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机关
梁明三人见关山不像是开玩笑，四人来到了操场一角。
关山的目光从三人身上滑过，心里却感慨万千，同学之间的情谊，唯有高中阶段最不掺假。
“瞅什么呢，有事说事”王建军最见不得关山卖关子。
“你和梁明跟振强一起，都去理科班”关山一脸认真。
“你说什么？”梁明的声音都有些急促起来，王建军闻声也有些激动。
“关山难越，你变了”王建军手捂着心口，故作心痛状，戏码挺足，但此时的心情绝对有些失落。
“你俩别闹，先听关子说”一向沉稳的田振强也想知道原因。
关山看着王建军说道，“你数学不错，只是懒，可你想想，政史地哪个不是靠大段大篇背？你受得了？”
“我···”王建军一时词穷。
“还有你梁明，作文课哪次不是被老宋轰出教室？”关山继续说道，“受虐狂啊”。
“不对啊，关子”田振强突然插了一句。
“你看，作文不管你哪个科，它都要考啊？”
“语数外那是基础学科，但是你文科作文差，这个说得过去？”关山继续引导。
“关山难越，你先在这坐着，我们哥叁商量个事”梁明朝着其他两人递了个眼色，三人迅速退到一旁，围成一圈嘀咕。
关山叹道，“我这是要为你们操碎了心啊”。
在他的记忆当中，前生四人都报的理科，但除了超常发挥的关山，其它叁人全都折戟考场，归根结底还是在理科上摔了跟头。
这时，三人却异口同声来了句，“我们三决定，是兄弟，一起走，陪你读文科”。
“行，既然你们都决定了，那就学习上听我的”关山没想到，这三人这么快达成一致。
“那个，建军，你下午给你爸打个电话，做做工作，读个好大学，那是工作找你，勉强读个专业，那就是你找工作了哈。”关山补了一句。
“我怎么觉得，这像是设了个套呢，你俩觉得呢？”田振强后知后觉。
“你这么一说，好像有点道理”梁明点头称是。
“我回去是要跟我爸再商量一下”王建军还真是被说中了。
小明大饭店。
何亦舒站在小包间窗前，望着校门的方向，那个要等的人始终没有出现，又坐回到桌前直到小明老板上来告知，吃饭的学生都已经走光了，她失望透顶，借了纸笔留了纸条，对着小明老板交待几句，怏怏离去。
何亦舒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认为自己不应该像一个受害者，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如果校园里传言是真的，有人喜欢自己，那不正好说明自己足够优秀吗？再说了，那个关山，自己印象中体育课上最活跃，爱踢球，学习成绩一般，之前也没和自己说过几句话，可这些男生心里到底是想的，她女孩也不知道啊？想到这里，何亦舒有些心虚。不过这次摸底成绩听说进步惊人，开窍不算晚，如果从现在开始努力一些，还是很有希望读个本科学校···何亦舒决定找关山谈话，一个是提醒他，高中男女同学之间的好感根本算不上什么，如果他学习上需要帮助的话，她倒是愿意进行力所能及的帮助，但也仅限与此，如果有其它念头或动机，趁早死了心，自己是不可能在高中和任何男同学产生纠葛，自己的目标可是北大。
可关山压根没有出现，这让她有一股挫败感，自己鼓起勇气，心里排练了无数次的场景，没有开始就结束了，这极大的挫伤了她的自尊心，也让他产生一丝怀疑，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回到教室的何亦舒看到被一圈人围到中间的关山，她突然有些好奇，耳朵不由得竖了起来。
“关山，那你说说，我应该报文科还是理科？”张珍珍的声音，她从高一就喜欢这个踢足球踢的好的男孩子，每次比赛都会给他送水，她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与看法，连个纸条也没有递过，虽然大半个学校的人都知道，张珍珍就是那个给一直给关山送水的人，她却乐此不彼，有人不解问她，图什么呢？
张珍珍却回答道，“就喜欢一下而已，难道一定要怎样？”
“你，随意”关山没心没肺回了句。
“为什么呢？”张珍珍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有些好奇。
“你以后是要出国留学的人···”关山突然停住了，怎么所有人都看着自己？
“你真厉害，我爸也就提了一下，我还没想好呢”张珍珍一副崇拜的眼神看着关山。
“关山，你这么神，那你给我也看看呗”另一名同学凑到跟前。
“你还是学文科吧，以后写写材料啥的也算是物尽其用”听着像是玩笑，但关山可都是在剧透。
“切，他瞎掰扯，你们还真往上凑，无知者无畏啊”彭佳杰阴阳怪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彭啊，你真应该学理科，你要学个文科，以后绝对要走上不归路”关山突然夹着声音，一副老学究的腔调，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彭佳杰闹了大红脸，却发现何亦舒也露出笑容，他心生一计。
他故意提高嗓门说，“关山，那你说说何亦舒应该是读文科还是理科啊？”
何亦舒狠狠瞪了一眼彭佳杰，心里却有些盼望，想要听听关山会怎么说。
“何亦舒自己都不问，你着什么急？你是他什么人啊？”关山岂不知他的用意，故意激他。
“我···你···”彭佳杰再次落败，见何亦舒并无说话的意思，他再次口无遮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上课传小纸条的事”他的目光在关山和何亦舒之间来回游离，众人坐等吃瓜。
“切，你这里是不是有坑啊”王建明吼了一句。
“我说的是真的啊”彭佳杰急于证明自己，“纸条传来传去，我可一直盯着呢”。
“这稀奇吗？”梁明的声音，说完眼睛四下一瞧。
“这是新闻吗？”田振强也有样学样。
这算什么？两人就差被教务主任抓个现行，否则都算不上新闻。
可何亦舒听完却皱起了眉头，“坏事了，小明大饭店的纸条得赶紧要回来，这丑可出大了”，人家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这可恶的八卦！
关山心里顿时也明白个七七八八，原来上午的纸条是何亦舒传过来的，可话说回来，这小丫头不会真把满天飞的传闻当真了吧？
上课铃声响了，可有些人身在教室，心却不在，有些人身不在教室，心也不在。
关山这才发现，冯书亮的位子空起的，他上午都在教室，仔细看书包还在，人应该还在学校，只是人去了哪里呢？趁着生物老师在黑板上画示意图的工夫，他溜出了教室。
“冯书亮，有种啊”三七分头朝着他的脸上拍来拍去。
“还知道退学了，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洪磊的声音，“听说你还有个妹妹···”
“洪哥，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消息传出去了，而且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冯书亮跪了下去。
“行，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这件事如果办妥了，咱们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洪磊一把抓起冯书亮，恶狠狠地说道。
“雷航，你们三个去周围把风，别又被阿猫阿狗给惊到了”洪磊支开手下。
“听好了”洪磊手挡在嘴边说着什么。
“啊！”冯书亮却一下子瘫在地上。
关山的目光从三人身上滑过，心里却感慨万千，同学之间的情谊，唯有高中阶段最不掺假。
“瞅什么呢，有事说事”王建军最见不得关山卖关子。
“你和梁明跟振强一起，都去理科班”关山一脸认真。
“你说什么？”梁明的声音都有些急促起来，王建军闻声也有些激动。
“关山难越，你变了”王建军手捂着心口，故作心痛状，戏码挺足，但此时的心情绝对有些失落。
“你俩别闹，先听关子说”一向沉稳的田振强也想知道原因。
关山看着王建军说道，“你数学不错，只是懒，可你想想，政史地哪个不是靠大段大篇背？你受得了？”
“我···”王建军一时词穷。
“还有你梁明，作文课哪次不是被老宋轰出教室？”关山继续说道，“受虐狂啊”。
“不对啊，关子”田振强突然插了一句。
“你看，作文不管你哪个科，它都要考啊？”
“语数外那是基础学科，但是你文科作文差，这个说得过去？”关山继续引导。
“关山难越，你先在这坐着，我们哥叁商量个事”梁明朝着其他两人递了个眼色，三人迅速退到一旁，围成一圈嘀咕。
关山叹道，“我这是要为你们操碎了心啊”。
在他的记忆当中，前生四人都报的理科，但除了超常发挥的关山，其它叁人全都折戟考场，归根结底还是在理科上摔了跟头。
这时，三人却异口同声来了句，“我们三决定，是兄弟，一起走，陪你读文科”。
“行，既然你们都决定了，那就学习上听我的”关山没想到，这三人这么快达成一致。
“那个，建军，你下午给你爸打个电话，做做工作，读个好大学，那是工作找你，勉强读个专业，那就是你找工作了哈。”关山补了一句。
“我怎么觉得，这像是设了个套呢，你俩觉得呢？”田振强后知后觉。
“你这么一说，好像有点道理”梁明点头称是。
“我回去是要跟我爸再商量一下”王建军还真是被说中了。
小明大饭店。
何亦舒站在小包间窗前，望着校门的方向，那个要等的人始终没有出现，又坐回到桌前直到小明老板上来告知，吃饭的学生都已经走光了，她失望透顶，借了纸笔留了纸条，对着小明老板交待几句，怏怏离去。
何亦舒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认为自己不应该像一个受害者，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如果校园里传言是真的，有人喜欢自己，那不正好说明自己足够优秀吗？再说了，那个关山，自己印象中体育课上最活跃，爱踢球，学习成绩一般，之前也没和自己说过几句话，可这些男生心里到底是想的，她女孩也不知道啊？想到这里，何亦舒有些心虚。不过这次摸底成绩听说进步惊人，开窍不算晚，如果从现在开始努力一些，还是很有希望读个本科学校···何亦舒决定找关山谈话，一个是提醒他，高中男女同学之间的好感根本算不上什么，如果他学习上需要帮助的话，她倒是愿意进行力所能及的帮助，但也仅限与此，如果有其它念头或动机，趁早死了心，自己是不可能在高中和任何男同学产生纠葛，自己的目标可是北大。
可关山压根没有出现，这让她有一股挫败感，自己鼓起勇气，心里排练了无数次的场景，没有开始就结束了，这极大的挫伤了她的自尊心，也让他产生一丝怀疑，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回到教室的何亦舒看到被一圈人围到中间的关山，她突然有些好奇，耳朵不由得竖了起来。
“关山，那你说说，我应该报文科还是理科？”张珍珍的声音，她从高一就喜欢这个踢足球踢的好的男孩子，每次比赛都会给他送水，她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与看法，连个纸条也没有递过，虽然大半个学校的人都知道，张珍珍就是那个给一直给关山送水的人，她却乐此不彼，有人不解问她，图什么呢？
张珍珍却回答道，“就喜欢一下而已，难道一定要怎样？”
“你，随意”关山没心没肺回了句。
“为什么呢？”张珍珍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有些好奇。
“你以后是要出国留学的人···”关山突然停住了，怎么所有人都看着自己？
“你真厉害，我爸也就提了一下，我还没想好呢”张珍珍一副崇拜的眼神看着关山。
“关山，你这么神，那你给我也看看呗”另一名同学凑到跟前。
“你还是学文科吧，以后写写材料啥的也算是物尽其用”听着像是玩笑，但关山可都是在剧透。
“切，他瞎掰扯，你们还真往上凑，无知者无畏啊”彭佳杰阴阳怪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彭啊，你真应该学理科，你要学个文科，以后绝对要走上不归路”关山突然夹着声音，一副老学究的腔调，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彭佳杰闹了大红脸，却发现何亦舒也露出笑容，他心生一计。
他故意提高嗓门说，“关山，那你说说何亦舒应该是读文科还是理科啊？”
何亦舒狠狠瞪了一眼彭佳杰，心里却有些盼望，想要听听关山会怎么说。
“何亦舒自己都不问，你着什么急？你是他什么人啊？”关山岂不知他的用意，故意激他。
“我···你···”彭佳杰再次落败，见何亦舒并无说话的意思，他再次口无遮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上课传小纸条的事”他的目光在关山和何亦舒之间来回游离，众人坐等吃瓜。
“切，你这里是不是有坑啊”王建明吼了一句。
“我说的是真的啊”彭佳杰急于证明自己，“纸条传来传去，我可一直盯着呢”。
“这稀奇吗？”梁明的声音，说完眼睛四下一瞧。
“这是新闻吗？”田振强也有样学样。
这算什么？两人就差被教务主任抓个现行，否则都算不上新闻。
可何亦舒听完却皱起了眉头，“坏事了，小明大饭店的纸条得赶紧要回来，这丑可出大了”，人家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这可恶的八卦！
关山心里顿时也明白个七七八八，原来上午的纸条是何亦舒传过来的，可话说回来，这小丫头不会真把满天飞的传闻当真了吧？
上课铃声响了，可有些人身在教室，心却不在，有些人身不在教室，心也不在。
关山这才发现，冯书亮的位子空起的，他上午都在教室，仔细看书包还在，人应该还在学校，只是人去了哪里呢？趁着生物老师在黑板上画示意图的工夫，他溜出了教室。
“冯书亮，有种啊”三七分头朝着他的脸上拍来拍去。
“还知道退学了，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洪磊的声音，“听说你还有个妹妹···”
“洪哥，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消息传出去了，而且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冯书亮跪了下去。
“行，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这件事如果办妥了，咱们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洪磊一把抓起冯书亮，恶狠狠地说道。
“雷航，你们三个去周围把风，别又被阿猫阿狗给惊到了”洪磊支开手下。
“听好了”洪磊手挡在嘴边说着什么。
“啊！”冯书亮却一下子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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