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一个要求
下午，吴白天在两点就醒了，这时又恢复了正常。
吴白天犯病的时候是没有记忆的，他醒来后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拉开衣柜，吴白天走了进去。这个衣柜是用指纹打开的，里面有个去天台的暗门，这是唯一一条去天台的路。
走到天台，吴白天一点点脱掉衣服，最后跳到中间的泳池里。吴白天跳下去后就一直潜在水底，这不是在练习憋气，而是在试图使自己窒息。
过了二十多分钟左右，吴白天慢慢飘起来，浮在水面上。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几朵乌云，而且乌云在慢慢的聚集，看起来过不了多久，太阳就会被乌云遮住了。
在水上飘了半个小时，吴白天就游回岸上，躺在躺椅上准备又睡一觉。刚躺下，吴白天又站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吴白天拿了张毛巾将身上的水擦干，穿了条沙滩裤就又躺回躺椅上继续睡觉。
第二天，兰婉婷按照蔡骏越的要求跟着林护士长来到院长办公室。
蔡骏越这时正趴在办公桌上，看起来昨天一晚上都没有回去。
“院长，蔡院长。”林护士长走到蔡骏越旁边轻声的喊到。
蔡骏越抬起头揉了揉眼睛。
“蔡院长，兰婉婷来了。”林护士长看蔡骏越还没清醒。
“嗯。”蔡骏越打了个哈欠，“你先去忙吧，我和兰婉婷谈点事。”
“我给你泡杯咖啡吧。”林护士长说完就打开蔡骏越后面的柜子，拿出一罐咖啡准备去泡咖啡。
“好的，老规矩不要糖。”蔡骏越看向兰婉婷，指着一旁的椅子，“坐。”
等兰婉婷坐好了，蔡骏越说：“你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是因为那个天少？”除了这个兰婉婷就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嗯，我这次就是来和你说说关于天少的情况。谢谢。”林护士长递给蔡骏越一杯咖啡，“在这之前，你先说说看你对天少的印象吧。”
“谢谢。”林护士长也递给了兰婉婷一杯咖啡，然后就走了。
兰婉婷想了想昨天的经历：“天少似乎有很严重的强迫症；好像很容易生气，不过也不会发脾气，还很温柔；有点逃避现实，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嗯，不错。”虽然对于不会发脾气这一点，蔡骏越绝对不会认可，但还是点头同意兰婉婷的话，毕竟人与人之间是有差距的。
“大体上就是这些，不过有时候天少会有点不一样，这就是我今天要和你说的。”蔡骏越喝了口咖啡，“天少有时候会有点失智，可能会表现的向小孩儿一样。”
“到时候可能会看起来有些古怪，不过，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你在天少的房间里都是安全的，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那就好。”兰婉婷听到这个保证一下就对自己的工作放心多了。
“还有一件事，我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蔡骏越有喝了口咖啡，有点严肃地说。
“你说。”兰婉婷感觉蔡院长马上说一件对自己很重要的事，不禁正襟危坐。
“就是，你也看到了。天少的房间有一个没有用过的空卧室。我希望你可以住进去。”
“院长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兰婉婷觉得这个要求有些不可思议。
“你先听我说。首先就是天少的病情，经过这几年我们的治疗，已经稳定了，但是想要治愈他单靠药物治疗是没有用的，他需要的是有人长期的陪伴，让他重新产生对生活的渴望。”
“其次，就是我们了解到了你的家庭，你的前夫在和你争你的儿子，你搬到这里可以为你省下一大笔房租。当然，你的儿子还小，不适合长期待在医院这种环境里，我们也会为他联系市区最好的寄宿学校，得到最好的教育，相信这样你的前夫就不会再有可能抢走你的孩子了。”
提到儿子，兰婉婷有些心动了，可是这样她就要和她儿子分开了。
“而且，每天我们也可以在你儿子放学的时候安排你和你的儿子见面，你可以好好陪陪你的儿子，周末你也可以有一天时间陪你的儿子。”
很令人心动的条件，正好满足了兰婉婷的所有要求，兰婉婷不免有些心动，说实在的她并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可是，这么优渥的条件又让兰婉婷感到有些不真实。
这个条件是不是太好了？兰婉婷在心里问自己。
“需要我做什么吗？”兰婉婷最终还是不想放弃这次机会，因为她如果没有这份工作，她的儿子就会被法院判给她的前夫。
“不需要，不需要你做什么。”蔡骏越喝了口咖啡，看着兰婉婷，仿佛将兰婉婷看穿了一般，“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可以放心，我们并不会让你做什么奇怪的事。”
“对于我们在治疗天少投入的资金来说我们给你的待遇并不算什么，只要天少的病情彻底康复，可以出院了，我们甚至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你想要什么只要不过分我们都满足你，比如安排你儿子去最好的学校直到大学毕业。”
除了儿子的生活，儿子的学习也是兰婉婷最关心的事情。如果真的不需要她付出什么，确实可以答应蔡院长。只是兰婉婷还是觉得不对劲。
“能问一下为什么是我吗？”哪怕那个天少的病情真的重要到可以许诺自己这么多承诺，可这些也可以让其他人来，论经验，兰婉婷知道自己完全比不了这里的护士。
“emmm。”对于这个问题，蔡骏越肯定不能说实话，“因为你昨天没有被赶走。”
“就这？”这算什么理由。
“就这。实际上我们之前还招募过其他人，全部都没待够一个上午。”不，只招募过兰婉婷一个人，从一开始就只能是兰婉婷。
“是因为那些画？”兰婉婷不由的想到昨天刚出电梯的情景，如果不是兰婉婷没有选择，她可能就直接跑了。
“哦。那只是一个意外，忘记它吧。”蔡骏越现在想到当时的情景感觉有点头痛，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天少对每个人的态度都是不一样的，大部分人去做这份工作可能一开始就被赶出来了。所以你是特别的那个，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是现在只有你可以做到这一点。”
兰婉婷已经有点相信蔡骏越的话了，而且她不想放弃这份工作。
见兰婉婷已经有点犹豫，蔡骏越又说：“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们，毕竟我们给你的报酬远高于你的付出。这样吧，你可以先不用搬过来，先工作一段时间，好好考虑一下，工资会按照之前你来面试时谈好的来算。”
听到可以先考虑一段时间，兰婉婷一下松了口气。
“对了，这份文件你拿着。等你考虑好，直接签上你的名字交给我就行，到时候我会安排人处理好所有的事。”蔡骏越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文件。
吴白天犯病的时候是没有记忆的，他醒来后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拉开衣柜，吴白天走了进去。这个衣柜是用指纹打开的，里面有个去天台的暗门，这是唯一一条去天台的路。
走到天台，吴白天一点点脱掉衣服，最后跳到中间的泳池里。吴白天跳下去后就一直潜在水底，这不是在练习憋气，而是在试图使自己窒息。
过了二十多分钟左右，吴白天慢慢飘起来，浮在水面上。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几朵乌云，而且乌云在慢慢的聚集，看起来过不了多久，太阳就会被乌云遮住了。
在水上飘了半个小时，吴白天就游回岸上，躺在躺椅上准备又睡一觉。刚躺下，吴白天又站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吴白天拿了张毛巾将身上的水擦干，穿了条沙滩裤就又躺回躺椅上继续睡觉。
第二天，兰婉婷按照蔡骏越的要求跟着林护士长来到院长办公室。
蔡骏越这时正趴在办公桌上，看起来昨天一晚上都没有回去。
“院长，蔡院长。”林护士长走到蔡骏越旁边轻声的喊到。
蔡骏越抬起头揉了揉眼睛。
“蔡院长，兰婉婷来了。”林护士长看蔡骏越还没清醒。
“嗯。”蔡骏越打了个哈欠，“你先去忙吧，我和兰婉婷谈点事。”
“我给你泡杯咖啡吧。”林护士长说完就打开蔡骏越后面的柜子，拿出一罐咖啡准备去泡咖啡。
“好的，老规矩不要糖。”蔡骏越看向兰婉婷，指着一旁的椅子，“坐。”
等兰婉婷坐好了，蔡骏越说：“你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是因为那个天少？”除了这个兰婉婷就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嗯，我这次就是来和你说说关于天少的情况。谢谢。”林护士长递给蔡骏越一杯咖啡，“在这之前，你先说说看你对天少的印象吧。”
“谢谢。”林护士长也递给了兰婉婷一杯咖啡，然后就走了。
兰婉婷想了想昨天的经历：“天少似乎有很严重的强迫症；好像很容易生气，不过也不会发脾气，还很温柔；有点逃避现实，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嗯，不错。”虽然对于不会发脾气这一点，蔡骏越绝对不会认可，但还是点头同意兰婉婷的话，毕竟人与人之间是有差距的。
“大体上就是这些，不过有时候天少会有点不一样，这就是我今天要和你说的。”蔡骏越喝了口咖啡，“天少有时候会有点失智，可能会表现的向小孩儿一样。”
“到时候可能会看起来有些古怪，不过，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你在天少的房间里都是安全的，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那就好。”兰婉婷听到这个保证一下就对自己的工作放心多了。
“还有一件事，我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蔡骏越有喝了口咖啡，有点严肃地说。
“你说。”兰婉婷感觉蔡院长马上说一件对自己很重要的事，不禁正襟危坐。
“就是，你也看到了。天少的房间有一个没有用过的空卧室。我希望你可以住进去。”
“院长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兰婉婷觉得这个要求有些不可思议。
“你先听我说。首先就是天少的病情，经过这几年我们的治疗，已经稳定了，但是想要治愈他单靠药物治疗是没有用的，他需要的是有人长期的陪伴，让他重新产生对生活的渴望。”
“其次，就是我们了解到了你的家庭，你的前夫在和你争你的儿子，你搬到这里可以为你省下一大笔房租。当然，你的儿子还小，不适合长期待在医院这种环境里，我们也会为他联系市区最好的寄宿学校，得到最好的教育，相信这样你的前夫就不会再有可能抢走你的孩子了。”
提到儿子，兰婉婷有些心动了，可是这样她就要和她儿子分开了。
“而且，每天我们也可以在你儿子放学的时候安排你和你的儿子见面，你可以好好陪陪你的儿子，周末你也可以有一天时间陪你的儿子。”
很令人心动的条件，正好满足了兰婉婷的所有要求，兰婉婷不免有些心动，说实在的她并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可是，这么优渥的条件又让兰婉婷感到有些不真实。
这个条件是不是太好了？兰婉婷在心里问自己。
“需要我做什么吗？”兰婉婷最终还是不想放弃这次机会，因为她如果没有这份工作，她的儿子就会被法院判给她的前夫。
“不需要，不需要你做什么。”蔡骏越喝了口咖啡，看着兰婉婷，仿佛将兰婉婷看穿了一般，“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可以放心，我们并不会让你做什么奇怪的事。”
“对于我们在治疗天少投入的资金来说我们给你的待遇并不算什么，只要天少的病情彻底康复，可以出院了，我们甚至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你想要什么只要不过分我们都满足你，比如安排你儿子去最好的学校直到大学毕业。”
除了儿子的生活，儿子的学习也是兰婉婷最关心的事情。如果真的不需要她付出什么，确实可以答应蔡院长。只是兰婉婷还是觉得不对劲。
“能问一下为什么是我吗？”哪怕那个天少的病情真的重要到可以许诺自己这么多承诺，可这些也可以让其他人来，论经验，兰婉婷知道自己完全比不了这里的护士。
“emmm。”对于这个问题，蔡骏越肯定不能说实话，“因为你昨天没有被赶走。”
“就这？”这算什么理由。
“就这。实际上我们之前还招募过其他人，全部都没待够一个上午。”不，只招募过兰婉婷一个人，从一开始就只能是兰婉婷。
“是因为那些画？”兰婉婷不由的想到昨天刚出电梯的情景，如果不是兰婉婷没有选择，她可能就直接跑了。
“哦。那只是一个意外，忘记它吧。”蔡骏越现在想到当时的情景感觉有点头痛，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天少对每个人的态度都是不一样的，大部分人去做这份工作可能一开始就被赶出来了。所以你是特别的那个，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是现在只有你可以做到这一点。”
兰婉婷已经有点相信蔡骏越的话了，而且她不想放弃这份工作。
见兰婉婷已经有点犹豫，蔡骏越又说：“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们，毕竟我们给你的报酬远高于你的付出。这样吧，你可以先不用搬过来，先工作一段时间，好好考虑一下，工资会按照之前你来面试时谈好的来算。”
听到可以先考虑一段时间，兰婉婷一下松了口气。
“对了，这份文件你拿着。等你考虑好，直接签上你的名字交给我就行，到时候我会安排人处理好所有的事。”蔡骏越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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