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相伴苦中作乐
晚上，他们终于到了山脚下，云在头顶，星星已经看不到了。晚上的山谷里闷热，空气更加浓厚，元莹坐在马上摇摇晃晃，脑袋越来越重了。
仆固亥准备要搭帐篷，白珩指着不远处的黑洞说：“那里是不是有个山洞！”
仆固亥收手，过去看了看：“还真是山洞！”
云中老人看着天空说：“今晚有雨，我们住山洞！”
白珩说：“里面会不会有猛虎野兽？”
“仆固公子，进去看看！”
仆固亥从马背上拿出元成思给他准备的火把点着，左手火把右手刀，走向山洞。
没一会他便出来了：“里面不深，有一汪泉水，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白珩搂着房无恤的胳膊慢慢走近山洞，看到脚下有一条小溪流出来，泉水还很大。
元莹从马上下来，走路摇摇晃晃，仆固亥赶忙扶着她进山洞。
云中老人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把帐篷铺在地上，让元莹躺着休息：“仆固公子，你去捡柴火，多捡一点。房公子，你去割草，新鲜的干的都割一些，明天要下雨！”
他们已经在谷底，树木山草丰茂，柴火和草很容易得到，半个时候之后，他们俩就在山洞里存了够烧一天的柴火，还有一天的草料。
洞里闷热，大家都没什么胃口，简单吃了几口干粮，便休息了。
一夜无事，清晨，外面稀里哗啦的雨声吵醒了众人，山上的雨水匆匆那个洞口流下去，像一道帘子，隔开了外面的世界。洞里的空气稀薄，元莹反而觉得舒服了很多，早早醒来，站在洞口，看着外面的景色。
白珩也早早醒来，走到洞口：“阿莹，醒这么早？”
“嗯，你看，外面的景色雨中真好看！”
“云中境不下雨吗？”
“冬天会下雨，其他时间都不会下雨！”
“哦，山下雨很多！”
“雨水冰冰凉凉，摸起来很舒服！”
“是啊，山洞里都凉了，我们在这把火生起来，给他们煮饭吧！”
“好，今天做什么饭？”
“你等着，我去找鱼，我们熬点鱼汤，给大家暖暖身子！”
“好，鱼在哪？”
“我昨天看到外面有一条小溪，肯定会有鱼，我去抓！”
“我跟你一起去吧！”
“外面这么大的雨，我一个人去就行！”
“我还没抓过鱼，我也要去！”
“那好吧，我们把斗篷帽子戴上，不能感冒了！”
“好，鱼怎么抓？”
“等会看我的！”
白珩出了山洞，斗篷马上湿透了，她忍着湿冷，找到两根根又长又直的树枝，把一头削尖了，带着元莹往山谷深处走了五十步，便看到了从山洞里出来的那股溪流汇聚的小河。
白珩指着水里的一个黑影惊喜地说：“看，那有鱼！”
元莹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雨水落在河面，河面翻起水花，什么都看不见：“在哪？我看不见！”
白珩弯腰掷出树枝，马上挑起来，果然，树枝顶尖插着一条一尺多长的鱼。
元莹看到鱼在树枝上挣扎，摆着手叫好：“还真有，太大了！”
白珩把树枝递给她：“这山里的鱼很大的，就是腥味重了点，我们要采一些野葱茱萸山椒才行！”
“好！”
白珩用元莹的空树枝再插了一条更大的鱼：“这两条鱼，够大家吃了吧！”
元莹说：“仆固哥哥吃得多！”
白珩把鱼取下来，放在小溪边，瞅准时机，再投一次树枝，又插到一条大鱼：“这下够吃了吧！”
“够了够了，你真厉害，一插一个准！”
“哈哈，以前经常在长安城外的小溪流里面插鱼，那里的鱼只有巴掌大，游得飞快，很难插，这里的鱼太大了，而且动得很慢，很好插！”
“我家后院的消息里也有鱼，全是指头大小的，我没见过这么大的鱼！”
“估计这就是你家后院的鱼，顺着水流从山上流下来，在山下长到这么大！”
“嗯，走吧，我们采一些野葱回去做鱼！”
“好！”
白珩把树枝的树皮剥下来，把三条鱼穿在一起，三条鱼足足有十多斤重，一个人拿手疼，两个人只好抬着往回走，回去的路上采了些野葱茱萸。
听到有人进洞，正在入境的云中老人特别警觉，立刻睁开眼睛：“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们跑出去干嘛？衣服湿透了容易风湿感冒，特别是阿莹，昨天还喊头晕，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元莹委屈地说：“我给大家抓鱼去了！”
“不管做什么，身体最重要，快去洞深处，换身干衣服，快去！”
白珩把鱼放在水边，找了件干衣服，和元莹去洞深处换了。
云中老人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药瓶，到处两颗药丸捧在手心：“你们俩过来，把这个吃了，今天不许再走出山洞！”
白珩委屈巴巴：“哦！”
吃完药，他们俩处理鱼，云中老人踢醒了还在睡觉的房无恤和仆固亥：“别睡了，起来，入境练功了！”
仆固亥睁开眼，还没清醒，便被云中老人拉进医境。
云中老人在境中说：“小珩和阿莹受了风寒，我要教你们用真气为别人驱风寒……”
房无恤和仆固亥瞬间清醒，认认真真学习真气驱风寒之法。
一个时辰后，白珩悦耳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云中爷爷，无恤哥哥，仆固哥哥，吃饭了！”
云中老人说：“呼吸不通顺，已经受了风寒！”
云中老人把二人从医境中带出来：“走，先吃饭，我都闻到了烤鱼的香味了！”
白珩笑着说：“昨天说好了，给你们煮鱼汤烤鱼，昨晚太累没做，今天早上给你们做好！”
“好，先吃饭吧！”
两条烤鱼一锅汤，白珩一刀把大鱼切成两半，元莹把一半递给仆固亥：“仆固哥哥，你吃！”
仆固亥也不客气，捧着鱼就啃，还不忘云中老人的酒：“云中爷爷，我能喝口酒驱驱寒吗？”
“不能，你就喝鱼汤吧，两个小丫头今天放了茱萸麻椒野葱，辛辣去腥，驱寒效果最好！”
阿莹端着一碗汤给仆固亥：“仆固哥哥，你尝尝，很鲜美！”
仆固亥喝了一口，鲜味没唱出来，烫的嘴里面生疼：“烫，太烫了！”
“你慢点喝！”
吃完饭，白珩和元莹围着火烤湿透了的衣服，仆固亥和房无恤喂养马匹。很奇怪，两个人相处了一个多月了，却很少交流。
忽然，洞外传来一声响声，仆固亥用脚挑起靠在墙角的刀，稳稳地接在手上，冲出洞口查看。房无恤就没他那么潇洒，弯腰拿剑，跟出去查看情况。
白珩问：“云中爷爷，怎么回事？”
“肯定是山上掉下来什么，听声音，不是石头！”
“那是什么！”
“动物，树木，这下雨天，什么都有可能！”
就在这时候，房无恤和仆固亥抬着一头土灰色的野山羊进来，仆固亥高兴地说：“快看，有新鲜肉吃了！”
元莹站起来迎上去：“真大，这只羊和你的羊不一样！”
白珩说：“这是野山羊！”
元莹说：“小羊太可怜了，云中爷爷，你能救救它吗？”
“可以，仆固公子，给它来一刀，别让它痛苦！”
元莹摆摆手：“别杀它别杀它！”
“它现在的伤势，肯定救不好，只有杀了他，才能让它不痛苦！”
“可是……”
仆固亥看到元莹还想让羊活着，犹犹豫豫不敢动手，房无恤抽出剑，一剑捅到野山羊的心脏。
云中老人说：“有新鲜羊肉吃了，谁会杀羊？”
白珩和元莹摆摆手，仆固亥一个世家公子，不会杀，房无恤也没杀过。云中老人摇摇头：“这些孩子，杀个羊都不会，还得我这个百岁老头亲自来！”
仆固亥把手里的刀递给云中老人，云中老人化开羊皮，让房无恤和仆固亥使劲把羊皮剥下来。再化开肚皮，把内脏取出来：“我们住羊杂汤吧！”
白珩摆摆手说：“你弄好我来煮，我不敢碰这些东西！”
“行，我来处理，煮个羊杂汤，再烤个羊腿！”
云中老人看了一眼旁边的仆固亥：“不，得烤两条！”
羊肉交给白珩和元莹处理，白珩把整只羊用调料腌制好，用树枝固定好，架在火上慢慢翻烤。
云中老人带着房无恤和仆固亥蹲在洞口，教他们处理内脏。
房无恤闻到生的野羊内脏骚味，差点恶心吐了。仆固亥还行，整天吃羊肉，早就习惯了。
清洗完内脏，切成小块放在锅里，白珩立即开始煮内脏汤，锅开的瞬间，洞里充满了鲜香味。解开锅盖，加上麻椒野葱继续煮，汤色奶白，香气四溢。
仆固亥闻着喷香的羊杂汤，眼睛却是看着正在烤的羊肉。羊肉表面金黄色，包裹在外面的油脂冒着小泡，散发出无与伦比的油香，十分诱人。
云中老人看着锅里的汤说：“有胡椒吗？再放点胡椒，这汤就完美了！”
白珩点点头：“有，我从药房拿的！”
“嗨，小丫头，又偷我的药！”
白珩笑呵呵去包袱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捏出来几粒白白胖胖的胡椒粒，云中老人用真气把胡椒粒震碎，撒到汤里：“快，给我盛一碗，太香了！”
白珩盛了一碗肉汤递给云中老人，云中老人吹了吹，吸了一口：“鲜美，太鲜美了！”
“羊肉也烤好了，你们吃点肉！”
云中老人刚要削切羊肉，仆固亥扯了一根羊腿，冲众人傻笑，随意咬了一大口：“香，太香了！”
白珩说：“要撒点野葱一起吃才香！”
“不用！”仆固亥拿了左手几根野葱，右手一个羊腿，一口葱一口肉，吃得满嘴流油。
云中老人切了些羊肉，放在干净的树叶上，元莹把野葱揪碎了撒在羊肉上面，大家一起吃肉喝汤。
仆固亥准备要搭帐篷，白珩指着不远处的黑洞说：“那里是不是有个山洞！”
仆固亥收手，过去看了看：“还真是山洞！”
云中老人看着天空说：“今晚有雨，我们住山洞！”
白珩说：“里面会不会有猛虎野兽？”
“仆固公子，进去看看！”
仆固亥从马背上拿出元成思给他准备的火把点着，左手火把右手刀，走向山洞。
没一会他便出来了：“里面不深，有一汪泉水，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白珩搂着房无恤的胳膊慢慢走近山洞，看到脚下有一条小溪流出来，泉水还很大。
元莹从马上下来，走路摇摇晃晃，仆固亥赶忙扶着她进山洞。
云中老人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把帐篷铺在地上，让元莹躺着休息：“仆固公子，你去捡柴火，多捡一点。房公子，你去割草，新鲜的干的都割一些，明天要下雨！”
他们已经在谷底，树木山草丰茂，柴火和草很容易得到，半个时候之后，他们俩就在山洞里存了够烧一天的柴火，还有一天的草料。
洞里闷热，大家都没什么胃口，简单吃了几口干粮，便休息了。
一夜无事，清晨，外面稀里哗啦的雨声吵醒了众人，山上的雨水匆匆那个洞口流下去，像一道帘子，隔开了外面的世界。洞里的空气稀薄，元莹反而觉得舒服了很多，早早醒来，站在洞口，看着外面的景色。
白珩也早早醒来，走到洞口：“阿莹，醒这么早？”
“嗯，你看，外面的景色雨中真好看！”
“云中境不下雨吗？”
“冬天会下雨，其他时间都不会下雨！”
“哦，山下雨很多！”
“雨水冰冰凉凉，摸起来很舒服！”
“是啊，山洞里都凉了，我们在这把火生起来，给他们煮饭吧！”
“好，今天做什么饭？”
“你等着，我去找鱼，我们熬点鱼汤，给大家暖暖身子！”
“好，鱼在哪？”
“我昨天看到外面有一条小溪，肯定会有鱼，我去抓！”
“我跟你一起去吧！”
“外面这么大的雨，我一个人去就行！”
“我还没抓过鱼，我也要去！”
“那好吧，我们把斗篷帽子戴上，不能感冒了！”
“好，鱼怎么抓？”
“等会看我的！”
白珩出了山洞，斗篷马上湿透了，她忍着湿冷，找到两根根又长又直的树枝，把一头削尖了，带着元莹往山谷深处走了五十步，便看到了从山洞里出来的那股溪流汇聚的小河。
白珩指着水里的一个黑影惊喜地说：“看，那有鱼！”
元莹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雨水落在河面，河面翻起水花，什么都看不见：“在哪？我看不见！”
白珩弯腰掷出树枝，马上挑起来，果然，树枝顶尖插着一条一尺多长的鱼。
元莹看到鱼在树枝上挣扎，摆着手叫好：“还真有，太大了！”
白珩把树枝递给她：“这山里的鱼很大的，就是腥味重了点，我们要采一些野葱茱萸山椒才行！”
“好！”
白珩用元莹的空树枝再插了一条更大的鱼：“这两条鱼，够大家吃了吧！”
元莹说：“仆固哥哥吃得多！”
白珩把鱼取下来，放在小溪边，瞅准时机，再投一次树枝，又插到一条大鱼：“这下够吃了吧！”
“够了够了，你真厉害，一插一个准！”
“哈哈，以前经常在长安城外的小溪流里面插鱼，那里的鱼只有巴掌大，游得飞快，很难插，这里的鱼太大了，而且动得很慢，很好插！”
“我家后院的消息里也有鱼，全是指头大小的，我没见过这么大的鱼！”
“估计这就是你家后院的鱼，顺着水流从山上流下来，在山下长到这么大！”
“嗯，走吧，我们采一些野葱回去做鱼！”
“好！”
白珩把树枝的树皮剥下来，把三条鱼穿在一起，三条鱼足足有十多斤重，一个人拿手疼，两个人只好抬着往回走，回去的路上采了些野葱茱萸。
听到有人进洞，正在入境的云中老人特别警觉，立刻睁开眼睛：“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们跑出去干嘛？衣服湿透了容易风湿感冒，特别是阿莹，昨天还喊头晕，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元莹委屈地说：“我给大家抓鱼去了！”
“不管做什么，身体最重要，快去洞深处，换身干衣服，快去！”
白珩把鱼放在水边，找了件干衣服，和元莹去洞深处换了。
云中老人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药瓶，到处两颗药丸捧在手心：“你们俩过来，把这个吃了，今天不许再走出山洞！”
白珩委屈巴巴：“哦！”
吃完药，他们俩处理鱼，云中老人踢醒了还在睡觉的房无恤和仆固亥：“别睡了，起来，入境练功了！”
仆固亥睁开眼，还没清醒，便被云中老人拉进医境。
云中老人在境中说：“小珩和阿莹受了风寒，我要教你们用真气为别人驱风寒……”
房无恤和仆固亥瞬间清醒，认认真真学习真气驱风寒之法。
一个时辰后，白珩悦耳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云中爷爷，无恤哥哥，仆固哥哥，吃饭了！”
云中老人说：“呼吸不通顺，已经受了风寒！”
云中老人把二人从医境中带出来：“走，先吃饭，我都闻到了烤鱼的香味了！”
白珩笑着说：“昨天说好了，给你们煮鱼汤烤鱼，昨晚太累没做，今天早上给你们做好！”
“好，先吃饭吧！”
两条烤鱼一锅汤，白珩一刀把大鱼切成两半，元莹把一半递给仆固亥：“仆固哥哥，你吃！”
仆固亥也不客气，捧着鱼就啃，还不忘云中老人的酒：“云中爷爷，我能喝口酒驱驱寒吗？”
“不能，你就喝鱼汤吧，两个小丫头今天放了茱萸麻椒野葱，辛辣去腥，驱寒效果最好！”
阿莹端着一碗汤给仆固亥：“仆固哥哥，你尝尝，很鲜美！”
仆固亥喝了一口，鲜味没唱出来，烫的嘴里面生疼：“烫，太烫了！”
“你慢点喝！”
吃完饭，白珩和元莹围着火烤湿透了的衣服，仆固亥和房无恤喂养马匹。很奇怪，两个人相处了一个多月了，却很少交流。
忽然，洞外传来一声响声，仆固亥用脚挑起靠在墙角的刀，稳稳地接在手上，冲出洞口查看。房无恤就没他那么潇洒，弯腰拿剑，跟出去查看情况。
白珩问：“云中爷爷，怎么回事？”
“肯定是山上掉下来什么，听声音，不是石头！”
“那是什么！”
“动物，树木，这下雨天，什么都有可能！”
就在这时候，房无恤和仆固亥抬着一头土灰色的野山羊进来，仆固亥高兴地说：“快看，有新鲜肉吃了！”
元莹站起来迎上去：“真大，这只羊和你的羊不一样！”
白珩说：“这是野山羊！”
元莹说：“小羊太可怜了，云中爷爷，你能救救它吗？”
“可以，仆固公子，给它来一刀，别让它痛苦！”
元莹摆摆手：“别杀它别杀它！”
“它现在的伤势，肯定救不好，只有杀了他，才能让它不痛苦！”
“可是……”
仆固亥看到元莹还想让羊活着，犹犹豫豫不敢动手，房无恤抽出剑，一剑捅到野山羊的心脏。
云中老人说：“有新鲜羊肉吃了，谁会杀羊？”
白珩和元莹摆摆手，仆固亥一个世家公子，不会杀，房无恤也没杀过。云中老人摇摇头：“这些孩子，杀个羊都不会，还得我这个百岁老头亲自来！”
仆固亥把手里的刀递给云中老人，云中老人化开羊皮，让房无恤和仆固亥使劲把羊皮剥下来。再化开肚皮，把内脏取出来：“我们住羊杂汤吧！”
白珩摆摆手说：“你弄好我来煮，我不敢碰这些东西！”
“行，我来处理，煮个羊杂汤，再烤个羊腿！”
云中老人看了一眼旁边的仆固亥：“不，得烤两条！”
羊肉交给白珩和元莹处理，白珩把整只羊用调料腌制好，用树枝固定好，架在火上慢慢翻烤。
云中老人带着房无恤和仆固亥蹲在洞口，教他们处理内脏。
房无恤闻到生的野羊内脏骚味，差点恶心吐了。仆固亥还行，整天吃羊肉，早就习惯了。
清洗完内脏，切成小块放在锅里，白珩立即开始煮内脏汤，锅开的瞬间，洞里充满了鲜香味。解开锅盖，加上麻椒野葱继续煮，汤色奶白，香气四溢。
仆固亥闻着喷香的羊杂汤，眼睛却是看着正在烤的羊肉。羊肉表面金黄色，包裹在外面的油脂冒着小泡，散发出无与伦比的油香，十分诱人。
云中老人看着锅里的汤说：“有胡椒吗？再放点胡椒，这汤就完美了！”
白珩点点头：“有，我从药房拿的！”
“嗨，小丫头，又偷我的药！”
白珩笑呵呵去包袱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捏出来几粒白白胖胖的胡椒粒，云中老人用真气把胡椒粒震碎，撒到汤里：“快，给我盛一碗，太香了！”
白珩盛了一碗肉汤递给云中老人，云中老人吹了吹，吸了一口：“鲜美，太鲜美了！”
“羊肉也烤好了，你们吃点肉！”
云中老人刚要削切羊肉，仆固亥扯了一根羊腿，冲众人傻笑，随意咬了一大口：“香，太香了！”
白珩说：“要撒点野葱一起吃才香！”
“不用！”仆固亥拿了左手几根野葱，右手一个羊腿，一口葱一口肉，吃得满嘴流油。
云中老人切了些羊肉，放在干净的树叶上，元莹把野葱揪碎了撒在羊肉上面，大家一起吃肉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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