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在干什么！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把白前从睡梦里拉了出来。白前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让白前怀疑自己是不是仍在做梦。
一个不相识的老头俩只手背在后面明显藏着什么东西，旁边空调出风口上的空缺则表明了老头藏的是什么东西。
白前按了按眼眶，这才想起来这是自己从大街上捡回来的大爷，自己睡前老头就一直在那摆弄空调。自己也没当回事，结果他居然在自己睡觉的时候把空调风叶拆了！
老头也知道自己这根本藏不住，就把手中的几根风叶拿了出来，看着白前黑着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饶是老头也有点不太好意思。
“那个，我就是好奇这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能吹出来风，还是凉的，之前在那个地方也有一个但是和我们这个不太一样，就看的时候不小心掰下来了真的。”
白前黑着脸从老头手里拿过来风叶，看着老头似乎真的很愧疚就叹了口气，一边心里想着这是我捡回来的大爷，这是我自己捡回来的，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一边在客厅的桌子上拿了一卷透明胶粘着分叶。
胶带没撕开一截，白前就心疼一下。这个可是房东的空调这下不知道到时候要扣多少押金了，一想到自己工作还没着落，还被封在了家里，连去打零工的机会都没有。不仅为自己那飘渺的未来担忧。
贴到一半白前想起来了什么转过头问道“黄老头，你以前家里没有......你在干什么！”
回过头的白前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老头正把自己的宝贝投影仪举过头顶不知道在看什么。
听到白前的怒吼，老头连忙把手中的投影仪放在桌上。在裤腿上擦了擦手“那个你刚才要问什么？”
白前放下胶带跑过去，仔细检查了自己的宝贝投影仪，确定老头只是举起来并没有干什么其他的事情这才放下心来。这可是他当时花了俩个月工资买来的，陪自己走过了很长的困难时间，到了现在即使和最新型的投影仪有了很大的差距也不舍得换。
确保了自己的宝贝没事的白前，转过头看向老头，觉得自己应该先把刚才的问题探究清楚“你之前家里没有空调或者投影仪吗，就算家里没有最起码也见过吧？”老头看着白前想了一会才说道“我之前一直住在山里，家里倒是没有你这种东西，热了就去池塘里躺着或者拿扇子扇。至于投影仪？也没听说过。”
白前更疑惑了“一直住在山里？你穿的衣服和你手上的戒指一看就不是便宜货，家里肯定不穷吧？我看你不止空调，基本带电的你都会看一俩眼，也是家里也没有？就算你自己不用，家里的小辈也陪着你不用？”
“小辈？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住的啊，哪来的小辈。”老头撇了撇嘴说到。
“你没有家人？？？”白前脸上写满了震惊。
“我也没说过我有家人啊。”老头也不解道“我什么时候给你说过我有家人吗？”白前瘫坐在沙发上，他觉得不是老头在开玩笑就是老天在和自己开玩笑，接着他就抬起来看着老头的脸，从老头的神情中确认了他不是在开玩笑。白前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情形。
老头看着白前瘫坐在沙发上抱着头，团成一团。觉得应该是自己的原因就关切的问道：“你......不太舒服吗？需要老头子我帮你看看吗，老头子我还是懂一点医术的。”
老头不说还好，一说话就直接激起了白前的所有情绪。他激动的站起来就问道：“你在警察局为什么不说你没有家人？为什么在我说关于你家人的时候你一句话不说，为什么警察要把你个下落不明身份不明的的老人甩给我，还说什么几天就能找到家人，你连家人都没有怎么找？我就这样照顾你到你老死吗？”看着几乎癫狂的白前，老头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低声说道：“家人？我以前有一伙和家人一般的老家伙，一起住在一间院子里，过着神仙日子。但他们之后都因为一个意外都走了，就剩下一个重伤的我。我在那个地方自己独自住了不知道多少年。然后家塌了，我走出来之后就见到了你。说你是我孙子我很抱歉，但我出来后感觉到到了这个世界和我之前认识的世界不太一样，而你身上有我老友的味道，就赖上了你，很抱歉。”白前在听到老头的好友也都去世了，自己一个人生活了很久，心一下子痛了下。他想起来自己的家人去世后也是一个人独自活到了现在，也冷静下来了。问道：“你说我身上有你老友的味道是说...我长的想你老友年轻的时候？”老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白前也看着低着头不说话的老头，俩个人都不说话，只剩下个空调在嗡嗡作响。
白前受不了这种死一般的寂静，正准备张口，老头抬起来说到：“嗯，长得像，还有些其他地方像我那个老友，就比如有爱心会收留一个孤寡老人。”老头的一番话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白前气笑了：“你还真想一直赖着我吧，你看看我这房子一共就40多平，我连家具都不舍得换新的，一大半都是房东免费送的。我同情你的遭遇是没错，有共鸣也没错，但是一码归一码，我穷，一个人生活光是活着都已经很艰难了。收留你一段时间没有问题，但是一直收留你真的力不从心，明天我就带你去警察局你把你的情况给人警察好好说清楚，该去福利院就去福利院，好聚好散，懂了吗还有什么问题吗？”
老头小心翼翼的说到：“有，你之前不是说外面那伙人不让外面出去嘛？我们明天怎么去你说的警察局？”
老头说完就盯着白前，白前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俩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像俩组雕像一般互相盯着对方。
良久的沉默之后，白前打破了宁静“我加了警察的联系方式我这就联系他，说清楚你的状况，看能不能把你送到福利机构去。”
说完就拿起手机给警察王铜发了消息：“警官，关于那个老人我有一些事情要说。”
在白前打字的时候老头开口问道：“现在这个时代都用什么交易？”
白前头都不抬的说到：“当然是人币啊，但是现在很多都是小信支付。”老头听完失落说到：“已经不用黄金交易了吗，好吧，你困难我知道了不会赖着你了，谢谢你今天的照顾。”白前打完最后一个字抬起来头说到：“没事，一天而已，就当去养老院照看老人了。”正准备发过去忽然反应过来“黄金？你说黄金？”
老头在怀里掏了掏，拿出来了几块金条放在桌子上说到：“对啊，当时用来支付的东西太杂了所以基本都是用黄金交易，可惜时代变了你们现在都不用黄金交易了。黄金也过时了啊。”白前颤颤巍巍的拿去桌子上的一根金条，那厚重的手感让白前觉得应该不是假货，虽然自己并不会检查金子，但也看过那么多电视剧。拿起金子就狠狠咬了下去。
望着金条上的痕迹，没有什么鉴别经验的白前相信了眼前的就是真金子。转过头看见老头一脸嫌弃的眼光，不好意思的把金条放在桌子上。
老头拿起金条狠狠的在沙发上蹭了蹭，确定干净了说到：“怎么过去这么久了还是用这一套，看你这个反应，现在还收金子？”
“收，当然收，这一小块就值好多钱了，更别说你这还有三根了。”
“那这些金子就都给你了，作为我住在你这的费用了。”
说完老头就看着白前，发现白前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热情。便问道：“怎么了，不够吗？你不是说一小块就值很多钱吗，想多收钱？我现在就这些了，再要也没了。”“够，太够了，一根的价钱就够住个十年左右了，但就是太够了，我不能收，你本来就只剩一个人了，我不能再多拿你这么多钱。你如果真的想住我这等疫情结束了我拿一根帮你去换成钱，我只需要拿一部分就行了，剩下的给你就行。”
老头听完白前的话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起来：“果然没错，你确实有他的味道，放心拿吧，我说的现在没有，我原本住的地方里面还有一大堆呢，全拿上吧，等能出去了你给我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你这确实太小了，买房剩下的钱都归你。不许再说别的了，我饿了，什么时候吃饭。”白前还想说什么但看到老头起身就去书房也就止住了。自己也确实饿了，一天就吃了个早饭，现在天都快黑了正准备去做饭，手机响了。白前拿起来一看是警官的消息，原来自己刚才打完没有发送过去。
王铜：“老人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白前把自己原本打的字删掉，重新打了一行字发了过去：“警官，老人没有家人我问过了，之后这个老人就在我家住下来了，之后就没什么事情了。”过了一会手机又收到了消息“好的，既然你都同意了那就没什么问题了，我刚想和你说这个老人在信息库里完全没有消息，还想着怎么和你说。既然老人要住在你家，你有空了来我们这把一些东西办好。”刚看完老头就在书房探出头：“小白啊，还不去做饭吗，老头子我都快饿死了。”
“去了去了，现在就去。”白前回了个好的之后就走向厨房，走到门口了又停了下来对着书房吼了一声：“别这么叫我！”
“好的小白。”
一个不相识的老头俩只手背在后面明显藏着什么东西，旁边空调出风口上的空缺则表明了老头藏的是什么东西。
白前按了按眼眶，这才想起来这是自己从大街上捡回来的大爷，自己睡前老头就一直在那摆弄空调。自己也没当回事，结果他居然在自己睡觉的时候把空调风叶拆了！
老头也知道自己这根本藏不住，就把手中的几根风叶拿了出来，看着白前黑着脸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饶是老头也有点不太好意思。
“那个，我就是好奇这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能吹出来风，还是凉的，之前在那个地方也有一个但是和我们这个不太一样，就看的时候不小心掰下来了真的。”
白前黑着脸从老头手里拿过来风叶，看着老头似乎真的很愧疚就叹了口气，一边心里想着这是我捡回来的大爷，这是我自己捡回来的，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一边在客厅的桌子上拿了一卷透明胶粘着分叶。
胶带没撕开一截，白前就心疼一下。这个可是房东的空调这下不知道到时候要扣多少押金了，一想到自己工作还没着落，还被封在了家里，连去打零工的机会都没有。不仅为自己那飘渺的未来担忧。
贴到一半白前想起来了什么转过头问道“黄老头，你以前家里没有......你在干什么！”
回过头的白前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老头正把自己的宝贝投影仪举过头顶不知道在看什么。
听到白前的怒吼，老头连忙把手中的投影仪放在桌上。在裤腿上擦了擦手“那个你刚才要问什么？”
白前放下胶带跑过去，仔细检查了自己的宝贝投影仪，确定老头只是举起来并没有干什么其他的事情这才放下心来。这可是他当时花了俩个月工资买来的，陪自己走过了很长的困难时间，到了现在即使和最新型的投影仪有了很大的差距也不舍得换。
确保了自己的宝贝没事的白前，转过头看向老头，觉得自己应该先把刚才的问题探究清楚“你之前家里没有空调或者投影仪吗，就算家里没有最起码也见过吧？”老头看着白前想了一会才说道“我之前一直住在山里，家里倒是没有你这种东西，热了就去池塘里躺着或者拿扇子扇。至于投影仪？也没听说过。”
白前更疑惑了“一直住在山里？你穿的衣服和你手上的戒指一看就不是便宜货，家里肯定不穷吧？我看你不止空调，基本带电的你都会看一俩眼，也是家里也没有？就算你自己不用，家里的小辈也陪着你不用？”
“小辈？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住的啊，哪来的小辈。”老头撇了撇嘴说到。
“你没有家人？？？”白前脸上写满了震惊。
“我也没说过我有家人啊。”老头也不解道“我什么时候给你说过我有家人吗？”白前瘫坐在沙发上，他觉得不是老头在开玩笑就是老天在和自己开玩笑，接着他就抬起来看着老头的脸，从老头的神情中确认了他不是在开玩笑。白前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情形。
老头看着白前瘫坐在沙发上抱着头，团成一团。觉得应该是自己的原因就关切的问道：“你......不太舒服吗？需要老头子我帮你看看吗，老头子我还是懂一点医术的。”
老头不说还好，一说话就直接激起了白前的所有情绪。他激动的站起来就问道：“你在警察局为什么不说你没有家人？为什么在我说关于你家人的时候你一句话不说，为什么警察要把你个下落不明身份不明的的老人甩给我，还说什么几天就能找到家人，你连家人都没有怎么找？我就这样照顾你到你老死吗？”看着几乎癫狂的白前，老头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低声说道：“家人？我以前有一伙和家人一般的老家伙，一起住在一间院子里，过着神仙日子。但他们之后都因为一个意外都走了，就剩下一个重伤的我。我在那个地方自己独自住了不知道多少年。然后家塌了，我走出来之后就见到了你。说你是我孙子我很抱歉，但我出来后感觉到到了这个世界和我之前认识的世界不太一样，而你身上有我老友的味道，就赖上了你，很抱歉。”白前在听到老头的好友也都去世了，自己一个人生活了很久，心一下子痛了下。他想起来自己的家人去世后也是一个人独自活到了现在，也冷静下来了。问道：“你说我身上有你老友的味道是说...我长的想你老友年轻的时候？”老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白前也看着低着头不说话的老头，俩个人都不说话，只剩下个空调在嗡嗡作响。
白前受不了这种死一般的寂静，正准备张口，老头抬起来说到：“嗯，长得像，还有些其他地方像我那个老友，就比如有爱心会收留一个孤寡老人。”老头的一番话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白前气笑了：“你还真想一直赖着我吧，你看看我这房子一共就40多平，我连家具都不舍得换新的，一大半都是房东免费送的。我同情你的遭遇是没错，有共鸣也没错，但是一码归一码，我穷，一个人生活光是活着都已经很艰难了。收留你一段时间没有问题，但是一直收留你真的力不从心，明天我就带你去警察局你把你的情况给人警察好好说清楚，该去福利院就去福利院，好聚好散，懂了吗还有什么问题吗？”
老头小心翼翼的说到：“有，你之前不是说外面那伙人不让外面出去嘛？我们明天怎么去你说的警察局？”
老头说完就盯着白前，白前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俩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像俩组雕像一般互相盯着对方。
良久的沉默之后，白前打破了宁静“我加了警察的联系方式我这就联系他，说清楚你的状况，看能不能把你送到福利机构去。”
说完就拿起手机给警察王铜发了消息：“警官，关于那个老人我有一些事情要说。”
在白前打字的时候老头开口问道：“现在这个时代都用什么交易？”
白前头都不抬的说到：“当然是人币啊，但是现在很多都是小信支付。”老头听完失落说到：“已经不用黄金交易了吗，好吧，你困难我知道了不会赖着你了，谢谢你今天的照顾。”白前打完最后一个字抬起来头说到：“没事，一天而已，就当去养老院照看老人了。”正准备发过去忽然反应过来“黄金？你说黄金？”
老头在怀里掏了掏，拿出来了几块金条放在桌子上说到：“对啊，当时用来支付的东西太杂了所以基本都是用黄金交易，可惜时代变了你们现在都不用黄金交易了。黄金也过时了啊。”白前颤颤巍巍的拿去桌子上的一根金条，那厚重的手感让白前觉得应该不是假货，虽然自己并不会检查金子，但也看过那么多电视剧。拿起金子就狠狠咬了下去。
望着金条上的痕迹，没有什么鉴别经验的白前相信了眼前的就是真金子。转过头看见老头一脸嫌弃的眼光，不好意思的把金条放在桌子上。
老头拿起金条狠狠的在沙发上蹭了蹭，确定干净了说到：“怎么过去这么久了还是用这一套，看你这个反应，现在还收金子？”
“收，当然收，这一小块就值好多钱了，更别说你这还有三根了。”
“那这些金子就都给你了，作为我住在你这的费用了。”
说完老头就看着白前，发现白前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热情。便问道：“怎么了，不够吗？你不是说一小块就值很多钱吗，想多收钱？我现在就这些了，再要也没了。”“够，太够了，一根的价钱就够住个十年左右了，但就是太够了，我不能收，你本来就只剩一个人了，我不能再多拿你这么多钱。你如果真的想住我这等疫情结束了我拿一根帮你去换成钱，我只需要拿一部分就行了，剩下的给你就行。”
老头听完白前的话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起来：“果然没错，你确实有他的味道，放心拿吧，我说的现在没有，我原本住的地方里面还有一大堆呢，全拿上吧，等能出去了你给我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你这确实太小了，买房剩下的钱都归你。不许再说别的了，我饿了，什么时候吃饭。”白前还想说什么但看到老头起身就去书房也就止住了。自己也确实饿了，一天就吃了个早饭，现在天都快黑了正准备去做饭，手机响了。白前拿起来一看是警官的消息，原来自己刚才打完没有发送过去。
王铜：“老人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白前把自己原本打的字删掉，重新打了一行字发了过去：“警官，老人没有家人我问过了，之后这个老人就在我家住下来了，之后就没什么事情了。”过了一会手机又收到了消息“好的，既然你都同意了那就没什么问题了，我刚想和你说这个老人在信息库里完全没有消息，还想着怎么和你说。既然老人要住在你家，你有空了来我们这把一些东西办好。”刚看完老头就在书房探出头：“小白啊，还不去做饭吗，老头子我都快饿死了。”
“去了去了，现在就去。”白前回了个好的之后就走向厨房，走到门口了又停了下来对着书房吼了一声：“别这么叫我！”
“好的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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