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游戏
贝克兰德，乔伍德区，独栋旅馆的房间内。
冒着红黄色火光的壁炉提供了足够的光和热，旅客们不需要使用煤气壁灯也能舒适渡过寒冬的黑夜。
披着蓝色斗篷的奥黛丽.霍尔坐在一副皮制靠背椅上，背对着壁炉。
梅丽莎.莫雷蒂坐在奥黛丽对面，金毛大狗苏茜趴在她身边，享受着房间的温热。
头发挽起，戴着眼镜的梅丽莎双眸无神，凝视着羊毛地毯，沉默了片刻后道：“这就是他的故事吗……
“这是我所知道的一切。”奥黛丽语气平和，认真观察着梅丽莎的反应。
她觉得当前的情景像是某些小说的故事情节走进了现实，就算自己不是非凡者也能揣测到对方的心绪和念想。
其实对她来说，眼前自身的经历也有种小说中才有的梦幻感。
这个世界真的很小，或者说，缘分这种东西真的难以预料。
梅丽莎嘴唇微动，语气轻微，似是自语道：“他现在……在沉睡……
“祂在苏醒，所以我相信，他也一样。”奥黛丽语气坚定，表达着自己的期望。
梅丽莎微抬起头，望向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碧绿色眼瞳，似乎是想借此寻求某种肯定的安全感。
奥黛丽的眸光清亮，充满希望。
“他一定会回来！”
“嗯。”
梅丽莎的声音轻微，但很确定。
奥黛丽嘴角微翘，粉嫩的脸蛋上透着火焰闪动时带来的红黄色，让她显得明艳而温柔：“梅丽莎，现在时间还早，你也说说他的故事吧，这种天气最适合讲故事和听故事了。”
梅丽莎呆愣了片刻，而后浅浅一笑。
“奥黛丽，不如由你来提问吧，晚上的时间很短暂呢……
说话间，她侧头看向房间的凸肚窗，外面世界的环境与屋内截然相反。
屋外狂风暴雨，又阴又冷。
冰凉刺骨的寒风和冻雨冲击着整个贝克兰德。
天空黑云压顶，没有放晴的征兆，雷声滚滚，天空时常划过一道道恐怖闪电。
黑云之上是浓密的灰雾。
某处的灰白云气上有着一扇奇异光门，门中间翻滚着青黑色雾气，光门上悬吊的那一个个破裂的透明“蚕茧”在轻轻晃动。
光门内是一座巍峨雄伟的宫殿，耸立着一根根高大的石柱，上方被宽广的穹顶笼罩。
穹顶正下方弥漫着浓郁的灰雾。
中间位置摆着一张古老斑驳的青铜长桌，左右各有十张高背椅，前后安置着两张同样的座位。
共二十二张高背椅。
一位周身笼罩着灰白雾气的神秘人坐在青铜长桌尽头的高位上。
在祂对面，黑发棕瞳的周明瑞坐着另一张高背椅。
他戴着银色细框眼镜，穿着格子衬衫、休闲裤和运动鞋，胸前挂着翻过面的工牌。
他右手边的青铜桌面上摆放着一面样式古老的银镜。
银镜表面没有光泽，覆盖着一层灰白雾气。
周明瑞像是雕塑般地坐着，静默凝视着高位上的神秘人，不知道已经持续了多久。
“想不想玩场游戏？”
神秘人首先开口，祂的声音非常奇特，有男士的声音，有女士的声音，有孩童的声音，也有老人的声音，一同响起，没有时间差异，像是一场完美的大合唱：
“或许这能让枯燥乏味的苏醒过程变得有趣一点儿。”
周明瑞嘴角微动，笑道：“枯燥乏味的苏醒过程？听起来很自信，你非常确定能击溃我的意志？”
“不，这只是你自以为是的理解结果，我们都是诡秘之主不是吗？”
神秘人轻笑一声，又道：“我允许你用‘天尊’来指代我。”
“你的说法和你的态度很矛盾，既想展示亲和力，却又总是一副藐视万物的态度，我不相信这是你的欺诈方式，因为这太低级了。”周明瑞目光侧移，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银镜，又笑道：
“继续说游戏的事情，你想玩什么？”
自称天尊的神秘人不以为然地换了个坐姿，靠坐着椅背，笑道：“作为源堡的主人，我们的游戏可以涉及所有生灵，将它人的命运掌握在手中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不是吗？”
周明瑞也换了个舒适的坐姿，悠闲轻敲着桌面，笑道：
“掌握它人的命运？果然很符合有关你形象的传言，但我相信其它正神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祂们也有足够独特的造物主权柄。
“所以你打算怎么将别人的命运当做一场游戏？”
天尊似乎觉得周明瑞的动作很有趣，灰雾化作的手指轻敲着高背椅扶手，道：“人类是种很容易被潜意识影响的生物，我们可以通过梦境了解他们潜在的意识行为和真实性情，这也是玩弄命运的方式。
“梦境也可以是空间的一种存在方式，我们能利用错误和门的权柄将它概念化，然后借此掌控任何生灵的梦境。
“或者，也可以让所有生灵的意识进入这个虚拟的，梦境概念化的空间。”
周明瑞的表情逐渐变得冷峻，安静注视着天尊。
“你比我想象的更有人性，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天尊很满意这样的表情变化，轻笑道：
“放心吧，我不屑于用这种办法来动摇你的意志，更不屑于用这种方式来影响你重视的人们。
“而且我相信这种情况只会让你的意志变得更加坚决，让你想要主宰源堡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我虽然不讨厌麻烦，却讨厌自找麻烦。
“所以游戏就只是游戏，仅此而已。”
周明瑞冷笑道：“你没有必要特意解释什么，还是说说游戏吧，每个游戏都有它的主题，你想玩什么？”
天尊连续笑了几声，老者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渗人：“我们就来一场没有赌注的猜赌游戏，内容是同层次的神之序列等级排序争斗。
“在不同时代的环境下，在完全随机的情景中，将不同时代的非凡者们聚在一起，二十二条非凡途径，序列9狩猎序列9，序列0搏杀序列0，十个序列等级之间的相互博弈，这很有意思不是吗？
“我很好奇，哪条途径的生存能力第一。”
“听起来确实很有意思。”周明瑞静静听完，叹息笑道：“但是，在不同的环境、人和事的前提下，可能还需要考虑到每个人的性格和行为方式，这样的随机性和可能性完全无法预估，我觉得你的这场游戏根本没有意义。”
“游戏不需要什么意义，只需要享受过程即可。”
天尊不以为然地抬了下手，周围的灰雾随之开始翻涌，一切都持续在实体和透明模糊的相互转化过程中。
灰雾间既有外形别致的钢铁建筑，也有用石木简单堆建的小房屋。
既有身着不同时代特色衣物的人类，也有外表恐怖，充满力量感的巨龙与巨人。
扫视了一眼周围灰雾的变化，周明瑞并未尝试阻止，问道：“涉及神秘领域的非凡者们不可能察觉不到这样的变化。
“还有，你的这场游戏涉及序列0的众神，祂们可不会这么轻易就被你掌控。
“你不怕遭受污染吗？”
“如果这些情况真的发生，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吗？”天尊轻笑一声，又道：
“答案很简单，只需要让他们回到进入空间前的状态即可，这是时间的权柄，这样的时间循环是错误的，本身就不存在。
“就算有谁能发现这个错误，也无法即时修复或者脱离，更高层次的旧日也不行。
“从最后的结果来看，除了我们，不会有谁知道这场游戏的存在。”
周明瑞凝视了天尊片刻，后移开目光，笑道：“现在听起来这场游戏就是你的恶趣味而已，这就是你将所有生灵视作蝼蚁的最好证明。”
天尊冷笑了一声，在祂那大合唱般的声音中，儿童的音色最为清亮：“现在听起来，你似乎也很期待这场游戏。”
“我并不期待，你是这场游戏的主导者，这件事情本身就不公平，对我来说，根本没有参与的必要。”周明瑞此时觉得这个话题并不重要，他甚至很确定天尊所说的这场游戏也是如此。
这确实就是一件无聊且没有意义的事情。
“这个问题你可以忽略，因为我们并不是这场游戏的主角，只是观赏者而已。”天尊轻笑一声，雄厚的男士声音最为明显，接着道：
“在漫长的时间岁月中，源堡曾见证过在不同时代背景下诞生的优秀非凡者们，将他们聚在一起开始这场游戏，我们无法预计结果，就连源堡自身也预测不出。
“这些不同时代的主角们不会知道这场梦境形式的游戏规则是生存，也不需要了解对应的时代背景，他们只会在随机的环境和情景下用本能采取行动。
“或许会有危险的世界背景，或许会有不怀好意的时代恶人，或许，这些主角们本身就喜欢相互厮杀。
“公平这个概念一开始就不存在也不需要，因为这场游戏的本质就是混乱和无序。”
周明瑞的嘴角微翘，沉默了片刻后，将视线转移回青铜长桌：“我认为，窥秘人。”
“我还以为你会选择属于源堡的三条途径。”
天尊的声音明显透露着惊奇，这让祂的女孩声音颇为悦耳，紧接着又道：“看起来你喜欢从简单到困难，那么我们就先从序列9开始，我赌……战士。”
“虽然战士途径的战斗能力确实胜过其它途径，但我并不认为在完全随机的情况下，战斗能力可以等同生存能力。”周明瑞仰靠着椅背，神情和姿态都非常放松，就像是在和熟悉的朋友聊天。
“彼此彼此吧，我也不认为隐者途径的窥秘人能获得胜利。”
“我们可以拭目以待。”
冒着红黄色火光的壁炉提供了足够的光和热，旅客们不需要使用煤气壁灯也能舒适渡过寒冬的黑夜。
披着蓝色斗篷的奥黛丽.霍尔坐在一副皮制靠背椅上，背对着壁炉。
梅丽莎.莫雷蒂坐在奥黛丽对面，金毛大狗苏茜趴在她身边，享受着房间的温热。
头发挽起，戴着眼镜的梅丽莎双眸无神，凝视着羊毛地毯，沉默了片刻后道：“这就是他的故事吗……
“这是我所知道的一切。”奥黛丽语气平和，认真观察着梅丽莎的反应。
她觉得当前的情景像是某些小说的故事情节走进了现实，就算自己不是非凡者也能揣测到对方的心绪和念想。
其实对她来说，眼前自身的经历也有种小说中才有的梦幻感。
这个世界真的很小，或者说，缘分这种东西真的难以预料。
梅丽莎嘴唇微动，语气轻微，似是自语道：“他现在……在沉睡……
“祂在苏醒，所以我相信，他也一样。”奥黛丽语气坚定，表达着自己的期望。
梅丽莎微抬起头，望向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碧绿色眼瞳，似乎是想借此寻求某种肯定的安全感。
奥黛丽的眸光清亮，充满希望。
“他一定会回来！”
“嗯。”
梅丽莎的声音轻微，但很确定。
奥黛丽嘴角微翘，粉嫩的脸蛋上透着火焰闪动时带来的红黄色，让她显得明艳而温柔：“梅丽莎，现在时间还早，你也说说他的故事吧，这种天气最适合讲故事和听故事了。”
梅丽莎呆愣了片刻，而后浅浅一笑。
“奥黛丽，不如由你来提问吧，晚上的时间很短暂呢……
说话间，她侧头看向房间的凸肚窗，外面世界的环境与屋内截然相反。
屋外狂风暴雨，又阴又冷。
冰凉刺骨的寒风和冻雨冲击着整个贝克兰德。
天空黑云压顶，没有放晴的征兆，雷声滚滚，天空时常划过一道道恐怖闪电。
黑云之上是浓密的灰雾。
某处的灰白云气上有着一扇奇异光门，门中间翻滚着青黑色雾气，光门上悬吊的那一个个破裂的透明“蚕茧”在轻轻晃动。
光门内是一座巍峨雄伟的宫殿，耸立着一根根高大的石柱，上方被宽广的穹顶笼罩。
穹顶正下方弥漫着浓郁的灰雾。
中间位置摆着一张古老斑驳的青铜长桌，左右各有十张高背椅，前后安置着两张同样的座位。
共二十二张高背椅。
一位周身笼罩着灰白雾气的神秘人坐在青铜长桌尽头的高位上。
在祂对面，黑发棕瞳的周明瑞坐着另一张高背椅。
他戴着银色细框眼镜，穿着格子衬衫、休闲裤和运动鞋，胸前挂着翻过面的工牌。
他右手边的青铜桌面上摆放着一面样式古老的银镜。
银镜表面没有光泽，覆盖着一层灰白雾气。
周明瑞像是雕塑般地坐着，静默凝视着高位上的神秘人，不知道已经持续了多久。
“想不想玩场游戏？”
神秘人首先开口，祂的声音非常奇特，有男士的声音，有女士的声音，有孩童的声音，也有老人的声音，一同响起，没有时间差异，像是一场完美的大合唱：
“或许这能让枯燥乏味的苏醒过程变得有趣一点儿。”
周明瑞嘴角微动，笑道：“枯燥乏味的苏醒过程？听起来很自信，你非常确定能击溃我的意志？”
“不，这只是你自以为是的理解结果，我们都是诡秘之主不是吗？”
神秘人轻笑一声，又道：“我允许你用‘天尊’来指代我。”
“你的说法和你的态度很矛盾，既想展示亲和力，却又总是一副藐视万物的态度，我不相信这是你的欺诈方式，因为这太低级了。”周明瑞目光侧移，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银镜，又笑道：
“继续说游戏的事情，你想玩什么？”
自称天尊的神秘人不以为然地换了个坐姿，靠坐着椅背，笑道：“作为源堡的主人，我们的游戏可以涉及所有生灵，将它人的命运掌握在手中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不是吗？”
周明瑞也换了个舒适的坐姿，悠闲轻敲着桌面，笑道：
“掌握它人的命运？果然很符合有关你形象的传言，但我相信其它正神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祂们也有足够独特的造物主权柄。
“所以你打算怎么将别人的命运当做一场游戏？”
天尊似乎觉得周明瑞的动作很有趣，灰雾化作的手指轻敲着高背椅扶手，道：“人类是种很容易被潜意识影响的生物，我们可以通过梦境了解他们潜在的意识行为和真实性情，这也是玩弄命运的方式。
“梦境也可以是空间的一种存在方式，我们能利用错误和门的权柄将它概念化，然后借此掌控任何生灵的梦境。
“或者，也可以让所有生灵的意识进入这个虚拟的，梦境概念化的空间。”
周明瑞的表情逐渐变得冷峻，安静注视着天尊。
“你比我想象的更有人性，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天尊很满意这样的表情变化，轻笑道：
“放心吧，我不屑于用这种办法来动摇你的意志，更不屑于用这种方式来影响你重视的人们。
“而且我相信这种情况只会让你的意志变得更加坚决，让你想要主宰源堡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我虽然不讨厌麻烦，却讨厌自找麻烦。
“所以游戏就只是游戏，仅此而已。”
周明瑞冷笑道：“你没有必要特意解释什么，还是说说游戏吧，每个游戏都有它的主题，你想玩什么？”
天尊连续笑了几声，老者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渗人：“我们就来一场没有赌注的猜赌游戏，内容是同层次的神之序列等级排序争斗。
“在不同时代的环境下，在完全随机的情景中，将不同时代的非凡者们聚在一起，二十二条非凡途径，序列9狩猎序列9，序列0搏杀序列0，十个序列等级之间的相互博弈，这很有意思不是吗？
“我很好奇，哪条途径的生存能力第一。”
“听起来确实很有意思。”周明瑞静静听完，叹息笑道：“但是，在不同的环境、人和事的前提下，可能还需要考虑到每个人的性格和行为方式，这样的随机性和可能性完全无法预估，我觉得你的这场游戏根本没有意义。”
“游戏不需要什么意义，只需要享受过程即可。”
天尊不以为然地抬了下手，周围的灰雾随之开始翻涌，一切都持续在实体和透明模糊的相互转化过程中。
灰雾间既有外形别致的钢铁建筑，也有用石木简单堆建的小房屋。
既有身着不同时代特色衣物的人类，也有外表恐怖，充满力量感的巨龙与巨人。
扫视了一眼周围灰雾的变化，周明瑞并未尝试阻止，问道：“涉及神秘领域的非凡者们不可能察觉不到这样的变化。
“还有，你的这场游戏涉及序列0的众神，祂们可不会这么轻易就被你掌控。
“你不怕遭受污染吗？”
“如果这些情况真的发生，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吗？”天尊轻笑一声，又道：
“答案很简单，只需要让他们回到进入空间前的状态即可，这是时间的权柄，这样的时间循环是错误的，本身就不存在。
“就算有谁能发现这个错误，也无法即时修复或者脱离，更高层次的旧日也不行。
“从最后的结果来看，除了我们，不会有谁知道这场游戏的存在。”
周明瑞凝视了天尊片刻，后移开目光，笑道：“现在听起来这场游戏就是你的恶趣味而已，这就是你将所有生灵视作蝼蚁的最好证明。”
天尊冷笑了一声，在祂那大合唱般的声音中，儿童的音色最为清亮：“现在听起来，你似乎也很期待这场游戏。”
“我并不期待，你是这场游戏的主导者，这件事情本身就不公平，对我来说，根本没有参与的必要。”周明瑞此时觉得这个话题并不重要，他甚至很确定天尊所说的这场游戏也是如此。
这确实就是一件无聊且没有意义的事情。
“这个问题你可以忽略，因为我们并不是这场游戏的主角，只是观赏者而已。”天尊轻笑一声，雄厚的男士声音最为明显，接着道：
“在漫长的时间岁月中，源堡曾见证过在不同时代背景下诞生的优秀非凡者们，将他们聚在一起开始这场游戏，我们无法预计结果，就连源堡自身也预测不出。
“这些不同时代的主角们不会知道这场梦境形式的游戏规则是生存，也不需要了解对应的时代背景，他们只会在随机的环境和情景下用本能采取行动。
“或许会有危险的世界背景，或许会有不怀好意的时代恶人，或许，这些主角们本身就喜欢相互厮杀。
“公平这个概念一开始就不存在也不需要，因为这场游戏的本质就是混乱和无序。”
周明瑞的嘴角微翘，沉默了片刻后，将视线转移回青铜长桌：“我认为，窥秘人。”
“我还以为你会选择属于源堡的三条途径。”
天尊的声音明显透露着惊奇，这让祂的女孩声音颇为悦耳，紧接着又道：“看起来你喜欢从简单到困难，那么我们就先从序列9开始，我赌……战士。”
“虽然战士途径的战斗能力确实胜过其它途径，但我并不认为在完全随机的情况下，战斗能力可以等同生存能力。”周明瑞仰靠着椅背，神情和姿态都非常放松，就像是在和熟悉的朋友聊天。
“彼此彼此吧，我也不认为隐者途径的窥秘人能获得胜利。”
“我们可以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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