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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整个人真的是转不过弯来!薇拉缇!这到底是什么样了啦!”“……”“别装哑巴,问你话呢!你不会想跟那群老头狡辩什么吧?”

    佐菈急切地想知道为什么薇拉缇会认识爱丝琳和爱黎西娅,还有薇拉缇和爱黎西娅之间到底有什么瓜葛。

    “先回去再说吧,”薇拉缇低声道,“一言难尽。”

    救援直升机飞回了逆火联盟的军舰上。而另一边,NPMC的飞机。“算了吧,雪菲尔什么时候考虑过友军。”“别担心了,我们会回去的。至于雪菲尔……哼,能拯救她的也只有她自己了。”爱丝琳和爱黎西娅刚刚才从爆炸的气浪中逃了出来。

    两天后……

    “爱黎西娅•艾尔菲尔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也是最早一批参与‘仿生人’计划的幸运儿之一,虽然她成功再获得了视力,但是在那之后她也孑然一身,在实在没有前路的情况下她加入了NPMC——那个时候的NPMC还是一个令人神往的跨国企业,只有最顶级的各路科学家以及各方面对NPMC有用的人才才得以被NPMC录取——当然啦,她不像我一样有着天才的黑客能力,相反,她可以说是除了吃饭和打扫卫生以外一无是处,那个时候她还一度差点被NPMC扫地出门,直到爱丝琳遇见了她。”

    薇拉缇的档案里有爱黎西娅的一部分身份信息,虽然在当时薇拉缇加入逆火联盟的时候只是作为人际关系网的一小部分也被她自己录入档案,也没受到什么重视,即使之前薇拉缇在某次任务中与爱黎西娅交手并且两人差点同归与尽,但是那一次也没有让薇拉缇重视起爱黎西娅。

    直到这次,爱黎西娅与薇拉缇二次交手。

    “这一次,虽然她的气息还是很危险,不过……”“不过什么?”“……这一次,我能感觉到,不像上次那样,她似乎……没有要下死手的意思……”

    在准备好对敌人下手之前,你都不算是一名真正做好参战准备的士兵,这是至理。但是一名NPMC的顶级士兵居然会对曾经那个差点同归于尽的敌人留活口?不过,要是那时候薇拉缇或者爱黎西娅把对方给勒休克过去的话,估计也是活不了的,见爱黎西娅撤离得那么匆忙,那些巡航导弹十有八九不在她的计划里。

    “你们找到了露易丝,但是却让她陷入敌手?露依维德指挥官,我开始怀疑你带的这支队伍的能力是不是波动了,或者说是不是因为上次你们把任务完成得太完美,飘了?”“听着将军,您不应该如此臆断,毕竟当时可是半个排的兵力全副武装围困住了……两支小队一共四人啊!”

    而回到基地后,露依维德不可避免地被将军叫去谈话。自然,露依维德知道露易丝对逆火联盟来说代表着什么,但是要让她下自杀式命令,那简直像从狮子嘴里抢肉还难,更何况那种时间点就算真的拼死抵抗,那也是无济于事!还倒不如把露易丝交给NPMC,而且就露易丝本人的态度,十有八九NPMC对她还是好的,这也是露依维德放心的一个原因。

    “我们不知道露易丝这失踪的几年里,她的日子过得如何,但是如果她在逆火联盟里,她就可以受到庇护!”“嗯……”

    而此时基地的宿舍里,薇拉缇和佐菈。“那次到底是怎么回事,能说说吗?”“啊……可以吧……”

    那么——佐菈不忘给薇拉缇端上鸡腿和可乐,既然要听故事,那可就不能少了小吃啊——“3年之前,2042年,那是个……嗯,非常寒冷的3月,我在指挥官的带领下,前往利伯亚高原调查关于NPMC的一处基地……”

    利伯亚高原,地处北半球高纬地区,非常接近极圈,3月份,依旧白雪皑皑,只有到了短暂的夏天,白雪才会化作新生的水流汩汩地在利伯亚高原上流淌。那个时候,teamAlpha和teamBeta还没成立,薇拉缇直属露依维德,而这次,薇拉缇依照上级指示调查到了利伯亚高原的一个异常反应,通过逆火联盟的间谍卫星查找,定位了具体位置,行动部署就只有露依维德和薇拉缇——值得一提的是,这次虽然不是薇拉缇第一次参加实战,但是这种直插敌内的任务倒是第一次,这可不是游戏,稍有不慎要么直接殉职要么面对敌人情报部门的魔爪——两个人,一个情报完全未知的基地,包括数量不明、武装不明、安全等级不明等方面,简直是自寻死路,可是该来的还是得来,这么个好机会哪能就这么给放过了?

    “你害怕吗,小猫咪?”“……”“我知道利伯亚高原可是很冷的,所以我有准备冬装的。”“……”“别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你是对人扣过扳机的人,这种事总有一天会发生的。我们现在要去利伯亚高原执行任务,今天的当地气温只有零下8摄氏度,并且还有暴风雪,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会提高任务成功率。”

    即使是从加入逆火联盟起就一直把自己当作女儿对待的指挥官在身边,面对这么个巨大的未知数,薇拉缇依旧是紧张不已。

    “喏,你的TR4000—S。”“好……你有这种经验吗?”“什么?”“就是这种潜入秘密基地的经验啊。”“唔,以前都或多或少有点情报,像这种一点点情报都没有的倒是没有。不过,类似情况我们却面对得不算少,只是这次特殊了些。”“这……”

    “当时我,基本上脑子是空白的,我从来没感觉到我手上的TR4000—S这么不足却又必不可少过,我还记得清清楚楚,我给她装上了三个模块,一个是消音模块,一个精准度模块,还有就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次任务,NPMC到底是藏了什么在利伯亚高原里头?”“说句实话,全程我基本都在跟着指挥官的尾流走,她说啥我就干啥,一路杀到了基地内部,直到……”

    “看看这个……你看见这东西了吗?”“是啊……真大……”

    当年薇拉缇跟着露依维德潜进了基地的最深处后,见到了令她们终生难忘的一幕……“这里就像天堂!我们真的在利伯亚高原吗?”

    基地内部,居然暗藏了一个巨大的人工生态环境——这个巨型生态舱的环境条件非常舒适,温度大概在零上二十几度,像一个亚热带雨林,生态舱里头除了植物,还有各色动物,尤其是稀有动物;利伯亚高原的寒冷阳光透过生态舱顶部的玻璃穹顶,给这片乐土添上一份专属于利伯亚高原的平静。

    “这些都是真的吗?我看看……”

    这些动物都是直接与NPMC的员工零距离接触的,而且无一不是真真正正的活体。

    “啊……NPMC到底在搞什么鬼?”

    不过,生态舱里头的动物们对薇拉缇和露依维德这两个不速之客表现得非常警戒。这也让露依维德稍微放心,毕竟她可不想要这些动物突然来横插一脚。

    “收集信息。”“是。”在露依维德的命令下,薇拉缇找了个电子仪器端口,黑入基地内部网络……“指挥官,这是个NPMC的基因库基地,他们在这里储存了现今依旧存活的生物的基因,还有种子,甚至连人类精子都有……具体建设意义就是,‘做好最坏打算,在世界范围之内,若因战争或自然灾害等而导致地表大部分地区不再适合生物生存后,等及覆盖在地表的冻土再次消融后,生物库的种子和基因将可以帮助后世人类重建世界’。”

    “嘁,虚伪。”露依维德冷哼一声,“还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吗?”

    薇拉缇急忙又调出了其他有关于这个秘密基地的描述:“呃……该站点也同时负责濒危物种的保护与繁衍,生态舱便是为此设计。”

    “原来能源公司的本质是动物保护公司啊。”露依维德不禁嘲讽。

    “但不得不说,这一切的科技含量可不小。”

    薇拉缇和露依维德继续往生态舱的里头走,接下来便是一间间的实验室,但是实验室里头有许多的非威胁目标,贸然闯入肯定会被发现。这个时候就轮到了薇拉缇派上用场,也是因此,露依维德和薇拉缇要先分开一会。

    “潜入开始……”凭借精湛的黑客技术,薇拉缇轻松地黑入了这个基地里的系统网络,除了需要寻找柜子这类的东西躲避走过去的科学家的视线外,还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最后的关卡了……”深入之中,薇拉缇来到了T0级别的实验室里头,虽然黑入系统而毫无痕迹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毕竟是T0级别的实验室,安保措施立即就和外部的区域划了一大个档次。

    “红外线?都多大人了还玩儿红外线呢?嘁,乐色。”

    轻轻松松突破了安保措施,进入到了最高机密实验室的最深处……“喔哦哦,真是神奇。”和自己在科幻作品里面看到的差不多,实验室的最深处就是那样,昏暗、宽敞,科技感十足的液体舱里头存放着许多不同种类动物的标本,而舱内的绿色灯光给本就昏暗的实验室添上一分诡异。

    “我不明白……”

    正当薇拉缇自言自语时,忽然实验室另一头的气密门发出“哧哧”的气体声,薇拉缇这才赶紧找了个地方藏起来。

    “今天是本项目的最后一天,此前关于实验目标的每一次尝试修复均以失败告终,因此今日宣告本项目正式结束。”

    藏在实验室的角落里头,薇拉缇还是能听见,大概7、8个人,而说话的是一个女科学家,声音听起来还非常年轻,应该是加入NPMC的毕业尖子生之一。

    “唉……余生你们就要这样子过日子了,很抱歉……”女科学家似乎在对什么人道歉……一开始薇拉缇也不明白,直到那些被致歉的人开口,“不用担心了,我们这样不也是好好的吗?”“对啊对啊,我们还要谢谢您呢,博士!”“我们很感谢您为我们带来的光明,博士!要不是你,我一辈子就再也看不见了!”

    “看不见?!”薇拉缇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但仍按兵不动。

    “博士,你的项目如何了?”这时候,最后一个声音响起,比女科学家年轻而比那些对女科学家道谢的童声要老,估计是青少年时期的。“彻彻底底的失败,爱黎西娅,不仅这些孩子,还有你,我做了任何一种尝试,都没有办法移除你们身体这些动物的部分……我知道能让你们重新获得失去的光明是件大好事,但是……唉,我也不希望你们被人歧视啊……你要看看,爱黎西娅,看看你,人的身上长出了树蝰蛇的尾巴?”

    人,树蝰蛇尾巴,这些字眼钻进薇拉缇的耳朵里,这更令她感兴趣了。

    “没事的,那条尾巴随随便便就能藏起来,没有人看得见的。”

    薇拉缇再也等不及了,立即透过藏身之处的一条小缝隙观察起来:他们都待在实验室里光线充足的位置,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女科学家口中的“孩子”,和自己一样,都长出了动物的部分器官。薇拉缇看见,有猫、狗、狐狸和猫头鹰;而那个被叫做“爱黎西娅”的女孩子,则是拖着一条蛇尾巴,黑色头发反射出蓝绿色的金属光泽,眼睛也是绿色的,但她看起来也得17、8岁,而且她身穿与其他的NPMC人员不同的服装。

    “什么?!”

    “好啦,孩子们,回去收拾一下吧,我们明天就能走了。”“我会想你的,博士……”“我也会想你的……谢谢你们……”

    他们准备回去了……“任务报告……”薇拉缇正要报告任务,突然就发生了……“嗯?!谁在那里!!出来!!”“什么?!”“有人在这里?!”“叫警卫!!”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可是那个叫做爱黎西娅的女孩子却突然精准地指着薇拉缇藏着的地方大喝。

    “快走孩子们!!!”

    薇拉缇深知自己不可多待,于是拔腿就跑,同时实验室正警报大作着,无数科学家前往紧急避险。“V?!你做了什么!”“我不知道!那个丫头就是看向我一眼就立即知道我在这里!”“去穹顶!那里直通屋顶!”穹顶还是生态舱的穹顶,但是穹顶上面还有一层平台,用于监视穹顶与生态舱,还能在穹顶受损时紧急封闭生态舱和穹顶之间的空间。

    “呼哧……呼哧……我快到了!指挥官!”“直升机在路上了!”

    薇拉缇闯进穹顶上层平台,那里还有几个科学家,“趴下给我特么的趴下!”“我没武器!!!别杀我!!!”,同时追兵也紧随其后,“我有人质!!!别给我过来!!!”“把枪放下!!!投降不杀!!!”双方剑拔弩张,薇拉缇虽然很不想,但是还是劫持了一名科学家……“你们后退,这边由我处理。”“嗯?!”

    快速反应部队退回了通往穹顶的楼梯间,而接下来就是那个女孩子,爱黎西娅。

    “小猫咪,我警告你,不要跟我耍花招,”爱黎西娅声音非常低沉,像蛇一样,“我不知道逆火联盟到底是为什么要和我们作对,但你劫持了一名非战斗人员作人质,这种事情我不会允许发生。”

    薇拉缇只能放走科学家,“很好……”,然后转身往屋顶大门跑去,但是爱黎西娅却突然从天而降——她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哧哧哧……”TR4000—S发出了闷响,精准地往爱黎西娅的头打出子弹,而爱黎西娅则迅速抬起手臂的防弹盾牌挡下了所有子弹……“呀啊啊啊!!!”“唔!!!”突然,一记鞭子般的重击命中了薇拉缇,“呃……”,爱黎西娅甩出她的尾巴直接拦下了薇拉缇!

    “小猫咪,不要想着逃跑了。”“呃……”“你觉得很奇怪么?呵呵,这才是正常的,猫在很多情况下可是赢不了蛇的。”

    薇拉缇挣扎着爬起来,而面对持有短突击步枪的薇拉缇,爱黎西娅却显得神情自若,丝毫不怕什么时候就迎面飞来的子弹。

    “去死吧!”“嘭嘭嘭……”枪声响起,然而爱黎西娅又抬起了防弹盾牌,挡下了所有的手枪子弹,“就连突击步枪弹正面击中都穿透不了这面盾牌,一把小手枪又如何?”,爱黎西娅嘲讽道。“可恶……”“接招!”尾巴又横扫而起,掀飞了薇拉缇的手枪……

    “啊啊啊啊痛痛痛……”

    爱黎西娅依旧不想掏枪,似乎知道薇拉缇已经落入自己的手中,也不急于一时。“站起来,小猫咪。”

    “去你的蛇精!”一再挑衅之下,薇拉缇终于是被激怒了,“真的就那么想试试看吗?”摆出迎战姿态。

    “呵呵,我喜欢你这幅嘴硬的样子,只可惜我得杀了你,不然的话,老妈肯定会想尽办法把你抓起来当宠物的,呵呵呵呵……”

    薇拉缇突然前冲,而爱黎西娅面对冲过来的薇拉缇则是直接一个回旋踢应对,但是薇拉缇的身体柔韧程度非常好,一个滑铲再加一个后仰下腰,几乎整个身子已经成了贴地的纸片,这样子滑过了爱黎西娅的回旋踢,“??!!”,然后趁着回旋踢的后摇过长,薇拉缇站了起来,从爱黎西娅后面锁住了她的喉,又一招放倒,正要掰断爱黎西娅的脊椎,尾巴又溜上了薇拉缇的颈部,直到往外一扯,直接把薇拉缇扯开。

    “靠……”

    现在谁先占领对方的身体重心,就能拥有制胜权。

    “打得不错,小猫咪……不得不说,你超出了我的预期,这样才对……我喜欢意料之外,这样才有意思……”

    说罢,爱黎西娅冲向了薇拉缇,两人的拳脚几乎是在同一刻接触到,薇拉缇借助自己娇小灵活的优势,频频用假招对付爱黎西娅,而爱黎西娅也不是省油的灯,有的时候薇拉缇假招含于真招,有的时候则是反过来真招含于假招,而爱黎西娅每一次都能够精准地化解攻击,反应速度非常之快,“尝尝这个!”爱黎西娅又甩动自己的尾巴,薇拉缇意识在对付爱黎西娅时不能轻易出手,一旦自己的手或脚被爱黎西娅控制,那么自己作为几乎是全被压倒的一方那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啊呜——”

    “哼哼,看来,小猫咪要不行喽……”

    薇拉缇喘着一口一口的粗气,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被搞成这幅狼狈模样,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见同样是“仿生人”的这个女孩子。“可恶……怎么会……你也参加了那个计划吧……为什么要为NPMC做活……”“NPMC?原来你们就是这么称呼我们的,NxyPrivatepany,对吧?我承认,原来的NPEC,已经不是你们所想的那个NPEC了,就如你所说,现在以NPMC来称呼它,更加合适……但是,你看见的……不只只是NPMC残暴的一面,还有这一面!你看见了吗!你看见了吗?”

    爱黎西娅嘶吼着,指着穹顶平台下面的生态舱,而那里,许许多多的珍稀动植物,被保护得好好的,穹顶平台和生态舱之间的保护层已经将上下隔绝开来,穹顶时时刻刻都会破碎,到时候,利伯亚高原的刺骨寒风会直接将整个生态舱毁于一瞬。

    “你们?就你们?门都没有!我信你个鬼!”“那就,替我去见见鬼吧!”

    爱黎西娅终于掏出了手枪,对着薇拉缇的方向“砰砰”两枪,但是薇拉缇虽然在刚刚的近身搏斗中受了伤,可依旧拥有闪避的能力,一个平地滑滑到了平台上的掩体后面,“啊……”,子弹打在满是金属的平台上,弹头碎成的碎片四溅,爱黎西娅恼怒地放下枪,以免跳弹误伤自己。

    “可恶……你很顽强,小猫咪……但是,也不能多久了。”爱黎西娅掏出了别在腰间的一把蓝绿色金属光泽的爪子刀,将刀尾的环套在右手拇指上,转上好几圈。“啊……呼——呼——”身上没枪,负伤,但是,也只能试试了,薇拉缇也掏出了自己的战斗刀……“出来啊,小猫咪,这是命运的安排……今天,你我必须死一个……”

    “啊啊啊啊!!!”“嗯?!唔——”薇拉缇突然袭击爱黎西娅,尖刀往爱黎西娅的脸上刺去,当然,爱黎西娅立即交叉手臂抵挡,而薇拉缇知道爱黎西娅肯定会用尾巴来对付自己,于是立即拉开距离。“哼……”果不其然,爱黎西娅立即反身,蝰蛇尾巴在空中挥舞出两道暗光,爪子刀旋即往薇拉缇脸上挥出两道寒光,但都没有命中。

    “呼呼……”“(咣——)”作战刀和爪子刀擦出一道道火花,然而它们的主人可是心寒似雪,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情让给对手,此时此刻,双方都想置对方于死地,可是又游走于刀尖之上,像极了两位舞者在寒刃上的舞蹈,明明那么配合无间,却又恨极了对方……

    “喝啊——”“呃…”“中招吧你!”“我艹——啊……”紧随着被绊倒的薇拉缇,爱黎西娅冲上去,“嚯嚯”几道刀光闪过,“咣——咣——呲啦——”“啊——”

    然而,败爱黎西娅一筹的薇拉缇,还是被爪子刀划伤了。

    “呃……呃……混蛋……呃啊——”“哼,不过是逆火联盟又一个牺牲品罢了,来生再见,小猫咪。”爱黎西娅的蛇眼锁住薇拉缇的喉咙,爪子刀的寒光射在薇拉缇那还是白皙水嫩的喉咙上……

    ……

    “结果呢?你是怎么跑的?”“指挥官把穹顶炸开了……”

    穹顶炸开的刹那,风雪涌入了平台,“雪?!啊啊啊啊……好冷……”爱黎西娅瞬间昏死过去,因为蛇是变温动物,这么冷是绝对忍不了的。趁这个机会,薇拉缇强忍着被爪子刀划伤的疼痛,往室外跑去……“快快快!!!”“嗯?!”当然,快速反应部队可不会就这样让爱黎西娅在风雪中死去,即使这样,他们还是慢了薇拉缇的求生欲一步。

    “然后我们就通过直升机跑了。”

    那一次,双方都是死里逃生,而这一次,却像是过家家……

    “是这样,我有一个猜想,就是……”“什么?”“好吧,这实际上是一组数据理论,那就是……NPMC内部已经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