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破罐子
“组长，梦境里的001号客服下了封口令，说再有人将梦境中的情况透露到现实世界，就会被灵魂抹杀，起因可能就是那篇关于《永生》的文章。”洞洞拐专线里汇报道。
“谁说的？”组长大惊。
“洞幺，报告的，洞两确认他说的没问题。目前就是不知道这个透露的程度是那种，是不能提及梦境，还是什么，需要时间验证。”洞洞拐回道。
电话两头一时陷入沉寂，过了许久，组长道：“从资料库里筛选一些人，分批次投入不同的实验室，实验内容怎么设计由你来策划，我要一条能打通现实和梦境的通道。”
在组长他们商量对策的时候，几乎全球曾经报道讨论过“真实梦境”的媒体、网站等，同时陷入静默。
现实世界中前两天还吵的沸沸扬扬的“真实梦境”话题，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不仅很少有人再发言，原来发过言的人都开始拼命的删除文章、留言。
甚至有媒体出来辟谣，说“真实梦境”就像玛雅末世预言一样，是一个神秘组织构建的惊天骗局，为的就是引起大家的恐慌，到达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
除了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依旧围着看热闹，真正能进入梦境并且曾经炫耀过的人，感到无比的惊恐。
他们并不清楚惩罚是从他们看到公告之时起，还是要追溯过往。
...
“你，过来。”
“哥，有事？”黄三正在纠缠两个美女，给她们推销演唱会的门票，看到带着大大黑墨镜的张扬，点头哈腰道。
“手机拿过来。”
“哥，我没钱，我真没钱了。”黄三看着张扬乌青的嘴角和肿胀的额头，心里想完蛋了，这哥们是要来找我报复的。
“是还你钱，利索点。”张扬说道。
“哥，那，那5000是上家给的定金，不是我的钱。”黄三咽了口口水，他很想要，问题是老大都惹不起的人，他更惹不起。
“事多，谁给你的还谁去。”张扬一把夺过黄三的手机，转了5000给他。
“哥，哥，留个电话呗，下次有这种事，我还找你。”没挨打的黄三高兴的叫道。
处理完多出来的钱，张扬又在街上墨迹一会，等时间逼近昨天去别墅的时间，才拦了个出租。
他不想去早了，少挨五分钟总比多挨五分钟好。
出租车到别墅区的入口进进不去了，张扬只能给豪车司机打电话。
...
“春花，你说我男人怎么就那么猛！我这种身手加你这种脑子，中途还抢了好几个小BOSS，都才4级，他十级是怎么升的？”从梦境中醒来，狂躁女子就拉着春花絮絮叨叨。
“小心说话，毕竟系统才警告过。”春花不想谈他，梦境里已经谈了不少了，现实中还要谈，她耳朵都起茧子了。
“你当我傻啊！‘不得在现实世界透露’，意思就是不能透露给现实世界的人，你是吗？你已经不是了。”狂躁女子已经在梦境中将规则研究的很清楚。
“还是要警惕，我们不知道系统是如何判定这个界限的。”春花警告道。
“好吧，我们就在床上谈，下了床就收声。”狂躁女子一把将已经起身的春花又拉的躺下。
“运气好呗，也许碰巧杀了个大BOSS。”春花无奈的回道。
“也是，他运气一直好。你不知道梦境刚开那次，他被大猩猩拍飞的时候，我竟然还有点内疚，要不是我说陪他睡，他也不会那么冲动。但我念头还没转完，他就成功了，当时我就有种这辈子要完蛋的感觉。哎，我太有先见之明了。”狂躁女子最后回归了自恋。
“你再给我说一边你们第一次遇见的场景，别添油加醋，我要真实的，不带感情的描述。”春花架不住闺蜜天天在她耳朵边念叨，对梦境里的张扬起了兴趣。
全服第一！
以春花自己的序号来推测，梦境中怎么的都有上千万人，这个第一含金量很高。
“就是...”狂躁女子满眼都是小星星。
“客观，客观点。”在春花不停的提醒中，当时的场景大致被还原。
“冷漠，自私，带点傲气，并有自毁倾向。”春花侧写他的形象。
“哇，这么酷！”狂躁女子听什么词都是好词。
“你要受苦了，这种人他只会爱他自己。最后的冲动不过是完不成任务大家都要死，与其跟你们这些凡人一起死，不如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春花完全带入她想想中的张扬。
“没事，反正一天就八个小时，不想进入梦境我就不睡觉。但你到底是在贬低他，还是在夸赞他，我怎么越听越喜欢呢！”狂躁女子花痴道。
“你丫就是现实过的太无忧了，不找点虐受，不舒服。”春花摇头。
...
“这个臭东西，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他。”狂躁女子一边穿护具一边骂骂咧咧，昨天她没穿护具被打的遍体鳞伤，好在张扬最后也没什么劲了，都是些皮外伤，今天她要报复回来。
“他确定要来？”狂躁女子准备的有点早。
“对！你安静点，就这么一会你都问了八遍了。”春花接了个电话，嘴角挂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张扬依旧在别墅的后面下车，依旧是云姨接的他，他跟在云姨后面，不停的做着热身运动，仿佛一个即将进入擂台争夺金腰带的拳手。
两扇大门才推开，一股窒息的气息扑面而来。
狂躁女子竟然全副武装的站在房屋中间，英姿飒爽，杀气腾腾。
“嗨，美女们，你们好啊！”张扬依旧铿锵有力，依旧热情满满。
“云姨，带他穿护具。”狂躁女子看都没看张扬一眼，春花倒是非常友好。
张扬示威的朝狂躁女子比着拳头，心想：你就偷着乐吧，在梦境里，跪在地上求我，我都懒得搭理你。
“春花，我想打死他！”狂躁女子咬牙切齿。
“谁早上说的，他比较好玩。”春花笑道。
“但他真的很欠打。”
“那就下手重点，别打死就好。”
“嗯，我今天一定让他下不了床。”狂躁女子狠狠道。
“年轻人，你该擦点小姐给的药，不然暗伤很难拔出。”云姨心很好，她看着张扬身上的伤叹气道。
“云姨，谢谢您。”张扬嘴上说着感谢，心里却不以为然：打死他都不会用她的药。
张扬和狂躁女子在场上站定。
“今天，你攻击，我防守。”狂躁女子冷冷道。
“我挣得是沙包的钱。”张扬不上当。
“要加钱？”狂躁女子鄙夷道。
“不用，我怕你扛不住。”张扬吹牛道。
“放马过来，你那三脚猫的架势，我站着让你打，你都打不住。”狂躁女子叫道。
“你说的，不准躲，就站在哪里。”张扬指着她。
“我说的。”狂躁女子高傲的扬起手中的剑。
...
“你们俩到底打不打，我瞌睡都来了。”春花无语了，明显张扬就在用言语拖延时间，秋秋却轻易就着了他的道。
“我，来，了。”张扬第一次对大波美女感到不满，如果只有狂躁女子一人，他能和她吵一下午。
张扬慢慢的朝前走着，反正狂躁女子穿着护具，干脆把她当成怪杀，说不定还能出奇迹。
春花的手忍不住在嘴边打哈欠，但手抬起来却没有放下，因为她竟然感觉到了张扬身上升腾出的杀气。
春花站在旁边都感觉到了，何况是面对张扬的狂躁女子，本来轻蔑的她眼神中泛着一丝凝重。
带杀气的人她现实见的不多，也有几个，但张扬给她的感觉却不像是现实中的那种。那几个人的杀气是内敛的，而张扬是外放的，凛冽的，仿佛下一刻两人就会进入生死相博，不死不休的境地。
这是种非常奇妙的感触，她只在梦境中感到过，他竟然让她一瞬间提升到了梦境的状态。
就在两股杀气即将碰触的时候，张扬突然停住了。
“说好脚不离地的。”
也不知道张扬和狂躁女子怎么怼的，怼出这么个奇葩规则。
“一样宰了你。”狂躁女子冷酷道。
张扬已经将气势提到最高，随着他的话出口，手中的木剑劈向狂躁女子。
当的一声两剑相交，女子使巧劲将张扬的剑引向一旁，然后沉底一捞，挑向张扬的下三路。
张扬一抬腿让过剑锋，持剑合身向女子撞去。
女子不等招式用老，手腕一翻，用剑柄猛击张扬腋下。
护具在腋下可是有缝隙，一般对练很少有人专朝这个地方打，但狂躁女子却就喜欢找这些漏洞。
张扬昨天的亏吃的最多的就是各个地方的接缝处，他早就想好了对策，见躲闪不过，左脚一绊右脚，自己把自己绊倒在地上。
狂躁女子抬腿便追。
“说好了，脚不离地。”张扬边滚边叫。
春花和狂躁女子都以为自己刚才的感觉错了，却不知道张扬是想将女子当怪杀。可惜女子不是怪，比怪身手好，防御厚；他也不是梦境中的他，没有神兵利器，没有属性加成。
梦境中的张扬不需要肌肉的记忆，而现实中的他脑子意识到了，手脚却跟不上节奏。
于是，搞了个虎头蛇尾，贻笑大方。
“好，再来。”狂躁女子深吸一口气抬起的脚又放下。
然后就是张扬放手狂攻，女子防守刚要反击，张扬就跳出战圈，然后再狂攻，再跳出战圈，如此三次女子的鼻子都快被气歪了。
张扬还在叫嚣着：“美女要不要更改规则？”
“不用。”狂躁女子眼睛都充血了，嘴里说不用，心里已经将规则废弃。
这次狂躁女子看着张扬作势要逃，左脚急跨一步，合身持剑猛刺张扬腹部下三寸，这要刺中了张扬不但会失去战斗力，甚至会失去生育力。
但张扬的这次后撤却是一个假动作，在女子出击的瞬间，张扬不退反进，正面变成了侧面，两腿之间的家伙险之又险的躲过女子的木剑。两人错身时，张扬竟然伸开双臂，一把将她抱住，不等她使用什么技巧反制，就地一个十八滚，拖着她进入地板模式。
于是，昨天的互殴阶段再次上演。
女子练习的武技是剑道不是摔跤，虽然一些基本的擒拿手段还是会，但也仅仅是会，不是精通，在贴身的状态下面对一个一米九的健壮男子时，就显得捉襟见肘。
而张扬从小就是异常调皮，从跚跚学步一直打到高中毕业，野路数中最常用的就是地板模式，虽然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但实战出真知。
张扬知道自己不是拿剑女子的对手，就想着在地板上解决战斗，女子根本无法脱身。
只是这次张扬占不到什么便宜，因为女子也带了护具，正因如此，地板上的两人都异常的笨拙。
你咚咚我，我咚咚你，身体感觉不到疼，疼的是手，是拳头。
即便如此，两人依旧不亦乐乎，仿佛谁不咚咚了，谁就输了一般。
最终，还是狂躁女子略胜一筹，毕竟昨天张扬受的伤比她重多了，她将张扬压在身下，只是她没有力气再咚咚了。
“我输了。”张扬笑的异常的灿烂。
艰难起身的狂躁女子一个字也不想跟他说，朝张扬伸出大拇指，眼神却冷的像冰。
“你行不行？”春花拎着木剑上场。
张扬心头一紧，干涩道：“行，我厉害的很，还能再来好几次。”
张扬明显带着歧义的话，让春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休息半个小时，可以吧？”春花说道。
“可以，可以，美女，我爱死你了。”张扬口嘴花花。
“一会你会更爱我的。”春花淡淡道。
切，吓唬我！
张扬打定主意，撑不下去就耍赖。
反正已经是个破罐子，无所谓了。
“谁说的？”组长大惊。
“洞幺，报告的，洞两确认他说的没问题。目前就是不知道这个透露的程度是那种，是不能提及梦境，还是什么，需要时间验证。”洞洞拐回道。
电话两头一时陷入沉寂，过了许久，组长道：“从资料库里筛选一些人，分批次投入不同的实验室，实验内容怎么设计由你来策划，我要一条能打通现实和梦境的通道。”
在组长他们商量对策的时候，几乎全球曾经报道讨论过“真实梦境”的媒体、网站等，同时陷入静默。
现实世界中前两天还吵的沸沸扬扬的“真实梦境”话题，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不仅很少有人再发言，原来发过言的人都开始拼命的删除文章、留言。
甚至有媒体出来辟谣，说“真实梦境”就像玛雅末世预言一样，是一个神秘组织构建的惊天骗局，为的就是引起大家的恐慌，到达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
除了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依旧围着看热闹，真正能进入梦境并且曾经炫耀过的人，感到无比的惊恐。
他们并不清楚惩罚是从他们看到公告之时起，还是要追溯过往。
...
“你，过来。”
“哥，有事？”黄三正在纠缠两个美女，给她们推销演唱会的门票，看到带着大大黑墨镜的张扬，点头哈腰道。
“手机拿过来。”
“哥，我没钱，我真没钱了。”黄三看着张扬乌青的嘴角和肿胀的额头，心里想完蛋了，这哥们是要来找我报复的。
“是还你钱，利索点。”张扬说道。
“哥，那，那5000是上家给的定金，不是我的钱。”黄三咽了口口水，他很想要，问题是老大都惹不起的人，他更惹不起。
“事多，谁给你的还谁去。”张扬一把夺过黄三的手机，转了5000给他。
“哥，哥，留个电话呗，下次有这种事，我还找你。”没挨打的黄三高兴的叫道。
处理完多出来的钱，张扬又在街上墨迹一会，等时间逼近昨天去别墅的时间，才拦了个出租。
他不想去早了，少挨五分钟总比多挨五分钟好。
出租车到别墅区的入口进进不去了，张扬只能给豪车司机打电话。
...
“春花，你说我男人怎么就那么猛！我这种身手加你这种脑子，中途还抢了好几个小BOSS，都才4级，他十级是怎么升的？”从梦境中醒来，狂躁女子就拉着春花絮絮叨叨。
“小心说话，毕竟系统才警告过。”春花不想谈他，梦境里已经谈了不少了，现实中还要谈，她耳朵都起茧子了。
“你当我傻啊！‘不得在现实世界透露’，意思就是不能透露给现实世界的人，你是吗？你已经不是了。”狂躁女子已经在梦境中将规则研究的很清楚。
“还是要警惕，我们不知道系统是如何判定这个界限的。”春花警告道。
“好吧，我们就在床上谈，下了床就收声。”狂躁女子一把将已经起身的春花又拉的躺下。
“运气好呗，也许碰巧杀了个大BOSS。”春花无奈的回道。
“也是，他运气一直好。你不知道梦境刚开那次，他被大猩猩拍飞的时候，我竟然还有点内疚，要不是我说陪他睡，他也不会那么冲动。但我念头还没转完，他就成功了，当时我就有种这辈子要完蛋的感觉。哎，我太有先见之明了。”狂躁女子最后回归了自恋。
“你再给我说一边你们第一次遇见的场景，别添油加醋，我要真实的，不带感情的描述。”春花架不住闺蜜天天在她耳朵边念叨，对梦境里的张扬起了兴趣。
全服第一！
以春花自己的序号来推测，梦境中怎么的都有上千万人，这个第一含金量很高。
“就是...”狂躁女子满眼都是小星星。
“客观，客观点。”在春花不停的提醒中，当时的场景大致被还原。
“冷漠，自私，带点傲气，并有自毁倾向。”春花侧写他的形象。
“哇，这么酷！”狂躁女子听什么词都是好词。
“你要受苦了，这种人他只会爱他自己。最后的冲动不过是完不成任务大家都要死，与其跟你们这些凡人一起死，不如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春花完全带入她想想中的张扬。
“没事，反正一天就八个小时，不想进入梦境我就不睡觉。但你到底是在贬低他，还是在夸赞他，我怎么越听越喜欢呢！”狂躁女子花痴道。
“你丫就是现实过的太无忧了，不找点虐受，不舒服。”春花摇头。
...
“这个臭东西，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他。”狂躁女子一边穿护具一边骂骂咧咧，昨天她没穿护具被打的遍体鳞伤，好在张扬最后也没什么劲了，都是些皮外伤，今天她要报复回来。
“他确定要来？”狂躁女子准备的有点早。
“对！你安静点，就这么一会你都问了八遍了。”春花接了个电话，嘴角挂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张扬依旧在别墅的后面下车，依旧是云姨接的他，他跟在云姨后面，不停的做着热身运动，仿佛一个即将进入擂台争夺金腰带的拳手。
两扇大门才推开，一股窒息的气息扑面而来。
狂躁女子竟然全副武装的站在房屋中间，英姿飒爽，杀气腾腾。
“嗨，美女们，你们好啊！”张扬依旧铿锵有力，依旧热情满满。
“云姨，带他穿护具。”狂躁女子看都没看张扬一眼，春花倒是非常友好。
张扬示威的朝狂躁女子比着拳头，心想：你就偷着乐吧，在梦境里，跪在地上求我，我都懒得搭理你。
“春花，我想打死他！”狂躁女子咬牙切齿。
“谁早上说的，他比较好玩。”春花笑道。
“但他真的很欠打。”
“那就下手重点，别打死就好。”
“嗯，我今天一定让他下不了床。”狂躁女子狠狠道。
“年轻人，你该擦点小姐给的药，不然暗伤很难拔出。”云姨心很好，她看着张扬身上的伤叹气道。
“云姨，谢谢您。”张扬嘴上说着感谢，心里却不以为然：打死他都不会用她的药。
张扬和狂躁女子在场上站定。
“今天，你攻击，我防守。”狂躁女子冷冷道。
“我挣得是沙包的钱。”张扬不上当。
“要加钱？”狂躁女子鄙夷道。
“不用，我怕你扛不住。”张扬吹牛道。
“放马过来，你那三脚猫的架势，我站着让你打，你都打不住。”狂躁女子叫道。
“你说的，不准躲，就站在哪里。”张扬指着她。
“我说的。”狂躁女子高傲的扬起手中的剑。
...
“你们俩到底打不打，我瞌睡都来了。”春花无语了，明显张扬就在用言语拖延时间，秋秋却轻易就着了他的道。
“我，来，了。”张扬第一次对大波美女感到不满，如果只有狂躁女子一人，他能和她吵一下午。
张扬慢慢的朝前走着，反正狂躁女子穿着护具，干脆把她当成怪杀，说不定还能出奇迹。
春花的手忍不住在嘴边打哈欠，但手抬起来却没有放下，因为她竟然感觉到了张扬身上升腾出的杀气。
春花站在旁边都感觉到了，何况是面对张扬的狂躁女子，本来轻蔑的她眼神中泛着一丝凝重。
带杀气的人她现实见的不多，也有几个，但张扬给她的感觉却不像是现实中的那种。那几个人的杀气是内敛的，而张扬是外放的，凛冽的，仿佛下一刻两人就会进入生死相博，不死不休的境地。
这是种非常奇妙的感触，她只在梦境中感到过，他竟然让她一瞬间提升到了梦境的状态。
就在两股杀气即将碰触的时候，张扬突然停住了。
“说好脚不离地的。”
也不知道张扬和狂躁女子怎么怼的，怼出这么个奇葩规则。
“一样宰了你。”狂躁女子冷酷道。
张扬已经将气势提到最高，随着他的话出口，手中的木剑劈向狂躁女子。
当的一声两剑相交，女子使巧劲将张扬的剑引向一旁，然后沉底一捞，挑向张扬的下三路。
张扬一抬腿让过剑锋，持剑合身向女子撞去。
女子不等招式用老，手腕一翻，用剑柄猛击张扬腋下。
护具在腋下可是有缝隙，一般对练很少有人专朝这个地方打，但狂躁女子却就喜欢找这些漏洞。
张扬昨天的亏吃的最多的就是各个地方的接缝处，他早就想好了对策，见躲闪不过，左脚一绊右脚，自己把自己绊倒在地上。
狂躁女子抬腿便追。
“说好了，脚不离地。”张扬边滚边叫。
春花和狂躁女子都以为自己刚才的感觉错了，却不知道张扬是想将女子当怪杀。可惜女子不是怪，比怪身手好，防御厚；他也不是梦境中的他，没有神兵利器，没有属性加成。
梦境中的张扬不需要肌肉的记忆，而现实中的他脑子意识到了，手脚却跟不上节奏。
于是，搞了个虎头蛇尾，贻笑大方。
“好，再来。”狂躁女子深吸一口气抬起的脚又放下。
然后就是张扬放手狂攻，女子防守刚要反击，张扬就跳出战圈，然后再狂攻，再跳出战圈，如此三次女子的鼻子都快被气歪了。
张扬还在叫嚣着：“美女要不要更改规则？”
“不用。”狂躁女子眼睛都充血了，嘴里说不用，心里已经将规则废弃。
这次狂躁女子看着张扬作势要逃，左脚急跨一步，合身持剑猛刺张扬腹部下三寸，这要刺中了张扬不但会失去战斗力，甚至会失去生育力。
但张扬的这次后撤却是一个假动作，在女子出击的瞬间，张扬不退反进，正面变成了侧面，两腿之间的家伙险之又险的躲过女子的木剑。两人错身时，张扬竟然伸开双臂，一把将她抱住，不等她使用什么技巧反制，就地一个十八滚，拖着她进入地板模式。
于是，昨天的互殴阶段再次上演。
女子练习的武技是剑道不是摔跤，虽然一些基本的擒拿手段还是会，但也仅仅是会，不是精通，在贴身的状态下面对一个一米九的健壮男子时，就显得捉襟见肘。
而张扬从小就是异常调皮，从跚跚学步一直打到高中毕业，野路数中最常用的就是地板模式，虽然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但实战出真知。
张扬知道自己不是拿剑女子的对手，就想着在地板上解决战斗，女子根本无法脱身。
只是这次张扬占不到什么便宜，因为女子也带了护具，正因如此，地板上的两人都异常的笨拙。
你咚咚我，我咚咚你，身体感觉不到疼，疼的是手，是拳头。
即便如此，两人依旧不亦乐乎，仿佛谁不咚咚了，谁就输了一般。
最终，还是狂躁女子略胜一筹，毕竟昨天张扬受的伤比她重多了，她将张扬压在身下，只是她没有力气再咚咚了。
“我输了。”张扬笑的异常的灿烂。
艰难起身的狂躁女子一个字也不想跟他说，朝张扬伸出大拇指，眼神却冷的像冰。
“你行不行？”春花拎着木剑上场。
张扬心头一紧，干涩道：“行，我厉害的很，还能再来好几次。”
张扬明显带着歧义的话，让春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休息半个小时，可以吧？”春花说道。
“可以，可以，美女，我爱死你了。”张扬口嘴花花。
“一会你会更爱我的。”春花淡淡道。
切，吓唬我！
张扬打定主意，撑不下去就耍赖。
反正已经是个破罐子，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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