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离别是为了更好的归来
”父亲，是这样的。这些产业不仅是我，明王殿下也是牵涉其中，他现在外出就藩，要是在长安城中还有这样的产业，难免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他一心求安平，再有这样的产业，对他而言不是什么好事。“这件事张翼早就心中打好了腹稿，这会儿问起来没有一点慌乱。
张舒瀚闻言微微皱了眉，他总感觉这件事没有张翼说的这么简单，继续问道：”恐怕不仅仅如此吧，你还有什么打算，一并说来。“
”还是父亲您懂孩儿。“张翼咧嘴一笑，继续说道：”还有一点就是我准备离开长安，去北境从军，建功立业。“
”什么，你要去从军，还要去北境？“不等张舒瀚说话，张翼的生母赵夫人便一脸紧张的看着张翼说道。
”是啊，翼儿。现在北境连年战乱，和南楚那边打得不可开交，听说最近不仅损兵折将，就连土地都被南楚占领了不少，现在去那里绝对不是一个好的打算，我也不同意。“张夫人也站出来说道，这些年他和赵夫人情同姐妹，早就把张翼当作亲生孩子一般，不然嫡庶有别，你真当所有的庶生子都有和张翼一般的地位不成。
“母亲，大娘，孩儿现在已经一十有六，当年父亲在我这个年龄之时也已经投身军旅，战场杀敌，立下无数功勋才得以封侯为将。我身为父亲的儿子，又怎么能只待在长安城之中，享尽繁华，要知道，大哥目前在外地为官，将来袭承侯爵，但也是治理地方，属于文官一派，二哥这些年刻苦钻研学问，不出意外将来也是文官，但是我张府是侯府，以战功开府，不说别的，父亲，这是您愿意看到的吗？”
张翼很清楚自己父亲的症结在哪，虽然现在是在户部为官，但那是不可违之命，无可奈何。子嗣之中却一个又一个都是治世之才，但却并无可以开疆拓土的俊才，身为武将，他又怎会甘心。
“好了，为父是希望有人可以投身军旅，但是现在北境确实是凶险异常，我希望你建功立业，但也不希望你去送死，你要从军，去南疆，西齐边境或者东海之滨都行，北境还是算了，太过于凶险。”张舒瀚神情有所缓和，但也越发不知所措。
自己的孩子投身军旅身为大周的侯爷，他自然开心，后继有人。但是作为一个父亲，孩子主动要去最凶险的北境，心里又怎么会不担忧。
“父亲，自古男儿驰骋疆场，马革裹尸那是常有之事，再说了，孩儿现在已经是六品高手，哪怕是战场也有一搏之力，一般宵小不会是我的对手，现在北境即将战火重燃，正是孩儿建功立业的最好机会，还望父亲成全。”说完，张翼往后一退，跪在了张舒瀚的面前。
“罢了，你自小就是很有主见的孩子，既然今天提出此事，想必心中早就做好打算了。未付不再拦你，这两天兵部正在组织前往北境的军队，等下上完朝为父去兵部那边坐坐，给你谋取一个合适的职位，毕竟是战场，马虎不得。”看着眼前跪在自己面前的三子，张舒瀚既是开怀但又是矛盾不已。
“谢父亲，孩儿一定不会落了咱们张府的名声。”张翼站起身来，开心地说道。
“老爷。”一旁的张夫人和赵夫人十分不满张舒瀚的决定，十分气恼的看着张舒涵。
“行了，翼儿是什么样的性格，你们应该比我清楚，今天他说出来你们以为是在和我们商量嘛？他心中早就有了决断了。“张舒涵看到这样的眼神也是有点招架不住，气恼地说道。
二人闻言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张翼，一时间张翼头皮发麻，如坐针毡。
身边的张重则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张翼，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个弟弟为什么突然要去北境这种凶险之地，这一点也不合他的性格啊。
………………
三日后，六皇子，如今的明王殿下出发就藩。
一大早，天刚萌萌亮，长安城北门外有已经有不少的人翘首以待，明王今日出发，他的兄弟们都得过来相送。
随着一队人马远远出现，所有人知道那就是明王殿下即将到来。
“六弟，你终于来了，可真是让我们弟兄好等啊。”二皇子率先站了出来，大皇子现在依旧是有伤在身，行动不便。所以这些事自然是依旧落在他的肩上。
“小弟惭愧，怎敢让诸位兄长在此等候，劳烦了。”明王殿下对着诸位兄长一一行礼，表现得极为谦恭。
“六弟此去豫州路途遥远，千万记得保重自己的身体，他日你我兄弟在这长安聚首，可千万不要不来啊。”二皇子今日依旧显得格外热情，一字一句不仅得体，而且不失风趣。
“二哥说笑了，他日父王有召，弟弟我在哪不还得回来吗。兄长到时但有吩咐，做弟弟的无有不从。”逢场作戏吗，天渊也会。
二皇子最近春风得意，自然也不会吝啬对这位弟弟的关怀，笑道：“哈哈，六弟能有如此想法，做哥哥的确实是感到些许欣慰。”
然后走近天渊的身旁，收起脸上的笑意，低声道：“哥哥知道你在乎你母妃在宫中的处境，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照顾好你母妃的身体，不会让她受太多的苦楚，如此，也可以让我的心中稍微好受一点。”
天渊闻言顿时变得格外激动，眼角的泪水浮现，看着二皇子的眼睛，诚恳道：“多谢二哥，母妃就拜托二哥多多关照了，弟弟无能，无法挽救母妃的处境，只希望她能过得舒心一点。”
一边说，一边拉住二皇子的衣袍，似乎格外的重视他说的这句话，无比的孱弱无助。
“放心吧，你放心就好，有什么事情哥哥我还在这里，一定会照顾好你母妃的，毕竟............”
说到这里，哪怕是二皇子内心也多少有点涟漪，这件事本来就和六皇子母子没有丝毫的关系，只能说，他们，生错了地方。
皇家，从来不是一个以是非对错做事的地方。
两人再经过一番寒暄，六皇子翻身上马，踏马离开了京都。
微风袭来，楚天渊没有感到一丝的凉意，策马奔腾，前方是璀璨的未来，身后是少年稚嫩的记忆。
似水流年，那是曾经属于他们的记忆，天真却又充满了期待。
离别是为了再次更好的归来，下一次，他绝不会在这么的无力。
张舒瀚闻言微微皱了眉，他总感觉这件事没有张翼说的这么简单，继续问道：”恐怕不仅仅如此吧，你还有什么打算，一并说来。“
”还是父亲您懂孩儿。“张翼咧嘴一笑，继续说道：”还有一点就是我准备离开长安，去北境从军，建功立业。“
”什么，你要去从军，还要去北境？“不等张舒瀚说话，张翼的生母赵夫人便一脸紧张的看着张翼说道。
”是啊，翼儿。现在北境连年战乱，和南楚那边打得不可开交，听说最近不仅损兵折将，就连土地都被南楚占领了不少，现在去那里绝对不是一个好的打算，我也不同意。“张夫人也站出来说道，这些年他和赵夫人情同姐妹，早就把张翼当作亲生孩子一般，不然嫡庶有别，你真当所有的庶生子都有和张翼一般的地位不成。
“母亲，大娘，孩儿现在已经一十有六，当年父亲在我这个年龄之时也已经投身军旅，战场杀敌，立下无数功勋才得以封侯为将。我身为父亲的儿子，又怎么能只待在长安城之中，享尽繁华，要知道，大哥目前在外地为官，将来袭承侯爵，但也是治理地方，属于文官一派，二哥这些年刻苦钻研学问，不出意外将来也是文官，但是我张府是侯府，以战功开府，不说别的，父亲，这是您愿意看到的吗？”
张翼很清楚自己父亲的症结在哪，虽然现在是在户部为官，但那是不可违之命，无可奈何。子嗣之中却一个又一个都是治世之才，但却并无可以开疆拓土的俊才，身为武将，他又怎会甘心。
“好了，为父是希望有人可以投身军旅，但是现在北境确实是凶险异常，我希望你建功立业，但也不希望你去送死，你要从军，去南疆，西齐边境或者东海之滨都行，北境还是算了，太过于凶险。”张舒瀚神情有所缓和，但也越发不知所措。
自己的孩子投身军旅身为大周的侯爷，他自然开心，后继有人。但是作为一个父亲，孩子主动要去最凶险的北境，心里又怎么会不担忧。
“父亲，自古男儿驰骋疆场，马革裹尸那是常有之事，再说了，孩儿现在已经是六品高手，哪怕是战场也有一搏之力，一般宵小不会是我的对手，现在北境即将战火重燃，正是孩儿建功立业的最好机会，还望父亲成全。”说完，张翼往后一退，跪在了张舒瀚的面前。
“罢了，你自小就是很有主见的孩子，既然今天提出此事，想必心中早就做好打算了。未付不再拦你，这两天兵部正在组织前往北境的军队，等下上完朝为父去兵部那边坐坐，给你谋取一个合适的职位，毕竟是战场，马虎不得。”看着眼前跪在自己面前的三子，张舒瀚既是开怀但又是矛盾不已。
“谢父亲，孩儿一定不会落了咱们张府的名声。”张翼站起身来，开心地说道。
“老爷。”一旁的张夫人和赵夫人十分不满张舒瀚的决定，十分气恼的看着张舒涵。
“行了，翼儿是什么样的性格，你们应该比我清楚，今天他说出来你们以为是在和我们商量嘛？他心中早就有了决断了。“张舒涵看到这样的眼神也是有点招架不住，气恼地说道。
二人闻言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张翼，一时间张翼头皮发麻，如坐针毡。
身边的张重则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张翼，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个弟弟为什么突然要去北境这种凶险之地，这一点也不合他的性格啊。
………………
三日后，六皇子，如今的明王殿下出发就藩。
一大早，天刚萌萌亮，长安城北门外有已经有不少的人翘首以待，明王今日出发，他的兄弟们都得过来相送。
随着一队人马远远出现，所有人知道那就是明王殿下即将到来。
“六弟，你终于来了，可真是让我们弟兄好等啊。”二皇子率先站了出来，大皇子现在依旧是有伤在身，行动不便。所以这些事自然是依旧落在他的肩上。
“小弟惭愧，怎敢让诸位兄长在此等候，劳烦了。”明王殿下对着诸位兄长一一行礼，表现得极为谦恭。
“六弟此去豫州路途遥远，千万记得保重自己的身体，他日你我兄弟在这长安聚首，可千万不要不来啊。”二皇子今日依旧显得格外热情，一字一句不仅得体，而且不失风趣。
“二哥说笑了，他日父王有召，弟弟我在哪不还得回来吗。兄长到时但有吩咐，做弟弟的无有不从。”逢场作戏吗，天渊也会。
二皇子最近春风得意，自然也不会吝啬对这位弟弟的关怀，笑道：“哈哈，六弟能有如此想法，做哥哥的确实是感到些许欣慰。”
然后走近天渊的身旁，收起脸上的笑意，低声道：“哥哥知道你在乎你母妃在宫中的处境，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照顾好你母妃的身体，不会让她受太多的苦楚，如此，也可以让我的心中稍微好受一点。”
天渊闻言顿时变得格外激动，眼角的泪水浮现，看着二皇子的眼睛，诚恳道：“多谢二哥，母妃就拜托二哥多多关照了，弟弟无能，无法挽救母妃的处境，只希望她能过得舒心一点。”
一边说，一边拉住二皇子的衣袍，似乎格外的重视他说的这句话，无比的孱弱无助。
“放心吧，你放心就好，有什么事情哥哥我还在这里，一定会照顾好你母妃的，毕竟............”
说到这里，哪怕是二皇子内心也多少有点涟漪，这件事本来就和六皇子母子没有丝毫的关系，只能说，他们，生错了地方。
皇家，从来不是一个以是非对错做事的地方。
两人再经过一番寒暄，六皇子翻身上马，踏马离开了京都。
微风袭来，楚天渊没有感到一丝的凉意，策马奔腾，前方是璀璨的未来，身后是少年稚嫩的记忆。
似水流年，那是曾经属于他们的记忆，天真却又充满了期待。
离别是为了再次更好的归来，下一次，他绝不会在这么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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