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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呵,前男友?眼光不行啊!

    祁域川吻的放纵,像是冰山砰地一下炸开,清冽地水流滑过她的四肢百骸。渐渐地,她原本略显僵硬地身体窜起一股酥颤,慢慢柔软,向后倒去。

    祁域川自然地压上来,吻是一道引流,一点点地释放他的妄念,企图掠夺她的每一寸世界。他的手贴着她的腰身,蜻蜓点水的掠过,又徐徐向下,想要彻底探索解谜她的世界。

    徐今突然握住他的手,推着他起身,快速地整理好仪容仪表,脸色羞赧地看着窗外。

    祁域川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尴尬地不上不下的祁域笙,身子挪了挪,遮挡住徐今,没好气地说:“怵在哪里做什么?还不快滚。”

    他也很冤枉,一大早起来他是招谁惹谁了?他跨上双肩包,话也没说句,如箭离弦地冲出了房门。等到关门声传来,徐今起身要回房间去洗漱换衣服。

    祁域川抓着她的手腕,情欲在眼底肿胀,声音暗哑低沉:“我想继续。”

    徐今目光眺向别处:“来日方长。而且,我还没有准备好。”

    祁域川起身抱住她,脸埋在她的颈窝处,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温度:“你还会喜欢他吗?”

    她回答干脆:“不会。”

    祁域川扶着她肩膀,让她转身面对自己,清冷地眉眼在这雾气蒙蒙地清晨像是镶上了一层纱幔,朦朦胧胧:“春节我跟你一起回禹城,行不行?”

    她迟疑片刻,白皙如霜地手指翘起他的下颚,笑容绣着含苞待放地美感:“恨嫁?”

    祁域川颔首点头。

    徐今俯身向前,微微踮脚,拥抱着他,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眺望着晨曦中金丝玉缕地城市:“祁域川,跟你在一起我很安心。但有些事情我想慢慢来,不想太过着急。”

    祁域川双手臂环上她腰身,适时谈条件:“那你先让我住进来。不然,我春节就去徐家提亲。”

    徐今笑他:“你一天还不嫌累?”

    “我想每天下班回来看见你,与你说说话,想每天早上跟你道一声早安,陪你一起吃早餐。”

    徐今放开他,凝眸看他:“来我这里住,要打扫卫生,要负责一日三餐,你确定自己吃得消?”

    他不以为然:“大部分女人的每一天不都是这样过的吗?你们女人都行,我为什么不行?何况,我还不用带小孩。”

    她说:“阿笙不算小孩?”

    祁域川用完人就扔:“他自己回揽月居去住。”

    “阿笙要是听见被亲哥嫌弃,会伤心。”

    “多伤几次就好了。”

    果然,祁域川上午一到公司就抓紧时间处理公务。今天早上回来的杨珏告知他说:“今天早上陆北回总部去了。不出意外,ag的官网在春节后便会公示竞标结果。目前看来,应该是恒昌。”

    祁域川从一堆文件中抬头,问了下秘书自己年前最后几天的安排。秘书快速地告知,他听过后说:“你帮我约xx单位的李局,还有下面的几名工作人员。时间定在后天晚上,吃饭的地方就定德元。”

    秘书应声,退了出去。

    他把签好字的几份文件整理好递给杨珏:“今天晚上公司的年会晚宴我不去了。到时候让傅乙岑代表我上台讲话。”

    杨珏接过来:“是。”

    下午两点过,祁域川便离开了公司。秘书看了杨珏一眼,目光很是惊讶。要知道,祁域川可从未有过早退的情况。十年如一日,他总是早到晚退。

    杨珏淡然地瞥了她一眼,没有理,埋头又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祁域川从公司出来,先回揽月居收拾好东西,家里不见祁域笙。他给他打了个电话,得知他这会正在超市买菜。

    他说:“买点海鲜,晚上我给你们做。”

    祁域笙这会问他:“哥,今天早上我走了之后,你跟安姐?”

    祁域川哼哼两声:“托你的福,我成功错失了机会。”

    “哥,这不能怪我。谁叫你不提前打招呼?”

    他问:“你都放假了。一天起那么早做什么?”

    祁域笙有理有据:“不是你说早睡早起身体好吗?”

    祁域川狡辩:“我还是教过你见机行事。”

    祁域笙笑了笑:“我这不是还没有来得及,就被安姐看见了。”

    祁域川切断电话前,问了他在那家超市。之后,直接开车过去接上他一起去了浅水湾。当他从后备箱把行李提下来时,祁域笙看着问:“哥,你这是要跟安姐同居了?”

    “嗯。你可以搬回去了。”

    祁域笙比了一个ok的手势:“老头要是知道了,不知道多高兴。”

    祁域川好似突然想起:“老头今年不回来过年。徐徐春节要回禹城,你想不想去禹城玩?”

    他看破也要说破:“你想去我就去。”

    祁域川抬手使劲揉了揉他的头,祁域笙一边抗议,一边走出电梯,刚刚拐角,就看见一男子站在徐今家门口,模样是被世俗质化的清秀,气质间若隐若现出被生活压迫的颓然。

    他刚想开口询问,推着行李转身过来的祁域川一眼就认出了这人就是视频里的秦宴舟。他把行李推给祁域笙,让他先进屋。与此同时,秦宴舟也认出了他来。

    他快速地站直身体,想要在气势上先把他压下去。奈何,不管他往那个角度调整。在祁域川面前,他总觉得自己如同那顽劣地孩子。

    祁域川看着他眼底地挑衅在一点一滴飘然消散,瞬间不敢相信徐今喜欢过的男生竟是这般畏首畏尾?

    他观察着秦宴舟眉眼间生搬硬拽地盛气,格外友好地伸出手来:“你好,祁域川。”

    秦宴舟愣了几秒,伸手回握,声音虚虚实实:“秦宴舟。”

    祁域川抬手垂目看了下时间:“徐徐应该还有一阵才回来。秦先生不如先进去坐着等。”

    秦宴舟跟着祁域川进屋,难免不打量屋内的装潢,冷清空旷,一点也不像是个女孩子的房间。他脑中缓缓浮现那年骑着自行车,手握几株向日葵飞跑地女孩。她的眼中有七色彩虹,一颦一笑皆是明媚灿烂。

    然而,这间屋子除开经典地黑白灰配色,找不到一点灿烂色彩。彩虹隐没向山间,乌云遮天蔽日,蚕食掉了她世界的道道霓虹。

    祁域川倒了一杯柠檬水,亲自端来递给他:“秦先生跟徐徐是同学?”

    他接过水,道了一声谢谢:“大学同学。”

    他故意询问:“来找徐徐玩?”

    秦宴舟多少有点局促,他喝了一口水压压惊,转身走到吧台处把杯子放好,突然开口道:“祁先生跟徐徐是什么关系?”

    祁域川反问,语气轻松自然:“我住在这里,你觉得我跟徐徐是什么关系?”

    他恢复了一些镇定,想了想,切入主题:“祁先生,你跟徐徐在一起会害了她。”

    祁域川手里的动作停下,他回身走了两步,双手掌承撑在橱柜台面上,气势压迫而来:“秦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