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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还想金屋藏娇?

    时崇宏当天回来就说了时程松,愤怒之下,还用手里的拐杖打了他。然而,不管他怎么说,时程松就是不愿意把杨穆夏交出去,还说自己喜欢她很久了,好不容易得到,眼下他正值兴奋期,怎么都舍不得。

    时崇宏怒不可遏:“区区一个女人罢了。难不成你还真打算把她娶回来?”

    突然,门被时樾撞开。他冲进来,二话不说举手就要揍时程松,嘴里骂着他们这对狗男女。

    他向后退去,躲着时樾的拳头,父亲的恩威在这刻失了它的效力,根本阻止不了时樾的愤怒。

    时程松躲在父亲的身后,愤怒地斥责时樾:“你这个孽子,想要干什么?”

    时樾抓起桌上的烟灰缸走过去,却被时崇宏的威历震住:“你给我放下。”

    时樾愣愣地看了一眼爷爷,回过神来,指着时程松:“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把杨穆夏带回来,我就弄死她。还有你。”

    时崇宏一拐杖打在他的肩膀上:“他是你父亲。”

    时樾嗤之以鼻:“我呸。”

    时崇宏声色俱厉:“你放心。只要爷爷在,就没人敢动你母亲的位置。”

    时樾把烟灰缸拍在桌面上,恫吓时程松:“你喜欢杨穆夏不就是因为她像。”

    有些人的名字,在他们时家是禁忌。

    时崇宏及时吓住他:“阿樾。”

    他指着时程松:“时程松,你往后要是再敢打我妈。我就把那件事给你捅出去。你说要是时安知道了,她会不会给你留活路?”

    见时樾放下了烟灰缸,他走出来,故作姿态:“爷爷说了,没人能动你妈的位置。我对杨穆夏也就是一时兴起玩玩。”

    时樾睨着他:“祁域川看不上的货色,也就你玩得这么起劲。”

    时程松淡淡地说:“各花入各眼。”

    他一走过来,时樾就揪住了他的衣领,眸光狠戾,抬起拳头就想下去。

    时崇宏举起拐杖敲在他的手臂上:“你给我放开。”

    时樾眼眶泛红:“他打我妈。”

    时崇宏不喜欢庄妍,了解时程松厌恶她的原因,找着说辞为儿子开脱:“那是你妈在家里大吵大闹。”

    “我妈闹还不是因为他在外面乱玩女人。”

    时崇宏反问:“你一天不也跟那些女人打得火热。”

    时樾理直气壮:“我没女朋友,没结婚。他既然这么想玩,为何要结婚?”

    时程松抓着他手,吼出来:“我结婚,还不是你妈逼得。”

    时樾不接他的辩解:“我管你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总之你往后要是再打我妈,我他么弄死你。”

    时崇宏大吼出来:“时樾。”

    时樾哼哼了两声,对他的怒吼不以为然:“老头,你要是不管好他。我保证你会再体验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快乐。”

    时崇宏的威严被他这句话的攻击下,土崩瓦解。他倒退两步,跌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时程松赶紧推开时樾的手,凑过来:“爸。”

    时崇宏慢慢回过神色,瞪着他:“你一天给我安分点。别逼得儿子杀老子。”

    时程松伸手把桌上的茶端过来,递给他手里:“爸,你放心。我对杨穆夏真的就只是玩玩。过两天,我就把她给送走。”

    “送走?你打算把她送到哪里去?人家汉武帝也就藏娇一次,你还想藏两次?”

    “爸,我没这么想。”

    时崇宏点破:“杨穆夏设计徐今,想要夺祁域川。说白了,你不过是人家退而求次的选择。既然你喜欢她,这也玩过了,事情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别为了一只苍蝇,惹恼两只老虎。”

    时程松嘴上应承着父亲,心底却还是不舍。只是,时樾可以容忍他跟其他女人搅合在一起,但杨穆夏绝对不行。因为杨穆夏神似时程松放在心上的人。这也是庄妍这次闹的这么凶的原因。

    时樾从屋里一出来,就给祁域川去了电话:“祁老大,杨穆夏在弄堂的房子里。有本事你去就逮。”

    方才他一直站在书房外面听两人谈话,得知了时程松把杨穆夏藏在了那里。

    祁域川放下电话,想着自己昨天才跟沈峰暗里斗了一回。现在去要人,对方只怕是不会给。

    他把杨珏叫进来,吩咐:“你找人去把梁斌找来。带着他去找沈峰要人。”

    杨珏点头出去,立马联系人去找梁斌。

    这边,祁域川又给时程松去了电话,把人约了出来。他知道,没有时程松的允口,沈峰即便有意松口,他们也带不走杨穆夏。

    服务员带着时程松进入包房,他解开外套,边脱边走进去:“祁总怎么有闲心约我喝茶?”

    祁域川也不跟他废话:“时总,如果一早知道你这么喜欢杨穆夏。你只要稍微开开口,我一定派人亲自把她送到你手上,那需要时总这么偷偷摸摸。”

    时程松也是明白人,既然祁域川都这么说了,也就没有必要再绕圈子:“祁总要是早这样,我们之间也不会闹得这么不愉快。”

    祁域川给他斟满一杯茶,笑着把手肘边的一摞文件放在他面前:“时总,其实也不是我要泼你冷水。你也知道,杨穆夏先前是mum的艺人,这当下她形象一落千丈,每一家合作单位都在找我们mum赔钱。时总,如果要真是喜欢杨穆夏,不如就先帮她把这些付了。至于她跟mum的合约,我可以看在时总的面子上,不与追究。”

    时程松轻垂眼眸,在资料上漫不经心地扫过:“祁总,你这是想薅我羊毛?”

    “时总,我这也是想成人之美。”

    “哼。祁域川你可不善良。自她杨穆夏算计徐今,你就没想过放她走。”

    祁域川喝了一口茶,语调轻蔑不屑:“之前,那不是不知道时总对杨穆夏一片痴情。”

    时程松也不钻他的字眼:“什么一片痴情?不过是觉得她长得好看点,图个新鲜。”

    祁域川趁机说:“既然只是图个新鲜,时总你也尝到了滋味。何必还要霸占着不放人?你的欲望得到了满足,这边的账可还等着算。”

    在资本的市场下,你握不住资本的掌控权,自然也就没有话语权。

    杨穆夏在两人的言谈中,变成了一件可往可来的物件。这些看似调侃的话语,把现实剥出了血淋淋的模样。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也是杨穆夏为什么要努力往豪门圈爬的原因。她不想一直当案板上的鱼肉,想要成为那把刀俎。

    时程松的唇畔在茶杯沿上移动,目光打量着祁域川,明知故问地试探:“小川,听说你在追求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