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音乐会中
离音乐会开始还有一阵儿，查尔斯倚靠在沙发上，一边看书一边张着嘴，让诺雅投喂水果。
果盘是剧院送的，和它一起送来的还有两位容貌秀丽的妙龄女仆。本来应该是由她们来服侍查尔斯的，但是被诺雅给赶到了一边，去服侍赛莉丝缇雅去了。
不过赛莉丝缇雅看样子并不习惯这样，只是吃了两块水果，又把她们打发到外面，让她们去看门去了。
“查尔斯，你在看什么呢？”
赛莉丝缇雅靠向查尔斯这边，看那些被钉在一起的纸张。
温暖呼吸吹到查尔斯的耳朵上，痒痒的，让查尔斯的脖颈升起了一圈粉红。
“没什么，只是一份对王都市场的调查罢了。”
查尔斯随意地说道。
“调查报告？有什么用？”赛莉丝缇雅疑惑。
对于从小就在联机剑术的她来说，什么“市场”，什么“调查报告”都是非常陌生的词汇。
“只是对于现在王都市场的一点概括总结罢了，还没有彻底完成……”查尔斯简单地为她解释了一下。
“我让人对王都及附近的市场做了简单的调查，重点放在生活用品方面，从衣、食、住、行四个方面分别总结普通百姓和贵族们的生活状态，了解他们的需求，以此来作为突破，尝试开发属于我们的产品。”
“举个例子，比如这个蜡烛方面。王国贵族方面包括王室使用的蜡烛都来自两处，一个是北方森林里精灵族，一个是南方海里的人鱼族。”
“精灵族主要使用树脂、虫蜡、蜂蜡来制作蜡烛。中间添加植物精油、草药精华，造型精美、燃烧充分、燃烧附带自然清香，还能够起到安神的作用，最关键的是产量足够，能够源源不断地产出，借此他们和人类各国达成良好关系。然而由于王国并不禁止捕捉精灵，买卖精灵奴隶，北方的精灵族和王国的关系越加紧张。进口价格不断攀升，数量却在迅速降低。”
“南方海里的人鱼族倒是和王国保持着良好关系，他们生产出来的蜡烛烛不淋泪，且同样能够起到凝神静气的功效。然而人鱼族生产蜡烛的原材料是一种海鱼的脑油，经过多年的捕捞这种鱼已经变成了稀有物种，价格更为昂贵。尽管他们在不断地提高生产力，但是产量还在不断下跌。现在这种蜡烛已经变成了奢侈品，甚至收藏品了。去年一共只进口了两千只左右，全都被王室买断了。”
“而平民百姓用的就是五花八门了，蜜烛、虫白蜡烛、桕油烛、羊脂烛、牛脂烛等。但大体可以分成两类：植物油蜡烛和动物脂肪蜡烛。虫蜡、蜜烛产量太低，也主要是夫人和中低级贵族使用的。”
“但植物油蜡烛不耐燃烧，油烟大；动物脂肪蜡烛耐烧却价格昂贵腥臭难闻，都不是良好选择……如果我们能够研究出一种更为优质的蜡烛，来代替它们，即便售价只有它们的一般，也能赚得盆满钵满。”
查尔斯对照着资料和自己所了解的知识，给赛莉丝缇雅讲解着。
赛莉丝缇雅的眼睛里仿佛闪烁着小星星，她没有想到平日里使用的蜡烛居然还有这么多说法。看着查尔斯侃侃而谈，她突然觉得，查尔斯虽然和她想象中的相差甚远，但也未必不可能是“英雄”。
也许，应该考虑一下？
不得不说，查尔斯这种自信稳重的样子，对赛莉丝缇雅这样的少女有着巨大的杀伤力。
“赛莉丝缇雅？”
“啊？”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赛莉丝缇雅恍然，想了想然后问道：“虽然这些很难买了，但还是有办法吧？我记得有一种方法叫……叫……”
“走私？”查尔斯说。
“对，走私！可以通过走私的方法弄到蜡烛吧？”她说道。
“但走私其实是违反法律的，连王国也不例外，任何形式的走私，其实带来的都是破坏。利益做带来的巨大的危险性转化为成本都压到了购买者的头上，而且那点数量同样是供不应求。”
查尔斯耐心地解释道。
“你懂得真多。”赛莉丝缇雅赞叹道。
“其实也没什么……”
“啪啪啪啪啪……”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了强烈的鼓掌声。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轮到弗朗西斯·维恩大师的演出——这是本场音乐会的最后一个节目。
“看来我们错过了很多。”意识到这点的查尔斯说道。
“但我也收获了很多。”赛莉丝缇雅和查尔斯靠在一起，却显得非常自然。
“可我们本来是来听音乐会的，这样一来你的钱不是白交了吗？”查尔斯仿佛有些懊恼地说道。
“也许，我们可以请这位大师回公爵府专门为我们再演出一遍？”赛莉丝缇雅提议道。
“好方法！就这么说定了。”
查尔斯点头，表示赞同。
伴随着一阵悠扬的前奏，大音乐家弗朗西斯·维恩的演奏开始了。
他表演的是独奏，使用是一种类似于古筝的乐器，但并不是用手来弹，而是双手分别拿着一把小锤子，不停地敲击琴弦。
有时一边敲击琴弦，另一边用锤子抚平振动，降低音调，有时又两边同时或接替敲击，制造连续紧促的声音。
毫不夸张地说道，这位大师的手艺十分地高超。左右开弓，双手两只小锤舞出幻影，但动作却没有丝毫变形，坐在椅子上，姿态优雅大方端庄从容。
一曲时而激昂，时而舒缓，时而急促如雨，时而温润如流水的曲子，在他的手下编织出来。
嗯，按照前世说法，这种乐器应该叫做“筑”吧？不知道在这里叫什么，查尔斯想到。
说起乐器，也许……
想到王国贵族对于音乐的尊重，查尔斯觉得丰富一下王国的乐器，也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啊！
一曲过后，余音绕梁，回味无穷。
许久，观众纷纷起立，向这位音乐大师表示最崇高的敬意。
“诺雅，帮我约一下这位音乐大师，顺便了解一下这位大师家庭背景，日常喜好，以及未来的行程信息。”
查尔斯对着身边的女仆吩咐道。
果盘是剧院送的，和它一起送来的还有两位容貌秀丽的妙龄女仆。本来应该是由她们来服侍查尔斯的，但是被诺雅给赶到了一边，去服侍赛莉丝缇雅去了。
不过赛莉丝缇雅看样子并不习惯这样，只是吃了两块水果，又把她们打发到外面，让她们去看门去了。
“查尔斯，你在看什么呢？”
赛莉丝缇雅靠向查尔斯这边，看那些被钉在一起的纸张。
温暖呼吸吹到查尔斯的耳朵上，痒痒的，让查尔斯的脖颈升起了一圈粉红。
“没什么，只是一份对王都市场的调查罢了。”
查尔斯随意地说道。
“调查报告？有什么用？”赛莉丝缇雅疑惑。
对于从小就在联机剑术的她来说，什么“市场”，什么“调查报告”都是非常陌生的词汇。
“只是对于现在王都市场的一点概括总结罢了，还没有彻底完成……”查尔斯简单地为她解释了一下。
“我让人对王都及附近的市场做了简单的调查，重点放在生活用品方面，从衣、食、住、行四个方面分别总结普通百姓和贵族们的生活状态，了解他们的需求，以此来作为突破，尝试开发属于我们的产品。”
“举个例子，比如这个蜡烛方面。王国贵族方面包括王室使用的蜡烛都来自两处，一个是北方森林里精灵族，一个是南方海里的人鱼族。”
“精灵族主要使用树脂、虫蜡、蜂蜡来制作蜡烛。中间添加植物精油、草药精华，造型精美、燃烧充分、燃烧附带自然清香，还能够起到安神的作用，最关键的是产量足够，能够源源不断地产出，借此他们和人类各国达成良好关系。然而由于王国并不禁止捕捉精灵，买卖精灵奴隶，北方的精灵族和王国的关系越加紧张。进口价格不断攀升，数量却在迅速降低。”
“南方海里的人鱼族倒是和王国保持着良好关系，他们生产出来的蜡烛烛不淋泪，且同样能够起到凝神静气的功效。然而人鱼族生产蜡烛的原材料是一种海鱼的脑油，经过多年的捕捞这种鱼已经变成了稀有物种，价格更为昂贵。尽管他们在不断地提高生产力，但是产量还在不断下跌。现在这种蜡烛已经变成了奢侈品，甚至收藏品了。去年一共只进口了两千只左右，全都被王室买断了。”
“而平民百姓用的就是五花八门了，蜜烛、虫白蜡烛、桕油烛、羊脂烛、牛脂烛等。但大体可以分成两类：植物油蜡烛和动物脂肪蜡烛。虫蜡、蜜烛产量太低，也主要是夫人和中低级贵族使用的。”
“但植物油蜡烛不耐燃烧，油烟大；动物脂肪蜡烛耐烧却价格昂贵腥臭难闻，都不是良好选择……如果我们能够研究出一种更为优质的蜡烛，来代替它们，即便售价只有它们的一般，也能赚得盆满钵满。”
查尔斯对照着资料和自己所了解的知识，给赛莉丝缇雅讲解着。
赛莉丝缇雅的眼睛里仿佛闪烁着小星星，她没有想到平日里使用的蜡烛居然还有这么多说法。看着查尔斯侃侃而谈，她突然觉得，查尔斯虽然和她想象中的相差甚远，但也未必不可能是“英雄”。
也许，应该考虑一下？
不得不说，查尔斯这种自信稳重的样子，对赛莉丝缇雅这样的少女有着巨大的杀伤力。
“赛莉丝缇雅？”
“啊？”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赛莉丝缇雅恍然，想了想然后问道：“虽然这些很难买了，但还是有办法吧？我记得有一种方法叫……叫……”
“走私？”查尔斯说。
“对，走私！可以通过走私的方法弄到蜡烛吧？”她说道。
“但走私其实是违反法律的，连王国也不例外，任何形式的走私，其实带来的都是破坏。利益做带来的巨大的危险性转化为成本都压到了购买者的头上，而且那点数量同样是供不应求。”
查尔斯耐心地解释道。
“你懂得真多。”赛莉丝缇雅赞叹道。
“其实也没什么……”
“啪啪啪啪啪……”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了强烈的鼓掌声。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轮到弗朗西斯·维恩大师的演出——这是本场音乐会的最后一个节目。
“看来我们错过了很多。”意识到这点的查尔斯说道。
“但我也收获了很多。”赛莉丝缇雅和查尔斯靠在一起，却显得非常自然。
“可我们本来是来听音乐会的，这样一来你的钱不是白交了吗？”查尔斯仿佛有些懊恼地说道。
“也许，我们可以请这位大师回公爵府专门为我们再演出一遍？”赛莉丝缇雅提议道。
“好方法！就这么说定了。”
查尔斯点头，表示赞同。
伴随着一阵悠扬的前奏，大音乐家弗朗西斯·维恩的演奏开始了。
他表演的是独奏，使用是一种类似于古筝的乐器，但并不是用手来弹，而是双手分别拿着一把小锤子，不停地敲击琴弦。
有时一边敲击琴弦，另一边用锤子抚平振动，降低音调，有时又两边同时或接替敲击，制造连续紧促的声音。
毫不夸张地说道，这位大师的手艺十分地高超。左右开弓，双手两只小锤舞出幻影，但动作却没有丝毫变形，坐在椅子上，姿态优雅大方端庄从容。
一曲时而激昂，时而舒缓，时而急促如雨，时而温润如流水的曲子，在他的手下编织出来。
嗯，按照前世说法，这种乐器应该叫做“筑”吧？不知道在这里叫什么，查尔斯想到。
说起乐器，也许……
想到王国贵族对于音乐的尊重，查尔斯觉得丰富一下王国的乐器，也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啊！
一曲过后，余音绕梁，回味无穷。
许久，观众纷纷起立，向这位音乐大师表示最崇高的敬意。
“诺雅，帮我约一下这位音乐大师，顺便了解一下这位大师家庭背景，日常喜好，以及未来的行程信息。”
查尔斯对着身边的女仆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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