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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吃起来更甜

    在民警地帮助下,徐今顺利脱身。她回到家里,刚出电梯,就听见对面住户嘹亮地辱骂声,还有满墙用红色大字写出来的杀人凶手四个字,一路尾随,到了她的家门口。

    黑色的磨砂防盗门上,粘贴着七窍流血地小人,胸口扎着一把手术刀。过道两边的墙上,全是杀人凶手四个大字。她拿出手机,把这些画面一一拍照下来。

    这时,对面住户的女人走过来,冲她吼道:“我不管你有没有杀人。但是我们家是有孩子的,这些话,这些东西,要是让我们家孩子看见了,会造成多不好的影响。”

    徐今也觉得有些抱歉,但她歉意地话还没有说出口,女人又嚷道:“跟你这么一个杀人凶手当邻居,我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徐今把手机揣进兜里:“这位女士,我并没有杀人。”

    她指着四面墙,还有她门框上的小人:“没有杀人?那人家会无缘无故诅咒你?”

    徐今伸手一把扯下小人,拿在手里看了看:“这位女士,如果你觉得跟我住在一层楼晦气了,那你们家大可搬走。”

    “凭什么要我们搬走?这可是我们家一辈子的积蓄。”

    “目光这般浅薄,大半辈子了才买这么一套房子,也就不奇怪了。”

    女人被她激怒:“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至少我们的钱是干干净净地。你,年轻貌美地小姑娘,就住这么好的房子,也不知道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

    她把秀发别在耳后,故意露出三分娇媚气对阵她略显沉闷地老态:“那你还不赶紧回去把你家房子守好,小心它那天就变成我的了。”

    女人怒不可遏,被她挑衅地七孔冒烟。徐今火上浇油,将手里的娃娃塞进她的手里,表现自己的大方:“这个就送你家小孩当玩具了。”

    “你。”

    徐今淡然一笑,开门进屋,接着砰地关上了房门。她脱掉外面的羽绒服,联系物管,把事情告知,厉声质问:“你们物业的监管力度在哪里?随随便便就把人放进来,做出这般恫吓业主的行为。如果这件事你们物业不给我一个交代,在明天天亮之前不把楼道清理干净,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物业赔礼道歉过后,急忙联系人来处理墙上的那些字。之后,物业经理又去保安室查看了监控录像,是一名身着黑色羽绒服的男子,头戴鸭舌帽,面部遮挡严实。他们在男子出现的视频中,看见他做完这一切事情后,开一辆黑色的捷豹离开了小区。

    物业经理带着两名保安亲自登门,向徐今道歉,再三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

    徐今开了一点门缝,看见粉刷工人正在重新粉刷墙面。碍于他们处理问题的及时,态度诚恳,也就没有揪着不放。只是提醒他们,不要再随便放人进小区,既然是高档住宅区,就应该保证其住宅环境与品质。

    经理陪着笑点头:“徐小姐说的是。往后我们会严加注意。”

    “那便好。”

    经理人还没走,墙面也还未重新粉刷完全,就看见祁域川提着东西从电梯口出来,看着墙上的字,眉眼紧蹙。他走到门口,想要责问物业经理。谁知,徐今一把把他拉进屋内,接着关上了门。

    这一举动,让祁域川有种自己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被人保护的错觉。思绪缓了缓,他担忧地说:“不行。你最近不能住在这里。”

    徐今喝着水:“你想趁机让我去揽月居住?”

    祁域川觉得跟她说话真的一点都不费力,笑着把自己从御宴打包来的菜拿出来:“去揽月居住不好?”

    “不好。”她喝完水,又从冰箱里面拿出鸡尾酒喝着。

    祁域川又去煮米饭:“哪里不好?”

    “太大,我会迷路。”

    “我给你养一条导盲犬。”

    徐今笑他:“我又不瞎。”

    祁域川接:“不瞎,那你怎么还没有看上我?”

    她单手叉腰地站在客厅中央,好气又好笑地说:“能好好聊天吗?”

    “好好聊,你就能看上我了?”

    “没办法,胃口被我外婆养叼了。”

    他取下手表,放在旁边吧台处,衬衣地袖口挽起,从冰箱里面拿出青菜在水龙头下面洗着:“我突然很想认识尹教授。”

    “见尹教授的敲门砖,第一要很会打麻将,第二要很能喝酒,第三要很能吃辣。祁先生,你貌似没一样达标。”

    祁域川洗好青菜,切着姜蒜:“看来是我对徐家的理解有误。原本以为是书香世家,没想到各个都是江湖豪杰。”

    “我们徐家这叫能文能武。”

    “这点,在你身上体现地特别明显。要是把你放到古代,文武状元不给你,一定是监考官嫉妒你美若天仙。”

    徐今肆意地笑出声:“没看出来,你嘴还挺甜。”

    他随口一答:“吃起来更甜。”

    关键是他口吻严肃认真,丝毫没有其他男人的轻浮感,完全不像是在说情话,更像是在与你谈论一件真的很好吃的食物。白色衬衫在他松弛有度地动作下,把他好看的身形牵引出若隐若现地性感,活脱脱一枚假装正经地老司机。

    徐今观看着他立体隽秀地侧面,修长挺拔地身形,着正装,系着素色地围裙,鼓捣出生活地烟火气,怎么看,怎么诱人。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跟他深入地接触下去了,否则阻止不了万劫不复。故而,当吃饭的时候,祁域川再一次提及让她住到揽月居去,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祁域川这会倒也没有多想,以为她是担心失眠地问题。只是,进去洗手间里,特意趁徐今不注意,悄悄拐到她的主卧门口,朝里面张望了几眼,像是在做贼。

    他陪她吃完饭,收拾完之后,看了下时间:“晚上睡觉关好门窗,有任何情况给我打电话。”

    她实话实说:“如果真的有危险,我觉得还是给物业打给合适一点。”

    祁域川曲解着她的话:“我不介意留宿。”

    “我介意。”

    他套着外套往门口去:“关好门窗,晚上电话不准关机。”

    “没关机的习惯。”

    他穿好鞋,站在门口:“我走了。”

    徐今侧身站在窗边,视线穿过玄关看过来,眼底忽隐忽现地不舍,正好被头顶地琉璃灯打散:“注意安全。”

    他手搭在门把手上:“你真的不挽留我下?”

    她落落大方:“慢走,不送。”

    “心寒。”

    “习惯就好。”

    他脚塌出去,轻轻地关上房门。她专注地听着锁扣合上的那一瞬间,半是心安半是心慌。

    好似那沉落进热水中的冰块,里面是实心地冰,外面是漂浮地暖。她想要抓住,一次性解冻,又害怕抓的太牢,烫伤自己,融化自己,那颗心就再也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