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积德行善活得久
听到有人叫他的本名，青染心中一紧，表面波澜不惊。
转过头去，看向来人。
一个带着面罩只露出眼睛，穿着有些破烂的黑色短袖的人，看眼睛很年轻。
不知是不是视错觉，总感觉这人鼻子很大，超出常理的大。
这大鼻男怎么知道他是青染的？难道他暴露了？
青染当然不会承认，做出疑惑的表情。
“你是在叫我？”
“当然是你，你的味道不会欺骗我。”男人用鼻子凑到青染身上用力一吸。
青染只感觉一阵恶寒。
tm的又是个搞基的？
“滚你奶奶的，恶心谁呢。”青染推开大鼻男，嘴里骂骂咧咧。
李白烛有些不知道情况，不过他总感觉青染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先不管这些，他还是上前解释道。
“这位大哥，你认错了，这是张洛，不叫青染。”
“不可能认错。”
大鼻男言语肯定，眼睛直直盯着青染，面罩下鼻子耸动。
青染耸耸肩，朝李白烛说道：
“白烛，我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喝。”
“那行，有空一起喝咖啡。”
青染微笑致意，转身走出了咖啡厅。
外面阳光透过黑海，热量不减，照在城市里。
温暖的气息，阴暗的色调，让人感知割裂。
青染加入人流，一路斗转，来到一个偏僻的巷子里。
“跟着我干嘛？”青染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身后的男人。
“青染，你不想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
大鼻男没有回答青染的问题，直接反问青染更想知道的。
“你认错人了。”
“你的味道，我不可能认错。”
青染的嘴角上扬，眼中笑意更甚。
“就算我是青染，那你想干什么？”
“我想让你加入我们的组织。”
大鼻男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语气带着笃定，“你不是正被曙光公司通缉吗？我们组织就是曙光公司受害者组成的，而且你是融诡使，如果你能加入，你就是我们的老大。”
“哦？抱歉，我是曙光公司的人，你在我面前说要反抗曙光公司？肯定搞错了。”青染不想加入什么狗屁组织，况且他的仇可以说都报了，而且超额完成。
现在的小日子舒坦得很，搞什么乌鸦滚泥潭。
“如果你不加入，我们就把你是青染宣扬出去。”大鼻男看到青染转身离开，脸色着急。
他们组织以为能抱团反抗曙光公司，可现实里却发现，他们就是一团棉花，再多聚集在一起也不能打死人，况且还是一个庞然大物。
因此急需要一个厉害人物带领他们，给他们这团棉花套上钢铁的锥子。
一能聚集人心，二能有力打击。
这是组织一个老人说的，他觉得挺有道理。
于是，他一直在寻找这个人，昨天他突然看到青染的通缉视频，连忙召集人员商量。
商量了很久，最后就是他来了，为了找到青染，他还用了那个诡物。
青染没有说话，身子刚转一半，停下微侧着脸，瞥着大鼻男。
下一秒，大鼻男只感觉漫天粉色，眼白充斥。
“就这？”青染挺惊诧，本以为要有一场硬仗，没承想他刚出力，就结束了。
青染走到大鼻男面前，污染撤回一点。
过了几秒，大鼻男反应过来，眼中没有惊恐，涌现巨大的激动。
“好强，您一定可以带领我们报仇！求您了，如果刚刚我的话让您不开心，您杀了我……”
“你们组织还有多少人知道我的信息？”青染没有理会大鼻男的疯言疯语，他只想知道还有谁知道他的信息，他不想自己有把柄落在外面。
“我们组织还有几人知道，我留了信息，我带您去。”大鼻男按下兴奋，心中盘算，这个青染只要见到了和他一样被曙光公司迫害的人，一定会同意带领他们。
这是他最接近报仇的一次，所以大鼻男现在背刺队友不带一丝犹豫。
“行，你带我去。”
“好好…”
就这样一番友好的对话，大鼻男英勇揭发，带着青染直捣黄龙。
半小时后，他们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这里人烟稀少，宛如一处被电过的池塘，没有波澜。
一路上青染通过询问，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
这个组织就是受害者亲属组成的，说白了就是乌合之众，还有这个大鼻男名叫孙尚。
本来他们不可能找得到青染，可他们好运，之前组织成员捡到了一个诡物。
这个诡物是一个鼻子木雕面具，只要带过就可以辨别任何气味。
孙尚利用这个能力先去青染家里收集气味，然后才找到了青染。
这个诡物也有副作用：鼻子会畸形。
其实相对于功能，这个副作用青染感觉没有太严重。
既然遇见了，就说明这个诡物和他有缘。
青染盘算着，跟着大鼻男又走了会儿。
“就在里面。”孙尚指着一栋破旧的楼房，隐隐能听到里面的喧嚣。
在进入前，青染改变了样貌，
走进楼房，喧嚣声入耳，里面很有生气。
他们一路向里走，整个房子像是酒店格局，地面是破烂成碎片的地毯，两侧墙上画着各种图案文字。
有许多人站在房门边上看着他们，男女老少皆有。
孙尚大叫着让大家全部到会议间集合。
来到会议间，其实就是一个很大的房间。
孙尚把青染带到最前面，青染抬头看去，粗略估算，大概有二三十人。
外面还有人陆续进来。
此时，有个妇女走向青染这边，她眉骨消瘦，下巴如倒挂的刀尖锐。
“孙尚这是？”妇女询问道。
“这就是…”孙尚本想大声说出，但是好似想到了什么，看了眼青染，又看了眼底下的人群。
上前贴着妇女耳边嘀咕一声。
妇女在听到答案后，眼角下扬，扯着勉强的笑意，朝青染问好。
“您好，我是这里的财务管理，高湾。”
她心里已经把孙尚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要是组织多了个老大，这以后她怎么收钱，怎么挥霍？
这时又有人上前，这是一个长相英俊的人，但气色很虚，眼窝深陷灰暗，脚步漂浮。
他上前也问询了情况，知晓后，他眼睛发亮，上前紧握青染的手，言语激动。
“大哥，您一定可以带领我们走向成功。”
下面的人群见这几人嘀嘀咕咕，一个大爷大声问道：“欧阳华，你们说啥捏，是谁啊倒是说说。”
就在欧阳华想告知大家时，青染上前抢先一步回道。
“这位大爷，我只是一个路过的普通人罢了，等下就走。”
青染的话让下面的人生出抱怨。
“还以为谁呢，我们很闲吗？”
“散了吧，我还要去睡会。”
……
孙尚一听青染要离去，很着急，赶紧上前说道。
“您谦虚了，大家伙不要吵了，这位就是…总之就是很厉害的人，大家先散了吧。”
现在告诉大家这人是以后的老大，要是大佬不愿意，岂不是白高兴了，应该先把大佬稳定下来。
孙尚如此想着。
下面的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您看到了，我们组织人数很多的，您来当老大，我们一定可以成功报仇。”孙尚再一次邀请青染。
青染思索片刻。
他看了眼面前几人。
“我要那件诡物。”
孙尚几人面面相觑，高湾出声说道：“可以，您跟我来。”
高湾领着青染右拐右拐来到一处地下室，孙尚和肾虚男紧跟着。
地下室很昏暗，空气潮湿，霉味刺鼻，还有一股馊了的海鲜味，墙角还有鱼骨头，以前应该是酒店保存海鲜的地方。
高湾撬开一块地砖，从里面拿出一个保险箱。
“孙尚你来拿。”高湾朝孙尚说道。
“好。”
孙尚上前输入密码，将里面诡物拿出。
一个暗红色的木雕鼻子面具。
青染拿过诡物，仔细观察，在昏暗的环境下，暗红色更显深沉，还有浅红色纹理，深浅不一，凹凸质感。
透着内敛的污染意味。
“很好，出去吧。”
青染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走去，高湾赶紧跟上，贴着青染耳边。
“您也不想趟泥水吧？您拿到诡物离开这里可好？”
青染瞥了眼高湾，继续往前走。
高湾有些迷惑，这人不就是想要诡物吗？难道还想赖着不走了？
好啊，这是要断老娘财路啊，不行，得想些法子。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大楼门口，青染沉默下来。
诡物已经到手，就算他现在离开，其他人也不可能阻止得了他，只是这孙尚让他很难办。
放了他吧，有暴露的风险；直接杀了，下不去手。
“孙尚，你过来。”青染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朝孙尚说道，“你以后跟着我。”
“啊？您不当我们组织老大了？”孙尚有点摸不着头脑。
高湾此时眉头展开，刚刚是冤枉这人了，亏她一路上想法子。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孙尚，人家哪有这心思管这虾兵蟹将，你跟了大佬，以后前途似锦，说不定报仇的机会更大呢。”
高湾陪衬道，她本只想把青染弄走，现在搞事的小子也要走了，双喜临门。
“大哥，你要走啊？”欧阳华问道，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刚刚不还要当他们老大？拿了东西就走？这人和他一样喜欢白嫖啊。
“抱歉。”青染回忆刚刚见到的一些情况。
这个组织很散，一点组织性都没有，更像家庭聚会一样，或许以前他们都同仇敌忾，可现实打得他们不能还手，也就放弃了吧。
当然也有愣头青，一直不放弃。
青染看着奋力反驳的孙尚，不由摇头。
“孙尚，你跟我走，我帮你报仇。”
“真的？行，我跟您走。”孙尚倒是洒脱起来了，谁给他报仇就跟谁呗。
青染又转头问高湾：“这个诡物还有谁用过？”
“有，还有一人，不过那人发疯，跑不知道哪里去了，估计是死外面了。”
“行，孙尚，我们走。”
阳光下，青染二人，往灰烬里去了。
“就这么把诡物给他？”欧阳华问道。
“你是二傻子？那人就是来拿诡物的，不给，要了你我的命，还是他的。孙尚肯定知道他现在的身份，才要带走孙尚的。”
高湾刚刚也反应过来了，明白了青染的意图，转头走向楼里。
“这孙尚走了也好，我最后悔的就是把他招进来，搞七搞八不得安生。
你最近不是一直想泡新的妹子？你这么想这人当老大，不怕他管你？”
“我这不想着有个融诡使当老大可以吸引更多妹子过来吗？”
“你傻？要是他真的当我们老大，那我们就是一些大势力眼中钉，不想活了？
我看你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要不是看在你我合作这么多年份上，我早把你踢出去了。”
欧阳华谄媚，靠近高湾，很自然搂住其腰。“你舍得吗？”
高湾被摸得有些动情，掐了欧阳华一下，拉着欧阳华来到一处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间，颠鸾倒凤。
很快，完事后，高湾带着不满，在酒店里瞎逛，回忆当年辉煌。
想她当年聚集一批商业精英，后来被警方端了，说她搞传销。
她那是搞传销？她那是带领大家一起发财。
实施的是先富带动后富。
要想先富起来，她不得跟手下要钱啊，没钱就跟家里要。
等她有钱了，投资赚钱，一定带动后富，只不过目标还没实现就去牢里蹲着了。
出来没多长时间，就闹诡，亏她命大，活到现在。
高湾走在走廊里，看着这些人。
她也算做了好事了，冤冤相报何时了，这曙光公司是这些歪瓜裂枣能撼动的？这不找死吗？
现在他们只需要交点钱，就可以在这里抱团取暖，还有她劝解，不会做丢命的事。
她能活到现在，不就靠积德行善？
一声铃声响起，打破高湾思绪。
看了眼号码，她避开人群，走到偏僻处。
“喂。”
“你们那有人没，现在这边有人要抹黑曙光公司，很阔气。”
“有有，对了，我有个老朋友，他那是反抗基石生物公司的，你们要不？”
“哎，巧了，正好也有需要。”
……
转过头去，看向来人。
一个带着面罩只露出眼睛，穿着有些破烂的黑色短袖的人，看眼睛很年轻。
不知是不是视错觉，总感觉这人鼻子很大，超出常理的大。
这大鼻男怎么知道他是青染的？难道他暴露了？
青染当然不会承认，做出疑惑的表情。
“你是在叫我？”
“当然是你，你的味道不会欺骗我。”男人用鼻子凑到青染身上用力一吸。
青染只感觉一阵恶寒。
tm的又是个搞基的？
“滚你奶奶的，恶心谁呢。”青染推开大鼻男，嘴里骂骂咧咧。
李白烛有些不知道情况，不过他总感觉青染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先不管这些，他还是上前解释道。
“这位大哥，你认错了，这是张洛，不叫青染。”
“不可能认错。”
大鼻男言语肯定，眼睛直直盯着青染，面罩下鼻子耸动。
青染耸耸肩，朝李白烛说道：
“白烛，我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喝。”
“那行，有空一起喝咖啡。”
青染微笑致意，转身走出了咖啡厅。
外面阳光透过黑海，热量不减，照在城市里。
温暖的气息，阴暗的色调，让人感知割裂。
青染加入人流，一路斗转，来到一个偏僻的巷子里。
“跟着我干嘛？”青染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身后的男人。
“青染，你不想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
大鼻男没有回答青染的问题，直接反问青染更想知道的。
“你认错人了。”
“你的味道，我不可能认错。”
青染的嘴角上扬，眼中笑意更甚。
“就算我是青染，那你想干什么？”
“我想让你加入我们的组织。”
大鼻男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语气带着笃定，“你不是正被曙光公司通缉吗？我们组织就是曙光公司受害者组成的，而且你是融诡使，如果你能加入，你就是我们的老大。”
“哦？抱歉，我是曙光公司的人，你在我面前说要反抗曙光公司？肯定搞错了。”青染不想加入什么狗屁组织，况且他的仇可以说都报了，而且超额完成。
现在的小日子舒坦得很，搞什么乌鸦滚泥潭。
“如果你不加入，我们就把你是青染宣扬出去。”大鼻男看到青染转身离开，脸色着急。
他们组织以为能抱团反抗曙光公司，可现实里却发现，他们就是一团棉花，再多聚集在一起也不能打死人，况且还是一个庞然大物。
因此急需要一个厉害人物带领他们，给他们这团棉花套上钢铁的锥子。
一能聚集人心，二能有力打击。
这是组织一个老人说的，他觉得挺有道理。
于是，他一直在寻找这个人，昨天他突然看到青染的通缉视频，连忙召集人员商量。
商量了很久，最后就是他来了，为了找到青染，他还用了那个诡物。
青染没有说话，身子刚转一半，停下微侧着脸，瞥着大鼻男。
下一秒，大鼻男只感觉漫天粉色，眼白充斥。
“就这？”青染挺惊诧，本以为要有一场硬仗，没承想他刚出力，就结束了。
青染走到大鼻男面前，污染撤回一点。
过了几秒，大鼻男反应过来，眼中没有惊恐，涌现巨大的激动。
“好强，您一定可以带领我们报仇！求您了，如果刚刚我的话让您不开心，您杀了我……”
“你们组织还有多少人知道我的信息？”青染没有理会大鼻男的疯言疯语，他只想知道还有谁知道他的信息，他不想自己有把柄落在外面。
“我们组织还有几人知道，我留了信息，我带您去。”大鼻男按下兴奋，心中盘算，这个青染只要见到了和他一样被曙光公司迫害的人，一定会同意带领他们。
这是他最接近报仇的一次，所以大鼻男现在背刺队友不带一丝犹豫。
“行，你带我去。”
“好好…”
就这样一番友好的对话，大鼻男英勇揭发，带着青染直捣黄龙。
半小时后，他们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这里人烟稀少，宛如一处被电过的池塘，没有波澜。
一路上青染通过询问，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
这个组织就是受害者亲属组成的，说白了就是乌合之众，还有这个大鼻男名叫孙尚。
本来他们不可能找得到青染，可他们好运，之前组织成员捡到了一个诡物。
这个诡物是一个鼻子木雕面具，只要带过就可以辨别任何气味。
孙尚利用这个能力先去青染家里收集气味，然后才找到了青染。
这个诡物也有副作用：鼻子会畸形。
其实相对于功能，这个副作用青染感觉没有太严重。
既然遇见了，就说明这个诡物和他有缘。
青染盘算着，跟着大鼻男又走了会儿。
“就在里面。”孙尚指着一栋破旧的楼房，隐隐能听到里面的喧嚣。
在进入前，青染改变了样貌，
走进楼房，喧嚣声入耳，里面很有生气。
他们一路向里走，整个房子像是酒店格局，地面是破烂成碎片的地毯，两侧墙上画着各种图案文字。
有许多人站在房门边上看着他们，男女老少皆有。
孙尚大叫着让大家全部到会议间集合。
来到会议间，其实就是一个很大的房间。
孙尚把青染带到最前面，青染抬头看去，粗略估算，大概有二三十人。
外面还有人陆续进来。
此时，有个妇女走向青染这边，她眉骨消瘦，下巴如倒挂的刀尖锐。
“孙尚这是？”妇女询问道。
“这就是…”孙尚本想大声说出，但是好似想到了什么，看了眼青染，又看了眼底下的人群。
上前贴着妇女耳边嘀咕一声。
妇女在听到答案后，眼角下扬，扯着勉强的笑意，朝青染问好。
“您好，我是这里的财务管理，高湾。”
她心里已经把孙尚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要是组织多了个老大，这以后她怎么收钱，怎么挥霍？
这时又有人上前，这是一个长相英俊的人，但气色很虚，眼窝深陷灰暗，脚步漂浮。
他上前也问询了情况，知晓后，他眼睛发亮，上前紧握青染的手，言语激动。
“大哥，您一定可以带领我们走向成功。”
下面的人群见这几人嘀嘀咕咕，一个大爷大声问道：“欧阳华，你们说啥捏，是谁啊倒是说说。”
就在欧阳华想告知大家时，青染上前抢先一步回道。
“这位大爷，我只是一个路过的普通人罢了，等下就走。”
青染的话让下面的人生出抱怨。
“还以为谁呢，我们很闲吗？”
“散了吧，我还要去睡会。”
……
孙尚一听青染要离去，很着急，赶紧上前说道。
“您谦虚了，大家伙不要吵了，这位就是…总之就是很厉害的人，大家先散了吧。”
现在告诉大家这人是以后的老大，要是大佬不愿意，岂不是白高兴了，应该先把大佬稳定下来。
孙尚如此想着。
下面的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您看到了，我们组织人数很多的，您来当老大，我们一定可以成功报仇。”孙尚再一次邀请青染。
青染思索片刻。
他看了眼面前几人。
“我要那件诡物。”
孙尚几人面面相觑，高湾出声说道：“可以，您跟我来。”
高湾领着青染右拐右拐来到一处地下室，孙尚和肾虚男紧跟着。
地下室很昏暗，空气潮湿，霉味刺鼻，还有一股馊了的海鲜味，墙角还有鱼骨头，以前应该是酒店保存海鲜的地方。
高湾撬开一块地砖，从里面拿出一个保险箱。
“孙尚你来拿。”高湾朝孙尚说道。
“好。”
孙尚上前输入密码，将里面诡物拿出。
一个暗红色的木雕鼻子面具。
青染拿过诡物，仔细观察，在昏暗的环境下，暗红色更显深沉，还有浅红色纹理，深浅不一，凹凸质感。
透着内敛的污染意味。
“很好，出去吧。”
青染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走去，高湾赶紧跟上，贴着青染耳边。
“您也不想趟泥水吧？您拿到诡物离开这里可好？”
青染瞥了眼高湾，继续往前走。
高湾有些迷惑，这人不就是想要诡物吗？难道还想赖着不走了？
好啊，这是要断老娘财路啊，不行，得想些法子。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大楼门口，青染沉默下来。
诡物已经到手，就算他现在离开，其他人也不可能阻止得了他，只是这孙尚让他很难办。
放了他吧，有暴露的风险；直接杀了，下不去手。
“孙尚，你过来。”青染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朝孙尚说道，“你以后跟着我。”
“啊？您不当我们组织老大了？”孙尚有点摸不着头脑。
高湾此时眉头展开，刚刚是冤枉这人了，亏她一路上想法子。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孙尚，人家哪有这心思管这虾兵蟹将，你跟了大佬，以后前途似锦，说不定报仇的机会更大呢。”
高湾陪衬道，她本只想把青染弄走，现在搞事的小子也要走了，双喜临门。
“大哥，你要走啊？”欧阳华问道，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刚刚不还要当他们老大？拿了东西就走？这人和他一样喜欢白嫖啊。
“抱歉。”青染回忆刚刚见到的一些情况。
这个组织很散，一点组织性都没有，更像家庭聚会一样，或许以前他们都同仇敌忾，可现实打得他们不能还手，也就放弃了吧。
当然也有愣头青，一直不放弃。
青染看着奋力反驳的孙尚，不由摇头。
“孙尚，你跟我走，我帮你报仇。”
“真的？行，我跟您走。”孙尚倒是洒脱起来了，谁给他报仇就跟谁呗。
青染又转头问高湾：“这个诡物还有谁用过？”
“有，还有一人，不过那人发疯，跑不知道哪里去了，估计是死外面了。”
“行，孙尚，我们走。”
阳光下，青染二人，往灰烬里去了。
“就这么把诡物给他？”欧阳华问道。
“你是二傻子？那人就是来拿诡物的，不给，要了你我的命，还是他的。孙尚肯定知道他现在的身份，才要带走孙尚的。”
高湾刚刚也反应过来了，明白了青染的意图，转头走向楼里。
“这孙尚走了也好，我最后悔的就是把他招进来，搞七搞八不得安生。
你最近不是一直想泡新的妹子？你这么想这人当老大，不怕他管你？”
“我这不想着有个融诡使当老大可以吸引更多妹子过来吗？”
“你傻？要是他真的当我们老大，那我们就是一些大势力眼中钉，不想活了？
我看你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要不是看在你我合作这么多年份上，我早把你踢出去了。”
欧阳华谄媚，靠近高湾，很自然搂住其腰。“你舍得吗？”
高湾被摸得有些动情，掐了欧阳华一下，拉着欧阳华来到一处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间，颠鸾倒凤。
很快，完事后，高湾带着不满，在酒店里瞎逛，回忆当年辉煌。
想她当年聚集一批商业精英，后来被警方端了，说她搞传销。
她那是搞传销？她那是带领大家一起发财。
实施的是先富带动后富。
要想先富起来，她不得跟手下要钱啊，没钱就跟家里要。
等她有钱了，投资赚钱，一定带动后富，只不过目标还没实现就去牢里蹲着了。
出来没多长时间，就闹诡，亏她命大，活到现在。
高湾走在走廊里，看着这些人。
她也算做了好事了，冤冤相报何时了，这曙光公司是这些歪瓜裂枣能撼动的？这不找死吗？
现在他们只需要交点钱，就可以在这里抱团取暖，还有她劝解，不会做丢命的事。
她能活到现在，不就靠积德行善？
一声铃声响起，打破高湾思绪。
看了眼号码，她避开人群，走到偏僻处。
“喂。”
“你们那有人没，现在这边有人要抹黑曙光公司，很阔气。”
“有有，对了，我有个老朋友，他那是反抗基石生物公司的，你们要不？”
“哎，巧了，正好也有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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