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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风格.续

    水,第一次感觉到到水彻头彻尾将我包容,发现没办法挥舞双手的时候怕极了,就好像我越动周围的水抱得越紧,意识到无法自救的时候就差点儿放弃了,然后竟然发现在水里突然就不难受了,而且感觉可以透过水看到天空,天空真的很美。全身都很轻松,后来被一股巨力拽上来的,被拽起来的一瞬间,身体又沉又无力就一种回归到本质的感觉,意识一下子模糊起来,就像断了线一样。

    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是身处温暖的壁火旁。一间不大的客厅,铺着半旧的地毯,灯光温暖,两张单人沙发斜向摆放着,中间是个小小的木质茶几,在稍近的地方有一张小板凳板凳上面放着二人的外套,壁炉里燃烧的木炭,不时炸出“噼里啪啦”的火花。这样的场景是不可能出现在末世之中。

    她这时才算正式看着李清意,不算太高但是很瘦,黑头发随意的散在前额,眼睛一直闭着,身穿白衬衫,面部棱角分明,算是的上英俊帅气。此刻,他正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上的随声听,还在他事先做好防水措施,纸袋里面的磁带才能幸免于终。“魔方,可以变成任意物体的神器。一任主人死了之后往上面滴血就可以认主。”

    相对于李清意,杨慈就不太起眼了,而且年龄要大他几岁。“你醒了,茶几上面有些水果面包。你可以补充一下体力。”李清意说道,像是看到晚辈春节嘴馋供品,想说两句但又无能为力最后只好默认的语气。眼里全是疲惫......

    在杨慈的眼里这位牛人想必是弄出这些东西花了不少工夫,现在精疲力竭了吧。她尽量吃东西的时候压低声音。

    而此刻李清意内心的真实想法,我竟然傻不拉几地非要刺出千击才算完,我花了66秒的时间在旁人眼里我不是特别蠢。校长你倒是告诉我评分标准啊,消极怠工和救人性命好像并不是关键得分点啊。

    其他组的进度飞快才封号,可幸存组的速度简直堪比乌龟,早不封晚不封非要是我基本已经大致了解机械体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封,而且讲句不好听的话,我都不需要这玩意,我现在的境界是涅槃镜,预知未来的能力也被我玩出了花,区区废土于我算不上什么。校长怎么不怕我去帮别人。结合他所说的游戏以及试验品意识舱,那应该是以我们的时空旅行作为蓝本,但是初始道具太夸张,影响了游戏平衡性需要重做,他非常不爽所以那我们出气。

    愚痴表示这种说法有些牵强,李清意也不想啊,在他看来这已经是最不算答案的答案了。李清意整个跟散了架一样陷在沙发内。

    “呜呜呜......”茶几对面传来一阵呜咽声,干净的食物吞入肚子,全身上下涌出一丝暖意,恐惧折磨的神经终于得以喘息,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往外冒。“您是想葬花还是吃花啊,弄得乱七八遭。”

    她像是丝毫没听道李清意的话,手里的面包被他捏成一个团,不知过了几个小时,还是几分钟,痛苦才得以结束。杨慈睁开眼睛,泪水洗刷着她的脸,显得格外难看。

    李清意除了说了句话,什么事情也没做只是躺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她的悲伤,“你说啊,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遭这样的罪?”

    这一天之内碰到两个人问自己问题,你说巧不巧。李清意满脸不情愿表示自己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好在李清意的脾气挺不错的。“你说你做错了什么,那你做对了什么呢?或许正因为你没有做错什么,你的前半生才没有受到这般灭顶之灾。也正是因为你没做对什么,你才会受到这等磨难。”

    “真的是这样吗?”李清意瞧着杨慈疑惑神情小声嘀咕:“我说我懂,你说我装得一副大慈大悲的模样,骂我不要脸。我说我不懂吧,你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是摆给谁看?我置之不理你们又攀咬不放,我搭理你们你们却依旧愚痴与嗔恨。”

    不过这些都没有传到任何人的心里,李清意讪笑道:“如果这套说辞你觉得安心你就去按我说的做,反正我讲这些我挺安心的。”“那,真相呢?”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这世间真有如此巧的事情吗?

    这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不过是借你之口度化这只魂魄。

    今贝不知何时起身手上握着个磁带,肩上的白鸽优雅地梳理羽毛。“我本以为李清意会受声音吸引与我的赌徒对峙激发怨念,不过结局真是出人意料,没想到这个人的灵魂还真被你差点超度了,还好我眼疾手快提前在他进入忘川前收了他。”夜晚的蝉鸣就像被人硬生生掐掉了,万籁俱寂。

    “那这个磁带也没用了?”肩上的白鸽口吐人言,“有句话我很喜欢,拯救与诅咒是一码事。”今贝双手靠漫步与树林中,“那么接着拯救下一个受害者吧。”

    夜色很美,这里四周长着各种美丽的花,但周鸿烈无心欣赏眼前的风景,步十分突然联系他今贝失踪了,二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寻找她的身影。

    终于在一片萤火虫的草地上看到了抬头望月的今贝,二人顿下脚步,缓缓接近她。“我妈妈常常跟我说,如果想她了就抬头看向天上的月亮,妈妈也会看着月亮想我的。”

    周鸿烈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沉默不语,“我想我妈妈了。”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低头擦干泪水,可怎么也擦不掉,所以放开嗓子哭了出来,“为什么啊!为什么妈妈要离开我!我要我妈妈。”

    不知为什么,周鸿烈想起当时无助的自己,“因为你前世的种下的业导致了你今生的报,这没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以后莫要再犯三毒就行了。

    “真的是这样吗?”女孩的声音与自己内心的声音重叠在一起,也分不清先后。“住嘴!”周鸿烈像是受到莫名的刺激对着她大吼了一声。今贝像是受了惊吓连忙躲在步十分后面。

    周鸿烈这才发现自己情绪失控,不论他后来怎么努力也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