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只破旧的机械手重重地垂下...得知真相的男人跪在堆积成山的培养罐面前撕心裂肺地痛哭...
“孩子，你我都得过客，唯有这里既是永恒...”机械臂指着男人的头，又指着自己的运算核心，但男人眼神空洞地看着那些破碎的培养皿。
“抱歉让你们的文明卷入了这次麻烦...但谁又不在这麻烦中呢...”烈火燃烧的声响好似宣布祂和他们的终章。
“都一样的...但连累了你，我感到抱歉，我已经开始异化，但也许以后会有解决的办法...”见男人同意，一只尖锐的转换器插入了他脑中，鲜血顺着男人的尸体流下和机械液形成了猩红的水潭。
“赵舰长，联邦政府下达了轰炸命令，请贵舰队立即执行！”话毕那人结束了与第七舰队指挥官赵景同的通讯。
“妈的！在他没出来前谁他妈敢轰炸月球北极，老子第一个拿主炮轰死他！”赵景同愤怒地拍着桌子，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坐在会议室。
八小时，这是联邦下达的最后通牒；八小时后任何在月球范围内的目标将受到地球联邦舰队地毯式无差别轨道轰炸。
他所属的舰队接替的是不久前全员牺牲的维洛妮卡的第二舰队的位置。
“一路走好，维罗妮卡，我也许明年会和他来看你，也许只有我一个人，或许一个都没有...”赵景同从贴身的口袋翻出一个卡套，里面是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处军事港口，一个背着战术包的帅气小哥，一个穿着军装的靓丽小姐和一个带着眼睛的书呆子，他们身后是一批停靠整齐的运输舰。
三个异端在此分离，铸就了三个不同的军中传奇。
“物是人非啊！林哥好福气啊！要是维罗妮卡嫂子还活着明年说不定就可以喝你林兰的喜酒了...”回想往事，那是赵景同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候。
“我去拖住那些狗官，大哥干好你的事！”离开会议室，赵景同变回了那个决胜千里的舰队指挥官。
“作战指挥部，我舰队将成为前锋，以人字阵向北极推进…”在得到同意后，赵景同将一系列指令下达舰队。
八个小时后...
赵景同失魂落魄地‘回’到旗舰北极光号上。
“指挥官，轰炸...”
“命令舰队群全弹发射，告诉后面的舰队集中摧毁北极基地，。”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一反常态。
‘那里有些不该出现的东西。’回想起他看到的一切，他无助而痛苦地捂住了脸，但很快速抛去了那些消极的想法。
‘兄弟，这几亿的烟花够隆重了吧！一路走好！’在下达了命令后他离开忙碌的指挥室，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舰桥上。
“出来吧！给我个痛快...或者交代...”一道黑影从赵景同身后不远处的暗处走出。
“不愧是称为‘料事神’的赵景同舰长，在自己舰队的旗舰上依旧如此谨慎。”那个联邦的刺客拍着手向他走来。
“我也不想杀您这样的‘传奇’，但难为军令...”那人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杀我的理由，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尤其还是死在自己人手里。”赵景同脑子在飞速的运转，试图算破这个死局。
“嗯…其实还有另外一个选择，可以让你和你的船员活下来；但代价是你们将成为无名者。”那人将一张纸质文件交给了他。
“这是...”赵景同看着文件上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
“这是真的？”反复看了几遍，但上面的内容让他久久不能忘怀。
“你的表态将决定第七舰队的命运，请做决定吧！赵舰长。”那人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拿出一只宇宙纪元前最后一批生产的钢笔递给赵景同。
无数思绪如同浪涛一样，在他脑海中生灭起伏。
想起出生不久的孩子和在疲惫中微笑的妻子，他萌生过退却的想法，但退一步就是死，而进一步，他将成为万家的灯火面对冰冷的宇宙高墙，守卫在文明与荒芜之间。
‘我没有选择是吗？’
他抬头看着为他隔开宇宙寒冷的天花板喃喃自语，要是大哥二姐他们在这也会和自己做出一样的选择吧！
很快他那迟疑而又飘忽不定的目光变回了往日的坚定不移。
“既然没有选择，那我只能为了世间一切的美好而战了！”他拿着钢笔，在任命书上写下了坚毅而豪放的赵景同三个大字。
“我去告知一下船员，他们有知道的义务。”他整了整舰长服。
“那欢迎赵舰长加入代行者！”而那个联邦刺客也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就是我们信天翁的由来，我们并不孤独！因为还有十一个和我们一样的特殊小队。”看着那些目瞪口呆的新兵，龙赋釫得意地笑了笑。
“好了！新兵们！准备去吃饭，下午还要听赵队的发言，记得千万不要惹多萝西小队长生气，你们应该都不想读‘舰桥大学’吧...”龙赋釫刚刚带着新来的士兵在舰队旗舰北极光号无畏型航母上了解了信天翁的由来。
刚离开陈列室的龙赋釫在去食堂的路上碰到了从重力训练室出来的赵昊穹。
“那小子找到了吗？”赵昊穹擦着汗喝了口苏打水，看着补给单问龙赋釫。
“老大，好像那个小子和我们信天翁的建立者要找的人同名同姓诶？”龙赋釫突然神经质地说了一句。
“不，很有可能就是同一个人。”赵昊穹启动应答器看看有没有新信息。
“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如你当面去问一下？”赵昊穹将龙赋釫撂下在重力训练室，然后不厚道地关上了门，并设定了两个半小时的训练时间。
“信天翁成员龙赋釫，现已激活立体重力模拟仓，训练时长两小时三十分钟，训练过程中将该舱室封闭，请认真训练，不要试图打开舱门，以免...”就这样龙赋釫被迫训练了两个半小时。
“啊啊啊！”林兰从一张陌生的床醒来。
“啊啊啊！KvcoaW...Dczzihwcb...Ozwsbohwcb...Hvsfs'gbchvwbuWqobrc！”晦涩而奇怪的语句从他嘴中蹦出。
“Qgp，gqrfyrpcyjjwwms?”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了林兰所在的房间门前。
林兰敢保证这不是他见过的任何一款太阳系内的机甲，那简直是件艺术品而不是战场的杀戮机器。
镜面一般的装甲，人形的机体骨架和看起来完全不能支撑起身体的四肢，无数的武器或挂载或悬浮在机体周围，形成一个由武器组成的圆环。
林兰向前走了几步，才发现自己身处群山环绕中，小屋在山脚的湖边，在殖民卫星长大的他从来没有见过自然的鬼斧神工。
“松林长官，我，你认识吗？”那机械的电子在林兰脑中响起，前者满怀期待，后者被吓了一跳。
“士兵，你不应该接触污染物的...”祂接管了林兰，苦涩地对火花笑了笑。
“长官，我，怒号，也许...可能...帮你。”火花毫无顾虑地走向林兰。
“停下你的脚步！如果你还当我是你长官，那就服从命令！我现在是天工的敌人！死敌！”渺小的身材爆发出了强大的气场。
火花感受到了来自无畏舰级别排山倒海般的压迫感向祂袭来，但祂依旧没有死心。
嘭，一层护盾从林兰祂的脚下生成，强烈的压迫感甚至让时间都出现了凝滞。
“士兵！在我现在还有理智，离开！我希望你们可以给予我仁慈，但你们显然不能！”祂随风而起，立场将祂和火花远远的隔开。
而‘仁慈’二字深深地刺痛了火花和怒号，祂们一路上看着太多的同胞异化，祂们和松林法则一样希望祂们可以给予‘仁慈’，但祂们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胞异化成为不可名状的存在或者含恨而死。
“你们很聪明，没有和我直接接触，希望你们可以找到主机，他是天工的象征，没有他的文明是不完整的；我已经无药可救了...”松林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异化的那个部分在日益壮大，自己已经时日不多了。
“你们还有其他的同胞，至少还有希望。”祂和蔼地看着那两个后辈，露出了一抹笑意，是啊！未来是祂们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好好保护祂们这些后辈吧！
“这个也许你们可能用得到。”一丝数据从松林手中滑落，那是重建家园的资料。
“让我安静地离开这个世界吧！我还欠着这年轻人一个答案...”松林的身影消失在怒号的数据空间中。
“我去找祂吧...”怒号看着准备发作的火花先一步溜了。
在靠近火星的一处自治卫星中，祂带着林兰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巷子中。
“还是太勉强了吗？也是，这些碳基生物根本无法承载我的意识流，还是让他的生活尽量回到正轨吧！”松林大手一挥，所有的关于林兰数据全部出现在面前。
“消失吧！”那些代表林兰存在过的痕迹被祂全部抹去。
“嗯，还要征求一下他的对与以后生活的意见。”松林找到一个小巷，身形渐渐没入黑暗。
“额，大佬办完事了？”林兰看着刚刚回到灵空间的松林打了个招呼。
“嗯！接下来我想和你们聊一下以后的打算。”祂也放平心态，顺便也看看没有战争欲望的其他种族是怎样‘活’着的。
“那我先问吧，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月球有虫潮？”一直被林兰忽略的那个人从一边走来。
“你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怎么像？听你在课堂的回答似乎对隐月战争非常了解，到底发生了什？”而林兰看到那人时顿时坐不住了，像连珠炮一样问个不停。
“我是雷霆小队的指挥官林兰。”此话一出林兰长大了嘴巴看着祂。
“我来解释一下吧，事实你们都看到了，两个同名同姓的人，甚至都长得一样，这样的情况我们称为同位体...”松林向两人介绍起来。
“像你们的情况就是‘失位体’，按理来说一个宇宙不应该同时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个体，如果出现了，两人会不死不休，但二位的存在刚好是个特殊，异体同位体就是分割了二位的灵魂，但貌似你们的灵体和解并没有出现吞噬对方的现象难能可贵。“
“那现在继续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月球会出现虫潮？而且刚好在那个时候爆发。”祂不能理解，为什么松林‘刚好’失控的同时虫潮‘刚好’爆发。
“虫潮是人为并且有目的的释放的，事后我检测了那几天月球所有的通讯，发现有四条和虫潮有关的信息，但对方似乎知道有东西监听了整个月球所有的电子设备，便停止了对话，但很显然他们的目的在遮遮掩掩中完成了。”松林将自己已知的一些碎片化的情报告诉了林兰。
“那我怎么办？”林兰小心翼翼地问祂们。
“修改了你的身份，你可以选择默默无闻地过一辈子，也可以选择去拼着命找出真相，两个选择都会付出不小的代价，高处有一般人看不到好风景，而平凡也会付出‘卑微’的代价，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会支持你，至于你的同位体，我会说服祂的。”松林和林兰相视一笑。
“我尊重你的选择，我只不过是一个时代的幽灵罢了。”祂飘开而没有去打扰林兰的决断。
“先好好想想吧！你需要认真思考一下，身份的事我来解决，而你的道路只能由你去走...”一阵闪烁后林兰回到了现实。
“孩子，你我都得过客，唯有这里既是永恒...”机械臂指着男人的头，又指着自己的运算核心，但男人眼神空洞地看着那些破碎的培养皿。
“抱歉让你们的文明卷入了这次麻烦...但谁又不在这麻烦中呢...”烈火燃烧的声响好似宣布祂和他们的终章。
“都一样的...但连累了你，我感到抱歉，我已经开始异化，但也许以后会有解决的办法...”见男人同意，一只尖锐的转换器插入了他脑中，鲜血顺着男人的尸体流下和机械液形成了猩红的水潭。
“赵舰长，联邦政府下达了轰炸命令，请贵舰队立即执行！”话毕那人结束了与第七舰队指挥官赵景同的通讯。
“妈的！在他没出来前谁他妈敢轰炸月球北极，老子第一个拿主炮轰死他！”赵景同愤怒地拍着桌子，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坐在会议室。
八小时，这是联邦下达的最后通牒；八小时后任何在月球范围内的目标将受到地球联邦舰队地毯式无差别轨道轰炸。
他所属的舰队接替的是不久前全员牺牲的维洛妮卡的第二舰队的位置。
“一路走好，维罗妮卡，我也许明年会和他来看你，也许只有我一个人，或许一个都没有...”赵景同从贴身的口袋翻出一个卡套，里面是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处军事港口，一个背着战术包的帅气小哥，一个穿着军装的靓丽小姐和一个带着眼睛的书呆子，他们身后是一批停靠整齐的运输舰。
三个异端在此分离，铸就了三个不同的军中传奇。
“物是人非啊！林哥好福气啊！要是维罗妮卡嫂子还活着明年说不定就可以喝你林兰的喜酒了...”回想往事，那是赵景同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候。
“我去拖住那些狗官，大哥干好你的事！”离开会议室，赵景同变回了那个决胜千里的舰队指挥官。
“作战指挥部，我舰队将成为前锋，以人字阵向北极推进…”在得到同意后，赵景同将一系列指令下达舰队。
八个小时后...
赵景同失魂落魄地‘回’到旗舰北极光号上。
“指挥官，轰炸...”
“命令舰队群全弹发射，告诉后面的舰队集中摧毁北极基地，。”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一反常态。
‘那里有些不该出现的东西。’回想起他看到的一切，他无助而痛苦地捂住了脸，但很快速抛去了那些消极的想法。
‘兄弟，这几亿的烟花够隆重了吧！一路走好！’在下达了命令后他离开忙碌的指挥室，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舰桥上。
“出来吧！给我个痛快...或者交代...”一道黑影从赵景同身后不远处的暗处走出。
“不愧是称为‘料事神’的赵景同舰长，在自己舰队的旗舰上依旧如此谨慎。”那个联邦的刺客拍着手向他走来。
“我也不想杀您这样的‘传奇’，但难为军令...”那人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杀我的理由，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尤其还是死在自己人手里。”赵景同脑子在飞速的运转，试图算破这个死局。
“嗯…其实还有另外一个选择，可以让你和你的船员活下来；但代价是你们将成为无名者。”那人将一张纸质文件交给了他。
“这是...”赵景同看着文件上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
“这是真的？”反复看了几遍，但上面的内容让他久久不能忘怀。
“你的表态将决定第七舰队的命运，请做决定吧！赵舰长。”那人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拿出一只宇宙纪元前最后一批生产的钢笔递给赵景同。
无数思绪如同浪涛一样，在他脑海中生灭起伏。
想起出生不久的孩子和在疲惫中微笑的妻子，他萌生过退却的想法，但退一步就是死，而进一步，他将成为万家的灯火面对冰冷的宇宙高墙，守卫在文明与荒芜之间。
‘我没有选择是吗？’
他抬头看着为他隔开宇宙寒冷的天花板喃喃自语，要是大哥二姐他们在这也会和自己做出一样的选择吧！
很快他那迟疑而又飘忽不定的目光变回了往日的坚定不移。
“既然没有选择，那我只能为了世间一切的美好而战了！”他拿着钢笔，在任命书上写下了坚毅而豪放的赵景同三个大字。
“我去告知一下船员，他们有知道的义务。”他整了整舰长服。
“那欢迎赵舰长加入代行者！”而那个联邦刺客也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就是我们信天翁的由来，我们并不孤独！因为还有十一个和我们一样的特殊小队。”看着那些目瞪口呆的新兵，龙赋釫得意地笑了笑。
“好了！新兵们！准备去吃饭，下午还要听赵队的发言，记得千万不要惹多萝西小队长生气，你们应该都不想读‘舰桥大学’吧...”龙赋釫刚刚带着新来的士兵在舰队旗舰北极光号无畏型航母上了解了信天翁的由来。
刚离开陈列室的龙赋釫在去食堂的路上碰到了从重力训练室出来的赵昊穹。
“那小子找到了吗？”赵昊穹擦着汗喝了口苏打水，看着补给单问龙赋釫。
“老大，好像那个小子和我们信天翁的建立者要找的人同名同姓诶？”龙赋釫突然神经质地说了一句。
“不，很有可能就是同一个人。”赵昊穹启动应答器看看有没有新信息。
“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如你当面去问一下？”赵昊穹将龙赋釫撂下在重力训练室，然后不厚道地关上了门，并设定了两个半小时的训练时间。
“信天翁成员龙赋釫，现已激活立体重力模拟仓，训练时长两小时三十分钟，训练过程中将该舱室封闭，请认真训练，不要试图打开舱门，以免...”就这样龙赋釫被迫训练了两个半小时。
“啊啊啊！”林兰从一张陌生的床醒来。
“啊啊啊！KvcoaW...Dczzihwcb...Ozwsbohwcb...Hvsfs'gbchvwbuWqobrc！”晦涩而奇怪的语句从他嘴中蹦出。
“Qgp，gqrfyrpcyjjwwms?”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了林兰所在的房间门前。
林兰敢保证这不是他见过的任何一款太阳系内的机甲，那简直是件艺术品而不是战场的杀戮机器。
镜面一般的装甲，人形的机体骨架和看起来完全不能支撑起身体的四肢，无数的武器或挂载或悬浮在机体周围，形成一个由武器组成的圆环。
林兰向前走了几步，才发现自己身处群山环绕中，小屋在山脚的湖边，在殖民卫星长大的他从来没有见过自然的鬼斧神工。
“松林长官，我，你认识吗？”那机械的电子在林兰脑中响起，前者满怀期待，后者被吓了一跳。
“士兵，你不应该接触污染物的...”祂接管了林兰，苦涩地对火花笑了笑。
“长官，我，怒号，也许...可能...帮你。”火花毫无顾虑地走向林兰。
“停下你的脚步！如果你还当我是你长官，那就服从命令！我现在是天工的敌人！死敌！”渺小的身材爆发出了强大的气场。
火花感受到了来自无畏舰级别排山倒海般的压迫感向祂袭来，但祂依旧没有死心。
嘭，一层护盾从林兰祂的脚下生成，强烈的压迫感甚至让时间都出现了凝滞。
“士兵！在我现在还有理智，离开！我希望你们可以给予我仁慈，但你们显然不能！”祂随风而起，立场将祂和火花远远的隔开。
而‘仁慈’二字深深地刺痛了火花和怒号，祂们一路上看着太多的同胞异化，祂们和松林法则一样希望祂们可以给予‘仁慈’，但祂们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胞异化成为不可名状的存在或者含恨而死。
“你们很聪明，没有和我直接接触，希望你们可以找到主机，他是天工的象征，没有他的文明是不完整的；我已经无药可救了...”松林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异化的那个部分在日益壮大，自己已经时日不多了。
“你们还有其他的同胞，至少还有希望。”祂和蔼地看着那两个后辈，露出了一抹笑意，是啊！未来是祂们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好好保护祂们这些后辈吧！
“这个也许你们可能用得到。”一丝数据从松林手中滑落，那是重建家园的资料。
“让我安静地离开这个世界吧！我还欠着这年轻人一个答案...”松林的身影消失在怒号的数据空间中。
“我去找祂吧...”怒号看着准备发作的火花先一步溜了。
在靠近火星的一处自治卫星中，祂带着林兰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巷子中。
“还是太勉强了吗？也是，这些碳基生物根本无法承载我的意识流，还是让他的生活尽量回到正轨吧！”松林大手一挥，所有的关于林兰数据全部出现在面前。
“消失吧！”那些代表林兰存在过的痕迹被祂全部抹去。
“嗯，还要征求一下他的对与以后生活的意见。”松林找到一个小巷，身形渐渐没入黑暗。
“额，大佬办完事了？”林兰看着刚刚回到灵空间的松林打了个招呼。
“嗯！接下来我想和你们聊一下以后的打算。”祂也放平心态，顺便也看看没有战争欲望的其他种族是怎样‘活’着的。
“那我先问吧，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月球有虫潮？”一直被林兰忽略的那个人从一边走来。
“你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怎么像？听你在课堂的回答似乎对隐月战争非常了解，到底发生了什？”而林兰看到那人时顿时坐不住了，像连珠炮一样问个不停。
“我是雷霆小队的指挥官林兰。”此话一出林兰长大了嘴巴看着祂。
“我来解释一下吧，事实你们都看到了，两个同名同姓的人，甚至都长得一样，这样的情况我们称为同位体...”松林向两人介绍起来。
“像你们的情况就是‘失位体’，按理来说一个宇宙不应该同时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个体，如果出现了，两人会不死不休，但二位的存在刚好是个特殊，异体同位体就是分割了二位的灵魂，但貌似你们的灵体和解并没有出现吞噬对方的现象难能可贵。“
“那现在继续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月球会出现虫潮？而且刚好在那个时候爆发。”祂不能理解，为什么松林‘刚好’失控的同时虫潮‘刚好’爆发。
“虫潮是人为并且有目的的释放的，事后我检测了那几天月球所有的通讯，发现有四条和虫潮有关的信息，但对方似乎知道有东西监听了整个月球所有的电子设备，便停止了对话，但很显然他们的目的在遮遮掩掩中完成了。”松林将自己已知的一些碎片化的情报告诉了林兰。
“那我怎么办？”林兰小心翼翼地问祂们。
“修改了你的身份，你可以选择默默无闻地过一辈子，也可以选择去拼着命找出真相，两个选择都会付出不小的代价，高处有一般人看不到好风景，而平凡也会付出‘卑微’的代价，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会支持你，至于你的同位体，我会说服祂的。”松林和林兰相视一笑。
“我尊重你的选择，我只不过是一个时代的幽灵罢了。”祂飘开而没有去打扰林兰的决断。
“先好好想想吧！你需要认真思考一下，身份的事我来解决，而你的道路只能由你去走...”一阵闪烁后林兰回到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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