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进坑
夜渐深，寒意重。
鲁特俯身捡起大刀，转身走到河滩边，蹲下身子按碎一块薄冰，撩起一把水，就开始清洗满是血液的大刀刀身。同时开始思考詹姆的战斗力。
有一说一，鲁特自觉自己的身体素质并不逊色于詹姆。可他依旧败的干脆利落。这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詹姆刺出的那一剑，在技法上完全碾压了他。
“弑君者”詹姆.坦尼斯特的剑术绝对已经登峰造极。
“你好像一点都不怕我杀了你，”
詹姆手握长剑走到鲁特身后。
以他的剑术，还是背刺，一剑就可以从后面刺穿鲁特的脖子。
鲁特放下大刀，捞起一把水扑在脸上，用力的搓了搓。冰冷的河水刺击面孔，洗去干硬的血污，让他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听到詹姆的话，他依旧蹲着不动，只是抬头看着水面，最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要是想杀我，刚才就能用箭把我射死。提利昂救了我一命啊。你不会杀我的。”
詹姆射他的那一箭，明显避开了他的要害，甚至鲁特后来回想一下，尴尬的发现，要是自己不躲，那一箭应该是射在自己的肩甲上的。
不用说了，这一定是提利昂的手笔。
私下里，鲁特和提利昂，波隆聊天。说起国王劳勃，公爵艾德，国王的御林铁卫队长巴利斯坦，“鬣狗”桑铎，还有“弑君者”詹姆.兰尼斯特。鲁特很明确的表示，自己对上这几个人，九成要跪。
国王劳勃还好，其他的四个人他遇上几乎必死。
而几个人里，前面三个位高权重，不会轻动。
“鬣狗”桑铎当时被派去刺杀提利昂，结果失败了，现在还被乔佛里关在临冬城的地牢里，短时间是出不来了。
那就只剩下了一个“弑君者”詹姆.兰尼斯特。
巧了，詹姆就是提利昂的哥哥，而且两兄弟的关系很铁。
虽然詹姆和瑟曦的私生子乔佛里被打的不成人样。这这件事和鲁特并没有直接关系。甚至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鲁特还救了乔佛里一命。艾莉亚要是也出事了，乔佛里八成挨不到这顿鞭子，直接就得死。
詹姆就更没有理由杀自己了。
“你自信的样子倒是和我弟弟很像，”
詹姆笑了笑，就收剑入鞘，做双手抱胸状。算是默认了。
鲁特甩了甩手，拄着大刀站了起来，
“我和提利昂虽然认识的时间不久。不过我们的关系确实不错。
他实在不是一般人，如果不是侏儒加上名声不好。就凭他的魅力，七国上下会拒绝他的女人应该不多。”
“哦？”
詹姆闻言更来了兴趣。
在世人的眼中，他弟弟提利昂就是个侏儒，残疾，丑八怪，怪物，色鬼，酒鬼....。唯一对提利昂有好感的应该就只有妓女了。他出手阔绰，而且男人的那玩意儿也正常。
怎么一个男人也对他也对他这么推崇。
而且提利昂对鲁特的评价也很高。
“你觉的他很有魅力？”
詹姆挑着眉头问道。
“我只喜欢女人，别误会，”
鲁特立刻挥手，表明自己坚定的性取向，然后解释道：
“是智慧的魅力，他有一双洞察世事的眼睛，几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智慧？眼睛？”
詹姆来了兴趣。
“没错。”
鲁特顿了顿，继续说道：
“泰温公爵从小就对提利昂有偏见。认为你是他的孩子中最出色，最适合继承凯岩城公爵之位。
可抛开偏见不算。我认为提利昂才是最合适的。
他有底线，智慧，豁达，冷静。只需要一段时间的成长。他的天赋超过维斯特洛你乃至厄索斯上的任何人。以他的才华，成为国王之手也绰绰有余.....”
詹姆听到后来，听的眉头皱起来了，就打断了鲁特，
“你对提利昂的评价过高了吧。”
“呃，”
鲁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多了，只能抓了抓头，含糊的说道：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说完，鲁特就走到马匹旁边，收拾了东西，把套了布套子的大刀挂到了钩子上，准备继续骑马跑路。却被詹姆阻止：
“不用这么着急。你的马需要休息，你也需要休息。我们已经跑的足够远了。卫队们不会这么快追上来。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再聊聊吧。我们还有时间。”
詹姆看着鲁特的眼睛。
他对鲁特的兴趣越发的浓厚了。想要多和找个和提利昂颇有些惺惺相惜，臭味相投的人聊聊。
“这有什么不相信的，”
鲁特搓了搓手：
“不过我们先找个地方生火吧。不然再在这里待下去，我们两个只会被冻死。”
北境的夜晚非常要命，如果运气不好，遇到了连树都能冻裂的寒潮。那就死的太冤了。
过了一会儿，某个小山洞中。
“啪”
火堆中一根燃烧着的木柴爆响。
鲁特蹲在地上，用手斧把一截手臂粗的枯枝砍成一段一段的。詹姆拿着根小木柴在火堆里面拱火，一边把柴火加进去。火焰逐渐升腾而起，整个山洞都变成了橘红色。
鲁特和詹姆各自找地方坐下。两匹马也在山洞的角落里打着响鼻，低头在地上找吃的。
詹姆看着火焰说道：“提利昂确实来找我，让我放你一马。不过也有其他人让我活捉你。”
鲁特一点不慌：
“是王后殿下和乔佛里吧。”
“这你也知道了？”
詹姆挑了挑眉头。
鲁特斜着眼睛看向詹姆：
“他们都喜欢折磨人。也都喜欢那无关紧要人的发泄。尤其是乔佛里，他要是当了国王，一定是个暴君。说不定就是下一个“疯王”伊里斯。”
詹姆闻言，面色不变，心里一突：
“诽谤王后殿下和王太子殿下可是死罪。”
“我都坦格利安了，再怎么死罪，真的要被抓了，也就一刀落在这儿的事，”鲁特竖掌做刀，对着自己的后脖颈子比划了一下，满不在乎：
“人还能死两次？”
“所以你不是被冤枉的，你真的是个坦格利安！”
詹姆的脸色不由的有些复杂起来，继续问道：
“我看你的年纪和出身，也不像是坦格利安家族的死忠。现在七国承平日久，兵强马壮，坦格利安只能躲在厄索斯苟延残喘。
这样的情况下，你为什么还要加入坦格利安呢。”
作为杀死了坦格利安王朝末代国王的“弑君者”，同时也是坦格利安王朝的守卫君王的御林铁卫。詹姆对坦格利安家族的感情非常的复杂。
午夜梦回间，詹姆也多次想过，如果自己没有杀死“疯王”伊里斯，而是贯彻自己的职责，在国王的命令下亲手点火，烧掉了整个君临，那会怎么样？
其实不怎么样。每每想到这个可怕的可能，詹姆就不由的浑身颤抖。
还是杀了的好。
然后对比一下“疯王”伊里斯和自己的私生子乔佛里........好家伙，不知道是因为听了鲁特把乔佛里互相比较的话，还是因为天冷没活动，詹姆觉的自己身上的满腔热血，瞬间就凉透了。
鲁特深深的看了詹姆一眼：
“我投靠坦格利安的原因有很多，不过事情还是最近才定下来的。也不是我想造反，实在是现在拜拉席恩王朝根本就无药可救。”
鲁特表示无奈，
“乔佛里就是一个自大狂和胆小鬼而已。残暴，愚蠢。完全长歪了。等劳勃一死，他上了位，不出两年，七国立刻就乱。跟着这样的人混，不造反造什么？，造孩子么？。
混吃等死不是我的追求啊。”
其实鲁特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加入史塔克家族。在坦格利安王朝之前，北境的史塔克才是七国之王。也就是史塔克王朝。
原著中，史塔克家族的手牌其实很好，能拉拢的人也有很多。可罗柏太年轻了，只知道在正面战场上战斗。结果就是原本他能拉拢的人，就都被兰尼斯特给拉拢过去了。
不能说是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只能说罗柏没有利用好手里的牌。
鲁特改变不了什么，指望北境胜过兰尼斯特实在是太难了。兰尼斯特家的老狮子泰温的内政和军政水平高的简直像开了挂一样。
“可劳勃陛下有两个儿子，除了大王子乔佛里之外，还有二王子托曼，”
詹姆忍不住又问道：
“托曼能成为一个好的国王么？”
鲁特也没想到自己会和詹姆聊这个，想着詹姆在小说里也有一本的篇幅，拉拉感情也挺好，就和他继续聊了下去：
“托曼要比乔佛里更加合适。托曼王子虽然性格懦弱一点，但这是他从小生活的环境造成的。偏爱的母亲，强势的哥哥，不称职的父亲。他从小缺少安全感，却因祸得福，现在还算是一个正常人。
要是有个出色的首相，和一个爱他的王后，他会是一个好国王的。”
詹姆闻言想了一下，立刻反问：
“所以他本身并没有治理国家的能力？”
鲁特听了这话，顿时眉头深锁，露出了一副深深疑惑的表情。
“怎么了，我的问题有什么不对么？”
詹姆被他看的不自在。
“很不对，”
鲁特摊了摊，忍不住吐槽：
“国王就是坐在王座上的人，他懂个锤子的治国。”
“？？”
你说的这也是人话？
詹姆闻言一脸的茫然，鲁特说的话槽点太多，他一时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一吐为快比较好。
鲁特俯身捡起大刀，转身走到河滩边，蹲下身子按碎一块薄冰，撩起一把水，就开始清洗满是血液的大刀刀身。同时开始思考詹姆的战斗力。
有一说一，鲁特自觉自己的身体素质并不逊色于詹姆。可他依旧败的干脆利落。这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詹姆刺出的那一剑，在技法上完全碾压了他。
“弑君者”詹姆.坦尼斯特的剑术绝对已经登峰造极。
“你好像一点都不怕我杀了你，”
詹姆手握长剑走到鲁特身后。
以他的剑术，还是背刺，一剑就可以从后面刺穿鲁特的脖子。
鲁特放下大刀，捞起一把水扑在脸上，用力的搓了搓。冰冷的河水刺击面孔，洗去干硬的血污，让他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听到詹姆的话，他依旧蹲着不动，只是抬头看着水面，最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要是想杀我，刚才就能用箭把我射死。提利昂救了我一命啊。你不会杀我的。”
詹姆射他的那一箭，明显避开了他的要害，甚至鲁特后来回想一下，尴尬的发现，要是自己不躲，那一箭应该是射在自己的肩甲上的。
不用说了，这一定是提利昂的手笔。
私下里，鲁特和提利昂，波隆聊天。说起国王劳勃，公爵艾德，国王的御林铁卫队长巴利斯坦，“鬣狗”桑铎，还有“弑君者”詹姆.兰尼斯特。鲁特很明确的表示，自己对上这几个人，九成要跪。
国王劳勃还好，其他的四个人他遇上几乎必死。
而几个人里，前面三个位高权重，不会轻动。
“鬣狗”桑铎当时被派去刺杀提利昂，结果失败了，现在还被乔佛里关在临冬城的地牢里，短时间是出不来了。
那就只剩下了一个“弑君者”詹姆.兰尼斯特。
巧了，詹姆就是提利昂的哥哥，而且两兄弟的关系很铁。
虽然詹姆和瑟曦的私生子乔佛里被打的不成人样。这这件事和鲁特并没有直接关系。甚至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鲁特还救了乔佛里一命。艾莉亚要是也出事了，乔佛里八成挨不到这顿鞭子，直接就得死。
詹姆就更没有理由杀自己了。
“你自信的样子倒是和我弟弟很像，”
詹姆笑了笑，就收剑入鞘，做双手抱胸状。算是默认了。
鲁特甩了甩手，拄着大刀站了起来，
“我和提利昂虽然认识的时间不久。不过我们的关系确实不错。
他实在不是一般人，如果不是侏儒加上名声不好。就凭他的魅力，七国上下会拒绝他的女人应该不多。”
“哦？”
詹姆闻言更来了兴趣。
在世人的眼中，他弟弟提利昂就是个侏儒，残疾，丑八怪，怪物，色鬼，酒鬼....。唯一对提利昂有好感的应该就只有妓女了。他出手阔绰，而且男人的那玩意儿也正常。
怎么一个男人也对他也对他这么推崇。
而且提利昂对鲁特的评价也很高。
“你觉的他很有魅力？”
詹姆挑着眉头问道。
“我只喜欢女人，别误会，”
鲁特立刻挥手，表明自己坚定的性取向，然后解释道：
“是智慧的魅力，他有一双洞察世事的眼睛，几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智慧？眼睛？”
詹姆来了兴趣。
“没错。”
鲁特顿了顿，继续说道：
“泰温公爵从小就对提利昂有偏见。认为你是他的孩子中最出色，最适合继承凯岩城公爵之位。
可抛开偏见不算。我认为提利昂才是最合适的。
他有底线，智慧，豁达，冷静。只需要一段时间的成长。他的天赋超过维斯特洛你乃至厄索斯上的任何人。以他的才华，成为国王之手也绰绰有余.....”
詹姆听到后来，听的眉头皱起来了，就打断了鲁特，
“你对提利昂的评价过高了吧。”
“呃，”
鲁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多了，只能抓了抓头，含糊的说道：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说完，鲁特就走到马匹旁边，收拾了东西，把套了布套子的大刀挂到了钩子上，准备继续骑马跑路。却被詹姆阻止：
“不用这么着急。你的马需要休息，你也需要休息。我们已经跑的足够远了。卫队们不会这么快追上来。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再聊聊吧。我们还有时间。”
詹姆看着鲁特的眼睛。
他对鲁特的兴趣越发的浓厚了。想要多和找个和提利昂颇有些惺惺相惜，臭味相投的人聊聊。
“这有什么不相信的，”
鲁特搓了搓手：
“不过我们先找个地方生火吧。不然再在这里待下去，我们两个只会被冻死。”
北境的夜晚非常要命，如果运气不好，遇到了连树都能冻裂的寒潮。那就死的太冤了。
过了一会儿，某个小山洞中。
“啪”
火堆中一根燃烧着的木柴爆响。
鲁特蹲在地上，用手斧把一截手臂粗的枯枝砍成一段一段的。詹姆拿着根小木柴在火堆里面拱火，一边把柴火加进去。火焰逐渐升腾而起，整个山洞都变成了橘红色。
鲁特和詹姆各自找地方坐下。两匹马也在山洞的角落里打着响鼻，低头在地上找吃的。
詹姆看着火焰说道：“提利昂确实来找我，让我放你一马。不过也有其他人让我活捉你。”
鲁特一点不慌：
“是王后殿下和乔佛里吧。”
“这你也知道了？”
詹姆挑了挑眉头。
鲁特斜着眼睛看向詹姆：
“他们都喜欢折磨人。也都喜欢那无关紧要人的发泄。尤其是乔佛里，他要是当了国王，一定是个暴君。说不定就是下一个“疯王”伊里斯。”
詹姆闻言，面色不变，心里一突：
“诽谤王后殿下和王太子殿下可是死罪。”
“我都坦格利安了，再怎么死罪，真的要被抓了，也就一刀落在这儿的事，”鲁特竖掌做刀，对着自己的后脖颈子比划了一下，满不在乎：
“人还能死两次？”
“所以你不是被冤枉的，你真的是个坦格利安！”
詹姆的脸色不由的有些复杂起来，继续问道：
“我看你的年纪和出身，也不像是坦格利安家族的死忠。现在七国承平日久，兵强马壮，坦格利安只能躲在厄索斯苟延残喘。
这样的情况下，你为什么还要加入坦格利安呢。”
作为杀死了坦格利安王朝末代国王的“弑君者”，同时也是坦格利安王朝的守卫君王的御林铁卫。詹姆对坦格利安家族的感情非常的复杂。
午夜梦回间，詹姆也多次想过，如果自己没有杀死“疯王”伊里斯，而是贯彻自己的职责，在国王的命令下亲手点火，烧掉了整个君临，那会怎么样？
其实不怎么样。每每想到这个可怕的可能，詹姆就不由的浑身颤抖。
还是杀了的好。
然后对比一下“疯王”伊里斯和自己的私生子乔佛里........好家伙，不知道是因为听了鲁特把乔佛里互相比较的话，还是因为天冷没活动，詹姆觉的自己身上的满腔热血，瞬间就凉透了。
鲁特深深的看了詹姆一眼：
“我投靠坦格利安的原因有很多，不过事情还是最近才定下来的。也不是我想造反，实在是现在拜拉席恩王朝根本就无药可救。”
鲁特表示无奈，
“乔佛里就是一个自大狂和胆小鬼而已。残暴，愚蠢。完全长歪了。等劳勃一死，他上了位，不出两年，七国立刻就乱。跟着这样的人混，不造反造什么？，造孩子么？。
混吃等死不是我的追求啊。”
其实鲁特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加入史塔克家族。在坦格利安王朝之前，北境的史塔克才是七国之王。也就是史塔克王朝。
原著中，史塔克家族的手牌其实很好，能拉拢的人也有很多。可罗柏太年轻了，只知道在正面战场上战斗。结果就是原本他能拉拢的人，就都被兰尼斯特给拉拢过去了。
不能说是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只能说罗柏没有利用好手里的牌。
鲁特改变不了什么，指望北境胜过兰尼斯特实在是太难了。兰尼斯特家的老狮子泰温的内政和军政水平高的简直像开了挂一样。
“可劳勃陛下有两个儿子，除了大王子乔佛里之外，还有二王子托曼，”
詹姆忍不住又问道：
“托曼能成为一个好的国王么？”
鲁特也没想到自己会和詹姆聊这个，想着詹姆在小说里也有一本的篇幅，拉拉感情也挺好，就和他继续聊了下去：
“托曼要比乔佛里更加合适。托曼王子虽然性格懦弱一点，但这是他从小生活的环境造成的。偏爱的母亲，强势的哥哥，不称职的父亲。他从小缺少安全感，却因祸得福，现在还算是一个正常人。
要是有个出色的首相，和一个爱他的王后，他会是一个好国王的。”
詹姆闻言想了一下，立刻反问：
“所以他本身并没有治理国家的能力？”
鲁特听了这话，顿时眉头深锁，露出了一副深深疑惑的表情。
“怎么了，我的问题有什么不对么？”
詹姆被他看的不自在。
“很不对，”
鲁特摊了摊，忍不住吐槽：
“国王就是坐在王座上的人，他懂个锤子的治国。”
“？？”
你说的这也是人话？
詹姆闻言一脸的茫然，鲁特说的话槽点太多，他一时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一吐为快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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