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郑重声明
“组长，您看这篇文章。”一个小伙子，拿着个电子设备走进办公室。
“只有这些？”组长看的脸色潮红。
办公室处于一个网络封闭环境，文章和回复都是拷屏下来的。
“内容实在太多了。”小伙子回道。
“全部弄下来。”组长命令道。
“是。”小伙子离开。
组长按了一个黄色按键。
“洞洞拐，洞洞拐，我是洞洞拐。”
“机构内统计出来多少人？”组长问道。
“7865。”洞洞拐迟疑了一下，回道。
啪的一声，组长重重一拍桌子，怒声喝道：“几十万警员接触过患者，你给我说只有不到五位数？”
“我们人手不够，这么短的时间里根本无法排查，只能根据下面汇报的数字汇总。”洞洞拐解释道。
“水分有多大？”组长怒道。
“三分之一或者...十分之一。”洞洞拐沉吟了一下，艰涩道。
“好，好，好的很，这就是掏了重金培养出来的国家暴力机关的人员，觉悟够高！水分够足！”组长怒极反笑。
“再给我多一些时间，再加大一些人手，我相信还是能统计个大概的。”洞洞拐保证道。
“你怎么统计？一个一个揪着耳朵问？还是你能钻进他们梦里？”
“总会有办法的。”
“我们的人有能进入的吗？”组长问道。
“只有两个。”洞洞拐回道。
“资料收集上来后，除了你，还有我，各个统计环节的信息全部销毁，列为SSS级。”组长郑重道。
“是。”
...
张扬坐上来时的车，依旧是那个老司机。
他开的很平稳，但再怎么平稳也有颠簸的时候，每次轻微的颠簸，对张扬都如同酷刑。
钱难挣，屎难吃。
诚不欺吾。
张扬并没有让司机送到他住的小区，而是停靠在市内的一处大药房。
“小伙子，需要报警吗？”坐堂的一位老中医持医多年，倒也见过几个伤像张扬如此重的，但那些人一般都是被人抬着的。
“不用，明天能下地不？”张扬奄奄一息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的骨头没有大碍，但有些内伤一时看不出来，先休息一个月，身体哪里感觉不适可以来找我。”老中医开了长长的一串药单。
998。
相当于多挣了2元钱。
张扬乐了。
“年轻人，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槛，拳市一个失误就抱憾终身。”老中医将张扬当成打黑拳的了。
她可比拳市凶险。
“张扬哥哥，你怎么从门进来了？我们解除隔离了？”兰心惊喜道。
“对。”张扬实在没能力爬窗户，干脆封条一撕，开门进去。
别墅里的狂躁症女子浓浓的杀机，冲淡了他对现实世界规则的敬畏。
“你，你这是怎么了？”兰心惊呼。
张扬露在外面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
“碰到两个小流氓，打了一架，哥打赢了。”张扬说的算是实话吧，最后的一幕他除了用“流氓”两个字来形容她们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词了。
“兰心，看哥给你买什么回来了。”张扬大包小包的堆了一地。
上次被封的仓促，兰心又回不去宿舍，随身衣物用品少的可怜。
张扬才赚了一笔，于是将能想到的全部买了回来，其中不少女孩的贴身衣物和隐私用品，看的兰心小脸蛋红的都发烫了。
吃完晚饭，兰心强拉着张扬趴在床上，给他上药，衣服才一揭开，兰心的眼泪就如珍珠一般砸在他的背上。
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
“嘶，你轻点。”狂躁女子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淤青。
“脑袋上破了个口子也没见你喊疼。”春花白了她一眼。
“不一样，那臭小子是真往死里打。”狂躁女子忿忿道。
春花笑的那个开心。
“对了，你是约的他明天再来吧？”狂躁女子问。
“约是约了，就不清楚他明天起得来不。”春花说。
“加钱没？”狂躁女子问。
“加了，明天两万，后天三万。”春花笑出了声。
“艹，合着第一次他根本就是装死，早知就不留手了。”狂躁女子大怒。
...
兰心的手法很专业，毕竟是专业卫校毕业，手也很软，都不用揉，只是放到张扬的身上，他的痛就减轻了一半。
张扬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感到得意，他是早知命中有此一劫，提前结识了兰心。
就在热乎乎的软嫩嫩的小手的揉捏中，张扬沉沉睡去。
【欢迎你，无畏的勇士，欢迎光临真实梦境，我是001号客服。你可以把祂当成梦境，也可以认为祂是另一个时空。无论你认为祂是什么，你都可以在这里体验到另类的激情。】
“哈，001你好，我以为还要等两天才开。”张扬兴奋的手舞足蹈。
【你好，我的勇士。】
“对了001，听说有人在现实中死亡，灵魂还停留在梦境中，是不是真的？”张扬突然想到翻墙看到的帖子。
【已修复。】
回答依旧很官方。但这个回答让张扬心里一阵惊悚，也就是说，帖子写的是真的，那个人肉体死去的时候，灵魂还在真实梦境。
“像他这种情况，倒计时结束他又回不到现实，最终灵魂去了哪里？”张扬心快跳出嗓子眼了。
张扬没有等到回答，等到的是001飞起的一脚。
张扬身影出现在营地，眼底首先浮现的是三行标红大字：
【郑重声明：真实梦境中的一切，不得在现实世界透露，违规者将处于灵魂抹杀的惩罚。】
【郑重声明：真实梦境中的一切，不得在现实世界透露，违规者将处于灵魂抹杀的惩罚。】
【郑重声明：真实梦境中的一切，不得在现实世界透露，违规者将处于灵魂抹杀的惩罚。】
第一次碰到三条一样的信息连发，可见001号客服今天被这个问题问的烦躁了。
或者是现实世界发生了一些别的事情，让系统感受到了威胁。
然后才是欢迎词。
【欢迎来到8号营地】
001号客服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如果倒计时结束后，他回不去肉体的灵魂就此消失，001正常回答就可以了，不会有这种举动。
两种可能性，一，001也不知道，二，001知道但不能透露。
无论是那种可能性，都让人遐想无限。
最让张扬可惜的是系统的警告，从此以后现实世界中再也看不到有关梦境的文章分享了，大家只能在梦境中交流、摸索。
但，从另外一个方面说，这也是对他们的保护。
只是“真实梦境”一些内容已经传到了现实世界，突然所有梦境的人都闭口不谈，会不会引起现实世界更大的波澜，张扬无法确定。
“卧槽，没感觉待多长时间，怎么就到点了？”
张扬出现的位置是他下线的位置，薄膜的内侧。看着外面陆陆续续冲进来的人，张扬拦住一个问道：“我才上线，你怎么时间就到了？”
“老弟，大家睡觉的时间都不一样，我是中午进来的。现在几点了？”听回答，是梦境从第二次开放就一直没有关闭。
“应该是晚上十点左右吧。”张扬突然想起自己睡着的时候应该还在床上，也不知道兰心怎么睡。
“差不多，有八个小时了。系统也是，弄个随时上下线多好，谁的时间多，谁多玩一会。整的一天只能进入一次，一次8个小时，剩下的时间不知道来干嘛。”那人一看就是没过瘾。
“就是。”旁边有人附和，“而且连续八个小时不中断，万一中途有点意外怎么办？就像那个《永生》中说的，睡觉睡到房间着火，人都烧死了，魂还是玩游戏。”
“你们玩游戏是不是玩傻了，系统早就更新了，有紧急下线功能，只不过必须在营地里或者已开通的传送点。”躺在张扬脚边的一个等待下线的人说。
“咦，还真有！这系统更新的也太鸡贼了，这么重要的功能，也不说发个公告。”
紧急下线的功能在面板的另外一个角落，不仔细看还真注意不到。
【紧急下线】：现实身体遭受侵害自动激活，可在营地内或已开通传送点使用，野外使用紧急下线会造成魂力和装备损失。
这个功能好鸡肋！屁股都让人捅了，还要满世界找安全区，然后才能安全下线。
下去干嘛？给自己收尸？
但有总比没有强。
“只有这些？”组长看的脸色潮红。
办公室处于一个网络封闭环境，文章和回复都是拷屏下来的。
“内容实在太多了。”小伙子回道。
“全部弄下来。”组长命令道。
“是。”小伙子离开。
组长按了一个黄色按键。
“洞洞拐，洞洞拐，我是洞洞拐。”
“机构内统计出来多少人？”组长问道。
“7865。”洞洞拐迟疑了一下，回道。
啪的一声，组长重重一拍桌子，怒声喝道：“几十万警员接触过患者，你给我说只有不到五位数？”
“我们人手不够，这么短的时间里根本无法排查，只能根据下面汇报的数字汇总。”洞洞拐解释道。
“水分有多大？”组长怒道。
“三分之一或者...十分之一。”洞洞拐沉吟了一下，艰涩道。
“好，好，好的很，这就是掏了重金培养出来的国家暴力机关的人员，觉悟够高！水分够足！”组长怒极反笑。
“再给我多一些时间，再加大一些人手，我相信还是能统计个大概的。”洞洞拐保证道。
“你怎么统计？一个一个揪着耳朵问？还是你能钻进他们梦里？”
“总会有办法的。”
“我们的人有能进入的吗？”组长问道。
“只有两个。”洞洞拐回道。
“资料收集上来后，除了你，还有我，各个统计环节的信息全部销毁，列为SSS级。”组长郑重道。
“是。”
...
张扬坐上来时的车，依旧是那个老司机。
他开的很平稳，但再怎么平稳也有颠簸的时候，每次轻微的颠簸，对张扬都如同酷刑。
钱难挣，屎难吃。
诚不欺吾。
张扬并没有让司机送到他住的小区，而是停靠在市内的一处大药房。
“小伙子，需要报警吗？”坐堂的一位老中医持医多年，倒也见过几个伤像张扬如此重的，但那些人一般都是被人抬着的。
“不用，明天能下地不？”张扬奄奄一息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的骨头没有大碍，但有些内伤一时看不出来，先休息一个月，身体哪里感觉不适可以来找我。”老中医开了长长的一串药单。
998。
相当于多挣了2元钱。
张扬乐了。
“年轻人，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槛，拳市一个失误就抱憾终身。”老中医将张扬当成打黑拳的了。
她可比拳市凶险。
“张扬哥哥，你怎么从门进来了？我们解除隔离了？”兰心惊喜道。
“对。”张扬实在没能力爬窗户，干脆封条一撕，开门进去。
别墅里的狂躁症女子浓浓的杀机，冲淡了他对现实世界规则的敬畏。
“你，你这是怎么了？”兰心惊呼。
张扬露在外面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
“碰到两个小流氓，打了一架，哥打赢了。”张扬说的算是实话吧，最后的一幕他除了用“流氓”两个字来形容她们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词了。
“兰心，看哥给你买什么回来了。”张扬大包小包的堆了一地。
上次被封的仓促，兰心又回不去宿舍，随身衣物用品少的可怜。
张扬才赚了一笔，于是将能想到的全部买了回来，其中不少女孩的贴身衣物和隐私用品，看的兰心小脸蛋红的都发烫了。
吃完晚饭，兰心强拉着张扬趴在床上，给他上药，衣服才一揭开，兰心的眼泪就如珍珠一般砸在他的背上。
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
“嘶，你轻点。”狂躁女子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淤青。
“脑袋上破了个口子也没见你喊疼。”春花白了她一眼。
“不一样，那臭小子是真往死里打。”狂躁女子忿忿道。
春花笑的那个开心。
“对了，你是约的他明天再来吧？”狂躁女子问。
“约是约了，就不清楚他明天起得来不。”春花说。
“加钱没？”狂躁女子问。
“加了，明天两万，后天三万。”春花笑出了声。
“艹，合着第一次他根本就是装死，早知就不留手了。”狂躁女子大怒。
...
兰心的手法很专业，毕竟是专业卫校毕业，手也很软，都不用揉，只是放到张扬的身上，他的痛就减轻了一半。
张扬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感到得意，他是早知命中有此一劫，提前结识了兰心。
就在热乎乎的软嫩嫩的小手的揉捏中，张扬沉沉睡去。
【欢迎你，无畏的勇士，欢迎光临真实梦境，我是001号客服。你可以把祂当成梦境，也可以认为祂是另一个时空。无论你认为祂是什么，你都可以在这里体验到另类的激情。】
“哈，001你好，我以为还要等两天才开。”张扬兴奋的手舞足蹈。
【你好，我的勇士。】
“对了001，听说有人在现实中死亡，灵魂还停留在梦境中，是不是真的？”张扬突然想到翻墙看到的帖子。
【已修复。】
回答依旧很官方。但这个回答让张扬心里一阵惊悚，也就是说，帖子写的是真的，那个人肉体死去的时候，灵魂还在真实梦境。
“像他这种情况，倒计时结束他又回不到现实，最终灵魂去了哪里？”张扬心快跳出嗓子眼了。
张扬没有等到回答，等到的是001飞起的一脚。
张扬身影出现在营地，眼底首先浮现的是三行标红大字：
【郑重声明：真实梦境中的一切，不得在现实世界透露，违规者将处于灵魂抹杀的惩罚。】
【郑重声明：真实梦境中的一切，不得在现实世界透露，违规者将处于灵魂抹杀的惩罚。】
【郑重声明：真实梦境中的一切，不得在现实世界透露，违规者将处于灵魂抹杀的惩罚。】
第一次碰到三条一样的信息连发，可见001号客服今天被这个问题问的烦躁了。
或者是现实世界发生了一些别的事情，让系统感受到了威胁。
然后才是欢迎词。
【欢迎来到8号营地】
001号客服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如果倒计时结束后，他回不去肉体的灵魂就此消失，001正常回答就可以了，不会有这种举动。
两种可能性，一，001也不知道，二，001知道但不能透露。
无论是那种可能性，都让人遐想无限。
最让张扬可惜的是系统的警告，从此以后现实世界中再也看不到有关梦境的文章分享了，大家只能在梦境中交流、摸索。
但，从另外一个方面说，这也是对他们的保护。
只是“真实梦境”一些内容已经传到了现实世界，突然所有梦境的人都闭口不谈，会不会引起现实世界更大的波澜，张扬无法确定。
“卧槽，没感觉待多长时间，怎么就到点了？”
张扬出现的位置是他下线的位置，薄膜的内侧。看着外面陆陆续续冲进来的人，张扬拦住一个问道：“我才上线，你怎么时间就到了？”
“老弟，大家睡觉的时间都不一样，我是中午进来的。现在几点了？”听回答，是梦境从第二次开放就一直没有关闭。
“应该是晚上十点左右吧。”张扬突然想起自己睡着的时候应该还在床上，也不知道兰心怎么睡。
“差不多，有八个小时了。系统也是，弄个随时上下线多好，谁的时间多，谁多玩一会。整的一天只能进入一次，一次8个小时，剩下的时间不知道来干嘛。”那人一看就是没过瘾。
“就是。”旁边有人附和，“而且连续八个小时不中断，万一中途有点意外怎么办？就像那个《永生》中说的，睡觉睡到房间着火，人都烧死了，魂还是玩游戏。”
“你们玩游戏是不是玩傻了，系统早就更新了，有紧急下线功能，只不过必须在营地里或者已开通的传送点。”躺在张扬脚边的一个等待下线的人说。
“咦，还真有！这系统更新的也太鸡贼了，这么重要的功能，也不说发个公告。”
紧急下线的功能在面板的另外一个角落，不仔细看还真注意不到。
【紧急下线】：现实身体遭受侵害自动激活，可在营地内或已开通传送点使用，野外使用紧急下线会造成魂力和装备损失。
这个功能好鸡肋！屁股都让人捅了，还要满世界找安全区，然后才能安全下线。
下去干嘛？给自己收尸？
但有总比没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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