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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五马分尸,刺杀

    李妍雪既敲打了上官雪,又给了她一颗枣,哄的上官雪自信满满。

    “这件事是再简单不过了,可是我为什么要在皇上的面前说祝枝枝的好处,县主,你别忘记了,我与祝枝枝本就不和睦。”

    愚蠢。

    上官雪的这个问题一出来,李妍雪就在心里给出了这么一个定论。

    “这就不是上官小姐需要知道的了,你只需要照做就行了。”

    李妍雪一副命令的语气让上官雪心里很不爽,但她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忍下了,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夜晚,月朗星稀,圆月高挂。

    上官雪伺候宣元帝就寝。

    “皇上,该休息了。”

    宣元帝闻言抱住她,贪恋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雪儿,你身上好香啊。”

    “皇上,雪儿用的不过是平常的沐浴方法,可能是雪儿以前生活在西岐的缘由,皇上少闻过这样的味道,所以觉得稀奇。”

    宣元帝也没有起疑,而是越发的喜欢上官雪,“也许是如此吧。”

    “皇上,对于今天白天的事情,你怎么看啊?太子妃和安平县主,看样子是两个人都有嫌疑,但是两个人都不承认。”

    上官雪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引得宣元帝越发的失神。

    在云贵妃宫时,云贵妃为了让上官雪成材,特地找了嬷嬷调教她,只待等着下一个机会再想办法将她送进东宫,可是还没等云贵妃的方法实施。

    上官雪就已经勾搭上了宣元帝。

    再加上有李妍雪给的香丸助阵,现在宣元帝简直对她百依百顺。

    “如今老二和老五在查这件事,等真相出来了便知道了。”

    “这样说也是。”上官雪道,“但是雪儿觉得背后的人不太像是太子妃,不说太子妃是一个还没有满十五的小姑娘,力气不至于大到能将钢针扎进马的脖子里,就是祝家皆是忠心之人,太子妃不会是对皇上有危险的那个人。”

    宣元帝意味深长的笑,“雪儿是这样想的?”

    “皇上。”上官雪觉得宣元帝的态度不太对,“难道雪儿哪里说错了?”

    “雪儿还太年轻,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等时间慢慢长了就好了。”

    提起祝家,宣元帝想的不是祝家的满门忠勇,而是林家和祝家的势力过大,让他忌惮,他已经在慢慢的开始铲除祝家和林家的羽翼。

    而赐婚祝枝枝为太子妃,便是让祝家的权势达到顶峰的一步棋,达到顶峰之后开始跌落,这是惯例。

    “皇上,你不说雪儿怎么知道呢?”

    上官雪晃了晃宣元帝,“皇上,你和雪儿说说好不好?”

    宣元帝很受用,“再过不久,雪儿会知道的,不过朕应该是看不到了,因为这步棋下的太远了。”

    ……

    来到狩猎场,最大的好处就是足够自由,不是宫墙围成的四方城,而是可以自由驰骋的园林,还有好多成熟的野果。

    祝枝枝打猎没几天,就对这个完全没有兴趣了,而是致力于满山的找果子,野葡萄,野山果,而且都是在树上长着,这种特殊的呈现形式让祝枝枝异常的有兴趣。

    她眼巴巴的看着藤蔓上的一串串葡萄,看了看周围,手抓着裙摆提起来一点,探索着往前走,终于走到了那串熟透的葡萄下面。

    祝枝枝脚尖轻踮起来一点,伸手。

    “枝枝。”

    一声叫让祝枝枝立刻停下,她浑身刚运起来的内力像是被泼了水的煤火似的冒出一大串的浓烟,转过身。

    谢棠就在几步之外站着,像是已经瞧了她好一会。

    “你要做什么?”

    祝枝枝不好意思说。

    “孤远在几公里之外,你知道孤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吗?”

    谢棠所说,也正是祝枝枝好奇的,“为什么啊?”

    “因为刚刚灵力又在往你身上跑,你刚刚做了什么。”谢棠踩着树枝,一堆落叶,沙沙作响,“你知道吗,玉氏一族的灵力凝聚是用精神力控制的,当一个人的信念强到一定程度,身上的灵力是会自发的被催动的,所以你做了什么,才能让你的灵力,在不遇到危险的情况下重新催动。”

    祝枝枝显然不知道还有这回事,但她是绝对不承认她动用内力只为了摘到葡萄的。

    “还有这样的事情吗,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哎,那什么,我忽然想到花娘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祝枝枝提起裙摆,绕过谢棠就跑。

    谢棠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又抬了抬头。

    玉氏一族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没有足够的精神力导致催不动灵力复苏,谁又能知道,祝枝枝想吃点葡萄就能办到。

    祝枝枝急慌慌回了行宫,花娘调侃道,“太子妃,后边是被狼追着了吗,怎么那么害怕。”

    “可不是……”

    “是什么?”

    “当然——谢棠!”祝枝枝一转身就瞧见了不该出现的人,明明她跑着累个半死,早把谢棠甩后边了,谢棠怎么跟上来的,“你怎么那么快?”

    谢棠把一串葡萄给了花娘,然后拿帕子擦了擦手,一句话杀伤力十足,“腿不一样长。”

    “你。”祝枝枝纵然气,却也反驳不了,哼一声,“我会长高的。”

    花娘笑着道,“太子妃,我把这葡萄洗了,一会吃这个。”

    谢棠看她气鼓鼓的样子,“行了,去吧。”

    祝枝枝刚往嘴里填了两颗葡萄,张永全就过来了。

    “殿下,太子妃,皇上有请。”

    行宫外,谢棠和祝枝枝过去的时候,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只见中央跪着一个人,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气息奄奄。

    宣元帝扫视,“人都到齐了,张永全,开始吧。”

    张永全往前走了一步,“经二皇子和五皇子查探,惊马真相已经被查出来了,罪魁祸首就是此人,是他胆大包天,企图加害皇上,幸有安平县主神功加身,救皇上于危难之中,如今业已服诛,这件事真相大白。”

    所有人都毫不同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个人,认为他罪有应得,可是祝枝枝知道真相,不是这样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明明是李妍雪自己。

    可是她要怎么做,此刻站出来吗,驳掉二皇子和五皇子,甚至是皇上,只为了一个不一定有真相的事情。

    只要李妍雪不承认,而周围又没有旁的人,她和李妍雪就都有嫌疑,这不是一件能说清楚的事情,她指认李妍雪毫无意义。

    这是个死局。

    “皇上,此人其心可诛,断是留不得的。”

    李妍雪毫无顾忌的说出这句话,好像马受惊真的不是她做的。

    “安平所言不错,张永全,将此人带下去,处以五马分尸之刑罚。”宣元帝宣布。

    祝枝枝身形一晃,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被拖下去。

    当晚祝枝枝就病倒了,梦话说个不停,脑海中一遍遍的过着惊马那天发生的事情,李妍雪发狠的神色,而五马分尸的那个人被带下去的场景。

    “不要……不要啊……不是他做的……真的不是他……”

    祝枝枝额头出了大量的汗,整个人陷在梦魇之中,直到身体到了一处温暖的地方,她才如溺水之人摸到了一块浮木,紧紧的抓住不放。

    谢棠拿帕子擦了擦她脸上的汗,手拨着她的头发,小心,珍重。

    花娘站在床边,将谢棠递过来的帕子接着,又给他一块洗干净的帕子。

    “主子,为何非让太子妃看到今日那样一幕,太子妃必然是知道真相的,当真相和错判出现了矛盾,太子妃是受不了的。”

    “实际上她今晚就做的很好。”

    谢棠揽她在怀里,感觉到祝枝枝颤抖的幅度总算小了一些。

    “如果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谈何保护其他人,她性子单纯,可是单纯的前提是让自己不能陷入危险之中。”

    “属下明白。”

    谢棠让她把饭放下,然后下去。

    “既然醒了就先吃点饭吧,还有两个时辰就天亮了,吃了饭你还能睡会。”

    祝枝枝心情低落,伤心的麻木,“我知道他是无辜的,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的指认毫无用处,祝家风雨飘摇,我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枝枝,人总是要成长的,在学会保护自己的基础上保护别人,这才是正确的。”

    谢棠显然不擅长安慰人,他连安抚人的语气都和平常一般无二。

    祝枝枝悲痛难忍,人埋在他怀里,“我知道,可是这样是自私的做法,护己容易,护他难,我本性是自私的。”

    “本性不自私的那是仙人,而我们只是普通人,枝枝,想不想出去走走?”谢棠扶着她的肩膀,低头看她。

    祝枝枝想了一会,“去哪里啊?”

    “去哪里都行。”谢棠看了看外面,一派安静,可是他已经听见了动静,“一会机会就送上门来了,穿好衣服。”

    花娘急速的声音传过来,“主子,太子妃,有刺客!”

    这时候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大批的黑衣人如潮水一般渐渐逼近行宫,而奇怪的是,被围攻的似乎只有他们这一座行宫,其他的依旧安然无恙。

    祝枝枝来不及多想,就被谢棠带着杀了出去。

    “杀掉太子!他不配做我们燕朝的太子!”

    祝枝枝紧紧的搂着谢棠的脖子,趴在他的背上,谢棠步法诡异,在一群人围攻里面也游刃有余,毫不费力的就摆脱了那帮追杀的人。

    可是奇怪的是,谢棠故意留下痕迹让那些人跟过来。

    风太大,祝枝枝说话就很大声,“你能甩掉他们啊。”

    “要是甩掉,我们怎么离开这里。”谢棠回头,待那些人拉近时,他便又背着祝枝枝朝一个方向走。

    两个人的身后火把熊熊燃烧,紧追不舍。

    终于跑到了尽头,来到了一处悬崖边上,谢棠停住了,祝枝枝感觉到身后追着的那些人也过来了,哈哈大笑的不绝于耳。

    “跑啊,怎么不跑了,谢棠,你暴虐专政,残害忠良,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谢棠轻笑,视人如蝼蚁,“就凭你们这些人,也能杀死孤?”

    “谢棠,临到死头了,竟然还大言不惭,兄弟们,既然他如此猖狂,咱们就送他一程。”

    大刀发出森森寒光,逐渐逼近。

    谢棠一勾唇,偏头,“枝枝,抱紧了。”

    祝枝枝猜到他的念头,“你不会是……!!”

    谢棠毫不犹豫的向下跳了下去,风锋利如刀刃,祝枝枝吓得脸色苍白。

    几个人追到悬崖边上,“大哥,他们真跳下去了,咱们还追吗?”

    “不追了,回去复命。”

    ……

    宣元帝行宫。

    宣元帝身着寝衣,下方跪着一黑衣人。

    “事情办好了?”

    “太子已经跳下了悬崖,此事众位兄弟都看到了。”

    “朕知道了,下去吧。”

    黑衣人没动,像是犹豫不决,再三考虑,还是开口,“皇上,与太子一同跳下去的还有太子妃。”

    啪嗒一声,宣元帝掐断了毛笔,“你没有看错?”

    “夜里视线受阻,或许是有可能看错,但是属下是带着人一路从行宫追过去的,那位姑娘从一开始就和太子在一起,身形娇小,是太子妃无疑了。”

    张永全示意人退下。

    “皇上是担心太子妃影响太子?”

    宣元帝平静的道,“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姑娘,朕倒是不怎么担心,朕担心的是这次太子怎么带着她去。”

    “想必是太子妃今天见了如此血腥的一幕,夜里殿下才没有躲开,皇上吩咐的这些人又去了,殿下不想延误正事,便只能将计就计了。”

    这是张永全猜测的理由。

    宣元帝本也没有怎么在意,“只要不耽误太子取到玉氏卦经和获得长生之法的消息,她的存在就没有影响,就是祝府和林府那边需要交代。”

    “这也是意外之事。”张永全说,“现在重要的是回京调兵找回太子和太子妃,总要做做样子的。”

    ……

    祝枝枝是被颠簸醒的,身上腰酸背痛,再看身上的衣服,由锦衣华服完全变成了粗麻布,咯人的很,而且还很痒痒。

    “总算醒了,再不醒为夫可就得带着人去医馆找大夫瞧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