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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你的一切跟我都是绝配

    徐今的脸色就是一簇死人白,绽放在陆北戏弄地笑容里,把她定格在了跳梁小丑的角色上。

    她紧紧地捏着手机,指关节卡卡作响。如果说眼睛能喷火杀人,陆北一定会被烧成焦炭。

    萧衡见她久盯着对面大楼不动,推了下她的肩膀:“安姐,你怎么了?”

    她二话没说,挂了电话,伸手向后抓走桌上的文件离开咖啡厅,往对面大楼去。

    萧衡追出来:“安姐。”

    她回头,怒指着他:“你给我滚回去。”

    “安姐。”

    她又吼了一声:“我让你回去。”

    萧衡与慢慢走出来的私家侦探面面相觑,根本没有注意到站在对面大楼落地窗前的陆北。

    几分钟后,徐今拿着资料站在陆北面前。他端着半杯伏特加转身看来,示意身旁的男子去把资料拿过来。

    男子走过去,玩味一笑,夺走徐今手里的资料交给陆北。他接过去随意地看了一眼,顺手就扔进了旁边的碎纸机。

    哗啦啦地声响,好像绞肉机,碾碎了徐今的逃生希望。

    他让男子出去,放下手里的酒杯,拾起桌上的枪,上膛之后。猝不及防,对着徐今的脚下砰的开了一枪。

    她的心,仿若一粒熟透了的柿子,遭受暴击,从枝头重重地坠落。

    他不会放过她的,就如秦宴舟所言,他耗尽十年的耐心等着她心甘情愿的臣服,又怎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她?或许,在他们初次相见,阻止同伴喝下他人递过来的那杯溶解了药物的酒时,她便成为了他的猎物。

    而她的软硬不吃,是他未曾预料的溃败。

    陆北接连又在她的周身开了几枪,每一枪的距离都在她的性命边沿摩擦,目的就是为了消耗尽她性格中的刚强,让她苟延馋喘在他的脚下。

    徐今内心的恐惧要属第一枪最重,之后一路下降。陆北用这般招猫逗狗的方式,想要击溃她多年炼就的心磐志坚,多少有点小看了她。

    她沉淀好慌乱的心绪,带着无法完美掩盖的慌乱踏步到陆北跟前。

    她伸手握住枪筒,慢慢抬起来,对准自己胸口,目光凛然:“陆北,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陆北却推开她的手,收回了枪,背过身去,拿起旁边的帕子擦着枪筒,声音尽显他高高在上的尊贵:“杀你?至少也要等到我玩腻了之后。”

    顷刻间,徐今掏出荷包里的手术刀,高举起手想要一刀刺下去。好在理性回归,她及时的手了刀,揣回荷包里:“既然你也想早一点摆脱我。不如你现在就告诉我,我母亲在哪里?只要我见到了我母亲,确认过她的安全。到时候,你想怎么玩,我便陪你怎么玩。”

    陆北回身,眼睑下是不信任地笑容:“舍得祁域川?”

    她觉得跟陆北说假话,纯粹就是自讨苦吃,故而坦言:“舍不得又如何?他是我所在乎的人,我母亲也是我所在乎的人。如果非要在两者之间做选择,那我只能对他说声抱歉。”

    看得出来,陆北很满意她的回答。

    “听你这么说,我突然有点同情祁域川了。”

    “那也没办法。母亲给予我的温暖与陪伴,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陆北眉眼含笑地看着她,将背放在桌上的手机翻过来。她垂目一眼,显示着他正与祁域川通话中。

    徐今感觉到自己那颗掉落在地上的心,再次遭受暴击,被人狠狠地踩了一脚,烂的细碎。

    她怒火中烧,却又不得不表现淡然。

    陆北饰演温情,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接着一手拿起电话,一手把她死死地圈在自己的臂弯之下:“祁总,听见了吗?”

    她听不见祁域川说什么。只见两人没说几句,陆北便把手机抵在了她耳边:“徐徐,你是不是应该给祁总说句话告别的话?”

    徐今低着头,感觉到眼底已经泛起了泪光。她努力地想要把它们咽回去,却如同吞咽糟糠,喉咙肿胀地难受,即便是一滴小水珠都有可能撑爆它里面的毛细血管,灌她一嘴的血沫因子。

    陆北见她不出声,夹着她脖颈的手臂使劲用力。下意识地反应,徐今发出了一声轻微地叫声。她听见祁域川焦急地声音从听筒里面传来,声声漫过她的四肢百骸,质问她对他的不留情。

    她伸手牵制住陆北的手,双手使力,加上左脚的配合,试图将他撂翻在地,挣脱开他的控制。然而,陆北反应迅速,松开徐今,长腿一伸,退后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徐今还想要上前攻击他,他快速地按下桌上的红色按钮。下一秒,守在门口的保镖便冲了进来,与徐今几招过后,便将其制服。

    徐今被他们一人一边的押着手臂,恶狠狠地盯着陆北。

    他走过来,左右拍拍徐今的脸,按下免提:“祁总,看来徐徐还是不忍心对你绝情。我看分手的话也只有你来说了。”

    他再次拿起手枪,对准了徐今的太阳穴:“祁总,我陆北虽然处处留情。但从不与其他男人共同分享女人。如果你不愿与徐徐分手,而我又不想成人之美。红颜祸水嘛,那我就只有让徐徐消失了。”

    祁域川发颤地声音满是焦灼:“陆北,你想干什么?”

    他枪口朝下,又一次朝着地下开了一枪。

    祁域川撕心裂肺地吼声传来:“陆北,你要是敢伤徐徐分毫,我要你的命。”

    徐今隐忍多时的泪水再也藏不住,大雨倾盆似地落下来。

    陆北看见,抽出几张纸巾粗暴地给她擦着眼泪。然而,他越擦越多,浸湿了纸巾,打湿了他的手。

    徐今的泪水止不住,他的情绪变得特别暴躁,顺手就是一枪舵打在了徐今的头上。霎时间,她白皙地额头便冒出了一个粉红色的小包。

    陆北如同一只被激怒地狮子,冲着电话那端嘶吼:“祁域川,我让你跟徐今说分手。”

    祁域川急切地想要知道他把徐今怎么样了,谈着条件:“我要先看一眼徐徐。”

    他勾起一丝邪肆地笑容:“祁域川,你没有跟我谈价还价的资格。”

    他反问:“既然这样,你又为何非要让我对徐徐说分手?”

    陆北倚靠在桌子上,想了想,随即挂了电话,连线祁域川视频通话。他拿着手机,走近徐今,完美呈现她此时此刻的狼狈。

    祁域川一眼就看见了她额头上的伤痕,担忧地叫出声:“徐徐。”

    他接连唤了几声,徐今都无回应。她只是冷冷地看着窗外,除开眼角那颗泪珠,还可证明她内心的感情。

    祁域川激越地情绪慢慢沉落下来。他明白,徐今在用沉默逼迫自己提分手。

    因为她提过,他不止恼怒地拒绝,还霸道地想要占有她的全部世界,全部人生。

    风花雪月的激情与欢愉怎能与母爱的伟大无私相提并论?

    他前倾地身体慢慢回正,好似陨石砸向地球,跌坐在皮椅上,声音已经不是自己的:“徐今,我不要你了。”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