂老矣的古稀老人。

    “谢棠,你好像我爹。”祝枝枝无精打采的坐下,开始慢吞吞的往嘴里送汤饭。

    谢棠白她一眼,“怎么不说孤像你外公。”

    祝枝枝有一瞬间的心虚,因为她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埋头吃饭,“好了好了,我现在饿了,我要开始吃饭了,吃饭的时候是不能说话的。”

    谢棠知道她是在转移话题,但也没怎么在意。

    用过午膳之后,祝枝枝又第一时间跑到了床边躺着,她是有午睡的习惯的。

    房间里很安静,香炉里的香片缓缓的释放出香气,祝枝枝睡觉,谢棠在看书,两个人倒也相安无事。

    但是这里的气氛有多安静,皇宫的宴会上就有多混乱,上官雪的一舞结束,终于到了李妍雪上场。

    为了避免自己被上官雪认出来,李妍雪特意对她使了障眼法,并且还带了面纱。

    李妍雪表演的不是舞蹈,也不是弹琴,她要别出心裁,选择的是与这两项毫不相干的另开一门技艺。

    吟唱作画。

    这项技艺虽然不是多困难,但是胜在新颖。

    前边的所有人表演的无非就是琴棋书画之类的大家闺秀普遍都会的东西,没有新意,宣元帝看了那么久,估计也看累了。

    她表演的这个,便能令人耳目一新。

    果然,她一上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一幅画和吟唱接近末尾时,许夫人的方向忽然传出来一阵惊呼,丫鬟婆子着急忙慌,就连宣元帝都被惊动了。

    “张永全,立刻宣太医。”

    皇上和皇后从高台上下来,一群人围了过来,伺候许夫人的丫鬟立刻跪地,“皇上,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夫人,求求你了……”

    小丫鬟哪见过这等阵仗,吓得腿都是打哆嗦的。

    上官雪进京之后,下榻的地方毕竟是在许家,这会许夫人出事,她第一个冲在前头,比许夫人的亲生女儿还要着急。

    宣元帝沉声道,“上官小姐不必担心,既然是在宫宴上出的事,朕必然会给许尚书一个交代。”

    “你是在许夫人身边伺候的人?”

    宣元帝看向颤颤巍巍跪在地上的丫鬟。

    那丫鬟早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全凭一口气,“回皇上,奴婢是。”

    “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从实招来,若是敢隐瞒半分,朕饶不了你。”

    小丫鬟立刻说,“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小姐在台上作画时,夫人还笑着和小姐说着话,但是没过一会,就突然口吐白沫了双眼紧闭了……奴婢可不敢加害夫人啊,还请皇上明查。”

    皇后适时出声,“此时重要的是许夫人的身体,案子可以稍后再查——太医来了吗?”

    张永全带着太医急笨而来,气喘吁吁,“娘娘,太医来了。”

    宣元帝急说,“快给许夫人看看是怎么回事。”

    太医院的太医来了两个,但是两个挨着诊了一遍脉,却都是愁眉不展,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两位太医惭愧跪地。

    “禀皇上,许夫人身体如何,臣等实在无能为力啊。”

    “无能为力,怎么会查不出来?”宣元帝大怒,“朕要你们何用?”

    两位太医越发的垂头。

    上官雪扶着许夫人,“怎么会这样,你们真的看不出来伯母到底是怎么了吗?她的身体一向很好,断不会突然生病,是不是中了毒了,你们暂时查不出来啊?”

    “上官小姐,臣等才学有限,实在看不出来这是何种症状,传言仙峰老人是天下医毒双绝,他见多识广,识遍天下毒药,相信他一定认得此种毒。”

    云妃开口道,“可是本宫听说仙峰老人行踪不定,又能到哪里去寻他呢?”

    李妍雪忽然出声,“皇上,不如让臣女为许夫人看一下吧。”

    宣元帝这才看向一直没说话的李妍雪。

    见说话的人是他的左膀右臂的掌上明珠,方才一副丹青墨画配合吟唱,新鲜的表演方式又让宣元帝记得了这个人。

    “既然如此,李小姐便试一下吧。”

    云妃说,“皇上,她一个姑娘家,太医都看不出来的东西,她怎么能看得出来,还是快些再宣别的太医过来的,别耽误了许夫人的病情。”

    宣元帝却说不碍事。

    “朕看李姑娘像是胸有成竹,只怕是心里早有打算。”

    李妍雪没让众人耽搁太久,检查了一番之后,便开口道。

    “回皇上,许夫人是中了毒,中的毒乃江湖上的奇毒,毒罂花,此毒来自太虚剑派,非太虚剑派的掌门不能解,只是太虚剑派一向排外,非门下弟子不能进入,但是臣女回京前曾与太虚掌门有过两面之缘,相信臣女的脸皮厚一点,太虚掌门还是会给臣女这个面子的。”

    宣元帝又惊又喜,“李姑娘,此话当真?”

    李妍雪说,“臣女怎敢欺负皇上。”

    宣元帝大覆掌,“好,好啊,不愧是李爱卿的女儿,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李爱卿为朕鞠躬尽瘁,爱卿之女也为朕排忧解难,朕有你们父女两个,如得左膀右臂啊,哈哈哈!”

    “张永全,即可拟旨,擢李姑娘为安平县主,赐封地。”

    万氏大惊,连忙要起身,但是被李妍月死死拉着。

    李妍雪盈盈跪地谢恩,“臣女谢皇上。”

    “起吧。”

    “李姑娘,朕派你带着人前往太虚剑派,取回解药,救回许夫人之性命,你可有异议?”

    李妍雪说,“皇上,此去太虚剑派,路途遥远,臣女能不能择一人陪同臣女一同前去。”

    李妍雪此话一出,诸位皇子蠢蠢欲动。

    “李姑娘请说。”

    宣元帝觉得此话有理,李妍雪毕竟是一个姑娘家,此番出京又是为他办差,安全自然要有保障,否则岂不就是要寒了爱卿之心。

    李妍雪抬头,面纱下似乎有一张倾国倾城的绝世之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