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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被绑

    木制的棺材盖板腐朽的很厉害,面上的漆料早已脱落。在仓库的里面,还有许多棺材叠放在一起,有些底部棺材被上面杂碎,里面残破的人体干*组织上全是我在甬道看到的那种虫眼。

    我脑海里想起在祭台看到的那种血红色的甲虫,身体不由打了个冷颤,神经绷紧就想离这*东西远远的。我从中间隔层的小门闪到另一间,这间仓库里货架上摆放的是祭台上那种类似古埃及礼葬瓮的陶罐,在仓库的最后面的角落,被探照灯扫过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团黑影突兀在仓库的墙壁中。

    当我靠近黑影时才看清,那是一架飞机,飞机头部因为撞击已经严重变形,整个飞机被卡在墙壁中,金属外壳锈迹斑斑。不过在飞机的机身上隐约标识着一个“卍”字标识。等探照灯的灯光再次照在机身上时,虽然只能看到飞机的前半截,但我肯定那是二战D国的斯图卡俯冲轰炸机。机头撞在仓库的货架上,组成了一米多高的门洞。

    我从机身下面的门洞钻过去躲在机身与墙角形成的死角里,心想“也不知吴教授有没有被发现”

    我无意间抬头瞟了一眼飞机的驾驶室,就看见驾驶室的这一侧耷拉着半具死*,由于死*身上穿着皮质飞行服才没有散架。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体弄的有点不知所措,继续呆在这儿我那可怜的小心脏受不了,不待在这儿外面又太危险。

    就在我决定是否继续呆在这个地方的时候,突然从飞机里面传来一声“滴滴滴”声。接着从机身下的那个门洞里探出一个脑袋,白花花的脸庞。

    那一瞬间我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后背冷汗嗖嗖往外冒,我看见那个白色的脸冲我一笑,嘴巴里不由哆嗦了一声“鬼?”

    就在这时探照灯照了过来,借着光线我看到那是张女人脸,基地那个女人的脸。女人从门洞下一个侧身踢了过来,出腿的速度太快,我来不及躲闪,被结结实实一脚踹在胸口,身体不受控制撞在墙壁上,一股火辣的感觉从喉咙喷涌而出。不容我多想,女人又近身而来。情急之下我挥拳出击,不过被女人一把抓住手腕,将我的胳膊来了个九十度旋转按压在我后背,我胳膊吃疼身体弯下腰去。

    女人制服我后“呵呵”一笑“废物”

    我自知不是女人的对手,吐了口嘴里的血沫,想到自己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么侮辱过,嘴里说道“飞机上的那位,你看戏也看够了吧”

    我俯着身子低着头看不见女人是啥反应,但能感觉到压着我那只手有松动的迹象,明显是被飞机上死了不知多少年的那位主给分神了。就在那一刻,我瞅准机会,使出吃*的劲对着女人的大腿就是一口,那股劲不撕下块肉都对不起我吃了那么多年的粮食。

    一秒过后我后背就挨了一胳膊肘,当然,我也仅仅只挨了两下,整个人就昏死过去。

    当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我发现我被人反绑着双手锁在一间房间里,浑身疼的使不上一点劲。

    “你丫终于醒了”

    “这不是司马的声音吗?”我心想,我还以为我在做梦,当我忍痛转过头时,就见司马也被人反绑着坐在地上。

    “你大爷的可没把哥们吓死”司马看我醒来,哭丧着脸道“老子还以为……”

    我努力憋了个笑脸,“一个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小爷我可看不起你了”

    我理解司马当时的心情,要是我看到司马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的剩半条命,我估计还没司马坚强。

    司马的情况要比我好很多,人看起来没啥事,就是那个胖脸又胖了半分,上面还留着几道手印。

    “老关你丫怎么跑这来了?”司马瞅了一眼房门,压低声音道“咱哥俩被姓吴的老头摆了一道,这地他娘的贼邪性”

    我活动活动酸痛僵直的脸部肌肉,回了句“还是你先告诉我你怎么被人绑这儿了,我被那臭婆娘揍得这会说话都困难”

    司马告诉我在札达的时候,我出去之后,他在去打水的时候,从旅社澡堂烧锅炉的大爷那儿确定了监听我们的人是住在三楼吴教授的学生孙雪。原本他计划等我回来后两人再琢磨琢磨这事,不过他一直没等到我,以为我失踪和孙雪有关系,就暗中跟踪孙雪,不过他没想到孙雪一起还有几人,就被稀里糊涂的绑了。

    我听完司马的话,有点好奇他是怎么知道澡堂烧锅炉的大爷知道是孙雪监听我们。然后司马一脸小得意给我说了他那晚做的事,我听完之后不得不佩服司马是个人才,甚至觉得人才这两个字已经不能来形容了。

    其实司马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有点恶心人,不过这也就司马那脑袋能想出来。那天晚上司马出去,在旅社老板娘哪儿买了几张旧报纸,然后到县城的公厕,因为当时已经接近午夜,县城里的人都早已入睡,所以公厕里也没有人,司马在公厕里面拉了屎,然后用报纸一层一层的把屎包起来,再在公厕墙上扣下一片砖,把报纸藏在里面,最后在砖上画个很不起眼的记号。

    司马这是和监视我们的人赌人性,人的好奇心理。如果有人跟踪司马并在司马回旅社后,再取出那包屎,公厕里的味道刚好能掩盖住臭味,只要对方好奇报纸里装的是什么,那么他一定会一层一层拆开报纸,结果最后拆开一看,是一坨屎,只要是正常人,都会被恶心到,完了回去后肯定会洗手,有些爱干净的人甚至会洗澡。整个旅社后半夜只有烧锅炉的澡堂里有热水,只要知道谁在后半夜打过热水或者洗过澡就知道了。

    司马的这个办法虽然有不确定性,但像孙雪这样的女孩,这个办法的成功率几乎百分之百。不过现在想想好像除了恶心了一下孙雪,让司马挨了几耳光外。这件事明里暗里对我和司马都一样,现在这群人挑明了,我俩还不是被绑在这儿,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