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破译密语
“既然我都能看穿，那六爷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大众脸不由得暗自思索了起来。
“难道……难道他们办这个福袋抽奖，并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把惠阳港的水搅浑。让我们向善堂潜入的人自认为有机可乘……”大众脸突然感觉醍醐灌顶。这么一想，思路一下子就清晰了。
“去四爷落脚点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四爷也再无音讯，如今看来四爷不是被抓，就是被杀了。这么一来，我们的潜入就毫无秘密可言……”大众脸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越想越觉得自身处境不安全。
大众脸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可疑人物在跟踪。又稍感安心：“看来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堂主。”
突然，长期的潜伏积累的职业嗅觉让他感觉到，一家布行的伙计极为不寻常。正巧大众脸看到那些福袋都是出自那家布行，于是，大众脸仗着自己轻功了得，装着胆子跟了上去看个究竟。
“这是这次任务的密语‘euro’。”布行小厮和接头的人对着密语。
“有肉？”接头的人道。
“没错。这次的任务是……”确认过密语，布行小厮将继续定做福袋的计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丝毫没有注意到正在窃听的梁上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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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脸在城隍庙进了一个香，往功德箱里放了八个大钱。然后被人引到了偏殿。这个偏殿面朝前院背靠泗河，外人只能看到这间屋子窗户开得很高，但未必能注意到，这间屋子的后门其实四通八达。
“堂主！”大众脸对着偏殿里的人恭敬道。
“菅世坚，许久没有见过你了。”八爷道。
“堂主，去和四爷接头的弟兄们都没有了踪迹。我怀疑四爷已经遇害了。”菅世坚道。
“这个不用怀疑了，我得到的最新消息。四爷已经被六爷的人杀害了。我本想通知本堂的人马，奈何以来人手不够，时间不允许，二来这惠阳港已经被六爷渗透成筛子了，各到各处都是节情堂的人。据我这些天的观察，节情堂的人马绝对不是一堂的规模，现在都快是我们堂的三四倍了。”八爷道。
“果然！”菅世坚虽然震惊但是并不意外，“堂主，你说得没错。我来到惠阳港以后也觉得办事处处被掣肘，没有以前行动那么顺畅。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因为这惠阳港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县城了，而是被六爷经营成一个节情堂的老巢了。”
“菅世坚，你八个大钱急着求见我，除了四爷的消息之外，还有其他事情吗？”八爷问道。
“堂主，我发现了一些蹊跷的事情。事情是这样…………他们搞了个福袋抽签…………，我认为，只是六爷故意买破绽，引我们上钩。”菅世坚道。
“菅世坚，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当年那批小孩里面，你长得最为普通，但是我觉得就是这份普通特别契合向善堂的特色。现在看来，不仅是外表，你的天赋和努力同样可圈可点。”八爷赞许道。
菅世坚嘴上谦虚，心里也颇为得意接着道：“堂主，不仅这些。我跟着一个疑似节情堂的人，发现他们在用一种奇怪的密语。”
“哦？还有新发现！”八爷对菅世坚的表现有些喜出望外，接过菅世坚临摹的密语看了起来。
“这是什么？都是些歪七歪八的鸟文？！”八爷在那儿端详着菅世坚临摹的密语，感觉一头雾水。
“堂主，我怀疑这是节情堂新的密语。这些歪七歪八的鸟文应该有独特的发音方式。接头的时候，一旦发音和密语能对上，两个就可以安全接了。”菅世坚根据其看到的场面，把密语的使用方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八爷听菅世坚的猜测和自己刚才的想法基本吻合，笑了起来：“菅世坚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要是能破获节情堂的密语。我们就可以向对付其他人一样，先潜入其内部，再来个中心开花。到时候，你就是这次任务的第一功臣。”
“如今洪社四爷，七爷都没了。六爷也算是叛了。若是这次能除掉六爷，完成四爷死前的特遣令……想必，我在洪社的顺位能往上提一提。到时候，我就向三爷提议让你做新的‘八爷’！”八爷拍了拍菅世坚的肩膀鼓励道。
菅世坚被八爷这么一拍，心中一喜但是面上却露出诚惶诚恐之色：“菅世坚永远是八爷的菅世坚，八爷永远是菅世坚。八爷就是八爷，哪有什么新旧之说。”
“我就这么一说，瞧把你吓的。好好干！少不了你的好处！”八爷道。
“是”菅世坚低头应和道，“只是，节情堂这套密语有个好处，即每执行一个任务，就可以造一个新词出来，这种更换频率，等我们知道读音了。他们的任务也结束了。我们怎么才能打入他们内部。”
“这确实是个难点。”八爷摸着下巴思忖道，“不过这种方式也不是全无缺陷。”
“什么缺陷，请堂主教我。”菅世坚道。
“若是如你所说，每出一次任务他们就会换一次密语。那么他们这么多的任务，必然已经用了很多密语了。正是因为使用次数多了，这个破绽也就渐渐地显现出来了。你去费心收集那些节情堂使用过的密语，看看我们可不可以从这些七歪八的鸟文倒推出读音来。”八爷道。
“堂主，这……这恐怕不容易吧。”菅世坚道。
“我知道收集不易，容易暴露向善堂的弟兄。也知道破译不易，一旦差之毫厘，想潜伏进去的弟兄又是九死一生。”八爷说得菅世坚频频点头。
“但是……”八爷话锋一转道，“须知所谓困难，其实往往是与机会并行的。想想破译密语之后的收益，你会知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别忘了这次特遣令的终极目标！”
“是！”菅世坚打心里认可了八爷的话，“我这就着手去办！”
“难道……难道他们办这个福袋抽奖，并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把惠阳港的水搅浑。让我们向善堂潜入的人自认为有机可乘……”大众脸突然感觉醍醐灌顶。这么一想，思路一下子就清晰了。
“去四爷落脚点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四爷也再无音讯，如今看来四爷不是被抓，就是被杀了。这么一来，我们的潜入就毫无秘密可言……”大众脸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越想越觉得自身处境不安全。
大众脸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可疑人物在跟踪。又稍感安心：“看来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堂主。”
突然，长期的潜伏积累的职业嗅觉让他感觉到，一家布行的伙计极为不寻常。正巧大众脸看到那些福袋都是出自那家布行，于是，大众脸仗着自己轻功了得，装着胆子跟了上去看个究竟。
“这是这次任务的密语‘euro’。”布行小厮和接头的人对着密语。
“有肉？”接头的人道。
“没错。这次的任务是……”确认过密语，布行小厮将继续定做福袋的计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丝毫没有注意到正在窃听的梁上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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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脸在城隍庙进了一个香，往功德箱里放了八个大钱。然后被人引到了偏殿。这个偏殿面朝前院背靠泗河，外人只能看到这间屋子窗户开得很高，但未必能注意到，这间屋子的后门其实四通八达。
“堂主！”大众脸对着偏殿里的人恭敬道。
“菅世坚，许久没有见过你了。”八爷道。
“堂主，去和四爷接头的弟兄们都没有了踪迹。我怀疑四爷已经遇害了。”菅世坚道。
“这个不用怀疑了，我得到的最新消息。四爷已经被六爷的人杀害了。我本想通知本堂的人马，奈何以来人手不够，时间不允许，二来这惠阳港已经被六爷渗透成筛子了，各到各处都是节情堂的人。据我这些天的观察，节情堂的人马绝对不是一堂的规模，现在都快是我们堂的三四倍了。”八爷道。
“果然！”菅世坚虽然震惊但是并不意外，“堂主，你说得没错。我来到惠阳港以后也觉得办事处处被掣肘，没有以前行动那么顺畅。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因为这惠阳港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县城了，而是被六爷经营成一个节情堂的老巢了。”
“菅世坚，你八个大钱急着求见我，除了四爷的消息之外，还有其他事情吗？”八爷问道。
“堂主，我发现了一些蹊跷的事情。事情是这样…………他们搞了个福袋抽签…………，我认为，只是六爷故意买破绽，引我们上钩。”菅世坚道。
“菅世坚，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当年那批小孩里面，你长得最为普通，但是我觉得就是这份普通特别契合向善堂的特色。现在看来，不仅是外表，你的天赋和努力同样可圈可点。”八爷赞许道。
菅世坚嘴上谦虚，心里也颇为得意接着道：“堂主，不仅这些。我跟着一个疑似节情堂的人，发现他们在用一种奇怪的密语。”
“哦？还有新发现！”八爷对菅世坚的表现有些喜出望外，接过菅世坚临摹的密语看了起来。
“这是什么？都是些歪七歪八的鸟文？！”八爷在那儿端详着菅世坚临摹的密语，感觉一头雾水。
“堂主，我怀疑这是节情堂新的密语。这些歪七歪八的鸟文应该有独特的发音方式。接头的时候，一旦发音和密语能对上，两个就可以安全接了。”菅世坚根据其看到的场面，把密语的使用方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八爷听菅世坚的猜测和自己刚才的想法基本吻合，笑了起来：“菅世坚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要是能破获节情堂的密语。我们就可以向对付其他人一样，先潜入其内部，再来个中心开花。到时候，你就是这次任务的第一功臣。”
“如今洪社四爷，七爷都没了。六爷也算是叛了。若是这次能除掉六爷，完成四爷死前的特遣令……想必，我在洪社的顺位能往上提一提。到时候，我就向三爷提议让你做新的‘八爷’！”八爷拍了拍菅世坚的肩膀鼓励道。
菅世坚被八爷这么一拍，心中一喜但是面上却露出诚惶诚恐之色：“菅世坚永远是八爷的菅世坚，八爷永远是菅世坚。八爷就是八爷，哪有什么新旧之说。”
“我就这么一说，瞧把你吓的。好好干！少不了你的好处！”八爷道。
“是”菅世坚低头应和道，“只是，节情堂这套密语有个好处，即每执行一个任务，就可以造一个新词出来，这种更换频率，等我们知道读音了。他们的任务也结束了。我们怎么才能打入他们内部。”
“这确实是个难点。”八爷摸着下巴思忖道，“不过这种方式也不是全无缺陷。”
“什么缺陷，请堂主教我。”菅世坚道。
“若是如你所说，每出一次任务他们就会换一次密语。那么他们这么多的任务，必然已经用了很多密语了。正是因为使用次数多了，这个破绽也就渐渐地显现出来了。你去费心收集那些节情堂使用过的密语，看看我们可不可以从这些七歪八的鸟文倒推出读音来。”八爷道。
“堂主，这……这恐怕不容易吧。”菅世坚道。
“我知道收集不易，容易暴露向善堂的弟兄。也知道破译不易，一旦差之毫厘，想潜伏进去的弟兄又是九死一生。”八爷说得菅世坚频频点头。
“但是……”八爷话锋一转道，“须知所谓困难，其实往往是与机会并行的。想想破译密语之后的收益，你会知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别忘了这次特遣令的终极目标！”
“是！”菅世坚打心里认可了八爷的话，“我这就着手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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