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灵魂的第二种形态
第二天中午，灵魂茶馆早早地开业了，由于纪彩婷还在上学，店里只有白杉杉和姜良二人。二人还是老样子，一个躺在躺椅上睡觉，一个坐在桌子边追剧。
白杉杉一边看着手机一边打了个哈欠，“唔，真是无聊啊，还有点困。”
躺在躺椅上的姜良突然搭话：“怎么，昨晚上有追剧追到凌晨？”
“没错，我昨天晚上留宿在了彩婷家，我和她一起看了两集电视剧，一个电影，一部漫画……”
“可她今天不是要上学吗，你和她还熬得这么晚。”
白杉杉：......
“对了老板，你知道吗，昨天我送彩婷回去的路上看到一个名人，你猜是谁？”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白杉杉主动转移话题。
“名人？你看的那个电视剧里叫什么宇文俊的小白脸？”
“不对，再猜。”
“以前来咱们店里的哪个明星或老板？”
“也不对。”
“算了算了，不让你猜了，还是告诉你吧，就是你平常最爱看的恐怖恶作剧的UP主，菲菲和小东。”
“他们俩？”姜良有些惊讶。
“对对对，一说起来他俩我就想乐。那个菲菲假扮CD市传说里的裂口女想要吓我，我直接变个比她更像的，把他俩都给吓走了。”
白杉杉说完突然发现姜良的神色有些不对，走过来想要问问是什么情况，却见姜良把手机给递了过来。
“你看看这个。”
白杉杉接过手机一看，里面是一条新闻：
今早五点左右，一名早起的路人在东六区的一条胡同内发现了一具男尸，男尸的嘴角被人用利器切开，直到耳后，胸腹部则被利器刺穿多处。据辨认，该男子的身份为某网站知名UP主，网名为小东，他的同伴菲菲已经失踪，不排除遇害可能。
“不会吧，我昨天晚上还见到他们了，怎么一转眼的工夫他们就出事了？”
姜良想了想，说：“你还记得裂口女的传说是怎么讲的吗，无论如何回答问题，都会被裂口女杀害，嘴角会被她用剪刀剪开。”
“不是吧老板，裂口女不就是个传说吗，怎么会真的出现。”
“不一定，”姜良若有所思，“早些年我见过这类东西。它们并不是灵魂转化而成的恶灵，而是灵魂附着在某些东西上形成的怪异生命。我当年见到的是一首歌，它只会藏在一个人的手机里，每当有人听完全曲的时候就会被那首歌所害。所以一个都市传说完全有可能变成这类东西，这类东西是灵魂的第二种形态。”
白杉杉听得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灵魂还会发生变化附着在虚拟的东西上面。
姜良做出决定：“这样吧，咱们晚上走一趟东区，看看能否发现些什么。”
……
晚上五点半，纪彩婷放学后来到了茶馆，却发现姜良二人早已换好了外套，准备出门。
“老板，杉杉姐，你们这是打算去哪里啊。”
姜良顺手接过纪彩婷的书包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过头对她叮嘱道：“彩婷，我和杉杉出去一趟，你留在这里看店。记住，在这期间无论见到什么都不要出去，即使是我和杉杉在门外叫你也不要出去。如果有客人来了就等他自己走进来，进不来的就不是客人。”
纪彩婷听得满头雾水，但也记住了姜良的话，总之不要出去就行。
白杉杉在一旁补充道：“彩婷，晚饭我给你买好了，就在柜台上。等我和老板办完事再送你回家。如果晚上我们没回来晚上你就住在这吧，明天早上直接去上学。”
纪彩婷点点头，示意自己完全明白了。
见安排完毕，姜良和白杉杉才放心地离开了茶馆。
……
时间转眼到了晚上十点，平时这个时间都是纪彩婷下班的时间，但是姜良二人没回来，纪彩婷不得不留在店里。白杉杉留的晚饭已经吃完了，纪彩婷在茶台取了点饼干，又沏了一壶茶，喝着茶水吃着饼干，看着小视频，纪彩婷也没有感到多少无聊。姜良二人走后纪彩婷给家里打了电话，如果加班太晚的话就不打算回去了，电话打完，纪彩婷活动一下身子，喝了口茶，又继续开心地看起电视剧。
作为员工福利，点心和茶水免费享用实在是太棒了。纪彩婷高兴地想到。
“笃笃笃。”窗外突然传来敲玻璃的声响，纪彩婷抬头看去，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正在窗外，冲着自己挥手。
是客人吗？纪彩婷站起身来但是并没有过去开门。窗外的老太太又敲了几下窗，见纪彩婷没有过来的打算，就走到门口向里面探头询问：“小姑娘，你们老板呢？”
“出门去了，老奶奶您是要买茶叶吗？”纪彩婷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哦。老板出去了啊。那小姑娘，麻烦你给我包半斤铁观音，我要带回去喝。”
纪彩婷不疑有他，走到茶台取出装有铁观音的铁盒称了半斤茶叶。看着茶台一个个铁盒，纪彩婷心中腹诽：“老板真是不会做生意，好茶次茶都用铁盒装。”
装完茶叶，纪彩婷回过头却发现老太太仍然站在门外，只探了一个头向里张望。
“老奶奶，您怎么不进来啊。”
“我年纪大了，迈不动台阶，小姑娘你一看就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你给奶奶送出来吧，奶奶也好把钱给你。”
说完，老太太退后一步，让出一个身位，等纪彩婷出来。
纪彩婷心中警觉，尝试性地问了一下：“老奶奶您跟我们李老板很熟吗，您认不认识杉杉姐啊？”
老太太满脸慈祥，又趴在门框上向里探头，“当然认识啊。小李是个有出息的，年纪轻轻就有了自家的店，我要是有个孙女一准介绍给他。至于你说的杉杉我也见过，也是个好孩子。”
老太太说起杉杉时语气有些生硬。
纪彩婷心中有了答案，把装着茶叶的盒子放在门口前的一张桌子上，笑容满面，极有礼貌地说：“老东西，自己滚进来拿啊。”
屋外的老太太一愣，脸上的笑容更加夸张，之间她的嘴角一点点裂开，一直到耳后才停下来。老太太活动了一下张开的大嘴，嘴中的牙齿都变得尖利起来。
“小姑娘，昨晚你害死了我，今天我就要你偿命！”
说完老太太直起身子就要向茶馆里冲，就在老太太踏入茶馆的时候，门口上方悬挂的铃铛突然响起，老太太像是挨了一击，身上冒出黑烟，惨叫了一声摔倒在门外。
老太太身手灵活地在地上爬起来，抬头看了一眼铃铛，又瞪了纪彩婷一眼，恨恨地说：“小姑娘，等着我，咱们肯定会再见面的。”
说完，老太太径直离去，店里的纪彩婷这才瘫坐在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
……
老太太走后就没有客人再来了，纪彩婷趴在桌子上看着手机，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店外又传来了敲击窗户的声音。
白杉杉一边看着手机一边打了个哈欠，“唔，真是无聊啊，还有点困。”
躺在躺椅上的姜良突然搭话：“怎么，昨晚上有追剧追到凌晨？”
“没错，我昨天晚上留宿在了彩婷家，我和她一起看了两集电视剧，一个电影，一部漫画……”
“可她今天不是要上学吗，你和她还熬得这么晚。”
白杉杉：......
“对了老板，你知道吗，昨天我送彩婷回去的路上看到一个名人，你猜是谁？”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白杉杉主动转移话题。
“名人？你看的那个电视剧里叫什么宇文俊的小白脸？”
“不对，再猜。”
“以前来咱们店里的哪个明星或老板？”
“也不对。”
“算了算了，不让你猜了，还是告诉你吧，就是你平常最爱看的恐怖恶作剧的UP主，菲菲和小东。”
“他们俩？”姜良有些惊讶。
“对对对，一说起来他俩我就想乐。那个菲菲假扮CD市传说里的裂口女想要吓我，我直接变个比她更像的，把他俩都给吓走了。”
白杉杉说完突然发现姜良的神色有些不对，走过来想要问问是什么情况，却见姜良把手机给递了过来。
“你看看这个。”
白杉杉接过手机一看，里面是一条新闻：
今早五点左右，一名早起的路人在东六区的一条胡同内发现了一具男尸，男尸的嘴角被人用利器切开，直到耳后，胸腹部则被利器刺穿多处。据辨认，该男子的身份为某网站知名UP主，网名为小东，他的同伴菲菲已经失踪，不排除遇害可能。
“不会吧，我昨天晚上还见到他们了，怎么一转眼的工夫他们就出事了？”
姜良想了想，说：“你还记得裂口女的传说是怎么讲的吗，无论如何回答问题，都会被裂口女杀害，嘴角会被她用剪刀剪开。”
“不是吧老板，裂口女不就是个传说吗，怎么会真的出现。”
“不一定，”姜良若有所思，“早些年我见过这类东西。它们并不是灵魂转化而成的恶灵，而是灵魂附着在某些东西上形成的怪异生命。我当年见到的是一首歌，它只会藏在一个人的手机里，每当有人听完全曲的时候就会被那首歌所害。所以一个都市传说完全有可能变成这类东西，这类东西是灵魂的第二种形态。”
白杉杉听得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灵魂还会发生变化附着在虚拟的东西上面。
姜良做出决定：“这样吧，咱们晚上走一趟东区，看看能否发现些什么。”
……
晚上五点半，纪彩婷放学后来到了茶馆，却发现姜良二人早已换好了外套，准备出门。
“老板，杉杉姐，你们这是打算去哪里啊。”
姜良顺手接过纪彩婷的书包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过头对她叮嘱道：“彩婷，我和杉杉出去一趟，你留在这里看店。记住，在这期间无论见到什么都不要出去，即使是我和杉杉在门外叫你也不要出去。如果有客人来了就等他自己走进来，进不来的就不是客人。”
纪彩婷听得满头雾水，但也记住了姜良的话，总之不要出去就行。
白杉杉在一旁补充道：“彩婷，晚饭我给你买好了，就在柜台上。等我和老板办完事再送你回家。如果晚上我们没回来晚上你就住在这吧，明天早上直接去上学。”
纪彩婷点点头，示意自己完全明白了。
见安排完毕，姜良和白杉杉才放心地离开了茶馆。
……
时间转眼到了晚上十点，平时这个时间都是纪彩婷下班的时间，但是姜良二人没回来，纪彩婷不得不留在店里。白杉杉留的晚饭已经吃完了，纪彩婷在茶台取了点饼干，又沏了一壶茶，喝着茶水吃着饼干，看着小视频，纪彩婷也没有感到多少无聊。姜良二人走后纪彩婷给家里打了电话，如果加班太晚的话就不打算回去了，电话打完，纪彩婷活动一下身子，喝了口茶，又继续开心地看起电视剧。
作为员工福利，点心和茶水免费享用实在是太棒了。纪彩婷高兴地想到。
“笃笃笃。”窗外突然传来敲玻璃的声响，纪彩婷抬头看去，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正在窗外，冲着自己挥手。
是客人吗？纪彩婷站起身来但是并没有过去开门。窗外的老太太又敲了几下窗，见纪彩婷没有过来的打算，就走到门口向里面探头询问：“小姑娘，你们老板呢？”
“出门去了，老奶奶您是要买茶叶吗？”纪彩婷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哦。老板出去了啊。那小姑娘，麻烦你给我包半斤铁观音，我要带回去喝。”
纪彩婷不疑有他，走到茶台取出装有铁观音的铁盒称了半斤茶叶。看着茶台一个个铁盒，纪彩婷心中腹诽：“老板真是不会做生意，好茶次茶都用铁盒装。”
装完茶叶，纪彩婷回过头却发现老太太仍然站在门外，只探了一个头向里张望。
“老奶奶，您怎么不进来啊。”
“我年纪大了，迈不动台阶，小姑娘你一看就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你给奶奶送出来吧，奶奶也好把钱给你。”
说完，老太太退后一步，让出一个身位，等纪彩婷出来。
纪彩婷心中警觉，尝试性地问了一下：“老奶奶您跟我们李老板很熟吗，您认不认识杉杉姐啊？”
老太太满脸慈祥，又趴在门框上向里探头，“当然认识啊。小李是个有出息的，年纪轻轻就有了自家的店，我要是有个孙女一准介绍给他。至于你说的杉杉我也见过，也是个好孩子。”
老太太说起杉杉时语气有些生硬。
纪彩婷心中有了答案，把装着茶叶的盒子放在门口前的一张桌子上，笑容满面，极有礼貌地说：“老东西，自己滚进来拿啊。”
屋外的老太太一愣，脸上的笑容更加夸张，之间她的嘴角一点点裂开，一直到耳后才停下来。老太太活动了一下张开的大嘴，嘴中的牙齿都变得尖利起来。
“小姑娘，昨晚你害死了我，今天我就要你偿命！”
说完老太太直起身子就要向茶馆里冲，就在老太太踏入茶馆的时候，门口上方悬挂的铃铛突然响起，老太太像是挨了一击，身上冒出黑烟，惨叫了一声摔倒在门外。
老太太身手灵活地在地上爬起来，抬头看了一眼铃铛，又瞪了纪彩婷一眼，恨恨地说：“小姑娘，等着我，咱们肯定会再见面的。”
说完，老太太径直离去，店里的纪彩婷这才瘫坐在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
……
老太太走后就没有客人再来了，纪彩婷趴在桌子上看着手机，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店外又传来了敲击窗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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