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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谢谢帝尊救命之恩。”钰儿俯身行礼,五月也一起行礼。

    “嗯,不用谢。”昊冉说。

    怎么气氛这么怪异。

    “帝尊怎么在这里?”钰儿问。

    “本尊已经走出好远了。感应到了魔修气息,又转回来。”昊冉镇静的回答。

    钰儿也没多加怀疑。“那我们走了。”

    玄木说:“灵女,最近魔修经常出入。还是要小心点。我们送送你吧。是吧帝尊。”边说边给帝尊挤眼睛。

    “对,既然是我约你们出来的,肯定要安全送回。”帝尊清清嗓子说。

    “不用了,我们可以自己回。”钰儿说。五月也感觉到了气氛的怪异。连忙说“小姐,要不还是让他们送送吧。那个魔修万一没走远呢。”

    “嗯……好吧。那有劳帝尊您老人家了”。钰儿说。

    “走”。昊冉说

    四人走走飞飞。很快就到了附禺山脚下,一路无话。

    “我们到了,帝尊请回吧。”钰儿说。五月站在钰儿身侧。

    “好,那灵珠的事。我安排一下时间,让玄木传话。”昊冉说。

    “好的。”钰儿和五月再次行礼。转身进了附禺山结界。

    幽兰洞

    “小姐,你说帝尊会不会有别的企图?”五月问。

    二人坐在云石做的茶几边。

    “不知道”。钰儿心不在焉的回答。

    “那小姐我去修炼了,都怪我拖累了小姐。我要好好修炼。以后保护小姐”五月鼓着腮帮子,给自己打气加油!转身离开。

    钰儿拿着茶盏,看着里面透明清亮的茶汤,若有所思。

    东经尊府

    “玄木,你几万岁了?”昊冉问。

    “回尊上,我五万两千一百岁了。”

    “这么老了”昊冉离魂状态说。

    “老吗?天族修行者三万年成仙,三万年成神,六万年成圣。我才仙级八级。不算老吧,再说尊上您都尊级满级了,我算算,三万三万六万,十二万岁了您。”

    噗。一口灵茶差点喷出来。昊冉看了看玄木。“你这么闲?那我给你安排点事做做吧。”昊冉说。

    玄木终于反应过来。急忙讨好说:“尊上,我还得帮您传话呢。忙得很!”

    昊冉一个眼神儿甩给了玄木。玄木立马秒懂。转身消失不见。

    黑气环绕,所有东西都是黑色。树草花石头凉亭宫殿烛台桌子椅子透明屏风……

    一身黑衣男子,威武高大。亮黑的碎宝石绣在了黑衣之上,另一种奢华。

    “魔尊,下面汇报发现灵修。”一个侍卫走进满是黑色的大殿-魔都大殿。

    男子缓缓侧身,高挺的驼峰鼻,棱角分明,红唇晶莹剔透,柔美精致,又霸气侧漏,冲突的俊美。这是魔尊“睿渊”

    “在哪里发现的?”睿渊问。声音非常悦耳,并不像他的俊颜那样阴柔。而是温柔的阳刚之气发出来的声音。

    “回魔尊,在大良国。”侍卫说。

    “大良国”睿渊重复一遍这三个字。离附禺山很近。

    “下去吧”。

    “是。”

    竟然还敢出来。五万年了,以为就龟缩在附禺山不出来呢。

    五万年前。魔族与灵族大战。两败俱伤,睿渊的父亲和妹妹陨落,三十万大军只剩下三成,但就在马上惨胜的时候,天族插手,压制了魔族。把灵族安排到附禺山中。设下阵法,魔族不能进入。灵族对于魔族来说,就是保命符。可灵族很少出山,万年来,基本没有捉到灵族人。可是魔修就像猫捉老鼠一样,耐心的守着,等到猎物出来。

    一晃半月过去了,昊冉一直没约钰儿。不是不想约,是自己和自己别扭,老是想着半空中的那双美丽的眼睛。还有那腰……“龌龊”昊冉骂出了声。

    “尊上,怎么了?”殿外的玄木以为有事叫他,马上进来。

    “没事。没叫你。出去吧”昊冉说。

    “是。”玄木说。转身出去。

    玄木狐疑。这几天尊上老是这样没精打采,心不在焉的。好几次叫他进来,又叫他出去。

    静静的坐在熬龟边上。想着想着。

    突然昊冉顿住了,他明白了。他这是喜欢上那丫头了?对,就是。想见她……

    “玄木”。昊冉说。

    “在”玄木又进来了。

    “去一趟附禺山,这次不用偷偷摸摸的,你就大大方方的去,告诉灵女,本尊明朝过去找她。”昊冉说。

    “是”。玄木退下,去附禺山通风报信去了。

    第二日。附禺山山脚下。昊冉整理一下衣服,月白色底衫,底边金线绣龙纹。外罩透明缎纱。贵气逼人。

    太高调了吧,身边的玄木想着。

    整理好后大步流星的走进了结界。进入附禺山中。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灵气十足,山间亭台楼阁。

    有几个久居附禺山的仙人。看到来人。马上行礼“东经帝尊好”。

    “嗯。我找灵女。”昊冉说。

    “小仙给您带路”一个年轻点的仙家说。

    五月站在幽兰洞外,翘首以盼。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簇拥这两位,一黑一白的男子走近。五月觉得自己想扶额擦汗。怎么像黑白无常啊。迟疑一下马上换上笑脸,俯身行礼说“东经帝尊,小姐已经在等您呢。”前面带路,请进洞中。其他仙家也各回各府了。

    幽兰洞,说是洞,其实别有洞天。宽敞明亮,并不是想象的潮湿,很干爽,墙上的蔷薇花,月季花等好几种颜色的鲜花,爬了满墙。洞中间有个云石做的桌子。四周围了一圈水环,自动流淌,泉水叮咚的感觉,顶上开了一个洞。阳光照射进来,更是感觉舒适。和外面一样,世外桃源的景象。

    “请等一下我去通报小姐。”五月一边倒灵茶,一边说。

    昊冉正襟危坐,摆出气势。拿起茶盏。

    玄木也是想扶额擦汗。

    不一会,钰儿和五月从里面走出来。

    钰儿走到云石桌旁坐下。看向昊冉说“帝尊老人家这么久才来,不怕我消散了?”钰儿说。

    “最近事务繁忙日理万机,才腾出功夫。”昊冉脸上保持不自然的笑。从进了附禺山,就开始挂着,有点僵硬。他只是想让钰儿觉得自己平易近人。笑容可以拉进亲切感。但怎么觉得这么不自然。

    “那可真是打扰您老人家了,百忙之中抽空过来。”钰儿笑说。

    “噗呲”五月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钰儿也掩嘴浅笑。

    “咳咳咳”玄木在昊冉身旁给帝尊提醒。

    昊冉接收到信号,马上调整姿态。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脸上不挂假笑了,他本不爱笑。平时都是板着脸。失常了。

    “我今朝来就是为了给你还灵珠。那我们开始吧。”昊冉终于恢复出厂设置了。

    “好。跟我进去吧。”钰儿说。前面带路。领他们进了后院,又进了一间练功房。进去之后,地上早就摆了两个蒲团。相对盘腿而坐。

    昊冉说“你们守好,别让任何人打扰。”

    “是。”玄木和五月退出练功房。

    昊冉挥手设下结界。怕万一有人惊扰。

    “开始吧”钰儿说。

    “好”昊冉回答。

    钰儿闭眼调理气息,气运周天,进入灵海。慢慢的胸口发光,越来越刺眼。

    昊冉也配合着把灵珠往灵海外面推。

    两个时辰过去了。

    又两个时辰……

    “停。”昊冉忍不住了。叫停。

    “怎么了?”钰儿非常疲惫的问。

    “是不是方法不对?”昊冉问。“要不你试试别的方法。”

    钰儿想了想说:“好。”

    再次调息

    钰儿想起灵族密语。刚刚只是运功感应。现在试试念动密语。一边念,一边运功。这回有效果了。灵珠慢慢从昊冉的胸口冲出来,穿过胸腔,飞了出来,围着钰儿头顶转圈圈。

    昊冉没忍住闷哼一声,金色的血从嘴角流出来。滴到了月白色华贵的衣袍上,绽放出几多金色的小花。

    钰儿专心引灵珠,没有看到这一幕。

    昊冉受伤了,有点昏沉,他咬紧牙关坚持。

    终于半个时辰。灵珠终于不转了。从钰儿的百会穴渗透进去。并没有什么痛苦,像一股气钻进了钰儿的身体里。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钰儿睁开双眼,明亮有神。仿佛注入了生机。更加明**人,美的动人心魄。

    钰儿大惊:“你怎么了”。她看到昊冉萎靡不振,歪倒在地上,马上过去扶他。手环住了他的结实的后背。把他扶起坐在蒲团上。

    “没事。休息一下,就是灵珠冲出来的时候有点霸道,冲破了心房。

    就算是神仙,心房破损,也会极其难受,好在用些灵药,很快就能恢复。

    “五”钰儿刚刚要叫五月,背昊冉拉住。

    “别叫他们。”昊冉慢慢说。“让我休息一下。”

    钰儿帮昊冉原地躺下,用蒲团充当睡枕。起身到房间角落里翻找能用的药。

    等她回到昊冉身边的时候,昊冉已经睡过去了。麻利的帮他把药抹在了胸口。

    近距离看着这个男人。俊美的脸庞,乌黑的头发,浓密的剑眉,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形,健硕的身体,不由的看呆了。

    每次见他都是斗嘴,斗心机。没想到这么安静的他,让人无法移开眼睛。钰儿知道自己好像有点喜欢他了。

    一天一夜,两个人都没动静。钰儿就这样一直看着他,时不时的还摸摸他的眉毛,鼻子,嘴。

    五月和玄木一直守着,不敢进来打扰。

    钰儿再次抚摸了一遍他的五官。心满意足的收回手,眼睛还是盯着俊脸不放。

    昊冉心中激动,他感觉到有人摸他,他知道练功房里就他们两个人。那摸他的肯定是钰儿了。醒了也要装下去。指尖触碰脸上的感觉真好,麻麻的痒痒的。

    又过去了半天,昊冉估计玄木的耐心应该到了极致,还是起来吧。他眼球转动,又动了动手指,立马就被盯着他移不开眼的钰儿发现。

    “你醒了!”钰儿说。声音中藏不住的喜悦。

    昊冉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小脸。好看!只能用好看来形容了。无法用准确的形容词。四目对视,好像有什么吸引着,越来越近。就在两人唇瓣就要碰到的时候。

    铛铛铛

    “尊上”关键时刻玄木在外面敲门。声音带着焦急急切。

    两个人触电一样马上分开。各自整理衣物,打理发髻。搞得好像干了坏事被人抓包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