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友情的界限
陈述不擅长强迫女孩，所以连对女孩展现温柔，都要询问女孩同不同意。
他这样有礼貌，真叫女孩左右为难。
很多时候可以不问的。
不过方焓玥红着脸，没有故作矜持。
虽然喜欢陈述这种分寸感，但她依然决定遵循内心的声音，和喜欢的人多一点交集。
她点头说：“好，我确实感觉有点冷，谢谢你~”
说完，她就冲着陈述，阳光灿烂地笑。
陈述将外套批在她肩上。
虽然陈述的外套并不新潮，但十分干净，丝毫味道都没有，让女孩产生清爽的感觉。
无疑，这是非常加好感的。
毕竟谁不喜欢干净清爽的男孩呢。
男孩子的外套，真的很大，衣摆快要到她大腿了。
方焓玥心里感觉怪怪的。
当她披上外套，从外套传来的温暖，触电般蔓延，是带着男孩子的热意，透过衣服传递到她身上了。
所以那一刻她才会脸红的吧。
她是这样认为的。
方焓玥心里暖暖的，缩了缩肩膀，又抬头去瞧陈述。
一抬头就看到她没想到的画面。
陈述正毫不躲避地看着她，男孩眼里不是平时那种收敛的水波不兴，而是温柔且缠绵的，带着月光一样清澈的特质。
男孩子这样定定地看过来，眼神都有点黏她身上了。
她瞬间就呆愣住了，心脏跳得厉害。
喜欢的眼神，是这样的吗？
中学的时候，陈述看她的眼神也是这样的温柔的吗？
只是那时候，陈述的距离太遥远，她看不清晰男孩眼底的温柔，现在近在眼前，就看得无比清晰，突然有一种咫尺天涯，一眼万年的感觉。
这样近距离的时空停止，让她挺不好意思的。
可能陈述也感觉不好意思，又或者压根就不想和她时空静止，直接又别过脸。
什么反应呀……
不会是不喜欢她吧？
方焓玥鼓着嘴，真琢磨不透男孩子，很想将陈述的脸给扭过来。
可是她是怂鬼，还是不敢这么干。
只是很奇怪啊……
披着陈述的衣服，她就心跳得有点厉害，这就有点难受了。
她想这时候她的脸，一定烫得厉害，才会有点晕眩的感觉。
当然现在确实不冷了……陈述的衣服挺暖和了，和陈述一样不花里胡哨。
当时她感觉身上麻麻热热的，却又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操场上人渐渐多了，很多同学在跑步，方焓玥和陈述又走了一段路，聊了一会天。
聊到舍友，两个人都露出同样的笑容。
那时候她是真想和陈述一直聊天，说一说她这些年的很多事，可是也不敢让陈述觉得她是碎嘴的女孩子，就不敢过于肆无忌惮地说。
也等着陈述会不会朝她分享什么，让她迷惑的是，陈述和微信上不一样，现实里陈述要内敛好多。
男孩子真的有点难搞懂，还是只是陈述这样呢？
过了会，方焓玥抿了抿唇，露出含蓄的笑容：
“那……我们回去吧？”
“嗯。”
陈述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点头，然后不自然地挠了挠脑袋。
……
走到分叉路口。
窸窸窣窣的风吹叶声在耳边回响。
眼前的路一条是往东，一条朝西，东的那条通向陈述的宿舍楼，西的那条则是通向方焓玥的。
方焓玥站在原地，没有立刻走，回头看陈述，发现陈述也在看她，并对她凝视。
陈述的眼神像是藏着心动的烟花。
方焓玥绷着的脸，瞬间土崩瓦解，她忍不住朝着陈述笑。
“有点热了现在……”她说，装作很热的样子。
“还是挺冷的吧，你不要逞强，衣服你还是穿回去吧，我刚才都看到你在发抖了。”陈述很直白地说。
方焓玥憋了好久，也没有反驳陈述，她是想说有点热，然后顺便将衣服还给陈述。
可是陈述并没有接她的话。
这是她没有想到的事。
或许是担心她感冒了吧。
方焓玥低头，眼角弯了一下，决定接受陈述的好意。
她又说：
“陈述，今晚你是怎么想到带外套的啊？”
“感觉天气有点冷，我就带了。”陈述看着她的眼睛说。
“那……这衣服我真穿回去了？”
“你穿回去吧，下次再还给我就好了……”陈述又觉得这样女孩子可能不喜欢，又补了一句，“如果你不冷，现在还给我也行……”
方焓玥察觉到陈述态度转变，突然说：“衣服我下次还你。”
意识到回答有点急切，下一秒她月光下白皙的脸蛋，也染着淡淡的红晕。
手抓着陈述的外套，就感觉被莫名的暖流包裹着，她又是低头，又是抬头，最后还是抬头，月光在她眼眸间流转。
“那我先走了，拜拜。”最后她说。
“嗯，拜拜。”陈述点点头。
方焓玥准备走了，又想起什么，回头朝陈述笑：
“嗯……今天晚上我很开心。”
当时风还在吹着，路灯下树叶的影子飘飘荡荡。
和喜欢的女孩四目相对，最是美好，如一缕清风拂过，心情飘飘扬扬，不知何时而起，不知何时而落。
陈述低头看着她，就看到女孩从下向上望着他笑，满城月光全在她眼中。
其实那晚，月亮并不明亮。
可能女孩眼眸里的光芒总是闪烁，才带给他月色真美的错觉。
目送方焓玥离开后，陈述忽然就不冷静了，拳头握了起来，开始奔跑回宿舍。
她怎么那么可爱呀！！
他受不了了。
……
……
回宿舍的路上，方焓玥轻哼着歌声，回想着陈述刚才的眼神。
是喜欢吧……
她抬起头，望着夜空，城市灯光落下来，很远的地方还有灯光，好像浮在空气中。
可是那种明亮却无法被距离抑制住。
路边路过了很多情侣，他们手牵手，手里捧着花。
今天是什么特别日子？
情人节，还远着呢。
或者是情侣的生日？
方焓玥视线含着笑意，在路人的情侣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就收回来，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
……
抵达宿舍门前，方焓玥踌躇了一会儿，还是选择脱下了陈述的衣服，将陈述的衣服藏在身后。
有些事不能被舍友发现。
打开门后，方焓玥就看到两个舍友于晓燕和田燕燕在等她。
一看到她，两个女孩子的目光齐刷刷望过来，眼睛睁着大大的。
几乎是瞬间，于晓燕立刻就发现方焓玥鬼鬼祟祟，手放在背后，好像藏着东西，板着脸说：“嗯？你背后在藏什么？”
“没，没什么……”方焓玥不由脸红了。
“还没什么？如实招来！快拿出来看看！”于晓燕立刻笑着说。
“真没什么……”
在一番纠缠后，方焓玥还是拗不过，最终败给两个舍友，选择投降，将衣服展示给两个舍友。
“好啊，方焓玥，你是偷了哪个男生的衣服回来？”于晓燕一脸促狭的笑意。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小玥玥。”田燕燕忍着笑说。
“双燕”组合，简直无敌。
“不是啦，是陈述的。”方焓玥无奈，脸很红，努力解释了。
因为好奇方焓玥和陈述干嘛去了，于晓燕又拉着她的手，问东问西，并且不让她离开，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方焓玥有点后悔将自己和陈述在操场散步的事情告诉舍友了。
方焓玥不想理八卦的舍友，就说：“我要喝水。别挡道。”
于晓燕高兴极了：“很好，喝完水细细讲来。”
方焓玥改口说：“我不喝了。”
于晓燕痛心疾首地说：“方焓玥，你真的太小气了，我都将我的初恋故事告诉你了。”
方焓玥摇着头，有点无语地说：“我又不想知道。”
于晓燕又求了好久，方焓玥还是憋着笑容，选择高冷地拒绝。
他这样有礼貌，真叫女孩左右为难。
很多时候可以不问的。
不过方焓玥红着脸，没有故作矜持。
虽然喜欢陈述这种分寸感，但她依然决定遵循内心的声音，和喜欢的人多一点交集。
她点头说：“好，我确实感觉有点冷，谢谢你~”
说完，她就冲着陈述，阳光灿烂地笑。
陈述将外套批在她肩上。
虽然陈述的外套并不新潮，但十分干净，丝毫味道都没有，让女孩产生清爽的感觉。
无疑，这是非常加好感的。
毕竟谁不喜欢干净清爽的男孩呢。
男孩子的外套，真的很大，衣摆快要到她大腿了。
方焓玥心里感觉怪怪的。
当她披上外套，从外套传来的温暖，触电般蔓延，是带着男孩子的热意，透过衣服传递到她身上了。
所以那一刻她才会脸红的吧。
她是这样认为的。
方焓玥心里暖暖的，缩了缩肩膀，又抬头去瞧陈述。
一抬头就看到她没想到的画面。
陈述正毫不躲避地看着她，男孩眼里不是平时那种收敛的水波不兴，而是温柔且缠绵的，带着月光一样清澈的特质。
男孩子这样定定地看过来，眼神都有点黏她身上了。
她瞬间就呆愣住了，心脏跳得厉害。
喜欢的眼神，是这样的吗？
中学的时候，陈述看她的眼神也是这样的温柔的吗？
只是那时候，陈述的距离太遥远，她看不清晰男孩眼底的温柔，现在近在眼前，就看得无比清晰，突然有一种咫尺天涯，一眼万年的感觉。
这样近距离的时空停止，让她挺不好意思的。
可能陈述也感觉不好意思，又或者压根就不想和她时空静止，直接又别过脸。
什么反应呀……
不会是不喜欢她吧？
方焓玥鼓着嘴，真琢磨不透男孩子，很想将陈述的脸给扭过来。
可是她是怂鬼，还是不敢这么干。
只是很奇怪啊……
披着陈述的衣服，她就心跳得有点厉害，这就有点难受了。
她想这时候她的脸，一定烫得厉害，才会有点晕眩的感觉。
当然现在确实不冷了……陈述的衣服挺暖和了，和陈述一样不花里胡哨。
当时她感觉身上麻麻热热的，却又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操场上人渐渐多了，很多同学在跑步，方焓玥和陈述又走了一段路，聊了一会天。
聊到舍友，两个人都露出同样的笑容。
那时候她是真想和陈述一直聊天，说一说她这些年的很多事，可是也不敢让陈述觉得她是碎嘴的女孩子，就不敢过于肆无忌惮地说。
也等着陈述会不会朝她分享什么，让她迷惑的是，陈述和微信上不一样，现实里陈述要内敛好多。
男孩子真的有点难搞懂，还是只是陈述这样呢？
过了会，方焓玥抿了抿唇，露出含蓄的笑容：
“那……我们回去吧？”
“嗯。”
陈述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点头，然后不自然地挠了挠脑袋。
……
走到分叉路口。
窸窸窣窣的风吹叶声在耳边回响。
眼前的路一条是往东，一条朝西，东的那条通向陈述的宿舍楼，西的那条则是通向方焓玥的。
方焓玥站在原地，没有立刻走，回头看陈述，发现陈述也在看她，并对她凝视。
陈述的眼神像是藏着心动的烟花。
方焓玥绷着的脸，瞬间土崩瓦解，她忍不住朝着陈述笑。
“有点热了现在……”她说，装作很热的样子。
“还是挺冷的吧，你不要逞强，衣服你还是穿回去吧，我刚才都看到你在发抖了。”陈述很直白地说。
方焓玥憋了好久，也没有反驳陈述，她是想说有点热，然后顺便将衣服还给陈述。
可是陈述并没有接她的话。
这是她没有想到的事。
或许是担心她感冒了吧。
方焓玥低头，眼角弯了一下，决定接受陈述的好意。
她又说：
“陈述，今晚你是怎么想到带外套的啊？”
“感觉天气有点冷，我就带了。”陈述看着她的眼睛说。
“那……这衣服我真穿回去了？”
“你穿回去吧，下次再还给我就好了……”陈述又觉得这样女孩子可能不喜欢，又补了一句，“如果你不冷，现在还给我也行……”
方焓玥察觉到陈述态度转变，突然说：“衣服我下次还你。”
意识到回答有点急切，下一秒她月光下白皙的脸蛋，也染着淡淡的红晕。
手抓着陈述的外套，就感觉被莫名的暖流包裹着，她又是低头，又是抬头，最后还是抬头，月光在她眼眸间流转。
“那我先走了，拜拜。”最后她说。
“嗯，拜拜。”陈述点点头。
方焓玥准备走了，又想起什么，回头朝陈述笑：
“嗯……今天晚上我很开心。”
当时风还在吹着，路灯下树叶的影子飘飘荡荡。
和喜欢的女孩四目相对，最是美好，如一缕清风拂过，心情飘飘扬扬，不知何时而起，不知何时而落。
陈述低头看着她，就看到女孩从下向上望着他笑，满城月光全在她眼中。
其实那晚，月亮并不明亮。
可能女孩眼眸里的光芒总是闪烁，才带给他月色真美的错觉。
目送方焓玥离开后，陈述忽然就不冷静了，拳头握了起来，开始奔跑回宿舍。
她怎么那么可爱呀！！
他受不了了。
……
……
回宿舍的路上，方焓玥轻哼着歌声，回想着陈述刚才的眼神。
是喜欢吧……
她抬起头，望着夜空，城市灯光落下来，很远的地方还有灯光，好像浮在空气中。
可是那种明亮却无法被距离抑制住。
路边路过了很多情侣，他们手牵手，手里捧着花。
今天是什么特别日子？
情人节，还远着呢。
或者是情侣的生日？
方焓玥视线含着笑意，在路人的情侣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就收回来，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
……
抵达宿舍门前，方焓玥踌躇了一会儿，还是选择脱下了陈述的衣服，将陈述的衣服藏在身后。
有些事不能被舍友发现。
打开门后，方焓玥就看到两个舍友于晓燕和田燕燕在等她。
一看到她，两个女孩子的目光齐刷刷望过来，眼睛睁着大大的。
几乎是瞬间，于晓燕立刻就发现方焓玥鬼鬼祟祟，手放在背后，好像藏着东西，板着脸说：“嗯？你背后在藏什么？”
“没，没什么……”方焓玥不由脸红了。
“还没什么？如实招来！快拿出来看看！”于晓燕立刻笑着说。
“真没什么……”
在一番纠缠后，方焓玥还是拗不过，最终败给两个舍友，选择投降，将衣服展示给两个舍友。
“好啊，方焓玥，你是偷了哪个男生的衣服回来？”于晓燕一脸促狭的笑意。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小玥玥。”田燕燕忍着笑说。
“双燕”组合，简直无敌。
“不是啦，是陈述的。”方焓玥无奈，脸很红，努力解释了。
因为好奇方焓玥和陈述干嘛去了，于晓燕又拉着她的手，问东问西，并且不让她离开，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方焓玥有点后悔将自己和陈述在操场散步的事情告诉舍友了。
方焓玥不想理八卦的舍友，就说：“我要喝水。别挡道。”
于晓燕高兴极了：“很好，喝完水细细讲来。”
方焓玥改口说：“我不喝了。”
于晓燕痛心疾首地说：“方焓玥，你真的太小气了，我都将我的初恋故事告诉你了。”
方焓玥摇着头，有点无语地说：“我又不想知道。”
于晓燕又求了好久，方焓玥还是憋着笑容，选择高冷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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