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上海一所重点学校里，校长杨雄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心中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自从出事以来，总感觉头上出汗。也许是自
己的心里太过紧张了。
在医院的人打电话过来，姚妮儿的父亲姚志远已经回国到医院了。
就在昨天，学校发生了一起伤亡事件，简单说起来，就是一个叫姚妮儿的高二女生在操场不知怎的摔伤了，马上送到医院，离
谱的是居然在医院去世了。
姚妮儿，她的名字很特别，在学校里，本以为她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也是嘛，穿的普通，学习成绩中上游，在学校和其他
的普通的学生没什么两样。而且他的母亲经常到学校接她回家，也不像是大富大贵的派头。
但谁又成想，她现在可是一个千金大小姐，因为他的父亲可是新晋的亿万富翁姚志远！
看着电脑上的新闻，现在铺天盖地的都是姚志远在纽交所敲钟的视频。
别人不知道，但他自己心里清楚。姚志远为了女儿曾亲自拜访过自己，希望自己多多照顾他的女人。看到出来，姚志远很在乎
自己的女儿。姚志远是一个有钱人，自己当然也希望和他搞好关系，对自己也有好处。
而姚志远给他的印象便是这个人不好惹。说话滴水不漏，看似阳光和煦，平易近人，但自己总是感觉他的城府很深。这些不重
要，但最重要的一点是——听闻他黑白两道通吃……
有些离谱，但本来也不关自己的事。
可这下好了，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如果处理不好，自己也要跟着遭殃！
自己和姚妮儿的母亲亲自解释清楚，向她承诺，学校会尽自己的所能配合她，她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学校都会认真考虑的。
看到出来，姚妮儿的母亲通情达理，但听闻她和姚志远早就离婚了，她的话也不知道姚志远听不听。
…………………………………………………………………………………………………………………………………………
自从姚志远回来后，在医院看了女儿最后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回到家后就紧闭房门。
姚志远的父母也是看着眼里，疼在心里。一商量，还是决定打通了姚志远前妻杨明明的电话，希望她能过来开导一下姚志远。
姚志远别墅的后花园里，一男一女相对而坐，沉默良久。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起伏的心绪，女儿去世已经三天了，杨明明一直也没有接受这个现实。每次醒来，还是感觉到女
儿就在自己的身边。
杨明明看着眼前的男人，神色落寞，轻声说道：“姚志远！”
姚志远长叹一口说道：“哎，是我对不住你们娘俩。”
“你总是忙，忙的都是公司的事情忙完了才能想起妮儿……”
杨明明的化妆有些情绪，有些抱怨。
姚志远说道：“办公司，不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情都不好做，要考虑的事情很多。”
杨明明说道：“不用跟我说这些，自打离婚后，我就再没有怨过你了。”
姚志远说道：“明明，你知道的，我父亲在农村做了二十年的代课老师。小时候我一度以为我也会成为一个老师。”
姚志远看着远处的杨树，思绪流转：“教书育人，那是我曾经的理想。到现在，小学时光是我记忆最深的一段往事。可是有什
么用呢，我爸辛苦了一辈子，学校一句话，说来新老师了，说辞退就辞退了，说不让代课就不能代课了……”
杨明明说道：“所以你没有当一名老师，但转头办了一个教育的网站，我能理解。你以前只是说自己是为了挣钱，但我知道，
你心中还有有些不甘心的。”
两个人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姚志远耸了耸肩，说道：“你以前可不会这么认为。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杨明明说道：“如果我还怨恨你，妮儿就不会和你那么亲进了。妮儿也一直以你为荣。同学问她你的父亲是做什么的，她总是
骄傲的说自己的父亲是搞教育的。呵呵，简直好笑！”
姚志远无言以对。
“是你教育的好，我亏欠你们的。”姚明志远抬头看了看杨明明，心中感慨两个人有很久没有坐在一起了。
在心中酝酿了一下，杨明明说到：“你也不用说这些话。这些年，你也在尽量完成一个父亲的责任。妮儿这么大，从不缺父爱
，你做的已经不错了。”
姚志远看着杨明明有些红肿的双眼，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妮儿不在了，我知道你和我一样伤心难过……哎，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也不要追究学校什么的责任了。妮儿生性淡薄，
与人为善，我现在就希望妮儿能安安静静的走。不想她在天上难过。”
姚志远的脸色阴沉下来，双手紧握：“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些的？”
言语中很是不满。
杨明明平静的说道：“你不用这样跟我说话，我不是你公司的员工。我们是和平离婚，虽然说孩子的抚养权从来没有确定过，
但妮儿一直是我养的，我有权决定妮儿的后事。我是看在你是妮儿父亲的份上，才和你说这些话的。实际是我根本不用考虑你
的想法。”说道最后，杨明明越发不满起来。
杨明明平复了下情绪，继续说道：“妮妮的平衡性方向感不好你是知道的，妮妮也是在和同学玩耍的时候，从一个一米高的台
阶摔下来的。谁又能想到呢，一米高，人就不行了呢！”
说罢，杨明明本已经肿胀的眼睛又有些发红：“当时她的同学都没有在意，也是看她在地上躺在一直没有动，才知道出事了。
根据医生的检查，妮妮是以头部先着地引发的流血。你说，谁摔倒不是手先撑地呢？我真是从来没想过还有如此愚蠢的死法。
明志远眉头皱了起来，他有自己的渠道，姚妮儿的死因前因后果已经有了一份详细的文件，包括医生给出的医疗报告。严格来
说，学校已经做的不错了。
“他们学校的领导已经尽到自己的责任了，第一时间就送到了医院，并通知了我。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妮妮已经咽了气。我连
妮妮最后的一面也没见着，她就这样没了……”说着说着，陈姗姗又低声哭泣起来。
姚志远递给她一张纸巾。
看着眼前的男人，陈姗姗说到：“你作为一个父亲，你只顾着自己的事业，我不怪你，但你还是对妮儿太缺乏关心了。你每个
月带孩子出去玩一天，你以为自己做的很不错了？”
“我一直以为妮儿是一个正常的孩子。”
“那是妮儿从没有在你面前说过。你带孩子出去玩，也只是给她花钱，卖吃的，玩的，新衣服。但妮儿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时
间，不是你有多少多少的钱，钱我不稀罕，我也不能把女儿养成一个只知道钱的人。你还是对妮儿太缺乏了解了。”
“这些年你辛苦了。是我做的不够好。”姚志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以为有了钱，就有了一切？钱你挣的完吗？”
姚志远无奈道：“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些。”
杨明明说道：“我已经不打算追究学校的责任了。妮儿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也是一个喜欢安静的孩子。我现在只希望能安安静静的办完她的后事。让妮儿入土为安。而你……”看了看姚志远，杨明明继续说到：“妮儿一直以你为荣，希望你也不要做让妮儿难受。”
双手摸了把脸，思绪很久，明志远终于说到：“好吧，我不追究他们的责任了，一切都随你的意思办吧。”
杨明明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
想了一下，杨明明继续说道：“你有空的时候，去和我一块整理一下妮儿的遗物吧。挑选一些给她带过去。”
姚志远说道：“我会去看看的。”
现在想想，妮儿懂事乖巧，这都是杨明明的功劳，她从来没在女儿的耳边说自己的坏话，相反，她一直维护着一个父亲的尊严。而女儿的懂事，使得自己一直以为是理所当然的。
不得不承认，这都是杨明明的功劳，虽然说在钱上，自己从来没亏待她们娘俩，但在女儿的教育上，自己关心的太少了，做的太差劲了。
姚志远和杨明明在后花园聊了一下午，老两口都看着眼里。姚母的眼眶发红。
“哎。”姚父说道：“他们两口子可惜了。”
“谁说不是，明明是个好孩子。本来盼望着妮儿长大了，他们两个能复婚的……”
“志远和明明的岁数都大了啊……”
“别说了，我不想听。”
“我知道你和明明处的好，但以后的事情你可要考虑清楚。“
姚母瞪着姚父说道：“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复婚！他们这一对能在一起多好！”
姚父哑然。
……………………………………………………………………………………………………
美国纽约，晚上，华灯初上。
自打公司正式上市，公司的股价每天都在涨。
安静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相反，心中却有着淡淡的忧虑，在上海的总公司传来了的让人不高兴的消息。
姚志远已经回国了，不是秘密，但是他并没有回公司，反常的举动让一些人开始心中打鼓。
安静静静的欣赏着这令人炫目的夜景。想了想，还是拿起手机打通了姚志远的电话。
“安静，怎么了？”
声音发哑，安静组织好的语言一时打结：“您还好吧？节哀。”
“我没事。”
安静说道：“妮儿的母亲没有为难你吧。”
姚志远说道：“明明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不说这些了，你在美国怎么样了？”
“您放心，有我在。现在咱们公司的股价大涨，人人看好。就是……”
姚志远说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
“呃……是这样的，这几天公司有些人心不稳。咱们公司刚刚上市，如果传出什么话，对咱们的发展不利。”
姚志远说道：“你放心，明天我就过去，我倒是要看看，出了什么幺蛾子。”
安静说道：“好的。这边也差不多了，我会尽快赶回去。”
姚志远说道：“美国那你多操心，处理妥当了再回来，不用心急。”
挂断电话，安静遥望星空发起呆来。
曾经的自己也是一个问题少女，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样子呢？
上海一所重点学校里，校长杨雄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心中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自从出事以来，总感觉头上出汗。也许是自
己的心里太过紧张了。
在医院的人打电话过来，姚妮儿的父亲姚志远已经回国到医院了。
就在昨天，学校发生了一起伤亡事件，简单说起来，就是一个叫姚妮儿的高二女生在操场不知怎的摔伤了，马上送到医院，离
谱的是居然在医院去世了。
姚妮儿，她的名字很特别，在学校里，本以为她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也是嘛，穿的普通，学习成绩中上游，在学校和其他
的普通的学生没什么两样。而且他的母亲经常到学校接她回家，也不像是大富大贵的派头。
但谁又成想，她现在可是一个千金大小姐，因为他的父亲可是新晋的亿万富翁姚志远！
看着电脑上的新闻，现在铺天盖地的都是姚志远在纽交所敲钟的视频。
别人不知道，但他自己心里清楚。姚志远为了女儿曾亲自拜访过自己，希望自己多多照顾他的女人。看到出来，姚志远很在乎
自己的女儿。姚志远是一个有钱人，自己当然也希望和他搞好关系，对自己也有好处。
而姚志远给他的印象便是这个人不好惹。说话滴水不漏，看似阳光和煦，平易近人，但自己总是感觉他的城府很深。这些不重
要，但最重要的一点是——听闻他黑白两道通吃……
有些离谱，但本来也不关自己的事。
可这下好了，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如果处理不好，自己也要跟着遭殃！
自己和姚妮儿的母亲亲自解释清楚，向她承诺，学校会尽自己的所能配合她，她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学校都会认真考虑的。
看到出来，姚妮儿的母亲通情达理，但听闻她和姚志远早就离婚了，她的话也不知道姚志远听不听。
…………………………………………………………………………………………………………………………………………
自从姚志远回来后，在医院看了女儿最后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回到家后就紧闭房门。
姚志远的父母也是看着眼里，疼在心里。一商量，还是决定打通了姚志远前妻杨明明的电话，希望她能过来开导一下姚志远。
姚志远别墅的后花园里，一男一女相对而坐，沉默良久。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起伏的心绪，女儿去世已经三天了，杨明明一直也没有接受这个现实。每次醒来，还是感觉到女
儿就在自己的身边。
杨明明看着眼前的男人，神色落寞，轻声说道：“姚志远！”
姚志远长叹一口说道：“哎，是我对不住你们娘俩。”
“你总是忙，忙的都是公司的事情忙完了才能想起妮儿……”
杨明明的化妆有些情绪，有些抱怨。
姚志远说道：“办公司，不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情都不好做，要考虑的事情很多。”
杨明明说道：“不用跟我说这些，自打离婚后，我就再没有怨过你了。”
姚志远说道：“明明，你知道的，我父亲在农村做了二十年的代课老师。小时候我一度以为我也会成为一个老师。”
姚志远看着远处的杨树，思绪流转：“教书育人，那是我曾经的理想。到现在，小学时光是我记忆最深的一段往事。可是有什
么用呢，我爸辛苦了一辈子，学校一句话，说来新老师了，说辞退就辞退了，说不让代课就不能代课了……”
杨明明说道：“所以你没有当一名老师，但转头办了一个教育的网站，我能理解。你以前只是说自己是为了挣钱，但我知道，
你心中还有有些不甘心的。”
两个人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姚志远耸了耸肩，说道：“你以前可不会这么认为。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杨明明说道：“如果我还怨恨你，妮儿就不会和你那么亲进了。妮儿也一直以你为荣。同学问她你的父亲是做什么的，她总是
骄傲的说自己的父亲是搞教育的。呵呵，简直好笑！”
姚志远无言以对。
“是你教育的好，我亏欠你们的。”姚明志远抬头看了看杨明明，心中感慨两个人有很久没有坐在一起了。
在心中酝酿了一下，杨明明说到：“你也不用说这些话。这些年，你也在尽量完成一个父亲的责任。妮儿这么大，从不缺父爱
，你做的已经不错了。”
姚志远看着杨明明有些红肿的双眼，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妮儿不在了，我知道你和我一样伤心难过……哎，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也不要追究学校什么的责任了。妮儿生性淡薄，
与人为善，我现在就希望妮儿能安安静静的走。不想她在天上难过。”
姚志远的脸色阴沉下来，双手紧握：“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些的？”
言语中很是不满。
杨明明平静的说道：“你不用这样跟我说话，我不是你公司的员工。我们是和平离婚，虽然说孩子的抚养权从来没有确定过，
但妮儿一直是我养的，我有权决定妮儿的后事。我是看在你是妮儿父亲的份上，才和你说这些话的。实际是我根本不用考虑你
的想法。”说道最后，杨明明越发不满起来。
杨明明平复了下情绪，继续说道：“妮妮的平衡性方向感不好你是知道的，妮妮也是在和同学玩耍的时候，从一个一米高的台
阶摔下来的。谁又能想到呢，一米高，人就不行了呢！”
说罢，杨明明本已经肿胀的眼睛又有些发红：“当时她的同学都没有在意，也是看她在地上躺在一直没有动，才知道出事了。
根据医生的检查，妮妮是以头部先着地引发的流血。你说，谁摔倒不是手先撑地呢？我真是从来没想过还有如此愚蠢的死法。
明志远眉头皱了起来，他有自己的渠道，姚妮儿的死因前因后果已经有了一份详细的文件，包括医生给出的医疗报告。严格来
说，学校已经做的不错了。
“他们学校的领导已经尽到自己的责任了，第一时间就送到了医院，并通知了我。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妮妮已经咽了气。我连
妮妮最后的一面也没见着，她就这样没了……”说着说着，陈姗姗又低声哭泣起来。
姚志远递给她一张纸巾。
看着眼前的男人，陈姗姗说到：“你作为一个父亲，你只顾着自己的事业，我不怪你，但你还是对妮儿太缺乏关心了。你每个
月带孩子出去玩一天，你以为自己做的很不错了？”
“我一直以为妮儿是一个正常的孩子。”
“那是妮儿从没有在你面前说过。你带孩子出去玩，也只是给她花钱，卖吃的，玩的，新衣服。但妮儿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时
间，不是你有多少多少的钱，钱我不稀罕，我也不能把女儿养成一个只知道钱的人。你还是对妮儿太缺乏了解了。”
“这些年你辛苦了。是我做的不够好。”姚志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以为有了钱，就有了一切？钱你挣的完吗？”
姚志远无奈道：“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些。”
杨明明说道：“我已经不打算追究学校的责任了。妮儿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也是一个喜欢安静的孩子。我现在只希望能安安静静的办完她的后事。让妮儿入土为安。而你……”看了看姚志远，杨明明继续说到：“妮儿一直以你为荣，希望你也不要做让妮儿难受。”
双手摸了把脸，思绪很久，明志远终于说到：“好吧，我不追究他们的责任了，一切都随你的意思办吧。”
杨明明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
想了一下，杨明明继续说道：“你有空的时候，去和我一块整理一下妮儿的遗物吧。挑选一些给她带过去。”
姚志远说道：“我会去看看的。”
现在想想，妮儿懂事乖巧，这都是杨明明的功劳，她从来没在女儿的耳边说自己的坏话，相反，她一直维护着一个父亲的尊严。而女儿的懂事，使得自己一直以为是理所当然的。
不得不承认，这都是杨明明的功劳，虽然说在钱上，自己从来没亏待她们娘俩，但在女儿的教育上，自己关心的太少了，做的太差劲了。
姚志远和杨明明在后花园聊了一下午，老两口都看着眼里。姚母的眼眶发红。
“哎。”姚父说道：“他们两口子可惜了。”
“谁说不是，明明是个好孩子。本来盼望着妮儿长大了，他们两个能复婚的……”
“志远和明明的岁数都大了啊……”
“别说了，我不想听。”
“我知道你和明明处的好，但以后的事情你可要考虑清楚。“
姚母瞪着姚父说道：“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复婚！他们这一对能在一起多好！”
姚父哑然。
……………………………………………………………………………………………………
美国纽约，晚上，华灯初上。
自打公司正式上市，公司的股价每天都在涨。
安静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相反，心中却有着淡淡的忧虑，在上海的总公司传来了的让人不高兴的消息。
姚志远已经回国了，不是秘密，但是他并没有回公司，反常的举动让一些人开始心中打鼓。
安静静静的欣赏着这令人炫目的夜景。想了想，还是拿起手机打通了姚志远的电话。
“安静，怎么了？”
声音发哑，安静组织好的语言一时打结：“您还好吧？节哀。”
“我没事。”
安静说道：“妮儿的母亲没有为难你吧。”
姚志远说道：“明明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不说这些了，你在美国怎么样了？”
“您放心，有我在。现在咱们公司的股价大涨，人人看好。就是……”
姚志远说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
“呃……是这样的，这几天公司有些人心不稳。咱们公司刚刚上市，如果传出什么话，对咱们的发展不利。”
姚志远说道：“你放心，明天我就过去，我倒是要看看，出了什么幺蛾子。”
安静说道：“好的。这边也差不多了，我会尽快赶回去。”
姚志远说道：“美国那你多操心，处理妥当了再回来，不用心急。”
挂断电话，安静遥望星空发起呆来。
曾经的自己也是一个问题少女，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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