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银行家、非凡者、“商品”
艾萨里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浸透了晚霞的街道。傍晚是他决定的调查时间。根据这几天的观察，这名叫做帕德里克·杰森的银行家平时白天去往自己出资建立的几个项目地点视察，傍晚时分回到爱德华街。艾萨里最奇怪的一点是：这位银行家每次回到家中，总会将卧室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不知是不是艾萨里的错觉，爱德华街6号的仆人从某一天起便彻底消失了。不过他们都是帕德里克为了准备宴会招募的临时仆人，所以艾萨里并没有放在心上。
用灵性之墙封住了“隐匿口袋”，艾萨里特意抽了一把做工精良的黄铜匕首配在腰间。“偷窃者”优秀的匕首使用可以做很多事，比如说：开锁、撬门……
准备好一切之后，艾萨里反复确定了计划：“只做简单的搜查，随时准备撤离，如果必须使用非凡能力时，就向‘愚者’祈求。”
爱德华街，6号房屋的地下室内。
帕德里克·杰森挥舞着柴刀，将仆人的尸体剖开，把一颗心脏恭敬地端起，放在一尊奇诡的雕像前。随即转身拿起匕首，用仆人的血小心地涂抹在它的两面。
“灵化！”帕德里克喊道，“我灵化你！”
紧接着他站起，拿着泛着淡淡的红光的匕首，绕着地下室走了一圈，构筑出灵性之墙。
放下匕首，帕德里克摆出三根蜡烛，分别点燃，分别将蝙蝠血、腐败的肉汁、仆人的眼泪滴在上面。蜡烛的火苗顿时变成了黑色，帕德里克深吸一口气——这一刻，他将舍弃帕德里克·杰森这个虚伪的伪装，化身为“欲望使徒”杰森·贝利亚。
“我！
以我的名义，
以人类的心脏和血肉为祭品，
召唤来自深渊的君王，
污秽堕落的主宰，
侵蚀一切生灵的恶，
‘宇宙暗面’的恶魔奴仆！”
被放置在仪式魔法中央的暗红色心脏跳动起来，低哑的嘶吼回荡在封闭的密室中。围绕着心脏滋生出灰暗的血肉——有什么东西响应了召唤，正顺着仪式魔法降临现实。
“砰！”心脏终于无法承受超速的跳动，猛然炸裂，喷出一阵血雾，碎块和血液飞溅的到处都是。
“失败了吗……”杰森·贝利亚熄灭了蜡烛，解除了灵性之墙。
艾萨里蹲在客厅窗下，伸手破除了“隐匿口袋”的封闭。翻身进入客厅，艾萨里无声的呼吸，听着其他房间传来的细小声响。
“帕德里克不在吗？为什么这里安静的出奇？”艾萨里疑窦丛生，环顾一圈，把整个客厅尽收眼底。
动作颇为轻柔地拉开橱柜，艾萨里找到了不少足以支持艾萨里一直的猜测的物品。
“这些都是极富灵性的材料，这位银行家果然是一位非凡者！”
仔细的处理了尸体之后，杰森·贝利亚调整状态，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又变回了那个开朗、热情、乐观的帕德里克。
从卧室地下的密室出来，帕德里克的灵性并未给予警告，拖过地毯盖住地下室的入口。他信步走入了奢侈华丽的客厅，从敞开的窗户看向这座小庄园自带的喷泉水池和花园。大门外相向而行的路人走过，其中一人的钱夹已被对方摸走。
“就快到新年了……”帕德里克咧开嘴笑了，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张画像。
“这是时代的选择……”
街边。
确认过钱夹内的金额后，艾萨里从中抽出15镑，揉了揉太阳穴。
“差点被发现了……”艾萨里动作要是稍慢一点，就该和帕德里克当面撞见了。帕德里克家的贮藏室艾萨里也用小刀撬开查看过了，没有进一步的有价值的信息。
看着钱夹内剩下的一百多镑，艾萨里随手丢入了杂物堆中：“贝克兰德还是有钱人多啊……”
艾萨里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发觉钱夹遗失的路人回来发现了杂物中的物品：“少了15镑，也罢，回来了就好。”
当晚，东区。
卖家名叫多尔迪克，在贝克兰德的地下黑市有些名头。“三段洞穴地精的指骨，一共540镑。”多尔迪克嗤嗤笑道，“这种怪物可是受到教会严格管制的，你应该清楚它的价值。”
艾萨里略作分辨，数出钱财放在桌上：“我只出500镑，你的溢价难以接受。同样的价格，我能让其他非凡者替我猎取我想要的……”
多尔迪克沙哑地笑了：“野生的洞穴地精会栖居在强大的魔物旁边，你的想法其实不切实际。”
“不。”艾萨里把金镑往前方一推，“500镑的价格，不是用来猎杀洞穴地精的，这个价格足够让一个序列8的‘野蛮人’奉献他的非凡特性。”
多尔迪克的笑声戛然而止。“这个人有问题！”他心想，自己多次改换身份，躲避“值夜者”的审查，最终还是被这个年轻人一语道破了自己的序列。
“年轻人，在非凡世界有一句话。”多尔迪克兜帽下的锐利双眼死死盯着艾萨里，“知道的太多，是要命的。”艾萨里毫无惧色：“这个消息我暂时没有告诉其他人，这桩生意咱们可以好好地谈。”
“520镑。我希望你能够清楚自己的分量。”多尔迪克藏在桌下的手已经捏紧了腰间的手枪。
艾萨里从一开始放在桌上的540镑现金中抽走两张：“把你的小玩具收起来吧，我可不会单独过来谈生意。”艾萨里伸食指指了指耳朵。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艾萨里很清楚自己就像在悬崖边踩钢丝，根本没有任何支援的他只能选择一场准备完全的欺诈。
“哼，那便这样吧。”
艾萨里拿起指骨悄然离开。多尔迪克沉默了一会，对着阴影说道：“520镑。三天之内，见到那小子的非凡特性。”
贝克兰德总会有一些肮脏的血腥交易出现，比如：非凡特性。
从阴影中，一个黑脸男人无声无息的走出，看着艾萨里离开的方向，又融入了夜色之中。
“呵，听过一句话吗？”多尔迪克嘴角上扬，“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不知是不是艾萨里的错觉，爱德华街6号的仆人从某一天起便彻底消失了。不过他们都是帕德里克为了准备宴会招募的临时仆人，所以艾萨里并没有放在心上。
用灵性之墙封住了“隐匿口袋”，艾萨里特意抽了一把做工精良的黄铜匕首配在腰间。“偷窃者”优秀的匕首使用可以做很多事，比如说：开锁、撬门……
准备好一切之后，艾萨里反复确定了计划：“只做简单的搜查，随时准备撤离，如果必须使用非凡能力时，就向‘愚者’祈求。”
爱德华街，6号房屋的地下室内。
帕德里克·杰森挥舞着柴刀，将仆人的尸体剖开，把一颗心脏恭敬地端起，放在一尊奇诡的雕像前。随即转身拿起匕首，用仆人的血小心地涂抹在它的两面。
“灵化！”帕德里克喊道，“我灵化你！”
紧接着他站起，拿着泛着淡淡的红光的匕首，绕着地下室走了一圈，构筑出灵性之墙。
放下匕首，帕德里克摆出三根蜡烛，分别点燃，分别将蝙蝠血、腐败的肉汁、仆人的眼泪滴在上面。蜡烛的火苗顿时变成了黑色，帕德里克深吸一口气——这一刻，他将舍弃帕德里克·杰森这个虚伪的伪装，化身为“欲望使徒”杰森·贝利亚。
“我！
以我的名义，
以人类的心脏和血肉为祭品，
召唤来自深渊的君王，
污秽堕落的主宰，
侵蚀一切生灵的恶，
‘宇宙暗面’的恶魔奴仆！”
被放置在仪式魔法中央的暗红色心脏跳动起来，低哑的嘶吼回荡在封闭的密室中。围绕着心脏滋生出灰暗的血肉——有什么东西响应了召唤，正顺着仪式魔法降临现实。
“砰！”心脏终于无法承受超速的跳动，猛然炸裂，喷出一阵血雾，碎块和血液飞溅的到处都是。
“失败了吗……”杰森·贝利亚熄灭了蜡烛，解除了灵性之墙。
艾萨里蹲在客厅窗下，伸手破除了“隐匿口袋”的封闭。翻身进入客厅，艾萨里无声的呼吸，听着其他房间传来的细小声响。
“帕德里克不在吗？为什么这里安静的出奇？”艾萨里疑窦丛生，环顾一圈，把整个客厅尽收眼底。
动作颇为轻柔地拉开橱柜，艾萨里找到了不少足以支持艾萨里一直的猜测的物品。
“这些都是极富灵性的材料，这位银行家果然是一位非凡者！”
仔细的处理了尸体之后，杰森·贝利亚调整状态，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又变回了那个开朗、热情、乐观的帕德里克。
从卧室地下的密室出来，帕德里克的灵性并未给予警告，拖过地毯盖住地下室的入口。他信步走入了奢侈华丽的客厅，从敞开的窗户看向这座小庄园自带的喷泉水池和花园。大门外相向而行的路人走过，其中一人的钱夹已被对方摸走。
“就快到新年了……”帕德里克咧开嘴笑了，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张画像。
“这是时代的选择……”
街边。
确认过钱夹内的金额后，艾萨里从中抽出15镑，揉了揉太阳穴。
“差点被发现了……”艾萨里动作要是稍慢一点，就该和帕德里克当面撞见了。帕德里克家的贮藏室艾萨里也用小刀撬开查看过了，没有进一步的有价值的信息。
看着钱夹内剩下的一百多镑，艾萨里随手丢入了杂物堆中：“贝克兰德还是有钱人多啊……”
艾萨里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发觉钱夹遗失的路人回来发现了杂物中的物品：“少了15镑，也罢，回来了就好。”
当晚，东区。
卖家名叫多尔迪克，在贝克兰德的地下黑市有些名头。“三段洞穴地精的指骨，一共540镑。”多尔迪克嗤嗤笑道，“这种怪物可是受到教会严格管制的，你应该清楚它的价值。”
艾萨里略作分辨，数出钱财放在桌上：“我只出500镑，你的溢价难以接受。同样的价格，我能让其他非凡者替我猎取我想要的……”
多尔迪克沙哑地笑了：“野生的洞穴地精会栖居在强大的魔物旁边，你的想法其实不切实际。”
“不。”艾萨里把金镑往前方一推，“500镑的价格，不是用来猎杀洞穴地精的，这个价格足够让一个序列8的‘野蛮人’奉献他的非凡特性。”
多尔迪克的笑声戛然而止。“这个人有问题！”他心想，自己多次改换身份，躲避“值夜者”的审查，最终还是被这个年轻人一语道破了自己的序列。
“年轻人，在非凡世界有一句话。”多尔迪克兜帽下的锐利双眼死死盯着艾萨里，“知道的太多，是要命的。”艾萨里毫无惧色：“这个消息我暂时没有告诉其他人，这桩生意咱们可以好好地谈。”
“520镑。我希望你能够清楚自己的分量。”多尔迪克藏在桌下的手已经捏紧了腰间的手枪。
艾萨里从一开始放在桌上的540镑现金中抽走两张：“把你的小玩具收起来吧，我可不会单独过来谈生意。”艾萨里伸食指指了指耳朵。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艾萨里很清楚自己就像在悬崖边踩钢丝，根本没有任何支援的他只能选择一场准备完全的欺诈。
“哼，那便这样吧。”
艾萨里拿起指骨悄然离开。多尔迪克沉默了一会，对着阴影说道：“520镑。三天之内，见到那小子的非凡特性。”
贝克兰德总会有一些肮脏的血腥交易出现，比如：非凡特性。
从阴影中，一个黑脸男人无声无息的走出，看着艾萨里离开的方向，又融入了夜色之中。
“呵，听过一句话吗？”多尔迪克嘴角上扬，“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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