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山涧苦修
顾玄额头汗水滚滚流下，浑身颤抖，手死死攥着越来越软的硬石，随后便感觉身体一轻，九窍金丹进入体内后，便开始散发药力，被水幕冲撞的皮肉，立刻就开始凝结，很快就只剩下淡淡的白痕。
咕嘟！
顾玄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身上的杂质，臭气都从毛孔中排放出来，他索性在里面洗了个澡，洗去黑色物质后浑身似乎轻了几斤。
这九窍金丹，他原本以为是一种消化掉，药力储存在体内的宝丹，实际却是仿佛一颗心脏一样，他能感觉到其在体内随着心脏跳动而缩涨。
每一次呼吸，九窍金丹中都会释放出丝丝缕缕的药力，被身体吸收掉，全身力量和内部五脏似乎都增强了一分。
唰！
顾玄从水潭中走出，再度赤着双脚走向水幕，元气被他毫无保留的保护要害部位，随着轰隆一声响，巨大的水流再度撕开他的护身元气，随后狠狠的撞在他的腰，腹，颈，腿。
呼，呼！
顾玄喘着粗气，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全身火辣辣的疼，他再次摇摇晃晃的走向瀑布，全身肌肉布满了血丝，释放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元气。
嘭！
这一拍，将顾玄的身体抽飞，他晃晃悠悠的爬起来，慢慢的端坐成引气入体的姿势，平时易如反掌的事情，他疼的冷汗直流，嘴里时不时发出呜咽的吼叫。
第二拍之后，顾玄的腿部血肉模糊，背上更是裂开了数道血痕，他强忍着精神，进入打坐入定，平时凝神定气便能达成的事情，他花了足足一刻钟。
这种从天上落下的湍急水流，仿佛他的噩梦一般，瞬息便撕开了他的护身元气，使得他的生命状态也坠入低谷，把他逼到了油尽灯枯的绝境。
然后，他逼得自己强行进入凝神入定的状态，意识枯寂过去，自主运转真灵太虚功，回复着几近亏空的元气，与此同时，九窍金丹的药力也加速化开，在治愈伤势的同时，让他体内的元气壮大了一丝。
在意识枯寂之后，顾玄保留了一丝意识，感知着体内的种种变化。
一下，两下，三下，每次运功，药力都会化作一股热气，和身体结合，不断治愈他身上的伤痛，仿佛浸泡在温暖的天山温泉，温润着每一寸筋肉皮骨。
接下来，顾玄就开始了自虐般的修行路程，不断重复冲击这个瀑布，一次次的让水幕将自己逼近身体极限，然后加快药力消化，同时增进元气。
在过去不知道多少次疯狂的冲击之后，顾玄终于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瀑布的水流冲击已经无法给自己带来理想的效果了，巨大的水幕倾泻而下，仅仅能让自己的体魄伤到部分，而且还能快速恢复。
嘭！
顾玄双手摊开，深吸一口气，猛地把面前万斤重的巨石举过头顶，然后立在上空，以这块石头为支点，巨大的水幕都被分开，这倒不是巨石够硬，而是石头早已被水幕改造成了适合的形状，表皮光滑尖锐，落下的水冲击的力道都被引导着卸去了大部分。
顾玄猛地发力，以掌心对准巨石，然后以掌法在巨石表面拍击，每一次拍击顾玄都用尽全力，控制着力道均匀分布。
砰砰砰！
顾玄的手掌，不停的把巨石向上拍，一掌又一掌，他虽然只修行过剑法，但剑为手之延伸，剑法里的每一式都可以从拳掌间实现，一个出色的剑法大师，同样能发挥出不俗的拳掌法门。
拳头如雨点般打在巨石下面各处地方，一拳接着一拳，凶狠爆裂，他整个人气质好似疯魔一般，双手骨节都在咔咔的疼痛，打得血肉模糊，他仍旧咬牙挺住，压榨着九窍金丹的药力。
一夜之后，顾玄从石头上醒过来，全身的伤势都好了过来，身体精力充沛，伤口也已经止血结痂，再等会儿便会脱落，只剩下道道白痕。
不仅如此，在顾玄进入入定之后，同样发现，体内微弱的淡黄光点，此时似乎亮了许多，他闭幕感受，心道果然如此。
在和乌默周旋的时候，他体内就曾短暂的出现了那种亮点，后来他反复回想，终于确定这种异状来源于真灵太虚功，而亮光汇聚，赫然是一头巨猿。
这是只在体魄趋近极限才会出现的异状，即便是真灵太虚功中也没有记载，甚至父亲也未和他说过这种状况。
父亲曾言，在一处秘境得到了这功法，随后练成，想必已经步入先天境，若是在凡者境，想必早已练成龟蛇吐息功，不会修炼这种改变自己元气的引气法诀。
这种光点的异状，想必是只有以真灵太虚功为纳气主修功法才能看见的，父亲以先天期修行，只能检验引气入体的效率，和元气质量，其他的就发现不了了。
“这似乎，是一种秘技？”
顾玄心里吃惊，他仔细感受着体内那种若隐若现的元气波动，其中似乎蕴含着莫大的隐秘，让人难以琢磨，不过思索半晌，他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对这功法了解实在太少，根本想不出什么头绪。
接下来数日，顾玄在这瀑布之下进行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高强度训练，他的肉掌和下肢，无数次的承受着水幕的重压，若不是九窍金丹温养气血的能力，恐怕他早已支撑不住。
随着一天天的过渡，他体内的元气也逐渐趋近饱和，雄浑元气滚滚涌出，像是在水库蓄水一般，越蓄越满，直到元气自然溢出，悄然冲破关隘。
...
轰隆！
原本平坦的瀑布前后，此时方正的立着数十根木桩，木桩仅容许一脚大小，均匀分布在水幕两侧。
水幕自山涧飞落而下，冲击下面平坦光滑的圆石，冲击发出的轰隆声，犹如低沉的雷鸣一般，回荡山涧。
顾玄的身影，此时矫健的在木桩上闪跃，他的速度极快，踩在下一根木桩之时，原地来残留尚未消散的元气化影。
每一次自瀑布两侧穿行，激荡的水幕都会狠狠的冲撞在顾玄身上，打乱他的元气运转节奏，在这种长期的重压之下，他的步法完全像是肌肉记忆一般，融会贯通。
“还可以再快！”
雄浑的元气自体内滚滚涌出，此时淡黄色的元气已经带着一丝暗色调，更为凝练厚重，灌注在他的双腿之上，下一刻，他的身影悄然消失在木桩上。
一霎之间，他双脚在不同的木桩上猛踩，水幕自他的身侧流过，在这种极速之下，他甚至感觉周围的水流都慢了下来。
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他就穿过了水幕数十次，从北侧第一个木桩一直到南侧之尾，衣服上没有沾一滴水迹。
“哈哈，我成了！”
咕嘟！
顾玄感觉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身上的杂质，臭气都从毛孔中排放出来，他索性在里面洗了个澡，洗去黑色物质后浑身似乎轻了几斤。
这九窍金丹，他原本以为是一种消化掉，药力储存在体内的宝丹，实际却是仿佛一颗心脏一样，他能感觉到其在体内随着心脏跳动而缩涨。
每一次呼吸，九窍金丹中都会释放出丝丝缕缕的药力，被身体吸收掉，全身力量和内部五脏似乎都增强了一分。
唰！
顾玄从水潭中走出，再度赤着双脚走向水幕，元气被他毫无保留的保护要害部位，随着轰隆一声响，巨大的水流再度撕开他的护身元气，随后狠狠的撞在他的腰，腹，颈，腿。
呼，呼！
顾玄喘着粗气，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全身火辣辣的疼，他再次摇摇晃晃的走向瀑布，全身肌肉布满了血丝，释放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元气。
嘭！
这一拍，将顾玄的身体抽飞，他晃晃悠悠的爬起来，慢慢的端坐成引气入体的姿势，平时易如反掌的事情，他疼的冷汗直流，嘴里时不时发出呜咽的吼叫。
第二拍之后，顾玄的腿部血肉模糊，背上更是裂开了数道血痕，他强忍着精神，进入打坐入定，平时凝神定气便能达成的事情，他花了足足一刻钟。
这种从天上落下的湍急水流，仿佛他的噩梦一般，瞬息便撕开了他的护身元气，使得他的生命状态也坠入低谷，把他逼到了油尽灯枯的绝境。
然后，他逼得自己强行进入凝神入定的状态，意识枯寂过去，自主运转真灵太虚功，回复着几近亏空的元气，与此同时，九窍金丹的药力也加速化开，在治愈伤势的同时，让他体内的元气壮大了一丝。
在意识枯寂之后，顾玄保留了一丝意识，感知着体内的种种变化。
一下，两下，三下，每次运功，药力都会化作一股热气，和身体结合，不断治愈他身上的伤痛，仿佛浸泡在温暖的天山温泉，温润着每一寸筋肉皮骨。
接下来，顾玄就开始了自虐般的修行路程，不断重复冲击这个瀑布，一次次的让水幕将自己逼近身体极限，然后加快药力消化，同时增进元气。
在过去不知道多少次疯狂的冲击之后，顾玄终于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瀑布的水流冲击已经无法给自己带来理想的效果了，巨大的水幕倾泻而下，仅仅能让自己的体魄伤到部分，而且还能快速恢复。
嘭！
顾玄双手摊开，深吸一口气，猛地把面前万斤重的巨石举过头顶，然后立在上空，以这块石头为支点，巨大的水幕都被分开，这倒不是巨石够硬，而是石头早已被水幕改造成了适合的形状，表皮光滑尖锐，落下的水冲击的力道都被引导着卸去了大部分。
顾玄猛地发力，以掌心对准巨石，然后以掌法在巨石表面拍击，每一次拍击顾玄都用尽全力，控制着力道均匀分布。
砰砰砰！
顾玄的手掌，不停的把巨石向上拍，一掌又一掌，他虽然只修行过剑法，但剑为手之延伸，剑法里的每一式都可以从拳掌间实现，一个出色的剑法大师，同样能发挥出不俗的拳掌法门。
拳头如雨点般打在巨石下面各处地方，一拳接着一拳，凶狠爆裂，他整个人气质好似疯魔一般，双手骨节都在咔咔的疼痛，打得血肉模糊，他仍旧咬牙挺住，压榨着九窍金丹的药力。
一夜之后，顾玄从石头上醒过来，全身的伤势都好了过来，身体精力充沛，伤口也已经止血结痂，再等会儿便会脱落，只剩下道道白痕。
不仅如此，在顾玄进入入定之后，同样发现，体内微弱的淡黄光点，此时似乎亮了许多，他闭幕感受，心道果然如此。
在和乌默周旋的时候，他体内就曾短暂的出现了那种亮点，后来他反复回想，终于确定这种异状来源于真灵太虚功，而亮光汇聚，赫然是一头巨猿。
这是只在体魄趋近极限才会出现的异状，即便是真灵太虚功中也没有记载，甚至父亲也未和他说过这种状况。
父亲曾言，在一处秘境得到了这功法，随后练成，想必已经步入先天境，若是在凡者境，想必早已练成龟蛇吐息功，不会修炼这种改变自己元气的引气法诀。
这种光点的异状，想必是只有以真灵太虚功为纳气主修功法才能看见的，父亲以先天期修行，只能检验引气入体的效率，和元气质量，其他的就发现不了了。
“这似乎，是一种秘技？”
顾玄心里吃惊，他仔细感受着体内那种若隐若现的元气波动，其中似乎蕴含着莫大的隐秘，让人难以琢磨，不过思索半晌，他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对这功法了解实在太少，根本想不出什么头绪。
接下来数日，顾玄在这瀑布之下进行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高强度训练，他的肉掌和下肢，无数次的承受着水幕的重压，若不是九窍金丹温养气血的能力，恐怕他早已支撑不住。
随着一天天的过渡，他体内的元气也逐渐趋近饱和，雄浑元气滚滚涌出，像是在水库蓄水一般，越蓄越满，直到元气自然溢出，悄然冲破关隘。
...
轰隆！
原本平坦的瀑布前后，此时方正的立着数十根木桩，木桩仅容许一脚大小，均匀分布在水幕两侧。
水幕自山涧飞落而下，冲击下面平坦光滑的圆石，冲击发出的轰隆声，犹如低沉的雷鸣一般，回荡山涧。
顾玄的身影，此时矫健的在木桩上闪跃，他的速度极快，踩在下一根木桩之时，原地来残留尚未消散的元气化影。
每一次自瀑布两侧穿行，激荡的水幕都会狠狠的冲撞在顾玄身上，打乱他的元气运转节奏，在这种长期的重压之下，他的步法完全像是肌肉记忆一般，融会贯通。
“还可以再快！”
雄浑的元气自体内滚滚涌出，此时淡黄色的元气已经带着一丝暗色调，更为凝练厚重，灌注在他的双腿之上，下一刻，他的身影悄然消失在木桩上。
一霎之间，他双脚在不同的木桩上猛踩，水幕自他的身侧流过，在这种极速之下，他甚至感觉周围的水流都慢了下来。
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他就穿过了水幕数十次，从北侧第一个木桩一直到南侧之尾，衣服上没有沾一滴水迹。
“哈哈，我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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