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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无罪

    时间:新人类纪元256年十月二十一日17:56

    地点:17号实验基地(内情可见)

    任务1:搜索基地内部生物体实验操控室代号为“求灵计划”的失踪档案(详情可见)

    任务2:搜索能量代换模拟装置(物品外观不可描述,重量为13.13千克)

    任务3:深入野地探查野地怪物警戒线方位

    执行方:陈百怠(队长),彭平,夜果,苏军,李鬼

    倒计时:37:32:43

    陈百怠最后看了一眼面罩下的全息显示屏上的数据便给手动关闭了,没什么意思,对于这种科技他在亭州城内就见识过不少有钱的公民持有的,那种网络的进化版状态论实际功能比起现如今这种官方高配不值一提,如果说前者只是在呈现状态和价钱功能上略有小卓,后者就真的是科技的“雄伟分伟”了。

    支持数据分析脑,可以人工智能实战规模,实时检测人体系统状态,连通自身武器备,甚至还搭载了军方内测版智脑芯片处理器,也就是说网络通讯该有的它是一样不少,甚至在硬件设施的高配和软件的无毒方面领先一众市面上的科技品。

    如此先进的设备对于现代化行军打仗的士兵来说的确是作战好帮手,可是即便如此陈百怠还是不打算使用,不说来回跳动的屏幕数据看得他这个知晓时事却不紧跟时代的年迈人头晕,就是对于视野的大规模遮掩也让他放不下那一颗心。

    好吧,说实话就是他对于智脑的计算速度和科学方案持着不如自己的态度才弃用的,他觉得没有什么科技可以比得上人脑,所以自然也就更不可能代替人脑了,至于那些有话说的人陈百怠只能说人与人之间不能相提并论,就比如说:脑开发程度不一样。

    可能有的人只掘到地表,而有些人看似大放厥词一副不得好死的样子其实已经把发掘进度进展到挖穿脑洞了。所以说决定立场不同的根本原因还是在同一水平面看不到对方。

    所以当旁边四人都和自己的人工智能紧密开展互公关行动的时候,陈百怠这边:“滴滴,您的人工智能请求进入通讯频道。”

    “滴滴!”

    ......

    “再多话我就用手里这把超射核离子聚型枪在三维世界里拉开四分位面制造出一个光滑性完整空间分割体,通过莫比乌斯环把你扔到宇宙奇点里面去。”

    声音沉默了一会似乎也在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执行力,但是久久不传来的后续也默认了关于陈百怠说的到底是不是屁话这个答案。

    陈百怠缓缓松开了正准备断了电源的那只手,转而望向周围。

    自从人类新纪元开创以来,夜晚降临的时间点就越来越早了,尤其是对于越北方来说,这个现象科学家们也有过解释,说是那场巨大的浩劫改变了地球生态系统造成了反纪元局面的产生,不过经过人类重重筛选浩劫余难后生存传承下来的的动不动就举旗谋反大军的言语激讨,最后还是不出所料的出现一位:“爱好科学家”身份的选手,这位选手经过一系列严谨内涵,举例质问,写书报告研究的专业操作最后将官方给三拳两脚打的有口难辩,一辩三倒,倒地不起。

    不过终究也只是玩笑话罢了,但是这个最起码也证明了两者都是用假象蒙骗世人的骗子,区别是使用的工具不同,一个是利用了人类的习惯性相信权威心理,一个是利用舆论和造势因势利导。

    直到200年出现了一个研究领域的疯子,那位专家跑到专刊部门专门出版了一部详解,他在书中是这么写的:一群劫掠者!一群趁乱哄抢的小偷!窃取世间法则用来维护自私自利!你们难道没发现吗,这个世界变了,少了!终有一天......你们会遭到迟来的报复!。

    后来就鲜少有人能够再听闻这位伟大作家的后续不平了,因为他被送进精神病院了,书判上说属于永久性脑损伤。

    有人说这位老爷爷要是早生个几十年定是时代的兴风作浪者,也有人说他是个野心勃勃的苟且,看似沉寂实则有惊天发现,为了自身安全才躲到精神病院里的,终有一天他要走出一个属于精神病院的时代。

    这,也可以当成是一个笑话。但,并不是综上所诉。

    陈百怠觉得敢于在世界的一致目标方向航线上提出改行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自己命不久矣也不想让别人活着的疯子,还有一种是有所发现的异人。他们抓住了时代的衣摆,紧跟其后,试图领导大势之所趋。

    但是,为什么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因为格格不入。

    结合人类纪元前历史不难发现,有很多时代的先行者在起航前都会被高呼真理的大众给施虐蹂躏泡泔水浸猪笼一番,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他们发出了不一样的声音。

    这种声音让他们觉得自己仿佛被嘲笑过了,只有你一个是聪明人,大家都是傻子,这种声音犹如一曲华美的交响乐肆意奏响在了一家三口突发横祸的殡仪现场,那么,有人是不是该恼怒,那么,会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上前一步说,这歌真应景。

    不会,沉默似乎成了他们唯一的选择,可是沉默在一定层度上等于认同,即使他们知道但还是依旧以沉默来面对。至于为什么不是生气,因为死的又不是他们的亲人啊,真是的,这有什么所谓的。

    “正义”看着周围人不说话以为它们是站在了自己的一方,可是殊不知只要它嚎一嗓子就会发现同样的也没有回音传来,于是,自觉声势浩大,占尽天理人德的“正义”便要给奏曲者定罪。

    其实换个角度来讲,好听的曲子有罪吗?没有,但是它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场合,它让“死者亲属”失了面子,这就是罪名!

    不知从何时开始,正义一词第一次出现在世界上,也许是,某一次“你侵犯了我的利益”吧。我们要知道,正义是由人为创造的产物,其本质是加入了人的意识感受,主观认同,将它给上升到道德层面。它无外乎关乎两个必要条件:个人利益和群体利益。

    人一旦落入群体的陷阱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愚笨下去,群体心理会叫一个抢银行的人和一群抢银行的人没什么两样,这是一群属于乌合之众的故事。

    就算是陈百怠这样的人在谈论起时代的种种悲剧时也只能满心感慨的叹一句:“时代,本就如此”。

    时代,本就如此,罪,也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