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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蛊之法

    背后那小子一脚才在我旁边,拿手在我脑袋上一拍:“新来的?”

    我回头看着这小子,长得倒也说的过去,就是眼睛有些小,让其整个人看着不怎么和谐,我斜着眼睛:“关你毛事?”

    我感觉衣服角让人拉了拉,是黄贝贝,我微笑示意没事。这小子倒也不恼恨,只是撇撇嘴:“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啊。”

    “你告诉他!”他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招呼着一个小弟,随后向黄贝贝看去:“我说贝贝,你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小子了呢?”

    “我们只是朋友而已。”黄贝贝朝旁边挪了挪,有些厌恶地说道。

    “喂,我可告诉你,我们冰哥可是江中的老大,就是校长也要卖几分面子。”那个被招呼的小子大摇大摆地走到我面前。

    “冰哥?老大?卖冰棍的?”我装作不懂地问道,顿时周围人笑了起来。

    冰哥一听,顿时小眼睛眯了起来:“小子,我看你是找打!”

    我冷笑地搭在他肩膀上:“要说卖冰棍也是创业的一种,虽然穷酸了点,但我可不会歧视你啊!”

    冰哥“啪”就站了起来:“真是给脸不要脸,给我揍他!”

    顿时一帮小弟就冲了过来,打架最主要的就是不能被抱住,一被抱住就等于要挨打,群殴更是如此,此刻退到墙角一一应对才是我最明智的选择。我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冰哥,顿时一阵坏笑,一个擒拿将其拉到我面前,此时一个狗腿子刚好一脚踹来,让这冰哥接了个正着。

    “哎呦!”冰哥一捂被踢的地方,大骂道:“尼玛,眼瞎啊,往我身上踢?”

    蛊师是一个借力的职业,所以自身实力并不比普通人好多少,所以一般的蛊师都会学些防身的武功来延缓放蛊的空白期。我自然也是如此,自打开始学习这蛊术,我便天天练习擒拿手和截拳,虽只是学得个形,但对于这么几个小混混样的学生,我甚至连蛊力都不需要借。双手死死钳住冰哥,这小子看着高大,实际身子软很,别看肌肉疙瘩一堆,那都是虚的。此刻冰哥还在我手里如王八般挣扎,冲着那些愣神的小弟吼道:“妈的,还不来救我!”

    几个小子一听,连忙朝我再次打来,这次我没拿冰哥做盾牌,这小子见外援到了,死死拉住我一只手不让我动弹,还阴笑地看着我。我则是一个柔劲推开这小子的纠缠,随后一脚踢在他下巴上,把他踢得整个人翻了个个,倒在几个冲过来的人面前,顿时把那几个小子绊了个大马趴。见我如此能打,剩下的几个互相忘了一眼,一起冲来。

    我从小就是打架不要命的角色,加之这两年修了蛊术,强健了体魄,肉搏能力丝毫不输武术冠军,所以不到一分钟,这几个小子就被我干翻在地,嗷嗷直叫。

    周围的人一脸惊诧地看着我,黄贝贝则拉住我:“别打了,这家伙的老爸是林氏老总,家里有钱有势……”

    冰哥本来还在地上装孙子呢,一听黄贝贝这么说,顿时一高从地上蹦起来:“对,我就是林氏的少公子,你打了我,你……”我见他逼逼叨叨个没完,一巴掌就扇了上去:“让你说话了?”

    冰哥被打得蒙了圈,跌坐在地上呆呆地看了我一眼。我转身安慰了黄贝贝几句,随后走到冰哥面前:“你不牛逼吗?还找茬吗?”

    冰哥看了看我又是一脸欠揍地道:“你给我等着,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我又给了他几脚,踢得他连滚带爬地跑了:“我等你啊,可别让我久等,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老龙,我们来救你了。”这是驴哥带着项刚易天宇冲了过来,一见地上趴着的几个人,一下蒙圈了,不说让人围了吗?

    我有些感动,这种情况还能想到我,没白给这几个小子解毒啊。驴哥一脸坏笑地跑过来:“龙哥,牛,玩英雄救美是吧?给这几个家伙多少钱?我以后也来给你当演员……”他说的声音不大,但还是让黄贝贝听见了,顿时和我无语地望着这家伙。

    想起罗阿婆那些事,我也不做停留,装逼地走出了食堂。回到宿舍后我开始准备起炼蛊的材料,很多的蛊都是需要常时间供奉或者酝酿,眼下的情况,也就只能是用到传统的手法,百蛊生了。

    所谓的百蛊生,其实并不能算是炼蛊,只能说是激发毒虫的潜能,取一百只毒虫于一皿,混入雄黄激发凶性,小火慢熬。皿中毒虫受热变得暴躁,开始自相撕咬,最后得到一只不惧毒素,不怕炎热的下等蛊虫。说是蛊,其实已经夸大很多了,没有滋养或者进步供奉,只能算是听话的普通毒虫而已。

    在收集毒虫期间我接到了外婆的电话,外婆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道:“龙儿,你听着,螺生蛊是以蛆虫一类软体毒虫为引的,急火焚烧,以秘咒加持,封入田螺海螺等甲壳类虫子里,三日,螺内生出蛆虫,待蛆虫食尽螺肉,便取而代之,食此螺肉而中蛊,学名唤作‘僵尸螺’,内入人体便生为螺,中此蛊者先觉肚胀头晕,身上出现螺旋斑纹,带到体内螺长毕,瞬间肠穿肚烂,破体而亡。”

    外婆顿了顿:“这螺生蛊着实麻烦,但也不是唯有施术者可解,因蛆虫素来怕大公鸡,所以要解此蛊,就得以雄鸡血为引,加上楂叶、白莲、柳须根等消食解毒之药,方可练成解药,温水服用,可解螺生子蛊,至于母蛊,还是得实打实找到它弄死。”听完外婆的叙述,我有些担忧,要说这几味药我随身有带,可这大公鸡我上拿去整?难道要上大街上买一只吗?

    “老龙,你为啥一副便秘的表情?”项刚看我一脸难看,关心的问道?

    “唉?”我心说与其苦想,不如问问这几个人。

    “你们知道这里哪里有公鸡卖啊?”

    “公鸡?你要这玩意干啥?煲汤吗?”项刚好奇地问道。

    易天宇本来在打着游戏,突然伸过头:“这你可问对人了,学校附近刚好有家养殖场,是我二舅开的,你可以去看看。”我一听顿时欣喜无比啊,忙是对易天宇一阵感谢,承诺请他吃饭,火急火燎地就去了他所说的那个养殖场。

    要说城里的养殖场可比我寨子里篱笆围起来的要好上不少,刚进门就见分门别类的鸡棚出现在眼前,铁栅栏,茅草盖得鸡棚,就是这鸡骚味比起我们寨子里的要浓上不少。

    “你好,要点什么?”我还在那欣赏着呢,就听有人说话,这人说话有特点,仿佛舌头底下含了什么东西,听着有点搞笑。一听有人询问,我忙四下看了起来,奇怪啊?人在哪呢?

    “别找了,老子在你上面!”我抬头,我去,就见一只体型硕大的金刚鹦鹉正盘踞在一根大木头棒子上,扇着翅膀看着我。

    “呦,这鹦鹉还挺通人性的,话也讲得不错啊。”我看着这鹦鹉的个头,都快比上那鸡栏里的大公鸡了。

    “鹦鹉?你才鹦鹉,你全家鹦鹉,老子是鸡,是鸡!”那金刚鹦鹉拍着翅膀飞了下来,朝着我脑袋啄了过来。

    “哎哎哎。”我捂着脑袋,“你家主人呢?我要买鸡!”

    见我要做生意,这金刚鹦鹉一下停下:“哦,要买鸡啊,我家那仆人出去买饲料去了,你着急吗?不着急的话就等会。”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了,我看着那鹦鹉:“还要等多久啊?”

    “一会,一会。”金刚鹦鹉飞回木头上趴了下来,见还要等会,我不由好奇地看着这鹦鹉,怎么会有如此通人性的鸟呢?仿佛它和人一样,有着自己的感情和思考,不是说鹦鹉学舌,只是学人们的口音吗?

    这鹦鹉见我一直在看它,顿时骂了起来:“看什么看啊,没见过我这么帅的鸡吗?”

    我被它的话说得一怔,说话怎么跟个无赖一样?我尝试着说道:“鸡哥,你贵姓啊?”

    “嗯,无名无姓,不过我家奴仆喜欢叫我花子……”

    我一听差点没笑出来,还花子,见我一副这个表情,花子顿时又骂道:“笑什么,要不是看你一身邪气,是道上的人,我才懒得和你废话。”

    我原本笑着的脸顿时阴沉下来,这只鹦鹉怎么看出我身上有邪气的?我与外婆练的可是暗蛊,最是能影藏气息,这鹦鹉莫不是生了阴阳眼?

    “不用那么奇怪,大爷我可是曾称霸一时的鸡魔王,可不是你这小辈能够知晓的……”

    我一听顿时一头黑线,鸡魔王?不过这家伙的话倒是点醒了我,这花子估计是得了灵智,还未能化为人形的妖怪,这么一来,它说它是鸡也就不那么奇怪了。

    要说阴阳界里什么稀奇玩意没有啊,万物有灵,人为长者,动物们最想要的就是人类这种好看的样子,所以很多妖怪都喜欢得了道后就化作人形与人类生活在一起,不过这样的大多是东北的五大仙家,或者猫虎一类的智慧动物,我还从来没听说有鸡成为妖怪的。

    正当我还在那和这鸡妖逗弄时,门外走来一个中年人,他背着大包,拎着麻袋,一见屋里有人,忙都放了下来。而花子此时闭上了嘴,装作一副睡觉的样子。

    这个中年人想必就是易天宇的二舅了吧,在说明来意后,二舅一笑:“唉,你让天宇通知我一声就行,还劳烦你自己来买,想要哪只随便挑,都是健硕肉多的溜达鸡……”

    我看了鸡栏一眼,指着那大木头上的花子就说道:“那我想要这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