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天才或疯子
清晨，灯光耀眼，这里并没有日出月落。
依旧黑暗的天空，只有未来城中拥有光明。
齐九渊缓缓睁开眼，木屋顶上的空洞透下刺眼的日光，随着那片古怪的空间消失，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等到他眼中恢复清亮，才发现屋内早就没了胡子叔的踪影。
只是他的身上还留着昨晚那床被褥，而在枕边下方压着一张便条。
——醒来后不要着急回忆过往，叔出去搞点吃的回来，你在屋里等叔，感到无聊的话就多睡会儿吧...
齐九渊生硬的认出便条上的每一个字，将内容读了出来，而后老老实实的坐回床上。
他根本不打算出去找胡子叔，毕竟自己对于这里人生地不熟，连跑的话很容易迷路。
在齐九渊的认知中，遇到这种情况，最佳的选择就是等待胡子叔“救援”。
可是胡子叔出门了，根本不在身边，现在他的选择有两个：要么等待，要么再睡一觉。
“笃！笃！笃！”
就在这时，木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之一起的还有几个男人凶狠的叫嚣。
“该死的家伙！开门！上一次兄弟们不在权爷身边，让你这家伙钻了空子，今天唐仁街的管理权，必须给我们权爷交出来！”
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后，齐九渊才缓缓从木板床上起身，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木门上。
“权爷，他好像不在家啊！估计是跑了吧？”
“不会，昨天有人报信，说那个家伙从外面带回来一个青年，可能是‘里面’的人，而且贫民区范围内，他又能跑到哪去？”
“权爷，怎么办？弄他家么？”
“嗯。”
“动手！”
轰！伴随着一声巨响，木屋的门被轻而易举的踢倒在地，尘土四溅。
屋外的寒风随之涌入，几个面相不善的家伙走进屋内。
这些看似人模人样的家伙，在下一刻却展现出非人的一幕！
他们以肉眼可见的方式，震惊着齐九渊无知的心灵。
只见他们形态各异，一个黑皮壮汉呲牙之间，从正常人变成了狗头怪。
整个过程像是身体发生畸变，变化过程实在让人心惊。
还有一个痞子模样的家伙，他不停的在手上揉搓着，时不时往手里吹气，像是变魔术一般。
才没一会儿，他竟然从手里搓出了一根半人高的棍子！
有的人摇身一变，整个人从原地消失。
再仔细看去，他已经变成了一条竖瞳怪蛇，吐着信子注视着齐九渊。
齐九渊并不知道，这些五花八门的家伙，其实都是“特性”进化者。
对于他来说，这些人像是异类，但实际则不是这样。
在无明烬土，所有的人类都会在十八岁时，进化出这种能力，这是自然选择导致的人类基因突变。
数百年前，人类文明惨遭外星殖民者入侵，而那时的人类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奴役。
直到后来，在恶劣环境和外星殖民者的压迫下，人类与兽类都开始迅速进化，以此来适应恶劣的环境。
新人类的基因链发生变异，隐藏在人类基因深处的记忆开始苏醒，并以另一种方式呈现在现实维度中！
人类依靠“基因记忆”的刺激，会产生的一种奇妙的微粒物质。
这些微粒物质可以通过血肉导出人体，凝聚成真实存在的“事”和“物”。
同时，它也能以另一种方式，让血肉发生变化，从而改变基因的组成。
这种微粒物质被人类称之为“特性因子”。
而特性因子所凝聚出来的一切事物，被称之为“特性”。
优胜劣汰，一直是自然选择的最终结果。
进化后人类与兽类终究获得了自由，各自发展起属于自己的净土，人类回到东方建立起名为“未来城”的家园。
兽类回归自然，在山川、河流、森林中繁衍生息，遍布烬土各地，规模庞大。
不久后，人类、兽类、外星殖民者签订了互不侵犯的条例，彼此各安其所，三足鼎立，相互制衡。
自此，特性的诞生，完全改变了人类的进化方式，也让这个生生不息的种族拥有了新的能力。
而生活在贫民区的人们，普遍对特性没有具体认知，也不懂得如何使用。
他们多半都是在自我探索，不能发挥出特性真正的作用。
说白了，就是一群文盲，只会说话，但他们不会写字，也不会认字，就这么简单！
齐九渊茫然的看向门口的几个闯入者，心中感到震撼非常。
这些人在他面前花里胡哨的千变万化，让他无知且幼小的心灵，受到了难以愈合的创伤。
齐九渊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画面，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的他，并没有意识到“特性”的存在。
“你们是谁？”齐九渊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对木屋被毁坏这件事没有任何反应，而是面无表情的问道。
他第一次见到除了胡子叔以外的人，心中带着强烈的警惕意识，拳头紧了紧。
虽然他们的脸上有着和胡子叔一样的黑色骷髅纹，但在齐九渊的潜意识里，这些人绝对来者不善！
可惜，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只见后方的一个高瘦男人走了进来，他一只眼戴着眼罩，不怒自威。
随着他的步伐，场中所有人都在为其让道，看来他就是这些人的头头了。
眼罩男目不斜视的看着齐九渊，嘴里沉声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先收点利息。”
话音刚落，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纷纷行动起来，他们直接无视了屋内的齐九渊，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将屋内的一切都砸烂。
木屋内尘土飞扬，齐九渊没有阻止，眼罩男人见他无动于衷，脸上看不出喜怒，默默注视着这群人破坏木屋。
当所有人停手后，他们的目光望向那个戴着眼罩的男人，他缓步走到齐九渊的近前，伸出了戴着青铜扳指的左手。
“你好，鄙人刘占权，认识一下？”
“嗯？”齐九渊下意识的回应，看向一脸假笑的刘占全，心中可是没感受到丁点的善意，而且面对那只左手，他并不知道要怎么做。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滞，刘占全的手就那样伸了许久，齐九渊却视若无睹。
这样的行为让刘占全眉头皱起，随着他缓缓地放下了手，眼中多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而这种情绪却被他身边一个贼眉鼠眼的手下看了进去，在刘占全耳边嘀咕道：“他叫齐九渊，是那个流浪汉捡回来的少年。”
刘占全皱眉，给了贼眉鼠眼一个眼神，那人当即意会。
对于这种察言观色家伙而言，这个眼神就意味着，他该好好表现一下，教训教训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毕竟，他让权爷很不爽，那他就活该收到惩罚。
“小子，权爷跟你握手，是给你脸！你小子不要以为你是‘里面’的人，我们就不敢动你！兄弟们，教他做人！”
随着贼眉鼠眼的家伙一声令下，四周杂七杂八的家伙围了上来，将无动于衷的齐九渊一脚踹倒，一阵拳打脚踢。
齐九渊曾试图站起身反抗，可他没有任何格斗经验，只能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怎么？有能耐无视权爷，没能耐反抗么？”说着，那贼眉鼠眼的家伙一边用拳头招呼着齐九渊，一边恶狠狠的叫嚣。
不过奇怪的是，齐九渊在挨打的时候，身上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觉，只不过任何人都没有注意到他那古井无波的表情罢了。
而且，似乎这顿毒打并没有白挨，齐九渊被打着打着就昏了过去，虽然没有感到痛觉，但身体抗打的承受能力却到了极限。
意识开始飘忽不定，随着他的眼前一黑一白的恍惚起来，他眼前画面一转，再一次来到了那处充满白浊的空间内。
这一次，他看到了那个和自己相貌相同的人....
见到齐九渊晕了过去，贼眉鼠眼的家伙也失去了暴虐他人的兴趣，而是恭恭敬敬像条狗一样跑到眼罩男面前，像是等待主人赏赐一般，汪汪叫着。
“权爷，您看还继续等那个家伙么？这个不知好歹的杂碎怎么处置？”
“等他来。”那眼罩男放出一句话，看向齐九渊又补了一句：“让他睡。”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眼罩男的话很少，而且吐字很不清晰，像是被打掉了门牙一样，漏风。但表面却要装作肃穆的样子，让周围的手下莫名想笑，却又强行忍住，憋的脸上一青一紫。
就在这时，沉重脚步声从木屋外响起，积雪被踩的嘎吱作响，越发急促起来，屋内的人不禁浑身一紧，朝门口看去。
胡子叔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遮挡住门外的光亮，他的身上沾着落雪，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和昏厥在地上的齐九渊，须发胡子下的面容猜不到喜怒。
“刘占全，这么不懂规矩？罢了，换个地方聊。”他的沙哑的声音夹杂的一丝怒意，无形之中让人们觉得背后发冷，毕竟胡子叔口中的“聊”，可不是聊天那么简单。
说着，胡子叔又看向其余人，眼眸中有杀意控制不住的溢出。
“还有，你们这群家伙，看好他，否则明天我给你们挖几个坟。”
这句话说的很淡然，可在场没有人敢开口拒绝。
当胡子叔站在门口的时候，那浑身夹杂酒味的煞气彻底让他们腿肚子发软。
即便他们的“特性”为他们带来不少自信，也难挡那杀意蔓延的眼神。
胡子叔和刘占全的身影逐渐远去，似乎是去寻找“聊天”的地方。
而晕倒在地的齐九渊，此时正经历着匪夷所思的事情....
《无明烬土》夜宇繁
依旧黑暗的天空，只有未来城中拥有光明。
齐九渊缓缓睁开眼，木屋顶上的空洞透下刺眼的日光，随着那片古怪的空间消失，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等到他眼中恢复清亮，才发现屋内早就没了胡子叔的踪影。
只是他的身上还留着昨晚那床被褥，而在枕边下方压着一张便条。
——醒来后不要着急回忆过往，叔出去搞点吃的回来，你在屋里等叔，感到无聊的话就多睡会儿吧...
齐九渊生硬的认出便条上的每一个字，将内容读了出来，而后老老实实的坐回床上。
他根本不打算出去找胡子叔，毕竟自己对于这里人生地不熟，连跑的话很容易迷路。
在齐九渊的认知中，遇到这种情况，最佳的选择就是等待胡子叔“救援”。
可是胡子叔出门了，根本不在身边，现在他的选择有两个：要么等待，要么再睡一觉。
“笃！笃！笃！”
就在这时，木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之一起的还有几个男人凶狠的叫嚣。
“该死的家伙！开门！上一次兄弟们不在权爷身边，让你这家伙钻了空子，今天唐仁街的管理权，必须给我们权爷交出来！”
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后，齐九渊才缓缓从木板床上起身，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木门上。
“权爷，他好像不在家啊！估计是跑了吧？”
“不会，昨天有人报信，说那个家伙从外面带回来一个青年，可能是‘里面’的人，而且贫民区范围内，他又能跑到哪去？”
“权爷，怎么办？弄他家么？”
“嗯。”
“动手！”
轰！伴随着一声巨响，木屋的门被轻而易举的踢倒在地，尘土四溅。
屋外的寒风随之涌入，几个面相不善的家伙走进屋内。
这些看似人模人样的家伙，在下一刻却展现出非人的一幕！
他们以肉眼可见的方式，震惊着齐九渊无知的心灵。
只见他们形态各异，一个黑皮壮汉呲牙之间，从正常人变成了狗头怪。
整个过程像是身体发生畸变，变化过程实在让人心惊。
还有一个痞子模样的家伙，他不停的在手上揉搓着，时不时往手里吹气，像是变魔术一般。
才没一会儿，他竟然从手里搓出了一根半人高的棍子！
有的人摇身一变，整个人从原地消失。
再仔细看去，他已经变成了一条竖瞳怪蛇，吐着信子注视着齐九渊。
齐九渊并不知道，这些五花八门的家伙，其实都是“特性”进化者。
对于他来说，这些人像是异类，但实际则不是这样。
在无明烬土，所有的人类都会在十八岁时，进化出这种能力，这是自然选择导致的人类基因突变。
数百年前，人类文明惨遭外星殖民者入侵，而那时的人类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奴役。
直到后来，在恶劣环境和外星殖民者的压迫下，人类与兽类都开始迅速进化，以此来适应恶劣的环境。
新人类的基因链发生变异，隐藏在人类基因深处的记忆开始苏醒，并以另一种方式呈现在现实维度中！
人类依靠“基因记忆”的刺激，会产生的一种奇妙的微粒物质。
这些微粒物质可以通过血肉导出人体，凝聚成真实存在的“事”和“物”。
同时，它也能以另一种方式，让血肉发生变化，从而改变基因的组成。
这种微粒物质被人类称之为“特性因子”。
而特性因子所凝聚出来的一切事物，被称之为“特性”。
优胜劣汰，一直是自然选择的最终结果。
进化后人类与兽类终究获得了自由，各自发展起属于自己的净土，人类回到东方建立起名为“未来城”的家园。
兽类回归自然，在山川、河流、森林中繁衍生息，遍布烬土各地，规模庞大。
不久后，人类、兽类、外星殖民者签订了互不侵犯的条例，彼此各安其所，三足鼎立，相互制衡。
自此，特性的诞生，完全改变了人类的进化方式，也让这个生生不息的种族拥有了新的能力。
而生活在贫民区的人们，普遍对特性没有具体认知，也不懂得如何使用。
他们多半都是在自我探索，不能发挥出特性真正的作用。
说白了，就是一群文盲，只会说话，但他们不会写字，也不会认字，就这么简单！
齐九渊茫然的看向门口的几个闯入者，心中感到震撼非常。
这些人在他面前花里胡哨的千变万化，让他无知且幼小的心灵，受到了难以愈合的创伤。
齐九渊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画面，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的他，并没有意识到“特性”的存在。
“你们是谁？”齐九渊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对木屋被毁坏这件事没有任何反应，而是面无表情的问道。
他第一次见到除了胡子叔以外的人，心中带着强烈的警惕意识，拳头紧了紧。
虽然他们的脸上有着和胡子叔一样的黑色骷髅纹，但在齐九渊的潜意识里，这些人绝对来者不善！
可惜，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只见后方的一个高瘦男人走了进来，他一只眼戴着眼罩，不怒自威。
随着他的步伐，场中所有人都在为其让道，看来他就是这些人的头头了。
眼罩男目不斜视的看着齐九渊，嘴里沉声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先收点利息。”
话音刚落，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纷纷行动起来，他们直接无视了屋内的齐九渊，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将屋内的一切都砸烂。
木屋内尘土飞扬，齐九渊没有阻止，眼罩男人见他无动于衷，脸上看不出喜怒，默默注视着这群人破坏木屋。
当所有人停手后，他们的目光望向那个戴着眼罩的男人，他缓步走到齐九渊的近前，伸出了戴着青铜扳指的左手。
“你好，鄙人刘占权，认识一下？”
“嗯？”齐九渊下意识的回应，看向一脸假笑的刘占全，心中可是没感受到丁点的善意，而且面对那只左手，他并不知道要怎么做。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滞，刘占全的手就那样伸了许久，齐九渊却视若无睹。
这样的行为让刘占全眉头皱起，随着他缓缓地放下了手，眼中多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而这种情绪却被他身边一个贼眉鼠眼的手下看了进去，在刘占全耳边嘀咕道：“他叫齐九渊，是那个流浪汉捡回来的少年。”
刘占全皱眉，给了贼眉鼠眼一个眼神，那人当即意会。
对于这种察言观色家伙而言，这个眼神就意味着，他该好好表现一下，教训教训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毕竟，他让权爷很不爽，那他就活该收到惩罚。
“小子，权爷跟你握手，是给你脸！你小子不要以为你是‘里面’的人，我们就不敢动你！兄弟们，教他做人！”
随着贼眉鼠眼的家伙一声令下，四周杂七杂八的家伙围了上来，将无动于衷的齐九渊一脚踹倒，一阵拳打脚踢。
齐九渊曾试图站起身反抗，可他没有任何格斗经验，只能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怎么？有能耐无视权爷，没能耐反抗么？”说着，那贼眉鼠眼的家伙一边用拳头招呼着齐九渊，一边恶狠狠的叫嚣。
不过奇怪的是，齐九渊在挨打的时候，身上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觉，只不过任何人都没有注意到他那古井无波的表情罢了。
而且，似乎这顿毒打并没有白挨，齐九渊被打着打着就昏了过去，虽然没有感到痛觉，但身体抗打的承受能力却到了极限。
意识开始飘忽不定，随着他的眼前一黑一白的恍惚起来，他眼前画面一转，再一次来到了那处充满白浊的空间内。
这一次，他看到了那个和自己相貌相同的人....
见到齐九渊晕了过去，贼眉鼠眼的家伙也失去了暴虐他人的兴趣，而是恭恭敬敬像条狗一样跑到眼罩男面前，像是等待主人赏赐一般，汪汪叫着。
“权爷，您看还继续等那个家伙么？这个不知好歹的杂碎怎么处置？”
“等他来。”那眼罩男放出一句话，看向齐九渊又补了一句：“让他睡。”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眼罩男的话很少，而且吐字很不清晰，像是被打掉了门牙一样，漏风。但表面却要装作肃穆的样子，让周围的手下莫名想笑，却又强行忍住，憋的脸上一青一紫。
就在这时，沉重脚步声从木屋外响起，积雪被踩的嘎吱作响，越发急促起来，屋内的人不禁浑身一紧，朝门口看去。
胡子叔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遮挡住门外的光亮，他的身上沾着落雪，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和昏厥在地上的齐九渊，须发胡子下的面容猜不到喜怒。
“刘占全，这么不懂规矩？罢了，换个地方聊。”他的沙哑的声音夹杂的一丝怒意，无形之中让人们觉得背后发冷，毕竟胡子叔口中的“聊”，可不是聊天那么简单。
说着，胡子叔又看向其余人，眼眸中有杀意控制不住的溢出。
“还有，你们这群家伙，看好他，否则明天我给你们挖几个坟。”
这句话说的很淡然，可在场没有人敢开口拒绝。
当胡子叔站在门口的时候，那浑身夹杂酒味的煞气彻底让他们腿肚子发软。
即便他们的“特性”为他们带来不少自信，也难挡那杀意蔓延的眼神。
胡子叔和刘占全的身影逐渐远去，似乎是去寻找“聊天”的地方。
而晕倒在地的齐九渊，此时正经历着匪夷所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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