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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枉死

    城主府,地下室。

    黑影道:“城主,地狱火的杀手就是葛家村凶案的真凶,已自杀身亡。”

    剑无尘道:“是他们破坏的封妖阵吗?”

    黑影道:“城主恕罪,他们已经自杀,我来不及问出什么。依我看,他们只是拿钱办事,封妖阵应该与他们无关。”

    “嗯?”剑无尘冷哼一声:“必须查出真相!”

    黑影身形一颤:“遵命,属下这就去办!”

    却说牧流风被红袖留在房中,听琴说曲,谈诗论画,就是不让他走。

    牧流风本就不想走,便将对就对的留宿下来,结果人家只卖艺不卖身。

    牧流风瞬间吡了狗,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进妓院。

    第二天到衙门,郑毅告诉牧流风葛家村命案凶手已经伏诛,并把当时的情况告诉给了牧流风。

    当郑毅说完案情,系统提示牧流风任务完成,并奖励了500正义值。

    牧流风喜不自禁,开开心心的从郑毅处出来。不成想刚进办公区,迎面就撞上了雨师微。

    雨师微阴沉着脸,也不像往日一样和他打招呼,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骗子”,就和别的捕快出去巡逻了。

    牧流风心里咯噔一下,才想起昨晚夜不归宿的事。

    牧流风在红袖那里只是尬聊一夜,啥都没发生。

    回头雨师微这边却给得罪透了,正是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牧流风赶紧追了过去,雨师微只是不理他,还和别的捕快说说笑笑,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两人冷战一天,晚上衙门摆庆功酒,雨师微也没参加,早早回家去了。

    牧流风也想走,却被龚道和任心拉住,说什么也不让他离开。

    任心道:“牧老弟,你可是这庆功酒的主角。没有主角的庆功酒,那能算庆功酒吗?至于女人嘛,哄哄也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事。”

    任心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在男尊女卑上,天照界和古代的地球一样。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花天酒地,女人是管不着的。

    不过天照界有一点与古代地球不同,若是女人有能力,也可以一妻多夫。女人当皇帝的国家,也不在少数。

    说白了,不是男女平等的问题,而是谁有本事,谁说了算。

    牧流风推脱不过,只得留下来喝酒。

    整个酒宴上,全都是恭维牧流风的话,人人都敬牧流风酒,差不多都成了“恭维牧流风酒宴”。

    酒至酣处,牧流风不知自己喝了多少杯,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

    肖仁突然从桌子上站起来,拿起面前的酒坛,给牧流风倒了一杯:

    “牧兄,想当初你我同时进入捕门当差。如今你大放异彩,我却还没转正,实在惭愧!今日我敬你一杯,祝牧兄前程似锦,鹏程万里!”

    牧流风踉跄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拱了拱手:

    “肖仁是吧,美意我心领了,只是酒真不能再喝了。下回,下回我一定陪你不醉不归如何?”

    肖仁见牧流风不喝他的酒,脸上瞬间挂不住:

    “牧兄如今前途远大,怕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曾经一起奋斗过的兄弟了吧!”

    牧流风无语,拿起酒杯道:

    “肖兄,你这么说就真误会我牧流风的为人了。好,既然肖兄如此盛情,那我就喝了这杯,以表谢意!”

    牧流风端起酒杯,正要喝下去,不想脚下一个踉跄。幸亏旁边的任心眼疾手快,扶住牧流风。

    任心拿过牧流风的酒杯对肖仁道:

    “小肖啊,我看牧老弟是真不能再喝了。不如这样,我帮牧老弟喝了这杯,就当承了你的美意。”

    肖仁脸上突变,正欲阻止,任心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肖仁也喝了自己杯中的酒,不声不响的回到座位。

    酒意来袭,牧流风借着任心扶自己的机会,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吵闹声将牧流风惊醒。

    睁开眼一看,大堂中不知何时多了很多捕快,总捕头郑毅正在检查地上的尸体。

    牧流风顺眼望去,却是任心仰躺在地,眼鼻流血,已然中毒身亡。

    牧流风连忙跑了过去,却被捕快持刀拦住。

    牧流风这才发现,参加庆功酒宴的兄弟,除了醉倒在地的,全被看押,连龚道也不例外。

    牧流风向郑毅喊道:“总捕头,这是怎么回事,任头怎么好好的就……”

    说到这里,牧流风有些说不下去。虽然刚开始任心对牧流风有些不服,但这两天接触下来,两人却已称兄道弟。

    任心仁侠仗义,是个不错的朋友。

    郑毅向拦着牧流风的捕快挥了挥手:“让他过来吧。”

    牧流风走过去,认真查看了尸体,忽然痛哭出声:

    “都怪我,都怪我。任大哥,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啊!”

    郑毅冷声道:“牧流风,你为何这么说,难道是你杀了任捕头?”

    牧流风平复了一下心情才道:“这宗谋杀案手法如此拙劣,我已知道凶手是谁。只是可怜任大哥无辜就戮,替我挡了一劫。”

    郑毅道:“你知道谁是凶手,还不赶快说出来。”

    牧流风道:“衙门戒备森严,不可能是外人作案,所以真凶就在衙门之中。大伙都没事,唯独任捕头中毒身亡,所以毒一定下在他喝的酒中。”

    牧流风顿了一下,用眼睛严厉扫过众人:“那么,他喝了谁倒的酒中毒,谁便是真凶。”

    龚道回忆了一下:“我记得任头是帮你喝了肖仁敬的酒后,才中毒身亡,难道肖仁就是下毒的凶手!”

    牧流风道:“没错,所以我才说任兄弟死得冤枉。因为肖仁真正想毒死的人是我,机缘巧合之下,却被任兄弟喝下了那杯毒酒。”

    肖仁立刻急了:“牧流风,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毒是我下的。”

    牧流风冷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喝酒回家的路上,就是你从背后偷袭我。可惜我福大命大,活得越来越好,所以你才再次下手!”

    肖仁怒斥道:“胡说八道,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就是污蔑。”

    牧流风大怒:“证据是吧,任大哥喝了你到的酒才中毒身亡,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肖仁哂笑:“笑话,我自己也喝了酒,怎么没事。”

    牧流风冷笑道:“因为你倒给自己的酒没毒,你当然没事了。”

    肖仁道:“这个更是无稽之谈,试问一个酒壶中倒出的酒,岂会一个有毒,一个没毒。况且众目睽睽之下,我也没机会在酒杯上下毒,你这就是赤裸裸的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