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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鸡沟

    俗话说的好,“竹子那啥节节高。”,忘记怎么说了,那就不说了。

    有时候,我都纳闷了,为什么别人的生活为何那么“美丽”,我的生活一地鸡毛掸子。竹竿虽然和我的品味不同,但是,自从竹竿家住上了崭新的瓦房,我的妒忌心也是一天比一天严重,最严重的时候,我都有了“红眼病”。

    记得那是一个深秋,我应该在六七八岁的样子,具体忘记了。这不是我想表达的重点,重点我还没开始描述。

    那是一个深秋,刚过三伏天。秋老虎“啊呜,啊呜”的烘烤着大地。一般像我这种安分守己的人,在家里肯定是待不住。主要长得帅,才华外漏,一般家庭是栓不住我的,所以村外的“三鸡沟”总能看见我潇洒的身影。

    话说,这“三鸡沟”还有点神话传说,大体的意思就是那条沟和神话有牵扯,牵扯的具体是什么,和我也没啥关系,所以我从来不打听,村里的小伙伴想告诉我,我从来也不听,主要是我会装聋作哑。

    别人不知道,这事我门清,锤子神话有关系。王炸的英豪父亲,没少再里面测试地球牌小鞭炮。另一件事我更是清楚,无非就是老马的兄弟,小马当年喝醉了去里面摸鱼,鱼摸没摸到,我是真不清楚,用老马的原话说“小马如同潜龙溪水,一个浪鲤白条入海,再也没出来!!”

    每年的这个季节,“三鸡沟”总能看见一片片“黑不溜秋”的身影,伸手不见五指的水里,除了能看见浑浊的泥土,别的基本也看不见了。如果能看见,无非就是泥溏里突然窜出一个头来。

    “来了,兄弟,快,快,水里请”皮条的招牌话。皮条也是村里出了名的好人,年纪轻轻就学会了游手好闲,也不知道抽了哪根筋就和竹竿称兄道弟了。多年后我才明白,这俩货天生就应该是一对。

    “两位,水里请”竹竿龇牙咧嘴的说道。竹竿恰逢掉牙,说话有些漏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年纪轻轻就掉牙,再涨几岁还不需要带假牙了。

    “给大爷,留一个上好的位置”铁蛋笑着迎合,笑的和老太太尿了一裤裆没区别,我这么形容都不妥当,我没法形容他猥琐的样子。

    我就不形容我自己了,毕竟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说多了怕嫉妒,毕竟做人就应该低调一些,省的生是非。

    “三鸡沟”如同寒冬的一缕阳光,温暖舒心。如同仲夏的一杯凉茶,开怀解渴,如同春风的一丝细雨,诗情画意,如同秋后的一串蚂蚱,在劫难逃。

    “竹竿,回家吃饭了”,忽闻岸上踏歌声。

    齐刷刷的从泥水里,掏出自己的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原来是竹竿妈妈喊叫竹竿回家“用膳”。

    “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