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清水镇的清晨安静祥和，森林地清新空气仿佛带着一丝甜味，让人不禁多呼吸几次。
每个来到清水镇的人都喜欢早起，坐在小溪边，看着水面上的一层薄雾跟着水流流动，让人产生心旷神怡的感觉，好像所有的不好，都随着水流流走了，就像那层薄雾。
汉斯酒馆就建在小溪边，溪水成了花园的自然边界。
汉斯打着哈欠从房里出来，看见两个身影并排着站在花园的空地上，身体下蹲，双手在空中缓慢的移动，像是一种拳法。
两人的动作一摸一样，几乎就是同步。
老汉斯看了一会，觉得有点无聊，这么慢的拳法有什么用？没有哪个傻子会站在面前等你揍他。他忘了昨晚他就是那个傻子。
“早啊！汉斯！”烈酒收功后打了招呼，洗剑独自走到水边，找了块大石头盘腿坐下，一动也不动。
“她，在冥想？”汉斯有点惊讶，他以为洗剑也是一名剑师，因为她的剑很快。
“对，”烈酒回答道：“她得梦想就是成为一个厉害的法圣。”
“那她怎么还会用剑？一个人是不能同时修炼剑师和法师的，那样两样都学不成。”汉斯好意提醒。
“我看你昨晚拿着剑挺威武的，不知道你现在什么等级？”烈酒问。
“我现在是高级剑士！”汉斯回答：“我原本是教庭的骑士，练的是圣洁斗气，所以我的斗气是白色的。正常情况下白色斗气代表剑这圣的实力！”。
汉斯见烈酒对斗气挺有兴趣，就开始给他科普：魔法师和武士是最常见的修炼方式，魔法师从低到高分别是见习法师、魔法师、魔导师、法圣四个阶段，每个阶段又分为初级、中级、高级三个层次；武士也是一样，分别是见习武士、武士、武师、武圣四个阶段，也分三个层次。
不同的是用的武器不同，叫法也不同，用剑，就是剑士、剑师、剑圣；用刀就是刀士、刀师、刀圣。诸如此类！
“那，一剑可以劈开高山，一刀斩断大江，需要什么层次？”烈酒想了想问道。
“那要超越武圣，达到传说中的武神境界，据我所知，目前武神只存在过去的传说中。”
“如果我想要现在开始学习斗气，要通过什么途径？”
“学校！”老汉斯说道：“大陆有专门的武士学院和魔法学院，最好的武士学院是风神帝国的莱姆学院、克里斯帝国的帝国学院、海蓝帝国的临天学院！”
“怎么去呢？要考试吗？”烈酒继续问。
“这三所学院不接受报名，它们通过每年的大陆学院大赛，挑选值得培养的学员，通过邀请的方式录取新学员。”
“那么说，我是要去参加比赛才有机会？”
“对，所以你要先报名别的学院，然后在本院的比试中取得参加大陆学院大赛，然后才有可能被选中。记住大陆所有的武圣都是出自这三所学院。”
汉斯顿了一下又说：“当然，一些家族和组织有自己的培养方法，但是它们的培养对象一定不会是外部人员，除非你可以宣誓效忠它们！比如教庭！比如索托家族！”
“好的，明白了，谢谢咯汉斯！”烈酒基本清晰了自己的路线。说道：“那我要去报名哪家学院比较好？”
“我们现在所在的麦伦帝国就有一所很不错的学院：瑟索尔学院，以巨龙瑟索尔命名，千年前也是培养出一名龙骑士的著名学院，只是现在有些落寞了。”
“还有，”老汉斯又补充说：“学费很贵的！”
“这学院教魔法吗？”洗剑已经结束了打坐，听到他们的聊天，接口问道。
“你想学魔法？”朵儿出现在他们面前，说道：“那就要去中央魔法学院！在大陆正中心的刚泽帝国，它是公认的大陆最佳魔法学院，没有之一！你也一样必须在学院大赛中展现你的魔法天赋，才会被邀请！”
“在那之前，我建议你去东部法瑞尔帝国的九宫魔法学院，也就是我的母校。当然，学费也很贵！”
烈酒和洗剑互相望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道：“老汉斯，酒吧还招人吗？”
于是汉斯酒馆就多了两个新服务员，虽然他们没干什么活，但是皮特和克莱尔觉得工作轻松了很多。克莱尔终于可以在闲暇时对着镜子整理整理头发，补一补唇膏，把衣领拉一拉，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偶尔瞟一眼新来的男生，长得真好看，眼睛又大又黑，嗯，衣领可以再低点！
皮特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看着新来男生进进出出，把一些瓶瓶罐罐搬到后院，还挪了一桶麦酒出去，也不知道在干嘛。只要他不妨碍到自己，随便他要搬什么东西。
现在是白天，没有客人，只要他们都找到事做，那就可以了，说明他们不是爱偷懒的家伙。
新来的女生呢，坐在卡座上发呆。皮特努力地发出一点声响，想吸引她的注意力，似乎都不怎么成功。
“我说克莱尔，你记得我跟你说过，在我的王国，有一种鸟，它们白天和晚上会展现不同的颜色，你记得吗？”皮特拿着那条白布一边擦着酒杯一边对克莱尔说道。
用余光看一眼洗剑，见她没有被吸引，就继续说道：“我听南方来的那个商队有人说，这次带了一只，想卖给精灵。”
洗剑抬了一下头。
皮特心中一喜，想继续这个话题。却看见洗剑风一样跑出前厅。
“然后呢？”克莱尔见皮特没有继续说，就问道：“你想带我去看吗？”
“不是的，”皮特看着她的水桶腰说道：“她飞走了！”
洗剑跑到酒馆后面的空地上找到烈酒。
“我有办法赚钱了，我们可以卖东西给精灵！”洗剑兴奋地说。
“卖什么？”烈酒抬头问道：“你会做生意了？你不是连买个葫芦都被坑了一把灵石？”他在烧火，把脸熏得黑乎乎的。
洗剑听到他又把她的蠢事拿出来说，就想上前给他点教训。
“别别！”烈酒连忙阻止，说道：“那你总要想好卖什么啊，做生意可是有可能亏本的。”
“我妈说过：有精灵的地方就有生意。一定可以的！”
烈酒：“……你确定你母亲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我只听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洗剑还想分辩，烈酒又低头去吹那堆冒着青烟的柴火。喷出更多的白烟，呛得烈酒直咳嗽。
“你在干嘛？”洗剑这时候才注意到烈酒在做事。
“蒸酒！我老爸的拿手绝活！”烈酒抬起头，脸更黑了。
两个人对视着，安静了一个世纪，然后异口同声地说：
“卖酒！”
天还没黑，意味着酒馆还不会有客人。一群人围坐在一张大桌子旁，看着桌子中间摆放着三瓶酒，酒瓶子是用的酒馆里的空酒瓶。
“试试！”烈酒怂恿老汉斯先做个尝试。
“闻着挺香，不知道味道怎么样？”老汉斯说着，给每个人都倒了一点，酒不多，只够每个人盖住杯底。
烈酒举起酒杯，说道：“为了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干杯！”
“干杯！”大家碰了一下，一饮而尽。然后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开始剧烈咳嗽。
好烈的酒，烈酒出品，必然很烈！
“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厉害的酒！”老汉斯说道：“香气也很特别，男人应该都会喜欢！”
“好像对火系魔法有增益效果。”朵儿说着在掌心放出一个火球，感受着火球和以往的不同。
“那你们觉得这酒可以卖多少钱？”烈酒小心翼翼地问。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卖酒的。”老汉斯说道。
烈酒：“……你是开酒馆的……”
老汉斯：“……”
“我觉得可以先按10通用币一杯的价格试试！”皮特开始发言：“半桶麦酒才弄出二十瓶，按成本核算以十杯麦酒的价格比较合适，这样可以多卖出一倍的钱。”
烈酒也没有什么概念，同意了皮特的建议。
“这样的话我能分多少钱？”烈酒问。
“每杯减掉麦酒本来可以卖的5通用币，多赚了5通用币，平分的话，各拿2.5你觉得怎么样？”
“瑟索尔学院的报名费要多少？”烈酒问老汉斯。
“一万？”老汉斯也不清楚确切的数目。
烈酒在心里计算，两个人要两万，每杯酒2.5，那就要八千杯，每天50杯，就要160天。
如果报名费不止一万，那就要更长时间。而且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一个人一天蒸不出多少。
看着烈酒愁眉不展，皮特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继续说道：“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酿酒作坊，大量生产，然后卖给商人，让他们带到大陆各地，只要能够受到追捧，就可以提高卖价，提高产量。”
“你好像对生意很有心得啊？”洗剑好奇地问。
“我本来就是野格王国的王子，从小就被培养管理一个国家，商业自然是重中之重。”皮特又开始强调他的王子身份。
“那你怎么来这当了个小酒保？”
“因为我的父王把我弟弟立为继承人，按照法律，其他王子必须离开王国，防止夺位产生冲突。”皮特落寞的解释：“我不能修炼斗气。”
“如果，我把这个生意和你合作，你会怎么做？”烈酒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
“那我会联系野格王国的酿酒师，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建一个作坊，然后按刚才说的，慢慢做大。”皮特落寞地说：“如果我能回去就好了，就不用这么麻烦！”
“你为什么不能修炼斗气或者魔法？”洗剑的注意力一直没在酒上。
“因为我不能感应魔法元素。”
这个洗剑暂时也不懂，也许她也不行，那她只能去尝试修炼斗气，她内心的想法还是更喜欢魔法，因为她自身的功法就很类似魔法。
“好，就这样说好了，我们合作，前期的准备你来负责，我用技术入股，拿一半股份。你觉得可以不？”烈酒想干脆甩锅给皮特，反正失败了他也没损失什么。
“不急，我要看看晚上客人的反应，今天的这些酒，我会免费送给客人，可以吗？”皮特还是很老道。
“没问题。”烈酒一口答应。
“什么酒这么香？”今天的第一个客人推开酒馆的门。
喝完免费的赠品后，咳嗽完了，立刻就问：“再来一杯，多少钱？”
“十五通用币。”皮特坐地起价。
“好贵！先来一杯！”客人忍不住还是掏钱了。
等到他第二次掏钱时，皮特已经有了决定。当他准备第三次掏钱时，就已经没了，酒馆已经坐了一些人，他们都掏钱买了。
“我决定做了，”皮特拉着烈酒说道：“不过你只能有百分之三十股份，我要分给酿酒师，这样才能不让配方外传。”
“四十五！”
“三十五”
“四十”
“三十八”
“成交！”
两人握手达成协议！
“好了两位老板，先停一下，烈酒洗剑，你们跟我来，有人要见你们！”老汉斯突然出现。
烈酒洗剑二人对视一眼，要来的还是来了，要先过了这一关，才有以后。
每个来到清水镇的人都喜欢早起，坐在小溪边，看着水面上的一层薄雾跟着水流流动，让人产生心旷神怡的感觉，好像所有的不好，都随着水流流走了，就像那层薄雾。
汉斯酒馆就建在小溪边，溪水成了花园的自然边界。
汉斯打着哈欠从房里出来，看见两个身影并排着站在花园的空地上，身体下蹲，双手在空中缓慢的移动，像是一种拳法。
两人的动作一摸一样，几乎就是同步。
老汉斯看了一会，觉得有点无聊，这么慢的拳法有什么用？没有哪个傻子会站在面前等你揍他。他忘了昨晚他就是那个傻子。
“早啊！汉斯！”烈酒收功后打了招呼，洗剑独自走到水边，找了块大石头盘腿坐下，一动也不动。
“她，在冥想？”汉斯有点惊讶，他以为洗剑也是一名剑师，因为她的剑很快。
“对，”烈酒回答道：“她得梦想就是成为一个厉害的法圣。”
“那她怎么还会用剑？一个人是不能同时修炼剑师和法师的，那样两样都学不成。”汉斯好意提醒。
“我看你昨晚拿着剑挺威武的，不知道你现在什么等级？”烈酒问。
“我现在是高级剑士！”汉斯回答：“我原本是教庭的骑士，练的是圣洁斗气，所以我的斗气是白色的。正常情况下白色斗气代表剑这圣的实力！”。
汉斯见烈酒对斗气挺有兴趣，就开始给他科普：魔法师和武士是最常见的修炼方式，魔法师从低到高分别是见习法师、魔法师、魔导师、法圣四个阶段，每个阶段又分为初级、中级、高级三个层次；武士也是一样，分别是见习武士、武士、武师、武圣四个阶段，也分三个层次。
不同的是用的武器不同，叫法也不同，用剑，就是剑士、剑师、剑圣；用刀就是刀士、刀师、刀圣。诸如此类！
“那，一剑可以劈开高山，一刀斩断大江，需要什么层次？”烈酒想了想问道。
“那要超越武圣，达到传说中的武神境界，据我所知，目前武神只存在过去的传说中。”
“如果我想要现在开始学习斗气，要通过什么途径？”
“学校！”老汉斯说道：“大陆有专门的武士学院和魔法学院，最好的武士学院是风神帝国的莱姆学院、克里斯帝国的帝国学院、海蓝帝国的临天学院！”
“怎么去呢？要考试吗？”烈酒继续问。
“这三所学院不接受报名，它们通过每年的大陆学院大赛，挑选值得培养的学员，通过邀请的方式录取新学员。”
“那么说，我是要去参加比赛才有机会？”
“对，所以你要先报名别的学院，然后在本院的比试中取得参加大陆学院大赛，然后才有可能被选中。记住大陆所有的武圣都是出自这三所学院。”
汉斯顿了一下又说：“当然，一些家族和组织有自己的培养方法，但是它们的培养对象一定不会是外部人员，除非你可以宣誓效忠它们！比如教庭！比如索托家族！”
“好的，明白了，谢谢咯汉斯！”烈酒基本清晰了自己的路线。说道：“那我要去报名哪家学院比较好？”
“我们现在所在的麦伦帝国就有一所很不错的学院：瑟索尔学院，以巨龙瑟索尔命名，千年前也是培养出一名龙骑士的著名学院，只是现在有些落寞了。”
“还有，”老汉斯又补充说：“学费很贵的！”
“这学院教魔法吗？”洗剑已经结束了打坐，听到他们的聊天，接口问道。
“你想学魔法？”朵儿出现在他们面前，说道：“那就要去中央魔法学院！在大陆正中心的刚泽帝国，它是公认的大陆最佳魔法学院，没有之一！你也一样必须在学院大赛中展现你的魔法天赋，才会被邀请！”
“在那之前，我建议你去东部法瑞尔帝国的九宫魔法学院，也就是我的母校。当然，学费也很贵！”
烈酒和洗剑互相望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道：“老汉斯，酒吧还招人吗？”
于是汉斯酒馆就多了两个新服务员，虽然他们没干什么活，但是皮特和克莱尔觉得工作轻松了很多。克莱尔终于可以在闲暇时对着镜子整理整理头发，补一补唇膏，把衣领拉一拉，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偶尔瞟一眼新来的男生，长得真好看，眼睛又大又黑，嗯，衣领可以再低点！
皮特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看着新来男生进进出出，把一些瓶瓶罐罐搬到后院，还挪了一桶麦酒出去，也不知道在干嘛。只要他不妨碍到自己，随便他要搬什么东西。
现在是白天，没有客人，只要他们都找到事做，那就可以了，说明他们不是爱偷懒的家伙。
新来的女生呢，坐在卡座上发呆。皮特努力地发出一点声响，想吸引她的注意力，似乎都不怎么成功。
“我说克莱尔，你记得我跟你说过，在我的王国，有一种鸟，它们白天和晚上会展现不同的颜色，你记得吗？”皮特拿着那条白布一边擦着酒杯一边对克莱尔说道。
用余光看一眼洗剑，见她没有被吸引，就继续说道：“我听南方来的那个商队有人说，这次带了一只，想卖给精灵。”
洗剑抬了一下头。
皮特心中一喜，想继续这个话题。却看见洗剑风一样跑出前厅。
“然后呢？”克莱尔见皮特没有继续说，就问道：“你想带我去看吗？”
“不是的，”皮特看着她的水桶腰说道：“她飞走了！”
洗剑跑到酒馆后面的空地上找到烈酒。
“我有办法赚钱了，我们可以卖东西给精灵！”洗剑兴奋地说。
“卖什么？”烈酒抬头问道：“你会做生意了？你不是连买个葫芦都被坑了一把灵石？”他在烧火，把脸熏得黑乎乎的。
洗剑听到他又把她的蠢事拿出来说，就想上前给他点教训。
“别别！”烈酒连忙阻止，说道：“那你总要想好卖什么啊，做生意可是有可能亏本的。”
“我妈说过：有精灵的地方就有生意。一定可以的！”
烈酒：“……你确定你母亲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我只听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洗剑还想分辩，烈酒又低头去吹那堆冒着青烟的柴火。喷出更多的白烟，呛得烈酒直咳嗽。
“你在干嘛？”洗剑这时候才注意到烈酒在做事。
“蒸酒！我老爸的拿手绝活！”烈酒抬起头，脸更黑了。
两个人对视着，安静了一个世纪，然后异口同声地说：
“卖酒！”
天还没黑，意味着酒馆还不会有客人。一群人围坐在一张大桌子旁，看着桌子中间摆放着三瓶酒，酒瓶子是用的酒馆里的空酒瓶。
“试试！”烈酒怂恿老汉斯先做个尝试。
“闻着挺香，不知道味道怎么样？”老汉斯说着，给每个人都倒了一点，酒不多，只够每个人盖住杯底。
烈酒举起酒杯，说道：“为了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干杯！”
“干杯！”大家碰了一下，一饮而尽。然后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开始剧烈咳嗽。
好烈的酒，烈酒出品，必然很烈！
“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厉害的酒！”老汉斯说道：“香气也很特别，男人应该都会喜欢！”
“好像对火系魔法有增益效果。”朵儿说着在掌心放出一个火球，感受着火球和以往的不同。
“那你们觉得这酒可以卖多少钱？”烈酒小心翼翼地问。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卖酒的。”老汉斯说道。
烈酒：“……你是开酒馆的……”
老汉斯：“……”
“我觉得可以先按10通用币一杯的价格试试！”皮特开始发言：“半桶麦酒才弄出二十瓶，按成本核算以十杯麦酒的价格比较合适，这样可以多卖出一倍的钱。”
烈酒也没有什么概念，同意了皮特的建议。
“这样的话我能分多少钱？”烈酒问。
“每杯减掉麦酒本来可以卖的5通用币，多赚了5通用币，平分的话，各拿2.5你觉得怎么样？”
“瑟索尔学院的报名费要多少？”烈酒问老汉斯。
“一万？”老汉斯也不清楚确切的数目。
烈酒在心里计算，两个人要两万，每杯酒2.5，那就要八千杯，每天50杯，就要160天。
如果报名费不止一万，那就要更长时间。而且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一个人一天蒸不出多少。
看着烈酒愁眉不展，皮特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继续说道：“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酿酒作坊，大量生产，然后卖给商人，让他们带到大陆各地，只要能够受到追捧，就可以提高卖价，提高产量。”
“你好像对生意很有心得啊？”洗剑好奇地问。
“我本来就是野格王国的王子，从小就被培养管理一个国家，商业自然是重中之重。”皮特又开始强调他的王子身份。
“那你怎么来这当了个小酒保？”
“因为我的父王把我弟弟立为继承人，按照法律，其他王子必须离开王国，防止夺位产生冲突。”皮特落寞的解释：“我不能修炼斗气。”
“如果，我把这个生意和你合作，你会怎么做？”烈酒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
“那我会联系野格王国的酿酒师，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建一个作坊，然后按刚才说的，慢慢做大。”皮特落寞地说：“如果我能回去就好了，就不用这么麻烦！”
“你为什么不能修炼斗气或者魔法？”洗剑的注意力一直没在酒上。
“因为我不能感应魔法元素。”
这个洗剑暂时也不懂，也许她也不行，那她只能去尝试修炼斗气，她内心的想法还是更喜欢魔法，因为她自身的功法就很类似魔法。
“好，就这样说好了，我们合作，前期的准备你来负责，我用技术入股，拿一半股份。你觉得可以不？”烈酒想干脆甩锅给皮特，反正失败了他也没损失什么。
“不急，我要看看晚上客人的反应，今天的这些酒，我会免费送给客人，可以吗？”皮特还是很老道。
“没问题。”烈酒一口答应。
“什么酒这么香？”今天的第一个客人推开酒馆的门。
喝完免费的赠品后，咳嗽完了，立刻就问：“再来一杯，多少钱？”
“十五通用币。”皮特坐地起价。
“好贵！先来一杯！”客人忍不住还是掏钱了。
等到他第二次掏钱时，皮特已经有了决定。当他准备第三次掏钱时，就已经没了，酒馆已经坐了一些人，他们都掏钱买了。
“我决定做了，”皮特拉着烈酒说道：“不过你只能有百分之三十股份，我要分给酿酒师，这样才能不让配方外传。”
“四十五！”
“三十五”
“四十”
“三十八”
“成交！”
两人握手达成协议！
“好了两位老板，先停一下，烈酒洗剑，你们跟我来，有人要见你们！”老汉斯突然出现。
烈酒洗剑二人对视一眼，要来的还是来了，要先过了这一关，才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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