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披着羊皮的小灰狼
惊喜来的太突然，张振傻乎乎看着另一位摄影助理眼疾手快的架起相机，只见小可爱对着镜头旋转跳跃最后来个飞吻，摄影助理还不时在镜头前进行指导。
“下巴上扬一点，再来个回眸杀。”
张圆圆十分配合的轻抬下巴，同时小胖手将柔顺的长发从额头顺到右肩，随着侧脸回眸动作，几缕发丝自然散落回左肩。
非常完美！
“对！就是这样！特别棒！”镜头感十足。
高亢的声音拉回张振神智，赶紧举起设备加入拍摄队伍，怕主角不愿配合，一冲动爆出曾经偷拍的事实。
“继续！上次小吃街视频就是我拍的，我的技术非常不错。来，换个动作。”
美女助理拍的正起劲，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放心！我不仅专业！还是他学姐！”
妥妥的大型争宠现场。
王欣妍：......
不过先拍花絮提前发到网络？趁着圆圆的热度炒一波？
越想越觉得可行。
“再拍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代言人化妆换服装，你们也可以随拍，到时素材多的很。”
两名摄影人瞬间双眼亮晶晶，不再纠结谁更专业，有了这些素材和代言人热度，虽然对提升能力没有太大帮助，但在大众心中留下印象是必然的了。
还有什么比群众认可更重要呢？
一定多拍些，一分一秒都不错过。
可惜美女摄影师被委派到协助儿童那边，岂不是会漏掉很多细节？
她看向眼里只有摄影的学弟，决定暂时将一争雌雄的想法放到一边。
“学弟，我们互换素材怎么样？如果你不愿意，我只能找老师跟你对调了。”
张振：如果不加后面那句威胁，绝对同意。
加了，也得同意......
因为学姐一直对他挺不错。
“我答应我答应，不至于找前辈。”
美女摄影师露出满意的表情，“还不是怕你吃独食！”
张振立即表情严肃的解释，“学姐我不是那样的人！”
加重语气再三强调，以示对这句话的在意。
美女摄影师一拍脑门，“我开玩笑呢！你的性格我了解，当然不是那种人。”
竟忘了这位学弟喜欢钻牛角尖。
解释完不忘摸两下学弟毛茸茸的脑袋。
张振被顺毛了，马上多云转晴？
张圆圆：莫名的主人小狼狗既视感。
有点磕到的感觉。
而且她怎么觉着小狼狗是故意的。
还有小吃街视频的事。
“上次小吃街的视频真是你拍的？”
张振点头，“恩，抱歉没有经过您的同意上传到网络。”
张圆圆胖手一挥，“我这个人很大度，更何况你也成功让我火起来，这件事就当扯平了。”
见张振明显松口气，突然话锋一转，“等下你单独过来给我拍一段！”
美女摄影师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朝张振挤眉弄眼，暗示一定多拍多拍，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王欣妍也古怪的瞄向小姑娘，莫非圆圆对这名摄影师有其他想法？否则干嘛单独拍？
更何况今天主摄影另有其人，这小伙子只是拍摄助理而已。
只有张振心肝直颤悠，他怎么觉着小可爱话里有话呢？后背冷风嗖嗖嗖的吹。
难道扯平只是场面话？
要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应对。
本来摄影是他最喜欢的事情，可经过小姑娘带有悬念的单独约拍，突然觉得时间异常难熬。
尤其化妆室只有他们两人时，四字形容：坐立难安。
张圆圆进化妆室前与王欣妍商量清场十分钟，王欣然二话没说将人全部带了出去。
也不再胡思乱想，十分钟上粉底的时间都不够，可能两人真有什么要事商谈。
大概率与视频有关。
别说十分钟，二十分钟也可以。
其他人不明所以，投过来的眼神多数暧昧八卦？
而令众人没想到的是，张圆圆特别守时，按照说好的时间探出小脑袋告诉他们可以进去准备了。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所有人陆续回到化妆室，或好奇或探测的偷瞥两人。
只见张圆圆镇定如常，还带着几分愉悦。
而张振就有些难以形容了，说开心吧，表情夹杂着些许痛苦和委屈，说不开心也不对，眉宇间的喜色肉眼可见。
总之看起来别扭又怪异。
张圆圆无视各种复杂目光，看向同为圆脸的可爱妹子询问，“化妆师我们开始上妆吗？”
圆脸妹子，“好的！”
迅速进入工作状态，“来这之前您有没有使用什么护肤品？有没有敷面膜？”
面膜没有，护肤品肯定用了的。
只是，张圆圆不确定的问她，“润霜算吗？”
润霜，新时代一种护肤品，类似于二十一世纪某宝，平价实用，最重要的涂抹工序简单，不用里三层外三层。
当然润霜与其他动辄翻个几十几百倍的高级护肤品比不了，毕竟一分价钱一分货。
化妆师闻言也是愣了一下，随后觉得小可爱过于朴实了些。
她在二十岁这个年纪尽管不如现在奢侈，可用的东西也高出润霜不知几个档次。
但不得不羡慕小可爱的皮肤，粉嫩嫩，水润润，丝毫不受护肤品优劣影响。
其他人同样：润霜？
果然与众不同！与城主千金交朋友，随随便便戴古董出门，却只用润霜......
什么叫差距？
什么叫越富有越低调？
看小可爱！
紧接着一句句赞美和渴望的求知欲蜂拥而至。
“圆圆的皮肤真好！”
“回去我也试试润霜的效果。”
“你就别试了，人家是天生丽质。”
“小可爱有什么秘诀传授我们两招。”
“对对对！圆圆有什么秘方吗？好羡慕你的皮肤。”
“小可爱我能掐一下吗？”
“......”
张圆圆第一次尝到插不上嘴的滋味，除了众人寻求美肤秘诀的迫切，其中还有化妆师正给她上妆，没法开口的原因。
不过被这么多人赞美心情还是很好哒！
为了安抚化妆室内众位女性，她从镜子中给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几位女人顿觉有戏，貌似真的有秘诀！
还有一位长相阳刚的男化妆助理也表现出很大兴趣。
用他的话说，“无论男女都有追逐变美的权利......”
美女摄影师发现其他人围在张圆圆身边叽叽喳喳，悄悄挪到张振身旁。
担心的问，“学弟，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小可爱找你什么事？方便说吗？”
张振郁闷的小声回复，“小可爱就算了，披着羊皮的小灰狼还差不多。”
虽然在口中抱怨，手上却没骨气的主动为张圆圆拍花絮，空挡时间断断续续的将刚才独处经过与学姐说了大概。
当时的情形并不复杂。
王欣妍清场后，屋里没了旁人，张振略显拘谨，张圆圆见状便试图缓和气氛，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你叫张振是吧？别紧张，先坐下。”
张振，“恩。你找我是因为视频的事吧？”
早晚要摊开了谈，不如主动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事儿想善了一定态度端正。
张圆圆见对方直接挑明，回道，“没错！”确实是视频。
不过，“那天在小吃街你拍到了多少？”
有没有拍到她和小白在一起？看情况应该是没有，否则自己不是早就陷入舆论漩涡了？
那天得知小白的身份后，她特意查了小白的网络介绍，以容貌出圈，不瘟不火，拍戏也不多，绯闻更是没有，为人非常低调，媒体想八卦的点都找不到。
如果张振真拍到，这么长时间不会这么消停。
尽管两人行得正坐得端，但网民可不管事实真相，只会往自己想要的方向揣测。
张振听到这也明白了，只要不是追究肖像权一事其他都不算问题。
而且小可爱如此关心后来细节，想必是担心和白潇阳在一起被曝光吧？
这个担心完全多余了，“虽然我拍到了，但不会上传网络。”
说的同时余光偷看小可爱神色，发现没什么异常，继续说道，“我认出您朋友是公众人物，所以只是自己存档留存。”
其实他也好奇两人的关系。
原本以为两人之间不简单，可剪辑视频时又发现这二位的动作神情好像大哥二弟一样相处，八卦火苗刚冒头就被小可爱的血盆大口浇灭了。
现在经过小可爱提起，他的好奇心又在蠢蠢欲动。
谁知张圆圆直接转移话题，“你上传我的视频能赚钱吗？”
张振没反应过来，机械的回答，“不能，但多了不少关注者，如果有人找我拍摄是可以赚钱的。”
张圆圆：可不可以理解成以后他出名了有自己的功劳？
“所以赚钱的时候是不是应该给我分红？”
张振一听绷不住了。
小声哔哔，“你也因为我的视频火了才拿到代言呀！这么说不是也要给我分红？”
张圆圆摆出吃惊脸，“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发视频前我们就已经签完合同了！”
换言之她拿代言跟视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虽然合同期变成三年有这方面原因，但张圆圆认为功劳不大，不说韩佳玉在张振之前已经发了照片，就是苍蝇馆里的食客也拍了其他视频。
只不过张振发在食客前面而已。
这倒是张振没想到的，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而且小可爱是不是想的太早了点，还没人找他拍摄呢！
再说就算赚钱了，也与她无关好吗？
大不了把小可爱视频删了。
张圆圆同意他的说法，刚才确实有点唐突，“我的意思我们合作部分给我分红。”
“合作？”
“我当你模特怎么样？”
模特？
天上掉馅饼了！
张振语气变得激动，“当然好！”
至于赚钱，只要他想隐瞒，小可爱怎么会知道？
只能说没出社会的孩子太单纯。
得益于父母职业优势，张圆圆虽然年纪小，但看的懂的不少。
她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如果你真这么做了就是目光短浅。”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如果张振出名了或者因为她赚到钱，网络时代早晚会被发现。
到时她亲自出面追责，轻的结果名誉受损，重责张振负侵权法律责任，绝对影响未来职业生涯。
但他们诚信合作就不同了，她免费给张振当模特，继续增加他的人气，当然这是美好愿景，就算不能持续火爆，也不损失什么不是？
再说她又不贪，分红一点就可以。
张振承认小可爱说的很对，但他总觉得对方不会这么便宜自己。
“没有别的要求和条件？”
张圆圆，“当然有条件！”
说的无比自然。
“第一把我和小白的视频发过来，我要源文件。”
“第二以合伙人名义，我看上的视频图片都要传给我。”
“第三等你毕业以后如果单飞我入股，赔了算你的，赚了我们分。”
霸王条款！
不过最后他依然答应了。
“下巴上扬一点，再来个回眸杀。”
张圆圆十分配合的轻抬下巴，同时小胖手将柔顺的长发从额头顺到右肩，随着侧脸回眸动作，几缕发丝自然散落回左肩。
非常完美！
“对！就是这样！特别棒！”镜头感十足。
高亢的声音拉回张振神智，赶紧举起设备加入拍摄队伍，怕主角不愿配合，一冲动爆出曾经偷拍的事实。
“继续！上次小吃街视频就是我拍的，我的技术非常不错。来，换个动作。”
美女助理拍的正起劲，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放心！我不仅专业！还是他学姐！”
妥妥的大型争宠现场。
王欣妍：......
不过先拍花絮提前发到网络？趁着圆圆的热度炒一波？
越想越觉得可行。
“再拍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代言人化妆换服装，你们也可以随拍，到时素材多的很。”
两名摄影人瞬间双眼亮晶晶，不再纠结谁更专业，有了这些素材和代言人热度，虽然对提升能力没有太大帮助，但在大众心中留下印象是必然的了。
还有什么比群众认可更重要呢？
一定多拍些，一分一秒都不错过。
可惜美女摄影师被委派到协助儿童那边，岂不是会漏掉很多细节？
她看向眼里只有摄影的学弟，决定暂时将一争雌雄的想法放到一边。
“学弟，我们互换素材怎么样？如果你不愿意，我只能找老师跟你对调了。”
张振：如果不加后面那句威胁，绝对同意。
加了，也得同意......
因为学姐一直对他挺不错。
“我答应我答应，不至于找前辈。”
美女摄影师露出满意的表情，“还不是怕你吃独食！”
张振立即表情严肃的解释，“学姐我不是那样的人！”
加重语气再三强调，以示对这句话的在意。
美女摄影师一拍脑门，“我开玩笑呢！你的性格我了解，当然不是那种人。”
竟忘了这位学弟喜欢钻牛角尖。
解释完不忘摸两下学弟毛茸茸的脑袋。
张振被顺毛了，马上多云转晴？
张圆圆：莫名的主人小狼狗既视感。
有点磕到的感觉。
而且她怎么觉着小狼狗是故意的。
还有小吃街视频的事。
“上次小吃街的视频真是你拍的？”
张振点头，“恩，抱歉没有经过您的同意上传到网络。”
张圆圆胖手一挥，“我这个人很大度，更何况你也成功让我火起来，这件事就当扯平了。”
见张振明显松口气，突然话锋一转，“等下你单独过来给我拍一段！”
美女摄影师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朝张振挤眉弄眼，暗示一定多拍多拍，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王欣妍也古怪的瞄向小姑娘，莫非圆圆对这名摄影师有其他想法？否则干嘛单独拍？
更何况今天主摄影另有其人，这小伙子只是拍摄助理而已。
只有张振心肝直颤悠，他怎么觉着小可爱话里有话呢？后背冷风嗖嗖嗖的吹。
难道扯平只是场面话？
要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应对。
本来摄影是他最喜欢的事情，可经过小姑娘带有悬念的单独约拍，突然觉得时间异常难熬。
尤其化妆室只有他们两人时，四字形容：坐立难安。
张圆圆进化妆室前与王欣妍商量清场十分钟，王欣然二话没说将人全部带了出去。
也不再胡思乱想，十分钟上粉底的时间都不够，可能两人真有什么要事商谈。
大概率与视频有关。
别说十分钟，二十分钟也可以。
其他人不明所以，投过来的眼神多数暧昧八卦？
而令众人没想到的是，张圆圆特别守时，按照说好的时间探出小脑袋告诉他们可以进去准备了。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所有人陆续回到化妆室，或好奇或探测的偷瞥两人。
只见张圆圆镇定如常，还带着几分愉悦。
而张振就有些难以形容了，说开心吧，表情夹杂着些许痛苦和委屈，说不开心也不对，眉宇间的喜色肉眼可见。
总之看起来别扭又怪异。
张圆圆无视各种复杂目光，看向同为圆脸的可爱妹子询问，“化妆师我们开始上妆吗？”
圆脸妹子，“好的！”
迅速进入工作状态，“来这之前您有没有使用什么护肤品？有没有敷面膜？”
面膜没有，护肤品肯定用了的。
只是，张圆圆不确定的问她，“润霜算吗？”
润霜，新时代一种护肤品，类似于二十一世纪某宝，平价实用，最重要的涂抹工序简单，不用里三层外三层。
当然润霜与其他动辄翻个几十几百倍的高级护肤品比不了，毕竟一分价钱一分货。
化妆师闻言也是愣了一下，随后觉得小可爱过于朴实了些。
她在二十岁这个年纪尽管不如现在奢侈，可用的东西也高出润霜不知几个档次。
但不得不羡慕小可爱的皮肤，粉嫩嫩，水润润，丝毫不受护肤品优劣影响。
其他人同样：润霜？
果然与众不同！与城主千金交朋友，随随便便戴古董出门，却只用润霜......
什么叫差距？
什么叫越富有越低调？
看小可爱！
紧接着一句句赞美和渴望的求知欲蜂拥而至。
“圆圆的皮肤真好！”
“回去我也试试润霜的效果。”
“你就别试了，人家是天生丽质。”
“小可爱有什么秘诀传授我们两招。”
“对对对！圆圆有什么秘方吗？好羡慕你的皮肤。”
“小可爱我能掐一下吗？”
“......”
张圆圆第一次尝到插不上嘴的滋味，除了众人寻求美肤秘诀的迫切，其中还有化妆师正给她上妆，没法开口的原因。
不过被这么多人赞美心情还是很好哒！
为了安抚化妆室内众位女性，她从镜子中给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几位女人顿觉有戏，貌似真的有秘诀！
还有一位长相阳刚的男化妆助理也表现出很大兴趣。
用他的话说，“无论男女都有追逐变美的权利......”
美女摄影师发现其他人围在张圆圆身边叽叽喳喳，悄悄挪到张振身旁。
担心的问，“学弟，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小可爱找你什么事？方便说吗？”
张振郁闷的小声回复，“小可爱就算了，披着羊皮的小灰狼还差不多。”
虽然在口中抱怨，手上却没骨气的主动为张圆圆拍花絮，空挡时间断断续续的将刚才独处经过与学姐说了大概。
当时的情形并不复杂。
王欣妍清场后，屋里没了旁人，张振略显拘谨，张圆圆见状便试图缓和气氛，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你叫张振是吧？别紧张，先坐下。”
张振，“恩。你找我是因为视频的事吧？”
早晚要摊开了谈，不如主动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事儿想善了一定态度端正。
张圆圆见对方直接挑明，回道，“没错！”确实是视频。
不过，“那天在小吃街你拍到了多少？”
有没有拍到她和小白在一起？看情况应该是没有，否则自己不是早就陷入舆论漩涡了？
那天得知小白的身份后，她特意查了小白的网络介绍，以容貌出圈，不瘟不火，拍戏也不多，绯闻更是没有，为人非常低调，媒体想八卦的点都找不到。
如果张振真拍到，这么长时间不会这么消停。
尽管两人行得正坐得端，但网民可不管事实真相，只会往自己想要的方向揣测。
张振听到这也明白了，只要不是追究肖像权一事其他都不算问题。
而且小可爱如此关心后来细节，想必是担心和白潇阳在一起被曝光吧？
这个担心完全多余了，“虽然我拍到了，但不会上传网络。”
说的同时余光偷看小可爱神色，发现没什么异常，继续说道，“我认出您朋友是公众人物，所以只是自己存档留存。”
其实他也好奇两人的关系。
原本以为两人之间不简单，可剪辑视频时又发现这二位的动作神情好像大哥二弟一样相处，八卦火苗刚冒头就被小可爱的血盆大口浇灭了。
现在经过小可爱提起，他的好奇心又在蠢蠢欲动。
谁知张圆圆直接转移话题，“你上传我的视频能赚钱吗？”
张振没反应过来，机械的回答，“不能，但多了不少关注者，如果有人找我拍摄是可以赚钱的。”
张圆圆：可不可以理解成以后他出名了有自己的功劳？
“所以赚钱的时候是不是应该给我分红？”
张振一听绷不住了。
小声哔哔，“你也因为我的视频火了才拿到代言呀！这么说不是也要给我分红？”
张圆圆摆出吃惊脸，“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发视频前我们就已经签完合同了！”
换言之她拿代言跟视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虽然合同期变成三年有这方面原因，但张圆圆认为功劳不大，不说韩佳玉在张振之前已经发了照片，就是苍蝇馆里的食客也拍了其他视频。
只不过张振发在食客前面而已。
这倒是张振没想到的，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而且小可爱是不是想的太早了点，还没人找他拍摄呢！
再说就算赚钱了，也与她无关好吗？
大不了把小可爱视频删了。
张圆圆同意他的说法，刚才确实有点唐突，“我的意思我们合作部分给我分红。”
“合作？”
“我当你模特怎么样？”
模特？
天上掉馅饼了！
张振语气变得激动，“当然好！”
至于赚钱，只要他想隐瞒，小可爱怎么会知道？
只能说没出社会的孩子太单纯。
得益于父母职业优势，张圆圆虽然年纪小，但看的懂的不少。
她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如果你真这么做了就是目光短浅。”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如果张振出名了或者因为她赚到钱，网络时代早晚会被发现。
到时她亲自出面追责，轻的结果名誉受损，重责张振负侵权法律责任，绝对影响未来职业生涯。
但他们诚信合作就不同了，她免费给张振当模特，继续增加他的人气，当然这是美好愿景，就算不能持续火爆，也不损失什么不是？
再说她又不贪，分红一点就可以。
张振承认小可爱说的很对，但他总觉得对方不会这么便宜自己。
“没有别的要求和条件？”
张圆圆，“当然有条件！”
说的无比自然。
“第一把我和小白的视频发过来，我要源文件。”
“第二以合伙人名义，我看上的视频图片都要传给我。”
“第三等你毕业以后如果单飞我入股，赔了算你的，赚了我们分。”
霸王条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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