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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活下去

    白千君来自附近村落中的一个富裕家庭。

    多亏了家庭的富裕,她在幼年与少年时更吃得饱饭,比同村人多了份力气,年轻时身体就已经刀枪难入。她的家中有七个兄弟姐妹,而她排行第五,只是到了她青年的时候,兄长姐姐们却都已经消失了。

    大姐二姐战死,三哥也被充军,据说因相貌丑陋,被做成了食粮,四姐更是昨年刚被强征走,不到半月便音信全无。

    下一个便轮到她白千君了。

    尚且年少的白千君不在意自己,只是那家里还剩下的两个弟弟该如何相处?母亲已经变老,当家中的最后一个年轻女人离开后,家庭的富庶恐怕会再也不能维持。

    于是她便和村长与乡中豪绅一起,响应了周围其他村落的号召,举起叛旗!

    身体素质优异的白千君很快担任了村中战斗队伍的领袖之一,她带着同伴们巡逻,与村中的其他大人物们一起开会,年轻的白千君不追逐功名,也不想要地位,她相信叛军的目的仅仅只是拒绝再一次征兵,延续村子的生命。

    不求割据一方,只愿家中平安!

    这个举动无疑是愚蠢的。

    家里的安定只持续了一些日子,很快,刘文文所率领的部队来到了附近。

    得到消息的叛军大惊失措,开始近乎疯狂地召集兵力,一切能征用的人口、土地、物资,全部被强横地掠夺,不服从的人就全部杀掉,一切都加速起来,火光第一次出现在白千君的眼中。

    原本富庶的家庭被掠夺干净,母亲也被抓走充军,父亲被随手砍杀,两个弟弟被外村的叛军掳走,从此不知去向。

    白千君慌乱地想要反抗,可当身边的叛军将刀向她举起时,她害怕了。

    于是她便只能沉默着跟随,和一部分部队一起前往叛军军队集结的地方,准备几日后的战斗。

    或许战斗后的她还能活下来……吧?

    然而,那天夜里,木兰所带领的队伍却完全摧毁了白千君的一切。

    她的同乡,如今已沦为刽子手的叛军被几乎全数杀死;他的力量,往日骄傲刀枪不入的身体被几个着甲的普通士卒击败;她的尊严,被挂在木桩上以最残忍折磨的形式尽数抹杀。

    如今,更是连生命也要失去了。

    “所以,如果我这个俘虏赢了……我能活下去吗?”

    白千君颤抖着说着话,正是因为恐惧,因为身上无法忍受的痛苦,而不仅如此,她更贪婪地要求道:“还有我的两个同伴,可以也放了她们吗?或者,不要再折磨她们了也可以。”

    活下去,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活下去。

    哪怕尊严尽失也没关系,哪怕去打一场不可能赢的战斗也没关系,就算是不自量力,就算是跪下祈求,就算失败会被对方踩着脑袋,割下头颅也没关系!

    要活着,无论如何都想活着。

    “所以,求求你……”

    “做梦吧你!!”

    铁头盔无情地飞来,卫亏将其用力砸在了她的头上,使得本就凹陷的铁头盔更是变形、损毁,而她更是砸中了白千君的眼睛,使得她原本就破损的眼皮继续渗血,失去保护的眼球更是迅速地肿起,流出不明的液体。

    “一个俘虏还敢在这时候吵吵,吃屎吧!”

    “哈,看来是昨夜的力道太轻,这下得让她更迟几日再死了。”

    “我想到个好主意,木兰,不如我们就比比谁先把她打死,或者求我们去死怎么样?哈哈哈哈…啊!!”

    说话的人被木兰一脚踢中腹部,滚出数十米远,当场晕死过去。

    而此时的木兰更没有停手,她找准了目标,闪身到卫亏身前,连出数拳,只听得卫亏一声干呕,胆汁也吐了出来,跪在地上,一时半会无法说话。

    直到这时,木兰才阴沉着脸开口,“说起这个,我就很生气。”

    有什长害怕道:“木兰,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能为了一个俘虏打战友,莫非,莫非你也是叛军?!”

    “我叛你娘亲!!”

    木兰挥手将其打飞,更骂道:“不知所谓的东西,知道这是老子带回来的俘虏吗!?老子还没玩呢,你们这群蠢猪就把人弄成这幅屎都拉不出来的样子,你们怎么陪老子的乐呵了?是要自己来替一下吗!!”

    “呼——,狗种,还敢在我没回答的时候插话,我问你们,现在是谁在考验谁了?!我现在就告诉你,待会儿比的不是你们这群东西的武,而是纪律,长官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纪律!”

    突然发火的木兰将众人吓了一跳,而意识到这点的木兰也长出一口气,将内心重新平静了下来。

    他默不作声地拔剑,向白千君走去。

    目睹了刚刚那一幕的白千君,此时也已经完全将木兰当做了暴脾气的军官,随意殴打士卒,甚至一言不合殴打同僚,此时他向自己走来,看着就是要处理自己俘虏来的东西了。

    白千君无法遏制的颤抖起来,她想要洒脱地迎接死亡,可身后的脊骨却无论如何也不听使唤,而随着木兰的接近,更是闻到了难以言喻的恶臭与腥臊味。

    蹭!

    木兰数剑将木杆与绳索一同斩下,将白千君释放。

    他盯着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的白千君,在思索片刻后,终于收起那架在对方脖颈上的剑刃。

    “如果你赢了,你就有资格加入我的队伍,并且,我可以保证你的两个同伴在战斗结束前,不受到任何折磨。”

    白千君想要回复,可也没有更多力气了,一声不吭地昏死过去。

    而木兰更是宣布两天后进行比试,获胜的人可以拿走他所有的训练心得。

    随后,他便把白千君拖回了自己的营帐内。

    简单为对方处理伤口,披上衣裳后,时间已经到了夜晚。

    木兰没有睡下,他将白千君牢牢反绑住,并命令李皈依好生看管后,塞进了自己的被窝。

    而他则是要去营帐外迎接一位意料之中的客人。

    刘文文。

    站在营帐门口,凉风习习,刘文文此时穿着却还是那般清凉。

    “你今天搞的动静可不小。”

    “是属下之过。”

    “哈哈哈哈,别这么文绉绉的!我倒是觉得你打得好,能将卫亏击败而不击伤,我的手下不日后必将出一员猛将!”

    刘文文的胳膊很是自然地挂在了木兰的肩膀上,身体也贴的很近,她似乎非常适应这种聊天形式,不止于此,木兰还闻到了浓重的酒气。

    哦,不用闻了,刘文文已经把酒递到了自己面前。

    这时候再说自己不喝酒就有些太不给面子了,木兰只得接过酒水,象征性地与刘文文喝起来。

    酒过三巡。

    刘文文已经很醉,将半个身子也靠着,“来来来,木兰啊,你跟姐姐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真有什么锻炼法了?哼哼,我记得可清楚,当初咱俩切磋时候,你可没那身手,哦~,还是说,当初切磋的时候你让着我了,那咱俩可得再来一回!”

    木兰摇头,“别了,我打不过您。”

    越是进步,木兰越觉得刘文文的实力不止是普通校尉那么简单,如今对方更是喝了酒,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打死就不好说了。

    木兰继续道:“至于那个锻炼法,根本没有,就是简单的让她们听得懂指令,穿得好甲胄而已。弱小的士卒,只能通过甲胄来防御,也只能通过配合来生存,只是我在曾经的村庄里和一些弱小男人学的保命东西而已。”

    “嘿嘿,你小子果然有男人。”刘文文鬼祟地笑了几声,随后拍了拍他的后背,“行,你说没有就没有,姐信你!”

    话音落下,木兰的心刚刚放下,却突然发现搂着他的胳膊猛地收紧,迅速将他勒晕了过去。

    刘文文在昏倒的木兰头上猛拍了一下,“让你再打我士卒,不懂事的小家伙,吃个教训吧你。哼,我先把你打了,免得以后啊,有谁记你仇,再给你下狠的。”

    她正要起身离去,却不自然地顿了顿,将腰间的披风摘下,随手披在木兰身上。

    行了,打一巴掌再给个糖吃。

    心情愉快的刘文文拿过木兰手中的酒水,往里看了一眼,没忍住,又是往木兰头上猛地拍了一下。

    “养鱼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