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鲁特的卑鄙
身为首相的艾德.史塔克什么都好。
尤其是为人正直，几乎无可指摘。君临难得见到这么清白正直的人，算是灭绝动物再现了。
可成也正直，败也正直。艾德公爵的那个脑瓜子就和北境的冻土一样硬，直来直去都不带拐弯儿的。
他认同的人，怎么都信，他不认同的人，怎么都不信。
提利昂心中也是深深的无奈了。
他几次提出合作，全都被拒绝。连正式见面都没见到过一面。更别说再进一步，为二王子托曼求娶珊莎.史塔克。
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你啊。
真叫人捉急。
“嗯~”提利昂摇了摇头。
北境的冻土之坚厚，非一日之寒。慢慢来，只要先稳住局势，时间久了，总会有机会和办法的。就不再继续这个糟心的话题了。想了想，就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
“詹姆，要解决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能出现的太频繁了。要你上了。”
詹姆微微一愣：
“什么事？”他已经全力支持提利昂了，还有什么是提利昂不能解决，只能他来解决的？
提利昂说道：
“是瑟曦的问题。”
詹姆了然，皱起眉头道：
“你想让我说服瑟曦，让她放弃对乔佛里的支持，转而去支持托曼？”詹姆忍不住摇了摇头：
“根本不可能。在乔佛里和托曼之间，瑟曦最看重的始终是乔佛里。这件事情我去劝也没用。
而且要是这件事走漏了。乔佛里知道托曼要抢他的位置，恐怕会出事。”
自从北境之后，詹姆对乔佛里的性格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而且经过前不久发生的一件事更是导致了他对乔佛里的彻底绝望。
提利昂为了缓和和乔佛里之间的关系，就送给乔佛里两个女仆。这两个女仆，都是上上之姿，送过去的时候衣服都没穿。正常男人都知道该怎么办。
上啊，冲啊。
而乔佛里则是命令她们两个赤裸的站在墙角，他自己则亲自举着十字弩，对着她们两个人射箭。
詹姆赶到的时候，一个已经被射死了，另一个身上中了两箭，救回来了，也吓傻了。死的那个被射的和刺猬一样，眼睛还死死的睁着。
坊间有戏言说：
和喝醉的美女同床共枕，要是被下半身支配，冲了。那就是禽兽。不上，那就是禽兽不如。
乔佛里这种情况和以上两种都不同，这家伙完完全玩就是个变态了。
这，这就不是个东西啊！
提利昂立刻摇头，瑟曦和乔佛里几乎是一丘之貉：
“瑟曦当然说不动，我的目的是父亲。只要能说服父亲，让他知道乔佛里的疯狂，发现托曼更好控制，我想，父亲会很愿意帮忙的。”
“嗯，”
詹姆说道：
“我会给父亲去信，详细说明情况。寄信的时候走家族的线路，不会让第三者知道的。”
提利昂说道：
“越秘密越好，最好是你亲自回一趟凯岩城，和父亲当面说清楚。
这件事首先要绕过国王，然后要绕过瑟曦和乔佛里，这红堡之中的所有人。
培提尔的问题不大。我担心的是瓦里斯这只“八爪蜘蛛”，这家伙的线布的太密了。”
他已经发现了君临之中最深处的两个人。
“小指头”培提尔。
“八爪蜘蛛”瓦里斯。
詹姆了然：
“我这就去向国王说明。如果顺利，明天就出发。”
“好极了，”提利昂点头。
詹姆停下脚步，看着提利昂说道：
“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我会继续走下去，不过，”他把声音压的更低，俯下身子在提利昂耳边说道：
“你也要记得，无论事情发展到哪一步，都要保护好瑟曦。”
提利昂撇了撇嘴：
“我是没意见，只要瑟曦和乔佛里不要再搞事情就好了。”
换成提利昂自己，也会觉的给国王戴绿帽子很刺激，可如果和自己一起睡的人是自己的亲姐姐，那他就扛不住了。
乱伦这种事情，他是接受不了的。
绝对拒绝，不会有二话。
詹姆停下脚步，良久之后，才叹了口气说道：
“世上就是有无可奈何的事情。”
他这一辈子，就是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
光头太监在高处看到培提尔和提利昂相遇的一幕，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提利昂比他一开始估计的还要可怕，还有兰尼斯特安排在君临里的力量。光头太监瓦里斯的眼底露出一抹深深的忌惮之色。
泰温.兰尼斯特，这头在西境打盹儿的老狮子安排人手，竟然能做的比他这只在君临到处结网的“八爪蜘蛛”都要隐蔽。
瓦里斯驻足良久，直到下面的提利昂，詹姆两人和培提尔分开，这才叹了口气：
“培提尔，撑不住了。”
虽然不想，但他必须要下场了。
一只脚上绑着金属小信筒的渡鸦，飞越大海，最终落到了潘托斯的总督府邸的渡鸦塔中。
这是专门负责消息传递的地方。整座渡鸦塔专门用来饲养传递消息的渡鸦。
这只从维斯洛特远道而来的渡鸦刚落地，就有仆人们送上来切成细丝的鲜红嫩肉，装满了清水的，拳头大的白瓷鸟食罐。
同时，就有另一个仆人趁着渡鸦吃肉喝水的时候就从渡鸦的脚上取走了金属信筒。
厄休拉是第一个得到这信筒的人，他从信筒中取出被搓成细卷的信笺，小心的摊开。仔细看过后，就叫来了侧近的仆人：
“送去鲁特大人的小院。”
仆人立刻通过暗门离开，疾步前往鲁特处。
“.......”
小院里，昆特坐在桌子上，对照着刚才送过来的密信上的字符，在旁边的一张羊皮纸上写下来相对应的通用语文字。
纸卷上面的文字和字符不属于维斯特洛大陆和厄索斯大陆上的任何一种。
这是瓦里斯为了消息传递的时候，避免被人截获而导致消息泄露研究出来的密文。
往往一个字符就代表了一句话，或者人名。
比如鲁特。他名字的象征字符，就是一柄火柴人画风的大刀。
其他通用字符的样子大多都差不多，主要是通过细节处的笔画和文字角度的变化来表达不同的意思。
普通人看了，可能一句话看下来就只能念出一句：
“他，他们，他们的他，他和他.....”
乱七八糟。
昆特翻译完纸卷内容后，就放下笔，拿起羊皮纸轻轻的吹了吹，站起来，交给了站在旁边的鲁特。
“君临有变，提防兰尼斯特，加强对丹妮莉丝殿下和韦赛里斯殿下的保护力度。”
鲁特看着手里羊皮纸上的文字，不由的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提利昂和詹姆一起动手了。
“有随船从君临来的密探带来详细的消息，是说兰尼斯特和财务大臣“小指头”培提尔不睦。
最近他们之间交锋了几次，培提尔输多胜少。丢了很多东西。
瓦里斯大人给出的判断是，培提尔撑不了多久了。”
“培提尔撑不了多久了？”
鲁特闻言一愣，脸上的平静消失无踪，眼睛都不由的瞪大了。
“是的，在国王的队伍回到君临不久，“小恶魔”提利昂.兰尼斯特和“弑君者”詹姆.兰尼斯特就在暗处对财务大臣“小指头”培提尔动手了。
一开始培提尔还能有些优势，可没过多久，就被提利昂翻盘了。现在正在挣扎呢，已经求到瓦里斯大人的头上了，”
昆特有些幸灾乐祸。
原本君临的地下世界都是他老大瓦里斯一家独大，从前朝坦格利安王朝开始就是这样。结果被培提尔横插一手，挖走了好大一块地盘。
真憋屈。
现在培提尔被打的和狗一样，他当然开心了。
“啊这....”
鲁特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他倒也为提利昂高兴，不过更多的还是疑惑。
事情怎么成这样了？培提尔这么菜的么？
在鲁特看来，提力昂长于内政。他的谋略计划，大多偏向阳谋。原著中，他曾一度出任七国首相，成功的以劣势兵力守住了从黑水河来的史坦尼斯的精锐舰队。使用的大多计策也都是堂堂正正。
如果不是在位时间太短，被掣肘的太厉害，提利昂应该可以让君临有一个好的转变。
而培提尔擅长的就是深藏起来的阴谋。好像大树在地底下的根须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实际上却是盘根错节，让人摸不着头绪。原著里，他暗杀首相琼恩，背刺艾德.史塔克....搅动风云，几乎无人可制，最后还是死在了他一手叫出来的，青出于蓝的珊莎.史塔克的手上。
这二者譬如一阴一阳，两相交锋，怎么也得是旗鼓相当吧。
可现在的情况，是培提尔这只搅动七国风云的幕后黑手，一点牌面灭有的被提利昂按在地上一顿锤了。
“我呸，还聪明人呢，”
鲁特转头往花坛里吐了口老痰。
就因为培提尔的实力拉跨，搞得他现在措手不及，很多事情都要重新计划过了。
昆特问道：
“鲁特大人，我们要提早出发去多斯拉克么。”
“不用，”
鲁特想着维斯特洛的事，说道：
“厄休拉和我说过，丹妮莉丝现在在卓戈卡奥的身边，那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多斯拉克大草海，即使是兰尼斯特也鞭长莫及，想动手也做不到这么快。
暂时不用太着急。”
“嗯，”
昆特闻言点了点头。
他的判断也差不多。
又看了一眼桌上的纸条，鲁特心中有些惭愧道，
“被逼到这个份上，瓦里斯已经忍不住了。
提利昂此时就如满月，马上就要月盈而亏了。”
尤其是为人正直，几乎无可指摘。君临难得见到这么清白正直的人，算是灭绝动物再现了。
可成也正直，败也正直。艾德公爵的那个脑瓜子就和北境的冻土一样硬，直来直去都不带拐弯儿的。
他认同的人，怎么都信，他不认同的人，怎么都不信。
提利昂心中也是深深的无奈了。
他几次提出合作，全都被拒绝。连正式见面都没见到过一面。更别说再进一步，为二王子托曼求娶珊莎.史塔克。
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你啊。
真叫人捉急。
“嗯~”提利昂摇了摇头。
北境的冻土之坚厚，非一日之寒。慢慢来，只要先稳住局势，时间久了，总会有机会和办法的。就不再继续这个糟心的话题了。想了想，就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
“詹姆，要解决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能出现的太频繁了。要你上了。”
詹姆微微一愣：
“什么事？”他已经全力支持提利昂了，还有什么是提利昂不能解决，只能他来解决的？
提利昂说道：
“是瑟曦的问题。”
詹姆了然，皱起眉头道：
“你想让我说服瑟曦，让她放弃对乔佛里的支持，转而去支持托曼？”詹姆忍不住摇了摇头：
“根本不可能。在乔佛里和托曼之间，瑟曦最看重的始终是乔佛里。这件事情我去劝也没用。
而且要是这件事走漏了。乔佛里知道托曼要抢他的位置，恐怕会出事。”
自从北境之后，詹姆对乔佛里的性格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而且经过前不久发生的一件事更是导致了他对乔佛里的彻底绝望。
提利昂为了缓和和乔佛里之间的关系，就送给乔佛里两个女仆。这两个女仆，都是上上之姿，送过去的时候衣服都没穿。正常男人都知道该怎么办。
上啊，冲啊。
而乔佛里则是命令她们两个赤裸的站在墙角，他自己则亲自举着十字弩，对着她们两个人射箭。
詹姆赶到的时候，一个已经被射死了，另一个身上中了两箭，救回来了，也吓傻了。死的那个被射的和刺猬一样，眼睛还死死的睁着。
坊间有戏言说：
和喝醉的美女同床共枕，要是被下半身支配，冲了。那就是禽兽。不上，那就是禽兽不如。
乔佛里这种情况和以上两种都不同，这家伙完完全玩就是个变态了。
这，这就不是个东西啊！
提利昂立刻摇头，瑟曦和乔佛里几乎是一丘之貉：
“瑟曦当然说不动，我的目的是父亲。只要能说服父亲，让他知道乔佛里的疯狂，发现托曼更好控制，我想，父亲会很愿意帮忙的。”
“嗯，”
詹姆说道：
“我会给父亲去信，详细说明情况。寄信的时候走家族的线路，不会让第三者知道的。”
提利昂说道：
“越秘密越好，最好是你亲自回一趟凯岩城，和父亲当面说清楚。
这件事首先要绕过国王，然后要绕过瑟曦和乔佛里，这红堡之中的所有人。
培提尔的问题不大。我担心的是瓦里斯这只“八爪蜘蛛”，这家伙的线布的太密了。”
他已经发现了君临之中最深处的两个人。
“小指头”培提尔。
“八爪蜘蛛”瓦里斯。
詹姆了然：
“我这就去向国王说明。如果顺利，明天就出发。”
“好极了，”提利昂点头。
詹姆停下脚步，看着提利昂说道：
“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我会继续走下去，不过，”他把声音压的更低，俯下身子在提利昂耳边说道：
“你也要记得，无论事情发展到哪一步，都要保护好瑟曦。”
提利昂撇了撇嘴：
“我是没意见，只要瑟曦和乔佛里不要再搞事情就好了。”
换成提利昂自己，也会觉的给国王戴绿帽子很刺激，可如果和自己一起睡的人是自己的亲姐姐，那他就扛不住了。
乱伦这种事情，他是接受不了的。
绝对拒绝，不会有二话。
詹姆停下脚步，良久之后，才叹了口气说道：
“世上就是有无可奈何的事情。”
他这一辈子，就是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
光头太监在高处看到培提尔和提利昂相遇的一幕，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提利昂比他一开始估计的还要可怕，还有兰尼斯特安排在君临里的力量。光头太监瓦里斯的眼底露出一抹深深的忌惮之色。
泰温.兰尼斯特，这头在西境打盹儿的老狮子安排人手，竟然能做的比他这只在君临到处结网的“八爪蜘蛛”都要隐蔽。
瓦里斯驻足良久，直到下面的提利昂，詹姆两人和培提尔分开，这才叹了口气：
“培提尔，撑不住了。”
虽然不想，但他必须要下场了。
一只脚上绑着金属小信筒的渡鸦，飞越大海，最终落到了潘托斯的总督府邸的渡鸦塔中。
这是专门负责消息传递的地方。整座渡鸦塔专门用来饲养传递消息的渡鸦。
这只从维斯洛特远道而来的渡鸦刚落地，就有仆人们送上来切成细丝的鲜红嫩肉，装满了清水的，拳头大的白瓷鸟食罐。
同时，就有另一个仆人趁着渡鸦吃肉喝水的时候就从渡鸦的脚上取走了金属信筒。
厄休拉是第一个得到这信筒的人，他从信筒中取出被搓成细卷的信笺，小心的摊开。仔细看过后，就叫来了侧近的仆人：
“送去鲁特大人的小院。”
仆人立刻通过暗门离开，疾步前往鲁特处。
“.......”
小院里，昆特坐在桌子上，对照着刚才送过来的密信上的字符，在旁边的一张羊皮纸上写下来相对应的通用语文字。
纸卷上面的文字和字符不属于维斯特洛大陆和厄索斯大陆上的任何一种。
这是瓦里斯为了消息传递的时候，避免被人截获而导致消息泄露研究出来的密文。
往往一个字符就代表了一句话，或者人名。
比如鲁特。他名字的象征字符，就是一柄火柴人画风的大刀。
其他通用字符的样子大多都差不多，主要是通过细节处的笔画和文字角度的变化来表达不同的意思。
普通人看了，可能一句话看下来就只能念出一句：
“他，他们，他们的他，他和他.....”
乱七八糟。
昆特翻译完纸卷内容后，就放下笔，拿起羊皮纸轻轻的吹了吹，站起来，交给了站在旁边的鲁特。
“君临有变，提防兰尼斯特，加强对丹妮莉丝殿下和韦赛里斯殿下的保护力度。”
鲁特看着手里羊皮纸上的文字，不由的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提利昂和詹姆一起动手了。
“有随船从君临来的密探带来详细的消息，是说兰尼斯特和财务大臣“小指头”培提尔不睦。
最近他们之间交锋了几次，培提尔输多胜少。丢了很多东西。
瓦里斯大人给出的判断是，培提尔撑不了多久了。”
“培提尔撑不了多久了？”
鲁特闻言一愣，脸上的平静消失无踪，眼睛都不由的瞪大了。
“是的，在国王的队伍回到君临不久，“小恶魔”提利昂.兰尼斯特和“弑君者”詹姆.兰尼斯特就在暗处对财务大臣“小指头”培提尔动手了。
一开始培提尔还能有些优势，可没过多久，就被提利昂翻盘了。现在正在挣扎呢，已经求到瓦里斯大人的头上了，”
昆特有些幸灾乐祸。
原本君临的地下世界都是他老大瓦里斯一家独大，从前朝坦格利安王朝开始就是这样。结果被培提尔横插一手，挖走了好大一块地盘。
真憋屈。
现在培提尔被打的和狗一样，他当然开心了。
“啊这....”
鲁特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他倒也为提利昂高兴，不过更多的还是疑惑。
事情怎么成这样了？培提尔这么菜的么？
在鲁特看来，提力昂长于内政。他的谋略计划，大多偏向阳谋。原著中，他曾一度出任七国首相，成功的以劣势兵力守住了从黑水河来的史坦尼斯的精锐舰队。使用的大多计策也都是堂堂正正。
如果不是在位时间太短，被掣肘的太厉害，提利昂应该可以让君临有一个好的转变。
而培提尔擅长的就是深藏起来的阴谋。好像大树在地底下的根须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实际上却是盘根错节，让人摸不着头绪。原著里，他暗杀首相琼恩，背刺艾德.史塔克....搅动风云，几乎无人可制，最后还是死在了他一手叫出来的，青出于蓝的珊莎.史塔克的手上。
这二者譬如一阴一阳，两相交锋，怎么也得是旗鼓相当吧。
可现在的情况，是培提尔这只搅动七国风云的幕后黑手，一点牌面灭有的被提利昂按在地上一顿锤了。
“我呸，还聪明人呢，”
鲁特转头往花坛里吐了口老痰。
就因为培提尔的实力拉跨，搞得他现在措手不及，很多事情都要重新计划过了。
昆特问道：
“鲁特大人，我们要提早出发去多斯拉克么。”
“不用，”
鲁特想着维斯特洛的事，说道：
“厄休拉和我说过，丹妮莉丝现在在卓戈卡奥的身边，那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多斯拉克大草海，即使是兰尼斯特也鞭长莫及，想动手也做不到这么快。
暂时不用太着急。”
“嗯，”
昆特闻言点了点头。
他的判断也差不多。
又看了一眼桌上的纸条，鲁特心中有些惭愧道，
“被逼到这个份上，瓦里斯已经忍不住了。
提利昂此时就如满月，马上就要月盈而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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