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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成亲

    易如歌连忙过去把凤逸的头抱住,对他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些痛苦的往事。没事的,逸,那些都过去了。现在你有我了,你有我了。”

    只是听着凤逸的叙说,易如歌就几乎能看到凤逸的内心该有多么痛苦。

    她对那个没见过面的凤华,油然生出了一股恨意。

    若是不爱羽皇后,就不该娶她。若是爱她,何必对她百般利用后又鸟尽弓藏。

    还害得凤逸如此痛苦,让她的心也差点跟着碎了。凤逸头发散乱,像小孩子依恋母亲一样在易如歌的怀里喃喃道:“没事的,其实我也觉得有些事情积压在心里很难受。我想找个人说出来,可总也找不到这样的人。”

    易如歌一边笑着,一边给凤逸梳理头发道:“你这么做很好。以后我们就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了,你这些话不对我说,还可以对什么人说。凤逸,你现在还想说吗?要是不想,那就不要说了。”

    她纤细的手指滑过他的额头,像是有魔力一般,凤逸痛不欲生的心上顿时被人浇上了一汪柔和的酒,他用力把易如歌揽入怀中道:“我爹他后来起兵的时候,我娘却是把自己的嫁妆钱全卖掉,他才有了起兵的第一匹马。”

    她自己虽然后来被外祖父接了回去,可还是为了我爹节衣缩食,把外祖父给的每一分钱都给了我爹当军费。

    她因此变得面黄肌瘦,当上皇后后也是调养了好一阵身子。可凤仁他娘呢。面色红润,简直像是可以上山打死老虎。

    他拿我娘的钱来养情人,他可恶,他可恶。”

    凤逸一边说,眼泪从他的脸旁滑落。他用手用力抹去,仿佛这样,他就没有为他那无情无义的父亲落过眼泪,伤过心。

    易如歌扶起他的头,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要看进他的心里一样道:“还有呢?”

    那个成长中不被父亲重视,一直被打压的少年,也终于在磨难中成长为一代君主,而且马上就要娶她为妻。他内心深处的隐痛,今日应该治愈才是。毕竟,一个人童年时候受过的伤痛,要是能在成年后治愈,就不会传递给下一代。

    否则,这仇恨就会变成一个怪圈,不停地在他们血脉中延续下去。

    感受着易如歌温柔的眼神,凤逸道:“可是,等我大了。尤其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我才发现,原来他对我,也不是全然没有爱意。

    至少,他没有在我母后疯癫,无力保全我的时候,挥下那最后的一柄屠刀。”

    说到这儿,凤逸像个迷路的小孩子看着大人,对易如歌道:“只是到了如今,我已经分不清楚,他到底是真心爱着我,还是又有什么算计。我真的不知道,就像他送给凤仁的礼物上,却有我的样子。”

    易如歌摇摇头道:“人生来就是复杂的。你们父子的关系我多少也有所耳闻。你爹可能是坏的,忌惮你母族的。但他毕竟也是你的亲生父亲,当时也许在你生命可能面临最后一刻,他还是心软了。又或者,他一直都对你心软,甚至于对你母亲是有爱意,只是他自己都不敢承认。”

    凤逸不可置信地看向易如歌,易如歌却是拍拍他的后背道:“人生而有千面性。你不能轻易断定任何人,除了我。因为只有我是一心一意对你,我的心意你不用猜也知道。但除了我,任何人都可能会有隐藏的一面。而且,不光他会欺骗别人,也会欺骗自己。

    凤逸,你以前脾气那么暴躁,不就是既欺骗了薛凌,又骗了你自己。以后,我们是要永远在一起的,所以你不要这样总是纠结过往,我看了会很难过的。”

    凤逸被易如歌嘴里那句“我是一心一意对你”感动到了。再看看她一身红衣,今日是要嫁给自己。

    以后,他不会是孤零零一人,那么那些令他痛苦的往事又何必再回忆。

    他笑了笑,却不同初见时的清冷,后来对着薛凌时的虚情假意。他点了点她的鼻子道:“你这个鬼灵精,花样倒是不少。我答应你,前尘往事都化作虚无。以后,我们一起开创美好的未来。”

    易如歌在凤逸怀里甜甜笑了,她知道凤逸答应过的事情,就不会反悔。

    他们要开创美好未来了。

    这皇族婚礼举行得很慢。易如歌在屋子里梳妆等候,一直到了晚上才正式举行。

    外面可以说是锣鼓喧天,红旗招展

    她心里是很忐忑的。结婚是一件大事,无论哪里都是。何况,这还是天下自从魏国与齐国分裂之后,统一后君王第一次大婚。

    大家七嘴八舌地喊了起来。但总的意思就有一个。这魏昭帝的女儿嫁给新皇帝,是多么门当户对的一门婚事。

    易如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喜娘搀扶着往外走,走向她以后的人生。

    因为害怕,她走的每一步都很谨慎。

    虽说她与凤逸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到底未拜过天地祖宗。今日若是在众人面前,举行大婚典礼。此后一生,她便都需要与凤逸待在一起。

    虽说是她心中千愿万想,但心里还是很害怕。直到蒙着盖头,那个人出现。

    红色喜服张扬在空中,彰显着天下一统皇帝的气势凌人。这是她的丈夫,也是她今生唯一爱过的恋人。

    他的手朝着她递了过来。平日里凉如冷玉的手指,这时候火烫极了。

    易如歌刚刚朝他走了几步,脚下一滑,双脚紧接着离地。

    原来,是被他抱入了怀里。他这个清冷的人,这时候却轻佻道:“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还是说,你食髓知味,想要再重温一次那晚?”

    隔着盖头,易如歌的脸仍旧是红了。这个人怎么变成如此一个无赖。

    她想出口反驳,可是他怀里的温度让她如此怀念。

    她把头埋入了他的怀里,难得没有做任何反驳,就任凭着他带她走入他们以后共同的人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