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袁子汐剑刺煜魔风胸膛
那是煜魔风第一次被她一剑刺入心脏。什么是心灰意冷？煜魔风遇上冰冷无情的袁子汐时，他已经尝尽世间凄苦。
“地罗宫。”她微微张嘴，下一句始终没喊出那声“娘亲”。
阿萝想散心，走着走着误闯了青龙国百年前大祭司袁靖殊的地罗宫。闲置已久，一眼看去，宫门上灰尘厚积。
她抬手将手掌放在宫门上，那道门自动缓缓打开，就像恭迎离家已久的主人回家。沾染上灰尘的手掌停留在半空，刚才按过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手掌印。
“稀里糊涂的过了几世，唯独袁子汐这一世有娘亲疼爱，这里就是娘亲曾经做大祭司时的宫殿吗？如此荒凉怎么行，娘亲一定很孤独吧，袁子汐虽不在，可阿萝我，回来了......”
阿萝踏进门一步，宫殿所有的灰尘纷纷被一股力量席卷消失，她惊讶的走进宫门，走到地罗殿前停住了脚步。
殿门识人，她还没靠近，随着一阵清风吹过，殿门为阿萝打开了它温暖的怀抱。阿萝抹抹右眼的眼泪，她微笑着踏步向前。
地罗殿灰尘已除，恢复了百年前最辉煌的模样。阿萝进入大殿，挨个抚摸着遗留下来的巫卷秘术，无意间发现一支玉笛。
阿萝好奇的捡起来观看，似乎和在大佛幻境被煜魔风送的那支没什么两样，只是上面刻着“百纳”二字。
正前方的密室敞开大门，阿萝抬头看见了已经坐化的袁靖殊大祭司的骸骨，一副骷髅骨架盘腿呈打坐状，低头垂目望着放在膝盖上的东西。
阿萝走近一看，袁靖殊大祭司膝盖上放的正是少祭司袁子汐满月时穿的小衣服，只有一个男子的巴掌大小，可想而知那婴儿瘦小得难以抚养。
可她还是长大了。
阿萝伸手轻轻拿起那件小衣服，衣服离身，袁靖殊的尸身瞬间化为灰烬随风而扬。阿萝一愣，小衣服里封印的记忆在那时被解开，化成一道金光从眉间冲进她的脑袋。
阿萝目光呆滞，腿一软，双膝跪地，她颤声哭喊：“娘亲，不孝女袁子汐，回来了......”
“娘亲！您听见了吗？子汐回来了！平安的回来了......”阿萝朝袁靖殊坐化的地方拜了三拜，她哽咽道：“从小您就派我去看守妖龙，别人有娘疼，我没有，因为我是青龙国的少祭司！放走妖龙，您护女心切，将我狠心逐出国都已有百年，为什么不能等我回来？”
“娘亲！子汐从出生到离开，从未唤您一声娘亲，您怎么可以不等自己的亲生女儿回来？至少此生听我叫一声娘亲啊.......”
她猛地在地上磕头，磕到头破血流，她冷漠的擦去额头上流下的鲜血，血渍经她一擦，白嫩的脸上抹得鲜红一片。
“三天不理本座，你胆儿挺肥啊！”煜魔风穿着阿萝连夜赶制送他的白色僧袍含笑出现在阿萝背后。
阿萝警惕的拔出手里的玉笛剑，一剑刺入煜魔风的心脏。她身上散发着寒气，与她对眼多看一秒都会令对手心寒结冰。
煜魔风的心口上，插着阿萝亲自刺进去的剑。他抬起僵硬的手，紧紧握住剑身，手掌被割破，没有温度的黑血滴落到地上，腐蚀了金砖地面。
“你......要杀我？”煜魔风的心脏猛地一缩，剧烈的疼痛感遍及全身。他低头再次确认，又抬头冷笑着重复道：“你要杀我？”
他的话很轻，柔中带着最深的伤痛。
“你对她重要，对我不重要。”早已经被恢复袁子汐记忆的阿萝，此刻正是袁子汐的意识支配了这具身体。
“她是谁？你又是谁？”煜魔风问。
难道又是因为瑶汐吗？煜魔风苦笑，不知自己怎么会遇上这么固执、善妒，又爱发牛脾气的臭丫头！
“我，青龙国少祭司袁子汐，离开国都百年，如今回来了。”袁子汐冷冷回答他。
她面不改色，不管不顾的拔出手中的剑，煜魔风猛地单膝跪地，剑出胸膛的那一刻，他的手掌再次被割伤，胸口血流不止。
听到“袁子汐”这个名字，他慌神了。
阿萝呢？阿萝那个白眼狼消失了吗？
血迹染红了她亲手为他缝制的白色僧袍。虽然这件僧袍是他嫉妒明心，向她耍小脾气的时候，她为了哄他才连夜赶制的。
至少也是她亲手缝制的。
就这么被捅了一个破洞？
胸膛捅出来的血洞可以治疗，送给煜魔风的阿萝牌白色僧袍世间仅此一件。
袁子汐凭什么弄破它？
“是你私闯在先，也不算误伤，若你执意要赔偿，这地罗宫的东西任你挑选。”袁子汐扫视四周，汐冷言冷语的对煜魔风说。
“你可知，在别人胸口上刺一剑是要偿还一辈子的。”煜魔风说。
“子汐不知，但我确定你不会死。”袁子汐没有理会受伤的煜魔风，她继续查看大祭司遗留下来的东西，恢复了遗忘的冷面。
见煜魔风许久未起身，她又说：“我记得你，苦海煜魔风，大祭司以前求你来封印过妖龙，那条龙还活着吗？”
“还活着，活蹦乱跳的。”煜魔风脸色越来越差，越来越苍白。
“那就好。”袁子汐说。
“你为何不问问我好不好？”煜魔风问。
袁子汐停下巡视的脚步，不假思索道：“与我无关。”
“哈哈哈！”他咬牙切齿道：“敢伤本座的，也只有你这副皮囊。”
杀一个人，很容易的。可杀一个你爱的人，心是会痛的。你永远想不到最不会杀你的那个人，她才是你最致命的伤。
不知道此时此刻，瑶汐、画汐儿、阿萝......有一人会心疼本座吗？
莫名的悲哀从他心底最深处袭来，萦绕在他受伤的心头久久不曾散去。
“你走吧，别再打扰我，若是以后再敢来地罗宫，我不会客气的。”袁子汐下逐客令。
“不会客气是怎样？你还会举剑刺入我胸膛吗？”煜魔风问。
“我会。”袁子汐短短的两个字打消了煜魔风所有的念想。
溪雾给煜魔风想了很多追女孩子的办法。煜魔风本想向阿萝报复瑶汐三千年前逃婚的事情，见阿萝也算乖巧机灵，他实在不忍心再提旧伤。只想着对阿萝好一点，再也不凶她。
今日袁子汐一剑刺醒了煜魔风，换一重身份，换一段过往，那个白眼狼照旧会把煜魔风忘记得一干二净！
何不一刀捅死她？一掌打死她也行，为什么这种白眼狼可以没心没肺横行几世，而他却要忍受着所有不公平的待遇。
煜魔风起身，捂着心口倒退了几步，悲凉的笑容凝挂在脸上，站在袁子汐对面，死了一般僵立在那里。
“我们，还会再见吗？”煜魔风问。
“会。”她简单回答。
他松了一口气：“会忘记本座吗？”
“会。”她依旧说得轻巧平静。
此生缘分尽了？
以后再也没有人给他种萝卜，叫他阿风了，是这样吗？
那不是正好吗？她就是一个白眼狼、烦人精，消失了耳根多清净啊！说得容易，可煜魔风的心口隐隐作痛。
他的左眼留下热腾腾的眼泪，用手一摸，指尖上沾着泪水。
他竟然......哭了。
急火攻心，猛地吐了一口黑血洒在地上，他愣了愣，又问：“你可曾......可曾......”
“可曾怎么了？”袁子汐不以为然的问。
见煜魔风吐血，她依旧冰冷得像一块木头，并未有过一丝愧疚，更别说她根本不会上前去帮煜魔风疗伤。
“没什么。”煜魔风转身要走。
“回来！地板上的血迹，擦干净了再走。”袁子汐提醒道。
“好。”煜魔风轻声回答后，忍着疼痛蹲下身，拉起素白的衣袖缓缓擦拭地面上的血渍。
煜魔风不知道身为无上圣主傲视六界，此刻竟然卑微到听一个毛丫头使唤。
待擦干净后，煜魔风捂着心口慢步走出了地罗宫。
郊外的野亭里，煜魔风冒着冷汗坐在地上，头偏靠在亭柱上，心神不宁。
元始天尊慢慢现身，他看了一眼煜魔风，长叹一声：“一个月后举行化魔大典，为师在三清境等你回来。”
煜魔风惨淡咧嘴而笑：“师尊，还有比这更痛的事情吗？”
“有。”元始天尊捋着胡子：“你的劫难比她刺你一剑还要痛，还要大得多。”
“无论魔风变成什么样子，师尊总会收留我吧？不然狼狈的煜魔风走到哪里都会被别人欺负的。你可忍心？”煜魔风问。
元始天尊呵呵一笑：“只要你能回来，三清圣天全是你的。”
“师尊，是不是我入八卦炉之后，世间再无魔神恶道？”煜魔风又问。
“风儿，化去魔身，退去妖邪之气，此后你便是三清境的圣主，是六界最强的守护神，有守护天下之责，潜心修道与现在的伤痛比起来，至少你能解脱。”元始天尊说。
解脱？
魔神恶道可以为她一人负尽天下苍生，一旦入了太上老君的八卦炉，化去魔身，褪除妖邪之气，那时便再也护她不得。
她还能回来吗？应该不能......
他该怎么办？
师尊说得那么肯定，往后的一个月又会发生什么？
煜魔风攥紧拳头，不再说话。
“地罗宫。”她微微张嘴，下一句始终没喊出那声“娘亲”。
阿萝想散心，走着走着误闯了青龙国百年前大祭司袁靖殊的地罗宫。闲置已久，一眼看去，宫门上灰尘厚积。
她抬手将手掌放在宫门上，那道门自动缓缓打开，就像恭迎离家已久的主人回家。沾染上灰尘的手掌停留在半空，刚才按过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手掌印。
“稀里糊涂的过了几世，唯独袁子汐这一世有娘亲疼爱，这里就是娘亲曾经做大祭司时的宫殿吗？如此荒凉怎么行，娘亲一定很孤独吧，袁子汐虽不在，可阿萝我，回来了......”
阿萝踏进门一步，宫殿所有的灰尘纷纷被一股力量席卷消失，她惊讶的走进宫门，走到地罗殿前停住了脚步。
殿门识人，她还没靠近，随着一阵清风吹过，殿门为阿萝打开了它温暖的怀抱。阿萝抹抹右眼的眼泪，她微笑着踏步向前。
地罗殿灰尘已除，恢复了百年前最辉煌的模样。阿萝进入大殿，挨个抚摸着遗留下来的巫卷秘术，无意间发现一支玉笛。
阿萝好奇的捡起来观看，似乎和在大佛幻境被煜魔风送的那支没什么两样，只是上面刻着“百纳”二字。
正前方的密室敞开大门，阿萝抬头看见了已经坐化的袁靖殊大祭司的骸骨，一副骷髅骨架盘腿呈打坐状，低头垂目望着放在膝盖上的东西。
阿萝走近一看，袁靖殊大祭司膝盖上放的正是少祭司袁子汐满月时穿的小衣服，只有一个男子的巴掌大小，可想而知那婴儿瘦小得难以抚养。
可她还是长大了。
阿萝伸手轻轻拿起那件小衣服，衣服离身，袁靖殊的尸身瞬间化为灰烬随风而扬。阿萝一愣，小衣服里封印的记忆在那时被解开，化成一道金光从眉间冲进她的脑袋。
阿萝目光呆滞，腿一软，双膝跪地，她颤声哭喊：“娘亲，不孝女袁子汐，回来了......”
“娘亲！您听见了吗？子汐回来了！平安的回来了......”阿萝朝袁靖殊坐化的地方拜了三拜，她哽咽道：“从小您就派我去看守妖龙，别人有娘疼，我没有，因为我是青龙国的少祭司！放走妖龙，您护女心切，将我狠心逐出国都已有百年，为什么不能等我回来？”
“娘亲！子汐从出生到离开，从未唤您一声娘亲，您怎么可以不等自己的亲生女儿回来？至少此生听我叫一声娘亲啊.......”
她猛地在地上磕头，磕到头破血流，她冷漠的擦去额头上流下的鲜血，血渍经她一擦，白嫩的脸上抹得鲜红一片。
“三天不理本座，你胆儿挺肥啊！”煜魔风穿着阿萝连夜赶制送他的白色僧袍含笑出现在阿萝背后。
阿萝警惕的拔出手里的玉笛剑，一剑刺入煜魔风的心脏。她身上散发着寒气，与她对眼多看一秒都会令对手心寒结冰。
煜魔风的心口上，插着阿萝亲自刺进去的剑。他抬起僵硬的手，紧紧握住剑身，手掌被割破，没有温度的黑血滴落到地上，腐蚀了金砖地面。
“你......要杀我？”煜魔风的心脏猛地一缩，剧烈的疼痛感遍及全身。他低头再次确认，又抬头冷笑着重复道：“你要杀我？”
他的话很轻，柔中带着最深的伤痛。
“你对她重要，对我不重要。”早已经被恢复袁子汐记忆的阿萝，此刻正是袁子汐的意识支配了这具身体。
“她是谁？你又是谁？”煜魔风问。
难道又是因为瑶汐吗？煜魔风苦笑，不知自己怎么会遇上这么固执、善妒，又爱发牛脾气的臭丫头！
“我，青龙国少祭司袁子汐，离开国都百年，如今回来了。”袁子汐冷冷回答他。
她面不改色，不管不顾的拔出手中的剑，煜魔风猛地单膝跪地，剑出胸膛的那一刻，他的手掌再次被割伤，胸口血流不止。
听到“袁子汐”这个名字，他慌神了。
阿萝呢？阿萝那个白眼狼消失了吗？
血迹染红了她亲手为他缝制的白色僧袍。虽然这件僧袍是他嫉妒明心，向她耍小脾气的时候，她为了哄他才连夜赶制的。
至少也是她亲手缝制的。
就这么被捅了一个破洞？
胸膛捅出来的血洞可以治疗，送给煜魔风的阿萝牌白色僧袍世间仅此一件。
袁子汐凭什么弄破它？
“是你私闯在先，也不算误伤，若你执意要赔偿，这地罗宫的东西任你挑选。”袁子汐扫视四周，汐冷言冷语的对煜魔风说。
“你可知，在别人胸口上刺一剑是要偿还一辈子的。”煜魔风说。
“子汐不知，但我确定你不会死。”袁子汐没有理会受伤的煜魔风，她继续查看大祭司遗留下来的东西，恢复了遗忘的冷面。
见煜魔风许久未起身，她又说：“我记得你，苦海煜魔风，大祭司以前求你来封印过妖龙，那条龙还活着吗？”
“还活着，活蹦乱跳的。”煜魔风脸色越来越差，越来越苍白。
“那就好。”袁子汐说。
“你为何不问问我好不好？”煜魔风问。
袁子汐停下巡视的脚步，不假思索道：“与我无关。”
“哈哈哈！”他咬牙切齿道：“敢伤本座的，也只有你这副皮囊。”
杀一个人，很容易的。可杀一个你爱的人，心是会痛的。你永远想不到最不会杀你的那个人，她才是你最致命的伤。
不知道此时此刻，瑶汐、画汐儿、阿萝......有一人会心疼本座吗？
莫名的悲哀从他心底最深处袭来，萦绕在他受伤的心头久久不曾散去。
“你走吧，别再打扰我，若是以后再敢来地罗宫，我不会客气的。”袁子汐下逐客令。
“不会客气是怎样？你还会举剑刺入我胸膛吗？”煜魔风问。
“我会。”袁子汐短短的两个字打消了煜魔风所有的念想。
溪雾给煜魔风想了很多追女孩子的办法。煜魔风本想向阿萝报复瑶汐三千年前逃婚的事情，见阿萝也算乖巧机灵，他实在不忍心再提旧伤。只想着对阿萝好一点，再也不凶她。
今日袁子汐一剑刺醒了煜魔风，换一重身份，换一段过往，那个白眼狼照旧会把煜魔风忘记得一干二净！
何不一刀捅死她？一掌打死她也行，为什么这种白眼狼可以没心没肺横行几世，而他却要忍受着所有不公平的待遇。
煜魔风起身，捂着心口倒退了几步，悲凉的笑容凝挂在脸上，站在袁子汐对面，死了一般僵立在那里。
“我们，还会再见吗？”煜魔风问。
“会。”她简单回答。
他松了一口气：“会忘记本座吗？”
“会。”她依旧说得轻巧平静。
此生缘分尽了？
以后再也没有人给他种萝卜，叫他阿风了，是这样吗？
那不是正好吗？她就是一个白眼狼、烦人精，消失了耳根多清净啊！说得容易，可煜魔风的心口隐隐作痛。
他的左眼留下热腾腾的眼泪，用手一摸，指尖上沾着泪水。
他竟然......哭了。
急火攻心，猛地吐了一口黑血洒在地上，他愣了愣，又问：“你可曾......可曾......”
“可曾怎么了？”袁子汐不以为然的问。
见煜魔风吐血，她依旧冰冷得像一块木头，并未有过一丝愧疚，更别说她根本不会上前去帮煜魔风疗伤。
“没什么。”煜魔风转身要走。
“回来！地板上的血迹，擦干净了再走。”袁子汐提醒道。
“好。”煜魔风轻声回答后，忍着疼痛蹲下身，拉起素白的衣袖缓缓擦拭地面上的血渍。
煜魔风不知道身为无上圣主傲视六界，此刻竟然卑微到听一个毛丫头使唤。
待擦干净后，煜魔风捂着心口慢步走出了地罗宫。
郊外的野亭里，煜魔风冒着冷汗坐在地上，头偏靠在亭柱上，心神不宁。
元始天尊慢慢现身，他看了一眼煜魔风，长叹一声：“一个月后举行化魔大典，为师在三清境等你回来。”
煜魔风惨淡咧嘴而笑：“师尊，还有比这更痛的事情吗？”
“有。”元始天尊捋着胡子：“你的劫难比她刺你一剑还要痛，还要大得多。”
“无论魔风变成什么样子，师尊总会收留我吧？不然狼狈的煜魔风走到哪里都会被别人欺负的。你可忍心？”煜魔风问。
元始天尊呵呵一笑：“只要你能回来，三清圣天全是你的。”
“师尊，是不是我入八卦炉之后，世间再无魔神恶道？”煜魔风又问。
“风儿，化去魔身，退去妖邪之气，此后你便是三清境的圣主，是六界最强的守护神，有守护天下之责，潜心修道与现在的伤痛比起来，至少你能解脱。”元始天尊说。
解脱？
魔神恶道可以为她一人负尽天下苍生，一旦入了太上老君的八卦炉，化去魔身，褪除妖邪之气，那时便再也护她不得。
她还能回来吗？应该不能......
他该怎么办？
师尊说得那么肯定，往后的一个月又会发生什么？
煜魔风攥紧拳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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