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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祭阵

    那个隔离阵并不难打。

    杜水萦还没出手,莫念辛已经把那阵给破了。

    花谦语将宁逑之抱在身边,见阵法被破也不着急,只冷笑道:“放我们一马,不然我就让人把那些孩童的神魂毁掉!”

    她轻飘飘一句话,如同一个炸弹在众人心中炸裂。

    事情发展得太快,他们竟然把万童阵给忘了。

    当初宁逑之让花谦语收集各处和墨妍同年的男童神魂,就是为了炼这万童阵。

    万童阵以万童神魂打头阵,是仙界的致命之处。

    没有那位仙人会忍心对孩童下手。

    尤其是人界的无辜孩童。

    只要万童阵练成,仙尊也不敢动他们。

    魔尊倒是可以,但到时候仙尊必然要阻止魔尊。

    也就是说,最后墨妍和莫念辛会打起来,而宁逑之和花谦语会成为得利的渔翁。

    让他们修炼出万童阵已是万万不可。

    偏偏这花谦语太懂他们的心思,居然以将孩子们的神魂毁掉来威胁他们。

    不得不说,她这招走得很好,实在是太稳了。

    “花谦语,你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孩子,难道还要伤害别人的孩子吗?”

    杜水萦急得鼻头冒汗。

    从李缈说他被带去一个有很多孩童的地方时,她便想要找到那个地方,迅速地将孩子们的神魂都救出来。

    就算知道那些孩子不能复活了,至少神魂还在,不至于消失,而且也不会沦落为别人作恶的武器。

    花谦语见她着急,脸上现出得意之色:“那些人的孩子也配和我的孩子比?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们,今日宁逑之要是死在这里,明日,妖界便会昭告天下,说仙尊伙同人界堂堂医圣。竟眼睁睁看着数万人界孩童的神魂湮灭。”

    “你!你真是卑鄙无耻!”

    水影忍不住骂道:“早知道你死性不改,害了自己亲姐姐还要害大家,我当初就该让倾城把你收到玉牌里去!”

    “玉牌?你竟然知道玉牌能收走我?花倾城竟然把我的死穴都告诉了你?!”

    花谦语双目圆瞪,肩头微微发着抖。

    “有什么不好说的!

    当年你母亲爱上了人界的你父亲,并约好归入人界,从此不伤害任何一人。

    后来你母亲生下你们姐妹家,一家人本来过得平平静静。

    可你因为相貌丑陋,不敢见人,终日郁郁寡欢。

    本以为你只是性格乖戾一些,谁知小小年纪便将数百素人杀死。

    你母亲问你为什么这样做,她以为你是妖性无法克制,冲动之下做了这样的事。

    谁知你竟说只是想杀人玩玩而已。

    你父亲一介素人,登时被你气病,后来一命呜呼。

    你母亲也没了活着的念想,将玉牌给了倾城,让她管束你,朝自毁元神,化为原型,追随你父亲去了。

    要是你稍微善良一些,倾城永远都不会用那玉牌。

    可你……

    她每次对你用玉牌都心痛难忍,所以总是手下留情。

    没想到你一点不领情,也不长记性,总是不知悔改!”

    水影气得发抖,花谦语的脸色更加狰狞。

    “好,好,真好啊!花倾城,自家亲姐妹竟然比不得一个认识数月的外人。跟你做姐妹,还不如我一个人在这世间!花倾城呢?花倾城在哪里?!你叫她出来!”

    “我在这里。”

    突然出来的女人丑陋至极,但她身边站着的男人却落落分明,十分不凡。

    只是他脸上的肃杀之气将这种俊逸不凡削弱许多。

    “花谦语,还不收手?你也是做过母亲的人,为什么就这么忍心将那些无辜的孩子当成你的杀人工具?”

    白溪山夫妇得知墨妍安好之后,便一心想要劝阻花谦语。

    谁知花谦语却哂笑道:“做过母亲?谁说我做过母亲?我的孩子在我腹中待了八年,最后还是死了!还不都是拜你们所赐!”

    “拜谁所赐你自己心里还不明白吗?”

    花倾城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那张脸心痛不已。

    “谦语,你的孩子是宁逑之的吧?他们父子二人本来就只是利用你而已,你还真以为他们会让你把那孩子生下来?”

    花倾城说着,像是极其激动似地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谦语,你应该知道宁逑之和水影的关系吧?若是两情相悦,又如何能容得下其他人?况且宁逑之此人,多年前就已经为人夫为人妇,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

    花倾城突然打断了花倾城。

    “花倾城,你不要总以为别人是蠢货,只有你聪慧。是。你天生占据所有好处。你漂亮,像你的名字一样倾国倾城,你聪敏,你总是有自己的想法,不会受人摆布,你勇敢,不像大多数女子一样胆小怕事。你是所有人心中的明珠。可那又怎样?我就是看不惯你!”

    “你看不惯我?谦语,你我同胞姐妹,我自问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你为什么要看不惯我?”

    花倾城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家妹妹。

    “我怎么可能看得惯?从小到大,你风光无限,我处处受人鄙夷、讥讽。我本想安安分分一人待着,你倒好,每次都要来插一手,美其名曰为我出头,却总是把我再度曝光在众人眼皮底下,让我躲也没法躲,藏也无处藏。”

    “我……我在你心目中竟是这样一个人?别人打你骂你,难道我这个做姐姐的能坐视不理?况且……况且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些啊!”

    “没事,姐姐,我的好姐姐,这些都不重要。我都能忍。你知道我最不能忍的是什么吗?”

    “什么?”

    “我最不能忍的是你和白溪山!当初你要去云悠找他,却说什么是要出去云游。我知道你的心思,推脱不去,你非要我跟着去。”

    “可我只是担心将你一人放在阴家,会有人欺负你!”

    “欺负我又怎样!我在你心里就那么没用吗?!我就不能将欺负我的人全部打得满地找牙吗?姐姐,说实在的,从小到大,你有哪天真正看得起我过?在你心里,我就是只蛆虫,永远都是匍匐在地的可怜虫,你一见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没用,可怜,会被人欺负。你从来就没有放心过我,也从未觉得我这个妹妹让你自豪。”

    “花谦语,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是因为心疼你,才……”

    “是,你是心疼我。就当你心疼我好了。你既然心疼我,把白溪山给我呀?你怎么不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