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折磨再折磨
终于，主仆三人还是成功吃到了草鱼宴。
虽说过程有些波折，但鱼宴的味道已经可以让人遗忘掉所有的坏心情。
施了点小手段过关，一路从县城西门溜出的马车终于踏上了前往幽州郡城的道路。
大元帝国境内共设十三州，南终于临，紧挨草原，西终于抚，紧靠无尽之海，而抚州东面便是幽州。幽州境内，设有九郡，每一郡又管理着诸多县城，在这些郡城之中数幽州郡占地最广，交通贸易之业最为发达。
当然，游侠行商的旅客多了，郡城之中自然少不了附属的娱乐产业。
红袖楼。
幽州境内名气最高的一所青楼。
每年秦河大会前十的花魁中，超过半数都是红袖楼的姑娘。
“咱们要去青楼？！”
平时话最少的李良舟惊愕的侧身，看向身边的公子。
严墨掏了掏这些天被三个孩子折磨到可能已经有耳背前兆的耳朵，用十分正经的语气说道：“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
来幽州不吃草鱼宴，就等于没吃过幽州的美食。
来幽州郡不去红袖楼，等于没看过秦河两岸最美的风景。
这有什么问题？
这没有问题好吧！
“请恕属下直言，咱们正深处敌营，说不准已经被州牧大人得知，此时应当小心行事，万万不可掉以轻心，以免被歹人趁机偷袭。”李良舟松开缰绳，站起身行礼道：“再说，属下认为，公子身份不凡，想要什么样的姑娘会得不到？您又何必留恋此等污秽之地？若是传出去，只恐落了您和老爷的面子。”
“看路！看路！”
严墨往前一扑，抓住了被李良舟撒到一边的缰绳。
“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懂不懂？”
李良舟吸了口气，道：“还请公子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你可知我父王还未继承王位时，是以什么闻名京城的么？”严墨指了指自己。
“这……”
李良舟原本只是一个四海为家的江湖人，对王公贵族的事情不甚了解，更何况是二三十年前，南平王继承王位之前的往事。
严墨叹了口气：“我父王共有七个侍妾，其中四个都来自青楼。”
四、四个？
完了，公子这是子承父业啊……李良舟两眼一黑，险些维持不住身体的平衡摔下马车。
严墨探手一抓，将李良舟拽回按在座位上：“再说了，青楼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好吗？”
“你说的污秽之地，是勾栏，是妓院，是该被官府查封，相关人员都要被砍头的那种！”
“而咱们要去的是青楼，不是妓院！”
“往大里说，青楼是合法娱乐产业。”
“往小了说，去青楼都只是听听曲，那里的姑娘是除非自愿接客的那种，其余的都只是卖艺不卖身。”
这有什么不一样……李良舟瞪大双眼，颤抖着说道：“高档妓院？！”
“你滚！”
严墨差点一脚就将对方踹下马车。
咚、咚！
马车的厢壁被人从内敲响。
严墨站起，转过身，掀开帘子探入半截身子。
内部，珠儿侧坐在车厢角落，身上的衣物稍显凌乱，春光微绽。
珠儿对面，三个婴儿缩在一团，或抱、或趴、或骑在另一位同伴的身上。
“他们醒了？”严墨按了按太阳穴，似乎又回到了前些天被孩子哭声折磨的日子。
“嗯。”珠儿点点头，动作幅度很小，声音压得也很低：“估计很快就会饿了。”
孩子饿了会怎样？
当然是哭啊！
只要哭的力气够大，大人总会明白他们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没事。”
严墨指指身后。
“前面就是幽州郡城。”
幽州郡为幽州州郡，坐落于幽州中心偏西的位置，治下共有七个县城。
先前被金蟾占据的县城就属于幽州郡的管辖。
严墨将这里作为列入自己的行程路线，是为了除掉幽州州牧。
只不过，司南作为军政一把抓的幽州牧，这里又是他的大本营，说实在的，严墨可不认为自己有那能力可以轻松潜进对方的府邸刺杀对方。
如今的计划是先搞到情报，然后再根据这些情报策划出一个安全的方案。
至于为什么非要现在就杀司南？
在面对珠儿这个问题时，严墨的回答是——
“我很不爽，所以不打算让他活到清算。”
“公子。”李良舟唤了一声，等到严墨转身，他指着前方继续说道：“前方堵了。”
匍匐在大地之上的巨大城墙前，一队身披深青色盔甲守卫挡住了城门，并在城卫军的帮助下搜查所有想要入城的行商与马车。
严墨皱了皱眉，吩咐道：“李叔，去问问怎么回事。”
“好。”
……
没用多久，李良舟就已返回。
“公子，打听清楚了，听说是州牧大人的府邸不知因何遭了窃贼，丢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李良舟接过严墨递来的水袋，灌了口凉水，继续说道：“宁郡守在得知这件事后，安排了州军增援城卫，彻查所有想要进出郡城的行人。”
丢了很重要的东西……严墨扭头看了眼马车，从戒指里扣出一块印信丢给李良舟。
“绕过他们，直接进去。”
因为找不到这三个孩子的父母，严墨又恐他们再次落入妖道手中，所以才决定带着他们前来幽州郡城，本打算到达这里后，就将他们托付给南平王旗下商会来照顾。
可让人始料未及的是，这才刚抵达幽州郡，他们就遇到了盘查。
至于严墨给出的印信不是用来证明他郡王身份的，而是来自一位京城四海司的少卿。
四海司，名义上是为皇室搜集四海珍宝的特殊部门，实际是防止部分没什么本事，身份地位又不简单的皇室血脉饿死才设立的闲职。
“是，公子。”
接过印信，李良舟重新登上马车，控制马匹向着城门正门而去。
作为一州之地的州郡，这座城市的城墙共建设了五扇大门。
四扇为小门，平常都会全部开启供行人客商使用。
只有正门平日里几乎不会开启。
“站住！”
一支小队迅速发现了这辆脱离等待盘查队伍的马车。
“你们是什么人！”
严墨站起身，跳下马车一抖袖袍：“放肆！瞎了你们的狗眼，四海司少卿的车架也敢拦！”
一旁刚欲拿出印信的李良舟当场傻了眼，一辆迷茫的看着严墨表演纨绔子弟身边狗仗人势的二腿子。
“四海司少卿？”
为首的军官嘴角微微一抽，显然是知道这个官职实际是用来做什么的。
“怎么？不信？”
严墨回身从李良舟的怀里抢回印信。
“速速核实，若是耽误了政务，我要了你们的命。”
什么政务？
我还不知道你们蛀虫的想法？
妈的，你又不是第一个来幽州郡看红袖楼头牌的纨绔少爷。
虽说过程有些波折，但鱼宴的味道已经可以让人遗忘掉所有的坏心情。
施了点小手段过关，一路从县城西门溜出的马车终于踏上了前往幽州郡城的道路。
大元帝国境内共设十三州，南终于临，紧挨草原，西终于抚，紧靠无尽之海，而抚州东面便是幽州。幽州境内，设有九郡，每一郡又管理着诸多县城，在这些郡城之中数幽州郡占地最广，交通贸易之业最为发达。
当然，游侠行商的旅客多了，郡城之中自然少不了附属的娱乐产业。
红袖楼。
幽州境内名气最高的一所青楼。
每年秦河大会前十的花魁中，超过半数都是红袖楼的姑娘。
“咱们要去青楼？！”
平时话最少的李良舟惊愕的侧身，看向身边的公子。
严墨掏了掏这些天被三个孩子折磨到可能已经有耳背前兆的耳朵，用十分正经的语气说道：“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
来幽州不吃草鱼宴，就等于没吃过幽州的美食。
来幽州郡不去红袖楼，等于没看过秦河两岸最美的风景。
这有什么问题？
这没有问题好吧！
“请恕属下直言，咱们正深处敌营，说不准已经被州牧大人得知，此时应当小心行事，万万不可掉以轻心，以免被歹人趁机偷袭。”李良舟松开缰绳，站起身行礼道：“再说，属下认为，公子身份不凡，想要什么样的姑娘会得不到？您又何必留恋此等污秽之地？若是传出去，只恐落了您和老爷的面子。”
“看路！看路！”
严墨往前一扑，抓住了被李良舟撒到一边的缰绳。
“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懂不懂？”
李良舟吸了口气，道：“还请公子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你可知我父王还未继承王位时，是以什么闻名京城的么？”严墨指了指自己。
“这……”
李良舟原本只是一个四海为家的江湖人，对王公贵族的事情不甚了解，更何况是二三十年前，南平王继承王位之前的往事。
严墨叹了口气：“我父王共有七个侍妾，其中四个都来自青楼。”
四、四个？
完了，公子这是子承父业啊……李良舟两眼一黑，险些维持不住身体的平衡摔下马车。
严墨探手一抓，将李良舟拽回按在座位上：“再说了，青楼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好吗？”
“你说的污秽之地，是勾栏，是妓院，是该被官府查封，相关人员都要被砍头的那种！”
“而咱们要去的是青楼，不是妓院！”
“往大里说，青楼是合法娱乐产业。”
“往小了说，去青楼都只是听听曲，那里的姑娘是除非自愿接客的那种，其余的都只是卖艺不卖身。”
这有什么不一样……李良舟瞪大双眼，颤抖着说道：“高档妓院？！”
“你滚！”
严墨差点一脚就将对方踹下马车。
咚、咚！
马车的厢壁被人从内敲响。
严墨站起，转过身，掀开帘子探入半截身子。
内部，珠儿侧坐在车厢角落，身上的衣物稍显凌乱，春光微绽。
珠儿对面，三个婴儿缩在一团，或抱、或趴、或骑在另一位同伴的身上。
“他们醒了？”严墨按了按太阳穴，似乎又回到了前些天被孩子哭声折磨的日子。
“嗯。”珠儿点点头，动作幅度很小，声音压得也很低：“估计很快就会饿了。”
孩子饿了会怎样？
当然是哭啊！
只要哭的力气够大，大人总会明白他们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没事。”
严墨指指身后。
“前面就是幽州郡城。”
幽州郡为幽州州郡，坐落于幽州中心偏西的位置，治下共有七个县城。
先前被金蟾占据的县城就属于幽州郡的管辖。
严墨将这里作为列入自己的行程路线，是为了除掉幽州州牧。
只不过，司南作为军政一把抓的幽州牧，这里又是他的大本营，说实在的，严墨可不认为自己有那能力可以轻松潜进对方的府邸刺杀对方。
如今的计划是先搞到情报，然后再根据这些情报策划出一个安全的方案。
至于为什么非要现在就杀司南？
在面对珠儿这个问题时，严墨的回答是——
“我很不爽，所以不打算让他活到清算。”
“公子。”李良舟唤了一声，等到严墨转身，他指着前方继续说道：“前方堵了。”
匍匐在大地之上的巨大城墙前，一队身披深青色盔甲守卫挡住了城门，并在城卫军的帮助下搜查所有想要入城的行商与马车。
严墨皱了皱眉，吩咐道：“李叔，去问问怎么回事。”
“好。”
……
没用多久，李良舟就已返回。
“公子，打听清楚了，听说是州牧大人的府邸不知因何遭了窃贼，丢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李良舟接过严墨递来的水袋，灌了口凉水，继续说道：“宁郡守在得知这件事后，安排了州军增援城卫，彻查所有想要进出郡城的行人。”
丢了很重要的东西……严墨扭头看了眼马车，从戒指里扣出一块印信丢给李良舟。
“绕过他们，直接进去。”
因为找不到这三个孩子的父母，严墨又恐他们再次落入妖道手中，所以才决定带着他们前来幽州郡城，本打算到达这里后，就将他们托付给南平王旗下商会来照顾。
可让人始料未及的是，这才刚抵达幽州郡，他们就遇到了盘查。
至于严墨给出的印信不是用来证明他郡王身份的，而是来自一位京城四海司的少卿。
四海司，名义上是为皇室搜集四海珍宝的特殊部门，实际是防止部分没什么本事，身份地位又不简单的皇室血脉饿死才设立的闲职。
“是，公子。”
接过印信，李良舟重新登上马车，控制马匹向着城门正门而去。
作为一州之地的州郡，这座城市的城墙共建设了五扇大门。
四扇为小门，平常都会全部开启供行人客商使用。
只有正门平日里几乎不会开启。
“站住！”
一支小队迅速发现了这辆脱离等待盘查队伍的马车。
“你们是什么人！”
严墨站起身，跳下马车一抖袖袍：“放肆！瞎了你们的狗眼，四海司少卿的车架也敢拦！”
一旁刚欲拿出印信的李良舟当场傻了眼，一辆迷茫的看着严墨表演纨绔子弟身边狗仗人势的二腿子。
“四海司少卿？”
为首的军官嘴角微微一抽，显然是知道这个官职实际是用来做什么的。
“怎么？不信？”
严墨回身从李良舟的怀里抢回印信。
“速速核实，若是耽误了政务，我要了你们的命。”
什么政务？
我还不知道你们蛀虫的想法？
妈的，你又不是第一个来幽州郡看红袖楼头牌的纨绔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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