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夜晚，华灯初上。
夜幕降临下的蒙特利法，比白天甚至还要热闹不少，随处可见的夜市摊，小贩的吆喝声，升腾的烟火气，是平凡人的快乐，也是返璞归真的向往。
“我记得凯伦女士从来不让咱们吃这些东西，每次偷吃完还要多买瓶水洗手漱口什么的。”
卡米尔欢快的走在石子和沥青混合铺成的路上，几乎贪婪的大口呼吸着空气，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景，不免有些彷徨，明明离家三载，才回来没多久，又要和故乡说再见了，这一次也不知何时才能归来，甚至有可能是永别。
“快憋死了？”看着卡米尔因为呼吸过度用力而疯狂咳嗽，科奥林的眼神像是在看着傻子。
“我想吃脆球饼。”卡米尔没有理会，兴致盎然的冲向街边的一个小摊。
脆球饼，安德里亚街头常见的小吃，把面团捏成薄薄的半球形状，在锅里油炸至金黄变脆，冷却后在里面加入洋葱，花生，土豆泥，咸酸奶，再打上一个生鸡蛋，最后淋上兑了点酒的柠檬汁，就完成了，还会因为创新产生不同口味，但是大致都离不开这几步。
但是脆球饼的味道很奇怪，不少人难以接受，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没有成为风靡小吃的原因。
“那种东西，难道你不觉得像是放搜了一样吗？”科奥林想起就不由得皱了皱眉，他一向不喜欢用手拿起来就吃的东西，一是手会脏，二是不文明。
卡米尔已经跑到了小摊面前，架势是打算每种口味来一个。
“阿婆，这个，这个都要。”
“行啊，小姑娘长得真漂亮，最喜欢哪个？给你多拿几个。”老婆婆望着卡米尔，这小姑娘长得真灵，看着很是爱人。
“谢谢阿婆。”卡米尔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给，你的。”
“谢谢，我哥在后面，他付钱。科奥林，来结账！我没钱！”
“……”
科奥林认命的自掏腰包，毕竟是自家妹妹。
“好好吃。”卡米尔吃的两颊鼓鼓的，像仓鼠进食一样。
谢忒弥特洛尔家族，是标准的贵族家庭，在安德里亚享有特权，在家里父母是按照严格贵族礼节要求自己，只有在外面卡米尔才能松一口气。
“别噎死了，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吃相这么难看，以后相亲对象都能被你吓跑。”
“先担心一下自己吧，手撕情书第一人。”曾经科奥林在军校因为外貌出众，是不少女生的梦中情人，但是没人敢表露心声，直到有一天终于有女孩子鼓起勇气去递上爱的手写信，结果被科奥林看都没看就撕掉了。
那年14岁的科奥林在满天的碎纸屑和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对着即将山洪爆发的那位女生撇下一句话：“好好训练，你这水平，到时候别第一个死，要不然别人是学成上战场，你是去投胎。”
“哦，我记不清了，而且我很烦女人，尤其是哭哭啼啼的那种，吵死了。”
“那种女生也不会看上你这个死直男。”
“因为我，只会迷恋另一个智慧的大脑。”
卡米尔此时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会有关于“科奥林不喜欢女人”，“科奥林无性恋”，“科奥林性冷淡”，“科奥林不仅不喜欢女人而且还是物性恋”，“科奥林有可能是同”……这类言论。
“我当时就应该传“科奥林其实不行是性无能””。卡米尔想来有些遗憾，她当年在军校，一天光顾着操心食堂吃什么了。
“喂，到时候别想我，离开了就没有人消耗你的废话了，估计你同僚得被你烦死。”科奥林话锋一转，
继续回到了这个话题。
卡米尔打断了科奥林的话:“能不能结束一下这个悲伤的话题呢？我想听点积极向上的消息。”
科奥林思索一阵：“今天上班听队友说，球赛蒙特利法队居然输给了一个三流球队，因为敌国在北境轰炸导致大量农田被毁，小麦现在价格上涨了好几个百分点，还有就是萨尔多斯防线西区被攻破了，现在只剩南区防线在负隅抵抗……”
“快别说了，还是刚才那个话题吧。”卡米尔不忍心再听下去，多日来在报纸上，从未看见一个捷报，听广播散心也全是战事紧张，现在聊个天，也没有什么好消息。
“有些消息，是报纸和广播上不会播的，你也懂得。”科奥林意味深长。
“最近听老妈说，贵妇圈子里流行起了一个新媒介——电视，可以看电影歌剧什么的。”
“那你想看什么？我听说今晚大剧院有歌剧‘悲惨世界’，去看吗？”
卡米尔无力吐槽：“悲惨世界貌似是你最喜欢的歌剧吧……我不想看，我喜欢流行乐，要不今天晚上借用一下老妈的电视看个电影吧？我还没看过呢！”
“你随意吧，我就算了，我对低俗艺术没有兴趣。”
“艺术才要雅俗共赏呢，让所有人都看得懂的才叫好的艺术，你看的那种都是装高深。”卡米尔不服气。
两人一路边走边吃边吵，待到打烊，才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吃这么多还堵不住你的嘴，卡米尔，你说话的功底越来越高深了啊。”转眼已经走到自家庄园门口，说是庄园，缺更像是个城堡一样，所有的亲戚也都住在这里，不免有些暗潮涌动。
“哥，你闻一下我手上还有那味儿没？”
“有事叫哥，没事就叫大名，还指望我帮你？”
“那凯伦女士问，我就说是你买的，反正花的也是你的钱。”卡米尔回答的振振有词。
科奥林无奈，只好仔细闻了以后，再用包里随身携带的小瓶香水喷了喷，确认无误以后，便敲响了大门。
闻声，一个贵妇人从旋转楼梯上下来，看起来还相当年轻，保养极好的一张脸，虽然并不年轻，但是依然风韵犹存，徐娘半老，而且透露的气质也不是那些胭脂俗粉气。
“你们怎么才回来？我还以为你们彻夜不归了呢。贵妇人嗔怪的训斥。
“妈，妹妹她明天就走了，偶尔带她放松一下。”
凯伦女士是传统意义上的贵族女性，十指不沾阳春水，鄙视一切“低俗”的东西，对优雅极其执着，要是被凯伦女士知道两人去禁地“路边摊”，肯定大惊失色的，讲着她不知从那里听的奇葩言论。
“行吧。”凯伦女士表示妥协，不再细问。
“妈，我想借一下你的电视，对了，大哥呢？”卡米尔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大哥的身影。
“加班，又是加班，参谋部是要把他当机器使用吧！”凯伦女士想到这点，就愤懑不已，同时也心疼自己的儿子，明明年纪不大，却早早就步入社会，承担着不比他父亲轻的担子。
听到凯伦女士的回复，卡米尔有些失望，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大哥了，之前写信还是电话也鲜有回复，回来这几天也就回家洗了一次澡，其他时间都吃住在办公室里。
“真不明白，让他一个武将出身的去搞那些文官的活，不是暴殄天物吗？”科奥林充满怨气，但其实他希望，自己也能像哥哥忙碌。
“厉害的人是能文能武，大哥的谋略可是那些老顽固都自叹不如的。”卡米尔替别人辩解，虽然她连她自己都难以说服。
该抛弃掉自己的小孩脾气了，卡米尔如是想。
直到深夜看完电影躺在床上，卡米尔还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兴奋，害怕，恐惧，担忧，期待包裹着她。
卡米尔翻身下床，跑去了隔壁的房间，一把推开门。
“你干嘛？”科奥林从睡梦中惊醒，睡眼朦胧的看着不速之客。
卡米尔没有马上回答，把抱在怀里的枕头和毯子一把扔在床上，理直气壮的说：
“我怕黑。”
“你看我信吗？”
“今天晚上的电影是恐怖片，我害怕。”
科奥林觉得好笑：“你都多大了，还像小时候一样听个恐怖故事就来找我睡？男女授受不亲啊现在。”
“我不管，我就是害怕，没骗你，你去睡沙发。”卡米尔一个跳跃翻身上床，惯性作用下床“嘎吱”一声响。
“床榻了谁都别想睡，而且这是我房间，没赶你走就不错了，还想让我睡沙发？真是不见外啊。”科奥林好气又好笑。
“我就睡这，而且爸妈说了，我和你不算别人，反正你床大。”卡米尔边说边用脚去踹科奥林的背，令科奥林相当吃痛的往床沿移动。
“哎，你不觉得现在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样？”出乎卡米尔意料，科奥林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击报复她。
“嗯。我每次去你房间，你都要这么说我。”
“明天去那边了，记得多来个电话什么的，打电话不方便的话，多写点信。”
“怎么？难道科奥林二少爷还会想我吗？”卡米尔装作惊愕的问。
“我会想你？笑死了，我就是想通过和你欢快的聊天给我平静的生活添个乐子。”
“那我就不给你写信了。”
科奥林无奈只好坦白：“我当然想你啊……”
卡米尔听完，背对着科奥林，无人发现，她嘴角勾起的笑意，和流下的泪形成的反差，卡米尔只能用手死死的捂住嘴，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不让科奥林发现自己的异样。
半晌，才缓缓说出：“科奥林是笨蛋。”
“想哭就哭，别以为瞒的住我，你瞒住谁都瞒不住我。”
卡米尔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哥，从在老妈肚子里开始到现在，咱们几乎都没有分开过吧”
“无论是在暗部，在军校，还是在精英组。我不知道我归期何时，这个感觉，就像是失去了一半的自己。”
科奥林没有说话，他的眼睛酸涩泛红，他脑海里检索不出来任何词汇来表达出来。
对他来说，是个不眠夜。
(可以公开的信息①：女主家大致请参考《傲慢与偏见》的拍摄地——查兹沃斯庄园，区别是颜色上更加鲜明跳脱。)
夜幕降临下的蒙特利法，比白天甚至还要热闹不少，随处可见的夜市摊，小贩的吆喝声，升腾的烟火气，是平凡人的快乐，也是返璞归真的向往。
“我记得凯伦女士从来不让咱们吃这些东西，每次偷吃完还要多买瓶水洗手漱口什么的。”
卡米尔欢快的走在石子和沥青混合铺成的路上，几乎贪婪的大口呼吸着空气，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景，不免有些彷徨，明明离家三载，才回来没多久，又要和故乡说再见了，这一次也不知何时才能归来，甚至有可能是永别。
“快憋死了？”看着卡米尔因为呼吸过度用力而疯狂咳嗽，科奥林的眼神像是在看着傻子。
“我想吃脆球饼。”卡米尔没有理会，兴致盎然的冲向街边的一个小摊。
脆球饼，安德里亚街头常见的小吃，把面团捏成薄薄的半球形状，在锅里油炸至金黄变脆，冷却后在里面加入洋葱，花生，土豆泥，咸酸奶，再打上一个生鸡蛋，最后淋上兑了点酒的柠檬汁，就完成了，还会因为创新产生不同口味，但是大致都离不开这几步。
但是脆球饼的味道很奇怪，不少人难以接受，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没有成为风靡小吃的原因。
“那种东西，难道你不觉得像是放搜了一样吗？”科奥林想起就不由得皱了皱眉，他一向不喜欢用手拿起来就吃的东西，一是手会脏，二是不文明。
卡米尔已经跑到了小摊面前，架势是打算每种口味来一个。
“阿婆，这个，这个都要。”
“行啊，小姑娘长得真漂亮，最喜欢哪个？给你多拿几个。”老婆婆望着卡米尔，这小姑娘长得真灵，看着很是爱人。
“谢谢阿婆。”卡米尔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给，你的。”
“谢谢，我哥在后面，他付钱。科奥林，来结账！我没钱！”
“……”
科奥林认命的自掏腰包，毕竟是自家妹妹。
“好好吃。”卡米尔吃的两颊鼓鼓的，像仓鼠进食一样。
谢忒弥特洛尔家族，是标准的贵族家庭，在安德里亚享有特权，在家里父母是按照严格贵族礼节要求自己，只有在外面卡米尔才能松一口气。
“别噎死了，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吃相这么难看，以后相亲对象都能被你吓跑。”
“先担心一下自己吧，手撕情书第一人。”曾经科奥林在军校因为外貌出众，是不少女生的梦中情人，但是没人敢表露心声，直到有一天终于有女孩子鼓起勇气去递上爱的手写信，结果被科奥林看都没看就撕掉了。
那年14岁的科奥林在满天的碎纸屑和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对着即将山洪爆发的那位女生撇下一句话：“好好训练，你这水平，到时候别第一个死，要不然别人是学成上战场，你是去投胎。”
“哦，我记不清了，而且我很烦女人，尤其是哭哭啼啼的那种，吵死了。”
“那种女生也不会看上你这个死直男。”
“因为我，只会迷恋另一个智慧的大脑。”
卡米尔此时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会有关于“科奥林不喜欢女人”，“科奥林无性恋”，“科奥林性冷淡”，“科奥林不仅不喜欢女人而且还是物性恋”，“科奥林有可能是同”……这类言论。
“我当时就应该传“科奥林其实不行是性无能””。卡米尔想来有些遗憾，她当年在军校，一天光顾着操心食堂吃什么了。
“喂，到时候别想我，离开了就没有人消耗你的废话了，估计你同僚得被你烦死。”科奥林话锋一转，
继续回到了这个话题。
卡米尔打断了科奥林的话:“能不能结束一下这个悲伤的话题呢？我想听点积极向上的消息。”
科奥林思索一阵：“今天上班听队友说，球赛蒙特利法队居然输给了一个三流球队，因为敌国在北境轰炸导致大量农田被毁，小麦现在价格上涨了好几个百分点，还有就是萨尔多斯防线西区被攻破了，现在只剩南区防线在负隅抵抗……”
“快别说了，还是刚才那个话题吧。”卡米尔不忍心再听下去，多日来在报纸上，从未看见一个捷报，听广播散心也全是战事紧张，现在聊个天，也没有什么好消息。
“有些消息，是报纸和广播上不会播的，你也懂得。”科奥林意味深长。
“最近听老妈说，贵妇圈子里流行起了一个新媒介——电视，可以看电影歌剧什么的。”
“那你想看什么？我听说今晚大剧院有歌剧‘悲惨世界’，去看吗？”
卡米尔无力吐槽：“悲惨世界貌似是你最喜欢的歌剧吧……我不想看，我喜欢流行乐，要不今天晚上借用一下老妈的电视看个电影吧？我还没看过呢！”
“你随意吧，我就算了，我对低俗艺术没有兴趣。”
“艺术才要雅俗共赏呢，让所有人都看得懂的才叫好的艺术，你看的那种都是装高深。”卡米尔不服气。
两人一路边走边吃边吵，待到打烊，才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吃这么多还堵不住你的嘴，卡米尔，你说话的功底越来越高深了啊。”转眼已经走到自家庄园门口，说是庄园，缺更像是个城堡一样，所有的亲戚也都住在这里，不免有些暗潮涌动。
“哥，你闻一下我手上还有那味儿没？”
“有事叫哥，没事就叫大名，还指望我帮你？”
“那凯伦女士问，我就说是你买的，反正花的也是你的钱。”卡米尔回答的振振有词。
科奥林无奈，只好仔细闻了以后，再用包里随身携带的小瓶香水喷了喷，确认无误以后，便敲响了大门。
闻声，一个贵妇人从旋转楼梯上下来，看起来还相当年轻，保养极好的一张脸，虽然并不年轻，但是依然风韵犹存，徐娘半老，而且透露的气质也不是那些胭脂俗粉气。
“你们怎么才回来？我还以为你们彻夜不归了呢。贵妇人嗔怪的训斥。
“妈，妹妹她明天就走了，偶尔带她放松一下。”
凯伦女士是传统意义上的贵族女性，十指不沾阳春水，鄙视一切“低俗”的东西，对优雅极其执着，要是被凯伦女士知道两人去禁地“路边摊”，肯定大惊失色的，讲着她不知从那里听的奇葩言论。
“行吧。”凯伦女士表示妥协，不再细问。
“妈，我想借一下你的电视，对了，大哥呢？”卡米尔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大哥的身影。
“加班，又是加班，参谋部是要把他当机器使用吧！”凯伦女士想到这点，就愤懑不已，同时也心疼自己的儿子，明明年纪不大，却早早就步入社会，承担着不比他父亲轻的担子。
听到凯伦女士的回复，卡米尔有些失望，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大哥了，之前写信还是电话也鲜有回复，回来这几天也就回家洗了一次澡，其他时间都吃住在办公室里。
“真不明白，让他一个武将出身的去搞那些文官的活，不是暴殄天物吗？”科奥林充满怨气，但其实他希望，自己也能像哥哥忙碌。
“厉害的人是能文能武，大哥的谋略可是那些老顽固都自叹不如的。”卡米尔替别人辩解，虽然她连她自己都难以说服。
该抛弃掉自己的小孩脾气了，卡米尔如是想。
直到深夜看完电影躺在床上，卡米尔还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兴奋，害怕，恐惧，担忧，期待包裹着她。
卡米尔翻身下床，跑去了隔壁的房间，一把推开门。
“你干嘛？”科奥林从睡梦中惊醒，睡眼朦胧的看着不速之客。
卡米尔没有马上回答，把抱在怀里的枕头和毯子一把扔在床上，理直气壮的说：
“我怕黑。”
“你看我信吗？”
“今天晚上的电影是恐怖片，我害怕。”
科奥林觉得好笑：“你都多大了，还像小时候一样听个恐怖故事就来找我睡？男女授受不亲啊现在。”
“我不管，我就是害怕，没骗你，你去睡沙发。”卡米尔一个跳跃翻身上床，惯性作用下床“嘎吱”一声响。
“床榻了谁都别想睡，而且这是我房间，没赶你走就不错了，还想让我睡沙发？真是不见外啊。”科奥林好气又好笑。
“我就睡这，而且爸妈说了，我和你不算别人，反正你床大。”卡米尔边说边用脚去踹科奥林的背，令科奥林相当吃痛的往床沿移动。
“哎，你不觉得现在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样？”出乎卡米尔意料，科奥林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击报复她。
“嗯。我每次去你房间，你都要这么说我。”
“明天去那边了，记得多来个电话什么的，打电话不方便的话，多写点信。”
“怎么？难道科奥林二少爷还会想我吗？”卡米尔装作惊愕的问。
“我会想你？笑死了，我就是想通过和你欢快的聊天给我平静的生活添个乐子。”
“那我就不给你写信了。”
科奥林无奈只好坦白：“我当然想你啊……”
卡米尔听完，背对着科奥林，无人发现，她嘴角勾起的笑意，和流下的泪形成的反差，卡米尔只能用手死死的捂住嘴，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不让科奥林发现自己的异样。
半晌，才缓缓说出：“科奥林是笨蛋。”
“想哭就哭，别以为瞒的住我，你瞒住谁都瞒不住我。”
卡米尔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哥，从在老妈肚子里开始到现在，咱们几乎都没有分开过吧”
“无论是在暗部，在军校，还是在精英组。我不知道我归期何时，这个感觉，就像是失去了一半的自己。”
科奥林没有说话，他的眼睛酸涩泛红，他脑海里检索不出来任何词汇来表达出来。
对他来说，是个不眠夜。
(可以公开的信息①：女主家大致请参考《傲慢与偏见》的拍摄地——查兹沃斯庄园，区别是颜色上更加鲜明跳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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