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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真相

    第四天下午,祁域川一切都准备好了,推着行李从新科大厦出来,准备去机场。

    这时,时暮桠走上来,双臂交叠在胸前,黑色的眼线将眉眼勾勒的无比妩媚:“祁先生,这是要出差?”

    他着急走,把行李推给司机。自己拉开门,刚准备弯腰上车,只见时暮桠快人一步,自作多情的先上车了。

    哦,她还没忘说声谢谢。

    祁域川立在车门处,眉宇凝滞:“下车。”

    时暮桠说:“我也去机场,祁先生就大方地让我搭个顺风车。”

    他重申一遍:“下车。”

    时暮桠仍旧不下车:“祁域川,你是未来要与三三结婚的人,而我们就是亲戚。”

    祁域川小时候就见识过时暮桠的厚颜无耻。他抬手看了下时间,不再跟她争执。关上车门,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系好安全带。

    时暮桠丝毫不客气,拿起旁边的矿泉水打开喝了一口,从包里掏出一张请帖递向祁域川:“小川,今天晚上我的会所开业,你可一定要来。”

    祁域川不接:“没空。”

    她不介意他的冷漠,笑笑,欠身向前,把请帖从他铁灰色的西装缝隙间插进他胸口:“小川,我知道你这段时间一直在找二婶。但是如果你现在走了,我只怕二婶有个什么意外,没人能护得了她。”

    时暮桠轻轻地拍了拍他肩膀,让司机靠边停车。她挪动右边窗口,推门下车前。她满含柔情地说:“小川,晚上八点,不见不散。”

    祁域川从后视镜中看着时暮桠上了后面的车,抽出怀里的请帖,展开一看。这女人竟然把会所开到了三清台的对面,明目张胆地要与三清台抢生意。

    司机瞧了瞧他脸色,谨慎询问:“祁总,还去机场吗?”

    他把请帖随意扔在一旁:“机场。”

    可是,就在他们刚刚到达机场。祁域川边让司机掉头去三清台。到了之后,他坐在车里,看着对面装修豪华的会所,勾唇冷笑。

    他注意到时暮桠还取了一个对三清台对着干的名字:turbid。

    译过来就是:浊。

    祁域川把请帖捏成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筒内。他推着行李走进三清台,回头看了一眼,明白他不去,时暮桠自会过来。

    三清台今晚生意冷清,因为对面会所开业全场免费玩耍,仅有不多的老顾客坐进了三清台的包房。

    经理有些担心地走进来:“先生,这时家大小姐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眸光极冷:“什么大小姐?”

    经理连忙改口:“这时家人是又想来抢三清台生意?”

    他摇了摇杯中的冰块,发出叮叮当当地声音:“担心什么?”

    “先生不担心,我就不担心。”

    祁域川坐在吧台处,一杯酒,一台电脑,趁着没人来打扰忙着事情。不多一会,经理不情不愿地带着时暮桠,叩响了房门。

    “进。”

    经理推门,小声说:“先生,时小姐来了。”

    他仅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回头,视线仍在屏幕上。

    时暮桠走进去,环视过这间装修复古又带一点朋克风格的房间:“小川,你怎么不过去坐?”

    “时小姐,我与你没有这么熟,还请你称呼我祁先生。”

    时暮桠摇曳着身姿,踱步到他身旁,左手手肘搭在吧台上,侧眸看他,片片星光:“小川。”

    他不悦打断:“时小姐如果是想来我这里攀关系,那么你可以走了。”

    时暮桠耸耸肩:“你真是比小时候还难接近。”

    祁域川伸手想要去端酒,时暮桠伸手抢了他的酒,优雅地笑容极具腐蚀性。

    祁域川微微偏头,目光锐利:“如果你来是别有用心,麻烦给我滚出去。”

    时暮桠摇了摇杯中的酒,仰头就要喝。祁域川伸手夺回来,直接摔碎在了地上:“时暮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她保持着微笑,举起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随后摘掉戒指侧身从窗口扔了出去。她回身,不在意的样子:“为了你,我可以随时抛弃他。”

    他讥嘲道:“你还真是比小时候更遭人厌恶。”

    时暮桠热脸贴着冷屁股:“小川,三三已经走了,说不定已经回不来了。”

    祁域川一双眼,冒着凶光。

    时暮桠不惧他的目光,进一步触怒他,几声讪笑:“祁域川,你愤怒是不是代表你也承认时安回不来的事实?即便回来了,她也不干净了。你祁域川一向高高在上,就甘愿要一个被其他的男人玩过的女人?”

    祁域川完全没了君子形象,扯起时暮桠的头发把她拖离吧台的凳子,如同丢弃死狗那般把她扔在了地上。

    他蹲身在她跟前,抓着她头发,眉眼锋利:“时程松把岚姨藏在哪里?”

    她笑容嘲讽:“一个你们谁也想不到的地方。”

    祁域川没了耐心:“哪里?”

    时暮桠兴奋地看着祁域川盛怒又焦急地样子:“我不会告诉你。”

    “时暮桠,你找死。”

    她温顺地闭上眼睛,等着祁域川的拳头降落。然而,却是她的身体跌落在冰冷地板上咚地一声。

    祁域川恼怒起身,一个电话出去,很快经理带着保镖进来,把一身是伤的时暮桠从地上架起来往外面去。

    刚走到门口,时暮桠回头说了句:“祁域川,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深深地记住我。”

    他没回头,对此嗤之以鼻。

    ……

    这天过后,浊的生意日渐兴隆,门庭若市。反观三清台,没了往日的热闹,冷清地那些公关小姐时不时从房间里面出来溜达一圈,站在门口,咒骂对面三两句。

    祁域川不在国内,经理给杨珏电话,询问现阶段要不要搞点活动来吸引顾客?

    杨珏说:“不用。你们就当是休息。”

    经理想着公关小姐们无所事事,担忧地说:“杨特助,我担心这样下去,这些公关都会被时暮桠给挖走。”

    几天前,时暮桠便以高价挖走了苏怡,还有另外几名姿色形态俱佳的女子。

    “要走就让她们走。”

    “杨特助,祁总就真的不打算想想办法?”

    “祁总其他的事情都忙不过来,那还有闲心管这些风花雪月。再说,祁总也不差三清台这点钱。”

    他想说祁域川不差,但他们差啊。不过杨珏已经挂断了电话。

    但是,杨珏也并不是对浊没有丝毫关注。接连几天,他已经找了几波人进去,确定了它之所以如此吸引人,不止是因为它里面的女公关可以出台,而是时暮桠很是了解这些有钱臭男人的隐秘癖好,每一场都把他们哄的心花怒放。如此一对比,三清台这烟花柳巷就好像是一座卖艺不卖身的歌舞坊,没了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