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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章 掀底牌

    在杨帆与妖争斗之时,尸哥也已经开启【飞鱼服】加【爆气】进入了最强状态直扑水泽悠而去,水泽悠跃起反击。

    它们二怪的战斗方式可不像妖与杨帆的那样处处算计,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就是一拳一脚近身搏杀,抵死相拼。

    双方滚作一团,拳脚肘膝,尖牙利齿,吃痛而愤怒的恐怖嘶吼令人胆寒,它们与其说是在战斗,不如说更像是两个捕食的野兽在互相撕咬。

    它们的战斗血腥而持久,等到杨帆和妖这边决出胜负之时,它们二怪仍旧还在厮杀。

    ‘尸哥现在虽然占据着明显的上风,但是它的最佳状态无法持续太久,一旦最佳状态不在,尸哥很可能就撵不上这个绿色怪物的速度了,而这边这只黑甲女怪也没有被完全杀死,贸然派部下去攻击她,很可能会遭到其临死前的反扑,到时候又不知道要损失多少的人手。’辉盛的大脑飞速地旋转着,分析着战场情况,思考着对策。

    良久,前方传来了尸哥恼怒的声音,它的【爆气】时间到了,所有素质明显下降,好在除了速度以外,其它各个方面都是明显压制着受伤且疲惫的水泽悠,而且水泽悠战斗了这么久,作为人的意识而存在的“水泽悠”开始虚弱沉睡,Amazon细胞开始接管他的躯体,野兽意识上线,理智开始丧失,战斗方式开始无脑且直接,完全不知道利用自己的速度优势,只是在和尸哥对拼。

    ‘很好,这个绿色怪物挺蠢的嘛,如果是这样的话,尸哥杀死它只是时间问题,这两个怪物一个都跑不了,大丰收呀!’辉盛大喜,看来自己的底牌可以留着了。

    所以说,人不能高兴的太早,乐极生悲。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不能死,达咩加拿一,我不能死在这里...”水泽悠疯狂地怒吼着,尸哥抓住这个间隙,一拳中在了他的绿脸上。

    打架的时候,瞎叫唤对高手来说其实没啥用。

    “达咩?东瀛语?”看了很多高燃热血番的辉盛开始有点担忧,“它不会吼两声,还可以爆种吧!?”

    水泽悠面部中了一拳感到一阵眩晕,接着仿佛触发了某种机制,它只感觉无穷的愤怒从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细胞传递到自己的脑海里,“啊!”恐怖的嘶吼从它口中吼出响彻云霄。

    “瞎叫唤啥?这个五阶怪物脑子被我打傻了?”感到无语的尸哥正打算再往它脸来上一拳,突然之间身上的【明朝气运】【清朝气运】猛烈地震动了起来,‘可以伤及性命的危险!?’尸哥果断放弃了攻击,‘来不及逃跑了!’方寸之间,它做出了最正确的判断与行为,双手交叉以【飞鱼服】的臂铠牢牢护住了头部要害。

    恰在此时水泽悠【全身荆棘】爆发。

    只见水泽悠绿色的铠甲身体各处产生了荆棘一样的物体宛如万箭齐发一般将周围的一切刺穿,包括了尸哥的躯体。

    “尸哥!?”辉盛心急如焚地大喊道,“你怎么样?”

    ‘父亲莫慌,我没事,头部要害被我护住了,该死的,没想到这个怪物还有这么一招后手。’听到了尸哥心灵感应传来的信息,辉盛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多亏了【双朝气运】及时预警呀!原来它们是起这个作用的。’尸哥看着被刺的千疮百孔的身体,不禁后怕,‘该死的,现在也完全没有一战之力了呀!’尸哥暗恨。

    “噗嗤!噗嗤”水泽悠身上暴长出去的荆棘开始往身体里回缩,被串成了串的尸哥身体没了支撑,无力地摔倒在地。

    ‘尸哥虽然护住了头部,但是已经毫无战力了,它身体破损太严重了,终究还是要使用那个东西了吗?’辉盛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身外的荆棘回收以后,水泽悠站了起来茫然地看了一眼面前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尸哥,喃喃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另一边妖仿佛找准了机会,拔腿便朝联军相反的方向逃命,水泽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神经质地大吼了一声,也扭头就跑。

    辉盛缓缓地从物品袋子之中拿出了一根通体漆黑的蜡烛,“既然来了,还打伤打死了我们联军这么多兄弟,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他双手抱拳相握,黑色的蜡烛神奇地端立于拳面上一动不动,冥冥之中在场的所有人、怪的耳边仿佛响起了某种存在的吟唱:“弟子起眼看青天,众位师父在身边。十八尊罗汉,二十四位诸天。点此神烛,以作资粮。借我神力,锄奸度厄。

    请神!!”

    最后两个字辉盛张口吐出刚好与冥冥之中的念咒声相重合。

    辉盛双眼微微一闭,再睁开之时目中只剩眼白。

    “呼!”它微微吐气,一层淡绿色的光茫一下子便将在场的所有人、怪所笼罩,包括已经跑远的妖与水泽悠。

    他微微皱眉仿佛在感受着什么,“原来如此,因果吗?”

    此时他握拳的双手已经松开,黑色的蜡烛凭空漂浮在他的胸前,鲜红的火焰在其上缓缓燃烧着。

    “只有一击之力呀!这具身体弱的可怜,罢了!华夏人也算有点因缘了,我便给本体结下一些善缘吧。”辉盛自言自语着,却没有任何人敢插嘴,此时此刻,在场的所有人感觉辉盛的气势就像是山岳一般厚重恐怖,稍稍面对他感知他,就会有一种凡人面对自然灾害时的那种无力渺小的感觉。

    “他...他是谁?”

    “是神吗?”王龙门无力地跪倒在地,恨不得当场膜拜。

    只见辉盛未有任何动作,头上两缕头发便倏地生长,仿佛灵蛇一般一闪便缠绕住了妖与水泽悠的脖颈,轻轻一勾,两怪大好头颅落地,面上满是不可置信与不甘。

    而辉盛面前的黑色蜡烛仿佛被浇了汽油一般,一下便燃烧地只剩下底座的一丝丝余蜡。

    他漠然回头,白色的眼白之中没有任何感情,“头发还是没有耳朵的蛇蛇好使呀!”

    仿佛听见了什么声音,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

    他的目光落向了在场的所有人,“吾名,奢比尸!”

    这句话一出,似乎达成了某种契约因果,在场的人感觉之前压迫到近乎窒息的氛围猛地一松。

    “噗通!”昏厥的辉盛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