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荣誉这种东西，与世长存

    卿行开始剧烈活跃在学术圈的两个月后（投送答案），2022年七月份。

    中央统计局有关全国各地上半年度GDP增速新鲜出炉后，迅速在网络上引起广泛热议——GDP增速达到25%，总量已经接近美国的百分之八十。

    ［中芯国际已实现5nm制程芯片量产，目前主要供货华为和太昊科技］

    ［如何看待预计2027年中国GDP总量超过美国？我们的增速为何变快了？］

    ［太昊科技成为第二位全员工持股的五百强企业，决定企业上限的是卓尔不群的制度吗？］

    ［如何看待全世界的手机厂商开始转型做开发VR眼镜？还有多久，手机才会消失？］

    ［如何看待中科院下属实验室得到稳定的硅烯，下一代的半导体基体材料？］

    ［卿行是穿越者或者外星人的证据？］（折叠内容如下：第一点：如果不是穿越者，和郭嘉达成某些不可描述的协定，国家会允许他一直占用公共资源那么久？第二点：各国元首为何那么尊重他？甚至卿行声名鹊起时，各国对华打压也缓解了。第三点：一个月内署名并列第一、第二作者的划时代论文高达五篇，这要是个人，那我是什么？……）

    ［据央视新闻报道，国际数学家大会将在莫斯科举行，菲尔茨奖将花落谁家？］

    研究生扩招了一倍，反而还越来越值钱了？如果再中国照这种速度发展下去，全民研究生时代早晚要到来！——社评员

    为什么我有一种2030现代化socialist强国的感觉。——兔国新青年

    卿行到底是人还是妖怪？相比之下，林甜甜似乎更加正常一些了。——爱豆好可啪。

    @爱豆好可怕，你见过二十岁出头的市高官？——爱豆不可怕。

    ……

    莫斯科，第二十九届国际数学家大会。

    从孪生素数对到雅可比猜想再到质量缺口，从有限数集到代数几何、微分几何再到模函数等涉及弦论的新数学。本届会议堪称华山论剑，许多隐世的数学家都出席了本次大会——这得归功于卿行的邀请。

    一个月来，卿行拜访了数位世界级的数学家，并且循循善诱地为其提供灵感，而将这些数学家聚集到这里的也是他——多交流，才能把Gliese的答案消化掉。

    对于署名这种事，卿行暗示过不要加自己名字的，结果总有两人不把卿行的名字写上去心里是不踏实的。对于这种老实人，卿行也很无奈，只是期望这样的人越少越好——多了，难免未来的娃娃们会质疑本代人的伟大。

    第一百三十四场报告（一小时），被邀请做报告的是Yitang张，虽然心境是“宁静致远，淡泊明志”，但是顶不住国际数学联盟主席的电话骚扰。

    ……

    报告会结束后，卿行起身离开。

    有一个人追了上来，二十多岁的样子，却留着长发，如果不是他的相貌经常上电视，一定将他归类为来次找寻创作灵感的艺术家或者错认为女性。

    “彼得（舒尔茨），你有什么问题吗？”卿行问

    “你的论证过程无可挑剔，只是我有些另外的问题想问你，你有时间吗？”

    “不是数学上的？”卿行试探性地问。

    当年程曦说彼得会很特别，但卿行不相信，因为他相比于同年龄时的陈省身和老邱所做出的成绩想比，太普通，所以只能猜测这家伙是不是和未来的程曦很熟。

    “不是，首先我知道我很蠢，但是这实在是在我心中憋得太久了。”

    让狂傲不羁的彼得大叔露出这种态度，看来，这个问题一定很蠢，但也一定很超乎常理。

    “这个世界有过叫做“程曦”的女数学家吗？”对于“程曦”这两个字，他的发音是标准的普通话。

    “为什么你要向我问这个？而且，你怎么知道这是中国名字，为什么不是“晨曦”？”卿行皮笑肉不笑地问。

    “直觉！就像映射间的关系一样，而且，我感觉你知道答案。”彼得说。

    卿行耸了耸肩膀，无语地说：“好吧彼得，这个世界当然会有叫做程曦的数学家，毕竟地球有70亿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世界当然会有叫这个名字的数学家。”彼得语无伦次地说。

    卿行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都做春梦了啊，还是快找个女朋友结婚了吧！生个孩子后，这些潜意识就会平息了。”卿行说完就懒得理他，径直走向厕所。

    看着卿行渐渐远去的背影，他呢喃道：“难道程曦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