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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疫祸

    这个蛊局十分的奇怪,我没有听外婆提起过,能够封住蛊师的蛊力,几乎算的上是上流蛊局了,那么只要是个局,就一定有薄弱的地方。我开始仔细思考这个个蛊局的特征,封蛊力,闭气门,只有那什么双龙令牌能克制,看来问题就在双龙令牌上啊。

    不过我那块令牌已经被龙川枫夺去,似乎没法查看有什么异样。这时外面有人高喊道:“天灾来了!”随后就有很多人匆忙的脚步传来,我不明白他们喊的天灾是什么,只是在几个壮汉将我扛起来的时候我才明白,这伙子人是要跑路啊。碍于手脚都被蛊虫禁锢,我只能扭动身子,可那几个大汉哪里吃这个,一人给我来了几下,我被打得头晕眼花,感觉脸都肿了一圈。我暗骂这帮孙子下手够重的,别让老子找到机会挣脱,不然把你们几个混小子拆了喂蛊!

    几个孙子扛着我往帐篷外面跑,我虽被举着,但还是感受到了地面一阵的抖动,似乎要地震了。而远处的天空被一团团黑云遮住了,仿佛一张蓝纸被箭射穿了一样,密密麻麻全是窟窿。我正奇怪天怎么变成这幅模样呢,就见扛着我的这几个孙子都抖了起来,我心说这几个家伙是毒瘾犯了?怎么抖得和筛糠一样?仔细顺着他们目光看向天空,我滴妈呀,那天上哪是什么窟窿,是一群群的飞天蛊虫啊,乌压压一片仿佛要把天遮蔽一般,犹如张开的血盆大口,朝着我们这里咬来。

    就在我震惊之余,忽然感觉手脚一松,我回头一看,竟然是蚁王蛊,就见它慢吞吞地吃完束缚着我的最后一只蛊虫,振翅昂头,我说刚刚被龙川枫擒住的时候这小东西在哪?感情先藏在我身上加起餐了,的亏这小家伙机灵,知道单打肯定斗不过那所谓的蛊王,故此来了个欲盖弥彰,让我解放了双手,这就能让我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了。

    我不动神色地继续装作被束缚的样,同时眼睛开始在这几个孙子身上搜索起来。既然要给你们来个大反扑,就要先解放蛊力啊。见这几个家伙还被那漫天飞蛊震撼时,我瞅准机会,一伸手把那最前面孙子的令牌掏了过来,同时一脚蹬在右后方一人脸上,随后我一个锁喉,放倒一人。那个抬着我另一条腿的家伙见我挣脱,立刻死死抱住我的脚,随后嘴里开始念出苦涩的咒语,我知道这瘪犊子要召蛊。我哪里肯让他成功,对着他面门直直就是一记寸拳,顿时打得他“嗷”的一声,捂着流血不停的鼻子撒开了抱着我的手。

    正当我站稳脚跟,就觉得背后让人狠狠一撞,不自主的朝着这个留着鼻血的家伙飞去。卡着他滑了半米,由于脸贴着脸,我看到这孙子脸色极其难看,龇牙咧嘴。我一膝盖顶着他胸口想站起来,这小子倒也是个狠角色,直接一个头槌往我脑门上撞。哎呀我去,这是想和我比比谁头硬啊,小爷我当年小时候拿头都撞歪过钢板,我怕你?事实证明,我这高中生的脑袋更硬啊。这个小子一撞之下竟然把自己撞得翻起白眼,鼻血流进嘴里都来不及吐出来。我虽然获胜了,但我背后可还有三个孙子呢。我蹬着这小子从地上站起来,将其彻底击晕,这时那个被我蹬飞的家伙已经召唤出蛊虫与蚁王蛊纠缠在了一起,而刚刚撞我那小子,正是被我摘了令牌的家伙,此时他正东躲XZ躲着地上的行军蚁。

    我瞧了眼手里的令牌,和我之前那个差不多,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把它放进口袋,这才看向了这另外三人,那个被我锁喉的家伙已经爬起来了,似乎恢复的差不多。我刚刚用的是擒拿里的柔劲,虽然能制住对方,但没多大伤害,这小子这会儿看到我,眼睛里都要喷火了:“妈的,小兔崽子,我杀了你!”他掐起诀来开始吟诵,他念的都是苗语,和我所学有些相似,看来是正统苗脉。

    在这儿我要说一下,苗蛊一脉并非都是家传绝学,也外收有资质的门徒,不过那都是走出大山的熟苗。熟苗懂得的蛊术大多都只是些御虫养蛊的小把戏。但这些外来学者中也不乏有翘楚之辈,将其更改后形成了一套新的蛊术,但由于汉化过为严重,或是流传到他国发扬光大,与本脉蛊术有很大区别。虽然有些汉外蛊术威力的确是要比本脉蛊术要强些,不过比起纯粹性,苗巫的祖传蛊术要可怕的多。

    见这家伙是苗家正统,我也收起了轻视之心。他念的这一段大意是调动周围的蛊虫供他驱使,一般不怎么耗费蛊力,见其脚下以后蛊虫爬出,既然你是苗家正统,那我也用我家祖传的本脉蛊术与你斗上一斗。

    我们家的本脉蛊术自然是那神秘的暗蛊了。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对一名蛊师使用暗蛊,心中不免紧张起来。暗蛊是利用蛊力与下蛊者的联系来进行诅咒下蛊,比如一个人死死盯着你,你如果同他对视了一眼,也就有了气上的联系,你就有可能中蛊;又或是你站过的位置,碰过的东西和我有所关联,都有可能成为暗蛊的下蛊契机。

    我所施展的暗蛊是通过身体接触后,蛊力残留进行的诅咒,此蛊名唤封魂锁骸蛊,功效与龙川枫这该死的蛊局有异曲同工之妙。暗蛊的咒语复杂繁琐,我唯恐被这孙子得了先机,立马加快了念咒的速度,可念快了又怕错,一时间一直感应不到气的关联。

    而此时那家伙脚下已经囤积了大量蛊虫,扭曲翻滚着,再他一挥手间,朝着我就攻了过来。我不敢停下念咒,只能狼狈地东窜西躲,就在那些蛊虫要扑上来时,我感觉到了那关联的力量,一种神奇的感觉从体内涌出,仿佛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抽走送进别人身体里一样。

    刹那间,所有蛊虫都顿住了,纷纷摔下失去方向,在看那混小子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此时他的双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紫色,无力的垂了下来。封魂锁骸蛊奏效了。此蛊除了封人蛊力外,还能废人四肢,是专门用来对付俘虏的。

    解决掉了这个,就还差另外两个了,不过那个失去令牌的家伙似乎跑了,而那个还在和蚁王蛊纠缠的小子见自己同伴倒了两个,一下子慌了,虚晃两下,转身也跑了。

    我拎起地上那个被废了四肢的小子:“现在我问你答,不然的话,你也知道蛊师的手段。”

    这家伙慌忙点头,只是疼得龇牙咧嘴,说话有些颤声:“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只要不是违背教内的东西,都能告诉你。”

    我心说你小子都落到我手里了,哪还有什么违背不违背的事呢。不过我也没在意,这帮子搞邪教的家伙几乎都被洗脑了,把组织看得比命重要也不足为奇。

    我开口问道:“你们教主究竟为什么来这儿?”

    “斯——龙教主说她师妹手里有样宝贝,如果有了那样宝贝,我们双龙教一定能挤进一流魔教的行列。”

    “什么宝贝?”我到还还真不知道外婆那个小老太太会有什么宝贝,不由好奇问道。

    这小子疼得发抖,扬了扬脑袋:“是本经书,魔道的五大无上圣经。”

    这正道四书,魔道五经何人不知?传说都是从上古两大奇术仙术和鬼术中演化而来。不说这正道四书,魔道的五大无上圣经每一本几乎都是旷世千古,而现在中国本土流传的术法几乎都变化与这五本经书。以我们苗疆一脉代表的《鬼蛊经》;以湘西太原一代赶尸为代表的《走尸经》;以中原养鬼为代表的《死灵经》;以东北马家一脉为代表的《役仙经》;还有以四川降头为代表的《降头经》。

    没想到外婆手里竟然会有如此神书,我小时候怎么就没看到过呢?外婆也从未与我提及,难道那本经不是苗家的《鬼蛊经》,所以外婆不教我吗?

    我把这些问题抛到脑后,继续问道:“你们说的那个天灾什么意思?”

    那人明显一愣,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这天灾是指当世九个拥有比拟天灾威力的强者,这龙兰花就是天灾疫祸,传闻疫祸所过处,无不瘟疫不断,是……”

    我没有听清他后面的话,只是震惊在那所谓的天灾之中,外婆那个慈祥的老人,怎么可能是比拟老天的存在呢?不过很快我也就反应过来,怪不得我的蛊术在某些地方能比这些本脉的人还要胜一筹,不过这天灾的称号和那什么的圣经不由给外婆蒙上了神秘的面纱,她的过去从未和任何人说过,说不定有一段堪比小说的经历呢。

    想到外婆是天灾实力的大能,那这些双龙教的家伙还敢来她手里抢书,想必是已有万全的准备了,不由又对外婆有了极大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