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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她,才能震住他

    祁域川思忖两三秒,打电话给林叔。让他出来把祁域笙扶进去,自己转身送徐今回浅水湾。

    徐今再三推诿,说:“祁先生,这点啤酒对于我来说真的没事。我自己能开回去。”

    祁域川已经坐进车里,点燃了汽车,隔着车窗问她:“不走吗?”

    徐今执拗不过他,只得坐进车里。

    揽月居回浅水湾,在不堵车的情况下也要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到的时候都快接近十二点了。

    祁域川把车停好,把车钥匙还给徐今。她接过去:“谢谢。”

    然后她潇洒利落地转身往电梯口走去,祁域川立在原地看着,以为她会回头看一眼,问一问自己怎么回去?

    结果,她干脆地进入了电梯,没了后话。

    祁域川的内心:“…”

    浅水湾小区很大,分大平层,洋房与别墅区。他徒步往外走,徐今离开的身影始终在他脑中流窜,凸显出她不拖泥带水的性情。在此对照下,他挺拔地身型落在灯光的暗影里,酝酿寂寞。

    他拦下一辆出租车,刚坐进去,三清台的电话便进来了。他接通,听见经理说:“先生,有几名外地来的客人,闹着要让叶小姐陪酒。”

    他倚窗而坐,浅水湾在后视镜中越来越远,心底踌躇几秒:“从今往后,她与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经理微微诧异,挂了电话照办。

    第二天,叶轻轻陪客的消息便在圈子里面传开了。祁茂昌自然也听说了,祁域川以为他会打电话来责问自己,然而整整一上午他都没有接到他的电话。

    后来,还是他不放心,主动给祁茂昌去了电话。像是在睡午觉,声音呢喃出懒气:“什么事?”

    他短暂沉顿:“我把期限提前了。”

    祁茂昌语气像是有些不耐烦:“还有其他事吗?”

    祁域川声音温和,透出焦急地担忧;“爸。”

    祁茂昌深深叹息一声,无奈道:“叶轻轻对你心思不纯。当然,如果她能安分点,倒也还好说。眼下三三回了邺北市,闹出一些不必要的误会不好。”

    他仍旧强调:“我与徐医生之间什么都没有。”

    祁茂昌语重心长:“小川,你何时放过算计你的人?即便你现在对三三没有倾慕之意,至少也有欣赏。”

    祁域川想了想说:“我跟她现在是合作关系。”

    祁茂昌笑笑:“他们都说男人找妻子要找温柔贤惠的。但是爸爸了解你的性格,你就得找个能震住你的。我担心哪天我走了,没人管得住你。”

    祁域川眉眼浮现笑意,眼角发酸发疼:“只要我不想,谁能管住我?”

    “小川,自古英雄难过没人关。”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祁茂昌道:“我半生红尘打滚,然而最让我铭记与开心的还是与你母亲在一起的三年时间。虽然,她恨我,怨我,恼我,甚至至死也不愿见我。但我仍旧抱有一线希望,让你关照叶轻轻,无非也是希望她突然有天能回头看一看我。但是,五年过去了。爸爸也看开了。她活着不愿见我,那我就与她死了再见。或许我们能在阎王爷面前,一笑泯恩仇。”

    祁域川感觉到自己眼角微凉:“爸,你这又是何苦?”

    “你时常对阿笙说,一个人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我不怨她。她恨我应该的,只是连累了你。”

    祁域川没有具体问过父亲与母亲之间的纠葛矛盾,但是他知道祁茂昌每年总会在杏花微雨时酿上一坛杏花酒。

    他也知道,兰瑜曾多次地出手意图掐死还是孩童的他。后来,祁茂昌妥协,放她离开,孤身一人,守他成长,护他安稳。

    他用指腹擦掉眼角的泪珠:“我并不觉得自己缺失了什么。”

    祁茂昌笑声苦涩:“妈妈这一词的温暖与爱意是世上任何东西都比拟不了的。你没尝过,不知道它的诱人。就好比阿笙,仍旧会在梦中时时念叨唐宁。还有周舟。”

    “如果要失去,我情愿不曾拥有。”

    “可是,你至少知道了它是甜是苦,而不是一味地靠想象。”

    “老头,你知道的太多。”他快速地挂断电话。

    他想起唐宁照顾祁域笙的那几年,每每撞到他们温馨和谐的时光,他总是落荒而逃,躲进屋内,怕被人施舍,更怕自己会接受这份施舍。

    车子徐徐行进在道路上,他一眼望出去,发觉全是母与子的舐犊情深,太过闹心。

    祁域川升起车窗,头靠在椅子上,抬手揉着眉宇,对杨珏道:“我睡会。到了叫我。”

    杨珏应声:“是。”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黑色迈巴赫在一处名叫山水怡情的山庄小院前停下。时程松的车就停在旁边,看来他与陆北已经到了。

    杨珏回首叫醒他。祁域川睁开双眼,艳阳高照裹着青山绿水而来,清丽怡然。他推开车门下车,农家乐老板迎出来:“祁先生。”

    他微微颔首,迈着修场地腿往山庄里面去:“陆先生到了吗?”

    “时先生跟陆先生都已经到了。”

    祁域川突然立定转身,吩咐杨珏把后备箱的酒带上。

    杨珏点头,折返回去拿酒。

    时程松与陆北已经先去池塘边钓上了,太阳伞下,各自独坐一方,嗅着平静地水面,你一言我一语,闲谈着。

    时程松视线从对岸甩过来,隔空喊话:“祁总,你这是迟到了。待会可要自罚三杯。”

    祁域川抬腕看了下时间,边走边说:“我与陆总约好的时间是下午三点。这会距离三点还有十分钟。看来不是我迟到,而是时总心切早到了。”

    时程松笑了笑:“陆总,你看看祁总这霸道的习惯到那里都不改。”

    祁域川道:“我是想着陆总昨晚定然是喝了不少,让他多休息会。故而没有去打扰陆总。不过,还是时总周到,早早地去到酒店接上了陆总。”

    时程松把话题抛给陆北:“陆总,祁总这话说的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陆北也是老江湖,在两人之间游刃有余:“祁总,是我一早给时总打电话的。不过,你选的这钓鱼的地方着实不错。风景秀丽,山水怡人。据老板说,他们屋后的树林背后还有一大片果园。”

    祁域川走到陆北旁边的太阳伞下,慢条斯理地卷着衣袖,看了一眼陆北面前的网兜:“看来陆总出师告捷。”

    陆北笑容应景:“时总比我厉害。”

    祁域川一语双关:“时总是钓鱼老手,技术自然娴熟。”

    陆北转头看了一眼时程松,眸光一眺,笑容高森莫测:“看来我们都还需要向时总学习。”

    时程松陪笑着,不尴不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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