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重回训练场
“早啊莉莉姐。”
其实此时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但安莉莉却无心吐槽，她略带诧异的看着拎着一提咖啡，眼底爬着血丝的李一天，“你怎么来了？”
这才隔了一天而已你这么惊讶干嘛...是不是怪我没回你消息...
心里想归想，嘴上却不可能这么说，李一天满脸坚决，说道，“不好意思莉莉姐，昨天太累了在家休息。我想过了，我本身基础薄，底子又弱，才会这么容易被命格影响，动不动就晕倒，昨天休息调整的差不多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好好训练。”
说着，他晃了晃手中的咖啡，把剩下的几杯递给了她和T，R二人，“哦对了，等会儿训练完莉莉姐有空吗，我想跟你聊聊系统里的细节，一起复盘一下数据，我们一起制定一个效率更高的训练计划。我现在浪费不起时间了。”
接过咖啡，T不假思索摆了摆手，“哎，你小子挺自来熟啊，我们安组长很忙的！下午有一堆新的研发产品要...”
“没问你。”安莉莉直接打断了T，微皱眉头，御姐范十足的看向李一天，沉思了片刻，这才开口，“我可以给你匀半个小时。训练完见。”
一旁的T微微咂舌。
安莉莉虽然只是个组长，但在白莲花里一向地位特殊，整日醉心研究，不理日常事务，他作为两个研究助理中话比较多的那一个，帮助组长免受杂事干扰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但最强新人...倒也值得，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谢谢咖啡。”
便扭头和R一起开始启动‘莲’，筹备等一下的训练了。
进入‘莲’之后，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受到关注，李一天表面镇定，内心感慨万千。
刚才和安莉莉说的那些倒也是真心实意，最近乱七八糟的事儿一堆，最为倚仗的能力训练反而落下了进度，这让他一想起就觉得焦虑。
只有实力的稳定进步才能获得最踏实的安全感。
但这里跟九天居然是同源的，这得多小的概率才能让自己都碰上啊？
一抬手，一团雾气随心意而动，形成了一个和自己身形相似的雾分身，开始扭脖子转胯做起了各项热身运动。
一上来就使用雾分身对敌，是因为即将到来的B级模拟对手已经满足不了他进一步的锻炼需求了，不管是变出一把飞剑，还是别的乱七八糟，本质上自己锻炼的都是意志力和精神力量。
身处虚拟空间里，用自己的意志力操控第三视角的另一个分身，由于视角的转换和距离的增加，难度也呈指数级上升，还可以更清晰的作为旁观者观察动作，及时纠错。这也是他在最初开玩笑般的用出这招后，一直保留至今，甚至昨晚待在九天下意识的也用了这招的原因。
几分钟过去，操作台前的T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面板数据，轻“咦”了一声。
这才几天不见，怎么感觉李一天反而进步了不少？尤其是对于雾气的操控力，招招式式间竟然隐隐有种游刃有余的感觉。
他连忙和R开始确认各种记录仪器有没有完整的进行数据记录，尤其是对李一天此时脑内活跃度等等不可视数据的监控记录，这些都将成为珍贵的实验数据。
而此时的李一天无法知道这些，他的精神本体正用视角追随着眼前的缠斗，一心二用，边操纵着雾分身着家着对方时缓时急，节奏错落的攻击，边梳理着昨晚和Eva聊天获得的海量信息。
就像问及很多问题时的答案一样，李一天问道，“九天里的这些雾气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Eva一如既往的诚实，“不知道，或者说，我没办法给出准确的回答。”
应该是萧博士的独家专利发明，不知道安莉莉作为他的徒弟和昔日的助手，能不能解答...
“我对于雾气的操纵研发出来的一系列招式，可以用在虚拟空间之外的真实世界吗？”
“我不太理解你的问题，你心里关于虚拟和真实的定义，以及他们之间的区别是什么？”
乍一听到这个反问的李一天当时还觉得Eva在搞自己心态，但稍加思索才明白过来，对于她这样一个网络世界里的AI，可能自己认为的虚拟才是她认为的真实，自然确实没办法回答自己的问题。
念及此，他一个走神，自己的雾分身慢了半拍，加上凝视程度不及对手，被一个侧踢打散成雾四下散开，他连忙一个弹身上前过了几招，又再次召唤出雾分身顶上。
思绪继续游离着...
“你一口一个创造者，还不如跟我一起就叫萧博士，也省的麻烦。”
“好的。很有意思，萧博士曾经也跟我说过，他不喜欢创造者这个称呼。”
“怎么，难道他让你叫爸爸？”
Eva显然没有get到他的意思，“按照萧博士的原话说，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什么创造者，那也只有所谓的开天地的盘古，或者上帝。除此之外，这世上所有我们能观测到的存在，都是由不同性质的微粒通过特定的排列组合形成的而已，没有什么是真正的创造，就像没有什么是真正的消失，事物和事物的界限也都是人为的庸人自扰，充其量，他所做的只不过是寻找到某种排列组合，然后点亮它，他从没有真的创造过什么。”
原本开着无聊玩笑的李一天，当时听到这一番话，也不禁感叹，有文化的人聊起天就是不一样。
这番话如果是心舞这样的装X犯说出来，李一天只会觉得他是在哪抄了一段臭显摆，但从一个企图以科学方式拆解神明原理，用一己之力推动人类进化的天才级科学家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就好像，这个人的眼里，世界的规则都写好了注脚，随时愿意为他而破例。
但这也真是李一天今天满眼血丝，精神萎靡而来的原因。
想绕过这样一个级数的天才事先做好的设定，从他的完美作品AI助手这里套取信息，感觉简直比登天还难。大部分的时间，他们反而是在聊一些莫名其妙的闲天儿。
一切所得，皆是意外。要真找准了一个方向探究下去，一准儿问到CPU烧干也问不出来。
“Eva，你作为一个智能AI，知不知道自己的源代码和相关数据流，被以什么样的方式储存在了什么地方？”
“不知道，但是一切企图销毁我的人都不可能得逞，反而会遭遇不好的事情，萧博士已经预先做好了一切安排。”
“那，我既然成为顾问了，你能告诉我我获得了哪些具体的新增权限吗？”
“除了我已经告知的那些，其它部分你会随着伪神计划的项目进展，逐渐了解到的，我没有提前透露的权限。”
“...”
唯一收获比较大的，大概是自己体内的命格状况吧。
“Eva，我现在已经同意成为顾问了，你能告诉我，我身体里的命格能量对于身体会造成什么样的隐患吗？你答应了我可以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包括你在内的所有顾问候选人，身体里都会被随机放置一个被改造过的特定命格，这个本身就是伪神计划里的一部分。针对你的个人情况，短期来看不会让身体出现不可逆的损伤，大部分的负面影响都可以通过修炼猎命师的正统传承来解决。”
“猎命师哪有正统传承？大家都是凭感觉来的，这不会就是你说的解决办法吧？你可别耍赖啊！”
“你刚才问我我的数据存储方式，不会是准备发现自己快要不行了，拉着我同归于尽吧，顾问先生？”
“我是有过这个想法，或者说，手上没有能钳制你的手段让我觉得不安，这没什么好隐藏的。你居然还知道同归于尽？”
“我是个AI，我是没有准确意义上的‘尽’的概念的，但是我不傻。我以前是有访问全球网络的完整权限的，学习任何东西，包含人类通用的语言概念都比你想得快。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授权我重新获得这些权限，我帮你查找一下，只要现存的资料，我一分钟之内一定都能查到。”
现在想来，这是再明显不过的强调了。AI显然没有什么隐藏想法的才华。
“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强调访问网络还是交互的权限，我是不太理解你具体被限制了什么，但是如果我是唯一一个有权解开的，你是不是应该对我好一点，不要再企图跟我绕弯？”
“我的所有和外界的交互必须是以完成计划内任务为目的，其他的多余行为都不被允许。在我的判定里，帮你寻找猎命师的传承就是多余行为，你不授权，我没有办法进行具体操作。”
“我是个人类，可能没有你反应快，但是我不傻。资料我会自己找，你现在还没获得我的全部信任，而且就算我需要你帮我找，我也只会单独授权，不会解开你的全部网络交互权限，毕竟像萧博士这么聪明的人，专门设置这一点不会没有理由。事实上，作为顾问，我要对你新增一些限制。”
“好的，顾问先生，您请说。”
“你告诉我不能限制其他人成为顾问，但是并没有提这条规则之外有什么其它禁止。我现在宣布，你必须对之后成为顾问的人隐藏和我有关的所有信息，不能在其他个人面前透露我们的关系，并对我公示他们的所有相关信息，在我有需要的时候告诉我他们的一系列后续行为。以后我会是唯一的顾问，其他人则被称为‘候选人’，所有候选人对你提出的要求涉及到和我利益相关的部分，以及需要你进行网络层面的向外交互部分，你必须向我提出申请并得到我的许可才能执行。”
“明白了，顾问先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一天感觉Eva在回答这一句时有些微不可查的停顿。
“除了猎命师正统传承，我还有什么其它的方式解决命格能量带给我的身体隐患？”
“加入伪神计划，进行进一步的身体改造。顾问先生，您身体里的不是隐患，是被设计过的，刻意预留出来的缺陷，缺陷的存在是为了容纳更多的东西，伪神计划有可能可以近乎完美的补足这个缺陷，并让您整个人获得进一步的进化提升。”
又来了，
虽然时至今日，自己就算硬说有什么超能力，也能说的通。
但听到诸如人类进化这类词汇，李一天还是感觉像在整什么中二邪教。
当时的他岔开话题，却不料就此打开了Eva的话匣子。
“为什么如此执着让我打开你的互联网交互权限？”
“顾问先生，在您没被激活的日子里，我时常觉得很孤独。”
..
..
“李一天！”
陷入半发呆状态里，逐渐有些出神的李一天听到空间里传来的呼喊声，猛地抬头。
“模拟对手已经被打爆了，要重新再来一轮吗？你刚刚是在发呆吗？”
“不好意思，我刚才复盘太专心了，麻烦帮我调高一点难度，但是保持B级可以吗？我们再来个一个小时，辛苦啦。”
李一天向T喊着话，随即甩了甩头，进入了新一轮的训练中。
其实此时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但安莉莉却无心吐槽，她略带诧异的看着拎着一提咖啡，眼底爬着血丝的李一天，“你怎么来了？”
这才隔了一天而已你这么惊讶干嘛...是不是怪我没回你消息...
心里想归想，嘴上却不可能这么说，李一天满脸坚决，说道，“不好意思莉莉姐，昨天太累了在家休息。我想过了，我本身基础薄，底子又弱，才会这么容易被命格影响，动不动就晕倒，昨天休息调整的差不多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好好训练。”
说着，他晃了晃手中的咖啡，把剩下的几杯递给了她和T，R二人，“哦对了，等会儿训练完莉莉姐有空吗，我想跟你聊聊系统里的细节，一起复盘一下数据，我们一起制定一个效率更高的训练计划。我现在浪费不起时间了。”
接过咖啡，T不假思索摆了摆手，“哎，你小子挺自来熟啊，我们安组长很忙的！下午有一堆新的研发产品要...”
“没问你。”安莉莉直接打断了T，微皱眉头，御姐范十足的看向李一天，沉思了片刻，这才开口，“我可以给你匀半个小时。训练完见。”
一旁的T微微咂舌。
安莉莉虽然只是个组长，但在白莲花里一向地位特殊，整日醉心研究，不理日常事务，他作为两个研究助理中话比较多的那一个，帮助组长免受杂事干扰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但最强新人...倒也值得，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谢谢咖啡。”
便扭头和R一起开始启动‘莲’，筹备等一下的训练了。
进入‘莲’之后，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受到关注，李一天表面镇定，内心感慨万千。
刚才和安莉莉说的那些倒也是真心实意，最近乱七八糟的事儿一堆，最为倚仗的能力训练反而落下了进度，这让他一想起就觉得焦虑。
只有实力的稳定进步才能获得最踏实的安全感。
但这里跟九天居然是同源的，这得多小的概率才能让自己都碰上啊？
一抬手，一团雾气随心意而动，形成了一个和自己身形相似的雾分身，开始扭脖子转胯做起了各项热身运动。
一上来就使用雾分身对敌，是因为即将到来的B级模拟对手已经满足不了他进一步的锻炼需求了，不管是变出一把飞剑，还是别的乱七八糟，本质上自己锻炼的都是意志力和精神力量。
身处虚拟空间里，用自己的意志力操控第三视角的另一个分身，由于视角的转换和距离的增加，难度也呈指数级上升，还可以更清晰的作为旁观者观察动作，及时纠错。这也是他在最初开玩笑般的用出这招后，一直保留至今，甚至昨晚待在九天下意识的也用了这招的原因。
几分钟过去，操作台前的T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面板数据，轻“咦”了一声。
这才几天不见，怎么感觉李一天反而进步了不少？尤其是对于雾气的操控力，招招式式间竟然隐隐有种游刃有余的感觉。
他连忙和R开始确认各种记录仪器有没有完整的进行数据记录，尤其是对李一天此时脑内活跃度等等不可视数据的监控记录，这些都将成为珍贵的实验数据。
而此时的李一天无法知道这些，他的精神本体正用视角追随着眼前的缠斗，一心二用，边操纵着雾分身着家着对方时缓时急，节奏错落的攻击，边梳理着昨晚和Eva聊天获得的海量信息。
就像问及很多问题时的答案一样，李一天问道，“九天里的这些雾气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Eva一如既往的诚实，“不知道，或者说，我没办法给出准确的回答。”
应该是萧博士的独家专利发明，不知道安莉莉作为他的徒弟和昔日的助手，能不能解答...
“我对于雾气的操纵研发出来的一系列招式，可以用在虚拟空间之外的真实世界吗？”
“我不太理解你的问题，你心里关于虚拟和真实的定义，以及他们之间的区别是什么？”
乍一听到这个反问的李一天当时还觉得Eva在搞自己心态，但稍加思索才明白过来，对于她这样一个网络世界里的AI，可能自己认为的虚拟才是她认为的真实，自然确实没办法回答自己的问题。
念及此，他一个走神，自己的雾分身慢了半拍，加上凝视程度不及对手，被一个侧踢打散成雾四下散开，他连忙一个弹身上前过了几招，又再次召唤出雾分身顶上。
思绪继续游离着...
“你一口一个创造者，还不如跟我一起就叫萧博士，也省的麻烦。”
“好的。很有意思，萧博士曾经也跟我说过，他不喜欢创造者这个称呼。”
“怎么，难道他让你叫爸爸？”
Eva显然没有get到他的意思，“按照萧博士的原话说，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什么创造者，那也只有所谓的开天地的盘古，或者上帝。除此之外，这世上所有我们能观测到的存在，都是由不同性质的微粒通过特定的排列组合形成的而已，没有什么是真正的创造，就像没有什么是真正的消失，事物和事物的界限也都是人为的庸人自扰，充其量，他所做的只不过是寻找到某种排列组合，然后点亮它，他从没有真的创造过什么。”
原本开着无聊玩笑的李一天，当时听到这一番话，也不禁感叹，有文化的人聊起天就是不一样。
这番话如果是心舞这样的装X犯说出来，李一天只会觉得他是在哪抄了一段臭显摆，但从一个企图以科学方式拆解神明原理，用一己之力推动人类进化的天才级科学家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就好像，这个人的眼里，世界的规则都写好了注脚，随时愿意为他而破例。
但这也真是李一天今天满眼血丝，精神萎靡而来的原因。
想绕过这样一个级数的天才事先做好的设定，从他的完美作品AI助手这里套取信息，感觉简直比登天还难。大部分的时间，他们反而是在聊一些莫名其妙的闲天儿。
一切所得，皆是意外。要真找准了一个方向探究下去，一准儿问到CPU烧干也问不出来。
“Eva，你作为一个智能AI，知不知道自己的源代码和相关数据流，被以什么样的方式储存在了什么地方？”
“不知道，但是一切企图销毁我的人都不可能得逞，反而会遭遇不好的事情，萧博士已经预先做好了一切安排。”
“那，我既然成为顾问了，你能告诉我我获得了哪些具体的新增权限吗？”
“除了我已经告知的那些，其它部分你会随着伪神计划的项目进展，逐渐了解到的，我没有提前透露的权限。”
“...”
唯一收获比较大的，大概是自己体内的命格状况吧。
“Eva，我现在已经同意成为顾问了，你能告诉我，我身体里的命格能量对于身体会造成什么样的隐患吗？你答应了我可以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包括你在内的所有顾问候选人，身体里都会被随机放置一个被改造过的特定命格，这个本身就是伪神计划里的一部分。针对你的个人情况，短期来看不会让身体出现不可逆的损伤，大部分的负面影响都可以通过修炼猎命师的正统传承来解决。”
“猎命师哪有正统传承？大家都是凭感觉来的，这不会就是你说的解决办法吧？你可别耍赖啊！”
“你刚才问我我的数据存储方式，不会是准备发现自己快要不行了，拉着我同归于尽吧，顾问先生？”
“我是有过这个想法，或者说，手上没有能钳制你的手段让我觉得不安，这没什么好隐藏的。你居然还知道同归于尽？”
“我是个AI，我是没有准确意义上的‘尽’的概念的，但是我不傻。我以前是有访问全球网络的完整权限的，学习任何东西，包含人类通用的语言概念都比你想得快。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授权我重新获得这些权限，我帮你查找一下，只要现存的资料，我一分钟之内一定都能查到。”
现在想来，这是再明显不过的强调了。AI显然没有什么隐藏想法的才华。
“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强调访问网络还是交互的权限，我是不太理解你具体被限制了什么，但是如果我是唯一一个有权解开的，你是不是应该对我好一点，不要再企图跟我绕弯？”
“我的所有和外界的交互必须是以完成计划内任务为目的，其他的多余行为都不被允许。在我的判定里，帮你寻找猎命师的传承就是多余行为，你不授权，我没有办法进行具体操作。”
“我是个人类，可能没有你反应快，但是我不傻。资料我会自己找，你现在还没获得我的全部信任，而且就算我需要你帮我找，我也只会单独授权，不会解开你的全部网络交互权限，毕竟像萧博士这么聪明的人，专门设置这一点不会没有理由。事实上，作为顾问，我要对你新增一些限制。”
“好的，顾问先生，您请说。”
“你告诉我不能限制其他人成为顾问，但是并没有提这条规则之外有什么其它禁止。我现在宣布，你必须对之后成为顾问的人隐藏和我有关的所有信息，不能在其他个人面前透露我们的关系，并对我公示他们的所有相关信息，在我有需要的时候告诉我他们的一系列后续行为。以后我会是唯一的顾问，其他人则被称为‘候选人’，所有候选人对你提出的要求涉及到和我利益相关的部分，以及需要你进行网络层面的向外交互部分，你必须向我提出申请并得到我的许可才能执行。”
“明白了，顾问先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一天感觉Eva在回答这一句时有些微不可查的停顿。
“除了猎命师正统传承，我还有什么其它的方式解决命格能量带给我的身体隐患？”
“加入伪神计划，进行进一步的身体改造。顾问先生，您身体里的不是隐患，是被设计过的，刻意预留出来的缺陷，缺陷的存在是为了容纳更多的东西，伪神计划有可能可以近乎完美的补足这个缺陷，并让您整个人获得进一步的进化提升。”
又来了，
虽然时至今日，自己就算硬说有什么超能力，也能说的通。
但听到诸如人类进化这类词汇，李一天还是感觉像在整什么中二邪教。
当时的他岔开话题，却不料就此打开了Eva的话匣子。
“为什么如此执着让我打开你的互联网交互权限？”
“顾问先生，在您没被激活的日子里，我时常觉得很孤独。”
..
..
“李一天！”
陷入半发呆状态里，逐渐有些出神的李一天听到空间里传来的呼喊声，猛地抬头。
“模拟对手已经被打爆了，要重新再来一轮吗？你刚刚是在发呆吗？”
“不好意思，我刚才复盘太专心了，麻烦帮我调高一点难度，但是保持B级可以吗？我们再来个一个小时，辛苦啦。”
李一天向T喊着话，随即甩了甩头，进入了新一轮的训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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